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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撫順東洲區六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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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四日】

李寶良遭電擊、毆打、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九月一天晚上,李寶良陪同學回家,當走到街道辦事處門口時,突見門口掛著誣蔑法輪功的條幅,他想,豈能容忍惡人用這種方式來矇騙民眾,當時就扯下條幅。沒想到被在此蹲坑守候的警察綁架,劫持至龍南派出所,惡警首先用手銬把李寶良背銬在暖氣片上,然後六個惡警對他拳打腳踢。期間把李寶良帶到他的髮廊,搜刮一遍,七八十元被掠走了,又到李寶良的家進行非法抄家,將他家屋裏、屋外,包括陽台的東西翻的七零八落的,把在家的二姐嚇的放聲大哭。然後又將李寶良非法拘禁在派出所一晚,第二天早把李寶良帶到東洲分局錄口供,警察逼迫他說出真相傳單的來源和所聯繫的法輪功學員,李寶良不回答,惡警又是一頓拳打腳踢,他的鼻子被打得出了很多血。李寶良被非法關押二十三天後,被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到撫順武家堡教養院。

酷刑演示:銬在暖氣管上
酷刑演示:銬在暖氣管上

在勞教所這兩年裏,惡警幾乎每天都逼迫李寶良看詆毀大法的書和電視,並逼他每天都寫誣蔑大法和師父的話語,還利用家屬接見之時,挑撥家屬對李寶良施壓,進行「轉化」的精神恐嚇。利用面壁罰站、罰蹲等酷刑方式進行肉體摧殘。曾被中隊長王立新在辦公室用電棍電擊李寶良的頭部和頸部;被大隊長江永楓拳打腳踢、謾罵。

李寶良說:「兩年的非法勞教,讓我本和睦的家庭,變得淒涼,由於多次被警察非法抄家,母親遭受驚嚇得重病離開了人世。這一切都是中共邪黨的存在所致,人們應該早日認清中共邪黨的本質,只有解體中共,百姓才有幸福未來。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弟子自由的一天就在眼前。」

蓋淑芝被迫流離失所四年

蓋淑芝,女,時年六十三歲,孤寡老人,是撫順石化二廠離休職工。她在煉法輪功之前,整個身體除了胳膊腿是好的,其它哪都有病,尤其是頸椎、嗓子疼的厲害,到哪也查不出嗓子痛的原因,吃了幾年藥也不好,痛苦極了。練了好幾門功也沒練好。最後聽說法輪功比那些個功法都好,蓋淑芝就跟著煉法輪功,通過看書煉功不知不覺的病都好了。她敬仰師父的偉大,感謝法輪功帶來的健康。

中共開始迫害時,蓋淑芝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上訪,途中被抓,在北京被關押了兩個多月後。從此她多次遭受迫害。以下是蓋淑芝老人自述的被迫害經過。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二零零五年五月間,我到農村姐姐家串門回家時,在車上發真相資料,被鐵嶺白旗寨派出所綁架,半個月後送到馬三家,體檢後拒收被放回家。接近年底又被送撫順武家堡勞教所關押一年多。在勞教期間,特別是後期勞教,不讓睡覺,用電棍電,長期坐小硬板凳,除吃飯,上廁所外,扣手銬,長期蹲著,吊起來,幾次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遭多次灌食,蹲小號(一人室)。打罵如同家常便飯。一年多的折磨,身體極其虛弱,1.6米多個頭,瘦到七十多斤。教養院有規定六十歲以上的不收,但不法警察往上級報時將法輪功學員的歲數都壓在六十歲以下。

我從武家堡勞教所回家後,長期被監視,在我家樓後地下室,每晚六點鐘後有人吹口哨,之後就有人在我家樓後監視,他們說話聲我都能聽見,後來他們在我家隔壁住了,原來我們鄰居之間很友好的,自從監視我的人住進去後,二平(隔壁女主人)也監視我。居委還安排修鞋的、打麻將的都來監視我,那時三五天就有人敲我家的門,我被迫流離失所。無論走到哪裏,時間稍長一點,就有人監視,跟蹤,而且倒班監視,真是無落腳之地。例如,我在將軍施家溝、搭連小區、千戶村住時,邪惡們都是倒班監視。我在千戶村住時,因白天去發真相資料,講真相,不知甚麼時候在我家租房門旁各鑽五、六個洞眼,可能牆快鑽透了,因為邪惡夜間看不見,就要去聽。有一次,我煉功時,打開煉功錄音機,聲音並不大,外面卻有人說這屋裏有動靜。我這個孤寡老太太,每天就是在這樣的令人不安的恐懼中生活著。

四年以後,我於二零零九年回到家中,結束了四年的流離失所的生活。另有兩次被抄家,時間我記不住了,可能在千戶村被抄家一次。

王蓮鳳被劫持到馬三家非法勞教

王蓮鳳,女,是撫順石油二廠報社退休職工。於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上午九時左右,自稱公安局(後知道是國保大隊的,其一人叫焦臣)和派出所一行四、五個人闖入王蓮鳳家中,非法搜走電腦兩台,打印機兩台,切紙刀一台,現金數千元與手機一部和皮包兩個等和其它物品。當天下午他們就送王蓮鳳到撫順南溝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二天後,國保人員又把她轉送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

