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閆國柱,今年四十八歲,是梅河口市鐵路通化房產段工人。一九九六年八月一日在偶然的機緣下得法。修煉大法之後,改變了一生的命運:由一個農村轉業兵分配到了鐵路,令很多戰友羨慕。他們都以為我的家裏有後台,才能分配到地方鐵路,其實不是。我自己知道,一切都是大法師父給的。我對師父的法堅信不移。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得知天津部份法輪功學員被抓。我與同修依法去北京向邪黨當局說明情況,坐火車行至山海關時,傳來問題已經解決的消息。於是我們中途返回了。
第一次被非法關押(上訪說明情況)(鐵北看守所)
有一天(記不清具體日期了),我和同修們一起到梅河口市公安局向政府講明法輪功的具體情況,公安局的工作人員讓我們在公安局的院子裏等。大約等了兩、三個小時,院子裏湧進了各片鄉、鎮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們全部按區域綁架到了各轄區派出所。我被梅河口市鐵北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在梅河口市鐵北看守所。
在看守所,獄警指使牢頭不讓我睡覺、強迫罰站十多天。之後又奴役我捲牙籤,為看守所創收。天天被迫捲牙籤,總是一個姿勢,致使我腰疼、直不起身來。非法關押一個月臨走時,看守所向我大哥閆國文勒索三千元錢,恐嚇他如果不交錢,就勞教我。大哥為了我不被勞教,無奈之下交了錢,我才被放回家。
第二次被非法關押(鐵北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我的妻子於靜受電視中播放的謊言毒害,主動去鐵北派出所構陷我。鐵北派出所所長和一個警察氣勢洶洶的到我家,進屋不由分說,把我的手背到身後,邊推我跟他們走邊打我耳光,一直打到派出所。打的我耳朵嗡嗡的響、眼冒金星。之後又把我挾持到鐵北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裏面的獄警楊野,為了逼迫我放棄信仰,指使裏面的犯人看著我,逼我每天罰站,持續了二十五天不讓我睡覺,困的我前仰後合。當我睏的站不住時,楊野就指使兩個犯人架著我,看見我閉眼睛,楊野就用毛巾蘸涼水往我眼皮上抽貼,弄的我激靈一下,用這種方式逼我就範。又過了五天,他們放了我,勒索我三百元伙食費。
第三次被非法關押(去北京上訪)(鐵北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去北京依法上訪,在天安門廣場,看見一個便衣警察打一位女大法弟子。我上前制止,呼啦一下就上來一大幫便衣警察,把我按倒在地,一頓暴打,之後把我扔上警車。警車裏靠窗戶坐著的全是武警兵,剩下的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我剛被扔上車,車就開走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來到一個地方,好像是一個看守所。不一會兒來了一幫警察,每夥人領走了三、五位大法弟子。兩個警察連夜審問我,逼問我:家庭地址、姓名、到北京之後住在哪個旅店等。我不配合他們的非法行為,其中一個警察操著南方口音,喊著緊跟江某某的口號,一把揪住我的頭髮,死命的搧了我五、六個耳光。他們強行翻我的衣兜,搶走我的退伍軍人證和三百多元現金。不久通化駐京辦事處的三、四個人把我綁架到通化駐京辦事處,那裏的一個頭目模樣的人冷不防的用鎖喉手勢襲擊我的脖子、用力推使我仰翻在地。