在勞教所,法輪功學員遭到強行洗腦、威脅恐嚇、長時間的勞役,勞教所有好幾個車間,其中有做大量塑料花的,好多都是有毒的,有的長期對著蠟燈燒熱,對接花葉,把眼睛都弄壞了。還有大量的塑料花需要噴洒有毒的金、銀粉裝飾,這些對身體都是有害的。王蓮鳳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被迫害一年。

她的丈夫在邪黨迫害下,承受的壓力太大,於二零零八年八月上旬中風,現至今走路都很困難。

金鳳珍遭當地警察、社區人員迫害

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法輪功學員金鳳珍到省政府為法輪功討公道,途中被警察劫持,在公安局會議室關了一宿,又被送到當地派出所非法審問,簽字後才讓她回家。

幾天後金鳳珍正在單位值班。張甸派出所警察突然闖進來,強行把她帶到派出所,逼她交了300元押金,說要上訪就用這錢去找你。當時也沒給開收據,至今也沒把錢返給金鳳珍。

金鳳珍被關在派出所呆一宿,惡警不讓睡覺。她的兒子知道後,到派出所去看金鳳珍,竟被幾個惡警拳打腳踢,臉部被打出一個坑。

又有一次,派出所叫金鳳珍去逼問真相資料去向,金鳳珍說只有十幾張,放到銀行門口了。張姓警察就記錄說她發了50份,企圖以此非法勞教金鳳珍,遭金鳳珍拒簽而沒有得逞,只好又改了過來。

張甸社區委員會人員周平、小玉、劉某(已遭惡報),也經常到金鳳珍家騷擾,

張秀珍被非法勞教三年

張秀珍,女,居住東洲區。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身心受益。二零零二年八月間的一天,張秀珍在撫順市大柳鄉粘貼大法真相資料,被人密報到撫順市「610」,她被章黨派出所惡警抓捕。當晚被劫持到撫順市南溝看守所。她拒絕放棄法輪功,十三天後,即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被劫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判決。

在馬三家勞教所,張秀珍遭洗腦迫害,每天被迫做奴工產品,做的是出口的喪事用品,原料毒性大,氣味嗆人,有的人手都起了泡。秋天還要到農村去扒玉米為勞教所掙錢。二零零五年五月七日,張秀珍出獄回家。將近三年的無償奴役,毀了張秀珍的身心健康。

崔玉秀被遭關洗腦班、兩次非法勞教

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後,法輪功學員崔玉秀於九九年十二月間與另兩位法輪功學員乘火車到北京為大法鳴冤。在車上遇到乘警盤查,問她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從哪來的。她們說是,並告訴了家庭住址,乘警強迫三人在瀋陽下車,並聯繫撫順市新屯派出所,將她們劫回撫順。新屯派出所所長鄧惡警,用最骯髒的語言辱罵她們,並恐嚇要打她們,所幸被人勸阻。後來新屯派出所警察把她們劫持到獅子樓拘留所,非法關押了二十二天。

在拘留所期間,崔玉秀每天遭受體罰, 強迫坐板,伙食特差,白菜湯上面漂浮一層膩蟲(蚜蟲),發糕都是用發霉的玉米麵做的。原定拘留十五天,後來又超期關押了七天,之後被東洲區政法委向崔玉秀家人勒索二千元後,才被釋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年底,崔玉秀帶著「還我師父清白」的橫幅,獨自一人再去北京證實大法好。到了天安門廣場,她剛從袖口中抽出橫幅,就被便衣警察發現。警察搶走橫幅,將她的雙手銬在背後,押上警車,劫持到北京一個很大的廣場上,那裏到處都是被非法拘禁的法輪功學員。之後又把崔玉秀劫持到某一派出所,審問了一夜,問家庭地址,崔玉秀不想連累別人,所以不肯回答,惡警們就用「坐飛機」等酷刑折磨她,她承受不住折磨就說出了住址,惡警就將她劫持到撫順駐京辦,在那裏又關押了一夜,之後聯繫了新屯派出所,把崔玉秀劫回撫順。

新屯派出所所長楊利把崔玉秀劫持到獅子樓拘留所,非法關押二十多天。然後又被劫持到撫順教養院,被定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遭受各種迫害,體罰,不讓睡覺等。在壓力下崔玉秀被迫寫了所謂保證書,一年之後被釋放回家。

崔玉秀到家兩個月期間,街道副書記週會敏等人和社區辦事員,經常來家裏騷擾她。有一天街道兩個書記又來騷擾問崔玉秀還煉不煉法輪功,崔玉秀說煉,又問是否還去北京上訪,崔玉秀說去。他們就用停發工資來威脅她。第二天,單位書記又來崔玉秀家騷擾,崔玉秀沒給開門。第三天,又派來兩名社區工作人員,來崔玉秀家監視她。後來叫來街道書記和派出所警察把崔玉秀綁架,劫持到吳家堡洗腦班。

在洗腦班期間,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惡警鄭燕、趙玉芹和張偉就毆打學員。後來洗腦班搬遷至勞教所章黨一大隊。勞教所司法處長天天對法輪功學員洗腦,灌輸邪惡思想。大概半年後,由於崔玉秀拒絕「轉化」,就被定勞教三年,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遭洗腦迫害,被強迫做奴工,她做過含有毒物質的出口手工藝品、秋天收玉米、春天栽樹等,每天從七點半開始,一直幹到晚上九點多。勞教所警察還嚴格控制吃飯、上廁所和洗漱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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