第二天我的妻子於靜和梅河口市鐵北派出所的小丁、武裝部的一個頭目(此人臉上有麻子)把我劫持回鐵北派出所,非法關押兩天。在派出所,妻子狠狠的打了我兩個耳光。派出所欲向我妻子勒索五百元錢,妻子不給。他們就從遼寧找來了我的母親,向她勒索。母親哪裏有錢給他們。他們一看沒有油水可撈,就毫無人性的在母親面前強行給我戴上了手銬,推上警車,綁架到了鐵北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鐵北看守所,獄警指使裏面的犯人(外號大不點子)迫害我,強迫我「開飛機」,強行扒下我的褲子,用鞋底抽拍我的臀部,直到把鞋底打碎。妻子於靜托人找到看守所副所長,讓他「轉化」我。當他沒拿到我的「轉化書」時,就指使犯人把我眼睛打的烏眼青。在鐵北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看守所奴役大法弟子捲牙籤。有的完不成強加的任務,只好整日整夜的加緊趕工。大法弟子遲茂累的腰都直不起來。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通化勞教所)電棍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三月上旬,我被梅河口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被劫持到通化勞教所。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一到勞教所,被早已等在那裏的四、五個警察一擁而上,其中兩人一邊抓著我的一隻胳膊,使我動不了,我前面的警察一手抓住我的頭髮,一手拿電棍電我的下巴,電糊約大拇指大小的皮膚。我當時第一次見到電棍,不認識,只覺的酥一下、火燒火燎的,就問:這是啥玩意。他們聽了哈哈大笑,說:來,再嘗試嘗試!其中的三個人各拿一根電棍從我的脖子處開始渾身電擊,電擊時發出的藍色火花,啪啪直響。電的我渾身像被毒蛇咬了似的鑽心的疼、肉揪揪的疼、擰勁的疼,電擊了二十多分鐘後,他們見我沒屈服,就有個大高個的警察叫我過去站他面前,問我:你尊敬你師父嗎?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他就讓我向後退三步,從地面上的一張大紙下面拿出了師父的法像。他們竟用這種卑鄙、惡毒的方式打擊修煉人的信念。當我被他們施以電棍酷刑時,就強迫同修站在旁邊看著,當時他就被嚇的「轉化」了。到了監號裏,獄警們逼我穿號服。遭到拒絕,他們就逼我站了兩天。就在三、五天之間,我渾身長滿了疥瘡,手腳上長滿了泡,用手一擠泡裏全是膿。裏面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全都長滿了疥瘡,晚上睡覺時都得脫光了衣服睡,不然的話衣服就會和破了的疥瘡粘在一起,人一翻身或者一動,就會把肉皮粘下來,鑽心的痛,平時奇癢無比。
有一次,勞教所所長晚上去勞教所看到每個人都脫光的樣子也感歎道:都這樣呵。監號裏擠滿了人,晚上我只好到走廊裏睡了十多天。
勞教所裏面勞役大法弟子和犯人挑冷飲桿、捲牙籤為勞教所創收,每月每人只給五元錢。長疥瘡的人也被強迫做勞工。疥瘡是傳染病,吃冷飲的人不知道。如果知道,誰還敢吃呢!而裏面的犯人特意用牙籤沾疥瘡上的膿之後再包裝,他們還把蝨子、陰毛故意往牙籤、冷飲桿的包裝裏放,藉此發洩私憤。邪黨把人真的搞的沒有人的道德了。
絕食被灌食
大約在二十天的時候,我和同修一起絕食反迫害,抗議這種無罪而被強加的非法關押。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後來陸陸續續很多同修也一同絕食反對這種非法關押、奴役,前後四十多人。勞教所就野蠻的用鼻飼的方法灌食:用膠管從鼻子裏向食管裏插、進入胃部。弄的人乾嘔、噁心、鼻子發酸,非常難受。灌食時勞教所每次都是五、六個一起參與迫害:獄醫負責插管灌食,其餘人有坐在肚子上的、有按胳膊的、有按頭的、有按腿的。剛開始灌的是奶粉,後來加重迫害,灌的就是玉米麵兌涼水和鹹鹽。灌食大概半月之後,通化勞教所的警察把我和同修蓋永光弄到長春公安醫院迫害一個月之久。在醫院強迫打針,用手銬把我的手、腳都銬住床上,連大、小便也不給鬆開。我被迫害的一個多月也不能排大便。剛到醫院,同病房的犯人就告訴我:你還絕食呢?!有一個女的絕食都死了。後來才知道是同修劉宏偉的妻子被迫害死了。其實被灌食的同修都知道,在灌食的過程中,人在掙扎的情況下,膠管極容易插入肺部、造成人窒息死亡。醫院同病房有一位癱瘓的犯人(外號老八),照顧他的是一個犯人,欲對我進行性侮辱,被我正念呵斥。
被劫持到朝陽溝勞教所非法勞教
一個月之後,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的警察直接從醫院把我綁架到朝陽溝迫害。
剛一進朝陽溝勞教所的大門內,裏面氣氛非常陰森恐怖,大約有二、三十的警察頭戴鋼盔、手拎警棍,全副武裝。吆喝、大喊著將我們趕下警車。把我非法關押在四大隊:強制「轉化」、逼迫寫保證書,每天強迫我坐小塑料凳。有四十多人被逼坐小凳,有的時間太長,臀部都坐爛了,和褲子粘在一起極其痛苦。每個大法弟子的身後都有一個犯人包夾。坐姿不直,就會遭到犯人踢腰眼。警察指使二個包夾看著我,連走路都架著我的胳膊,說怕我做出出格的事。強迫大法弟子寫作業,美其名曰「補習文化課」。每天都寫到半夜一、兩點鐘。這種迫害持續了一個多月。我被迫害的頭昏腦脹、分不清黑天白日、年月時間了。
這時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得了疥瘡。拒絕上藥的同修就被警察指使犯人把大法弟子的衣服強行扒下來,扔在鹽水裏泡、再強行給穿上。我們被蜇的拼命跳腳、直到筋疲力盡、疼痛難忍。無法用語言描述。逼著我們三伏天大中午的時候在太陽下暴曬數小時後才讓回屋。在此期間被「轉化」我的人打。我曾親眼看見有一個年近六十的姓崔的同修,被大隊長付國華掄圓了胳膊打了幾十個耳光,臉都被打的變形了。還有一位姓李的同修家屬來探視,給李同修買了五斤豬頭肉。李同修把豬頭肉都給了牢頭趙國。第二天早晨,牢頭趙國把瘦肉吃完後,指責家屬給買的都是肥肉,把李同修一頓暴打,耳膜被打穿孔,耳朵被打聾。
同修向小軍是吉林大學的教師。在勞教所被迫害的左臉浮腫、右臉消瘦,人有氣無力,走路都需要被人扶著。腰也直不起來,上廁所自己不能用手紙為自己清理。他曾被裏面的獄警和犯人毒打,後來被弄到長春醫大。診斷肺部已經爛沒了(極可能是肺部被打傷所致)。最後被迫害的失去生命。
酷刑演示:吊銬 |
有一位同修給外面的親人寫真相信,並拒絕勞教所的警察檢查信,被警察報告給所長王健偉。王健偉狠批了一頓四大隊隊長付國華。付國華因此打擊報復法輪功學員,一夜之間對除了我之外的所有大法弟子上大掛(用繩從背後捆住學員的手,吊在鐵鉤上,雙腳離地)、瘋狂迫害。長達一、兩個小時。放下之後,再狂打學員的雙手。並說是給「活活血」。被吊學員經過長時間吊掛,雙手長時間不過血,再經人一打,像針扎一樣的疼。經過這一迫害的同修如果還不「轉化」,就被再按照上次的勒痕接著上大掛。疼的同修爸一聲、媽一聲的大喊,還有喊師父的。慘不忍睹。只這一夜間,被強迫「轉化」達三分之二。而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犯人都獲得加分(在勞教所加一分獲得一天減刑)。
勞教所所長在大會上曾宣布:前後共關押大法弟子三千多人次。這次付國華瘋狂迫害大法弟子。不「轉化」的就加期。短的加期六個月,長的一年。在這種恐怖高壓下,我越來越不能忍受這種侮辱與違法的殘酷迫害。決定用一種方式抗議這種違法行為,多次找付國華(四大隊隊長)申訴不要再這樣無理智的迫害學員和無理超期關押。他要我別再跟他談了,堅持要迫害學員。我一看他不聽我的勸告,就直言不諱的告訴他:我要走了。這時我的身體已被迫害的極其虛弱,眼睛看不清東西。在我一米之外站著的人,我都分不出男女。
成功出逃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主動找到四大隊隊長付國華,要參加勞動。他聽後頗感意外。安排我和犯人一起去鏟地。在第三天,我趁機逃出了這座人間煉獄。
當晚我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大嫂。她聽說了我的遭遇後,為我做了一碗麵條,還加倆個雞蛋,留我在她家幹活。我覺的她家離勞教所不到一百米,太危險,就沒答應。連夜離開大嫂家,橫穿玉米地、不知方向的往前走。大約凌晨一、兩點鐘,在一處施工處有一個小吃部,我正飢餓難忍,就問店主有甚麼吃的,回答說只有餃子。我只好要了一盤餃子。這盤餃子吃完之後,我一直拉肚子,持續十多天。後來都不敢吃東西。因為在勞教所吃的一直都是:沒有一滴油的飯菜。這一下吃的油水這麼大,身體一下就承受不住了。
吃了餃子,我繼續往前走,到天亮時,看見一家豆腐坊,家裏的女主人找了一條褲子和一件上衣給我換上。她知道我的遭遇後而不敢收留我,告訴我有一個村裏有一位女大法弟子。於是我起身撲奔同修所在的村,也沒找到。在盲目找尋中,我來到客運站,坐車去了吉林市。在路邊的電話亭裏,我向一位同修求助,遭到拒絕。無望之中,我又坐車到了九站──當年當兵的地方。在車上我遇到一位中年男子,我向他表達要找個工作。他領我到了他家。我跟他和盤托出一切。他同情我的遭遇給我二十元錢,而不敢收留我,我沒要他的錢。他指給我一座磚廠。在去磚廠的中途,我轉去當兵時結識的老鄉家,二老收留我在那休養了五天。我覺的自己不能老待在那裏,就去磚廠找了一份工作。
由於迫害,我的眼睛看不見距離我兩米外的人。推磚坯車看不清路,把擺磚的兩名婦女撞到了。領班的大爺一看我這樣,就勸我說:孩子,你也幹不了活呀!我仰望蒼天哎了一聲。這邪黨迫害的我無路可走哇!我的衣兜裏只剩一元錢。只能坐車到九站。
又被綁架回魔窟
我剛一下車,就撞在一個人的懷裏,只覺得他抓住我的雙肩又聽見大喊:「這回你往哪跑」?這人是勞教所的姓范的隊長,接著幾個人一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地,扒了我的衣服,拳打腳踢,直打得我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有人往我頭上澆水,拍我的頭。我甦醒過來,又被綁架到朝陽溝勞教所。
勞教所的所長王健偉帶領副所長王健剛、二大隊長、保衛科長、劉獄警、范隊長、王獄警,脅迫我的妻子於靜到我當兵的地方去找我。他們派四個獄警在我家蹲坑九天。王健偉自己說:為了抓你,勞教所十一天動用了十五萬元的現金。
到了勞教所,二大隊有個打人最狠的獄警要打我,被王健偉制止。他讓人給我找身衣服換上。開始非法審問我整個過程。我如實說出我之所以出逃,是因為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太殘酷,抗議不「轉化」就超期關押的不法行為。找四大隊隊長付國華申訴,而他還堅持續續迫害,致使我用這種極端的行為抵抗。後來勞教所解散了四大隊。撤銷了付國華的隊長職務,當班的獄警受到了處分,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犯人所加的分全部被撤回,就連花錢買分的犯人的分數也全部作廢。
被灌鹽水
我的這次成功出逃,刺激了很多人,相繼又有了人出逃。有一個犯人成功逃走。勞教所上下氣急敗壞,王健偉在全所大會上公開咆哮,要給我與同修潘剛(逃走未成功)加期一年,我絕食抗議。
王健偉帶領一大隊的呂隊長、一大隊的獄警及這次所有綁架我的一干人等,指使犯人和鹽水,然後逼犯人喝。那個犯人喝了一口,一直不敢咽下。(後來他告訴我,王健偉讓他和了三袋鹽。)他們開始給我野蠻灌鹽水:顧獄警用腳踩著我的臉、有的騎在我身上、有的摁著我胳膊、有的摁著腿。這次的痛苦,我幾乎承受不住。在他們往出拔插著的膠管時,喉嚨處還有沒灌進去的鹽液,鹹的無法形容。前後共灌了三次。他們看我不屈服,保衛科副科長為了給王健偉解圍,就勸我:你拉倒吧,別絕食了。所長不能給你加一年,頂多半年。我肉體的承受已到極限。灌完鹽水後,迫害的我上吐下瀉,令灌食者也非常害怕。報告所長之後,所長就指使兩個犯人架著我在院子裏遛,他也怕我出現生命危險。
二零零四年七月份,我從勞教所回到家中獲悉:在我出逃期間,勞教所的警察欺騙我的妻子於靜說我瘋了,逃獄是為了回家殺她。每天都有兩個警察在我家住,和妻子擠在一張床上,說為了保護她的安全。參與的警察有趙獄警、呂獄警、兩個劉獄警,他們輪流在我家蹲坑,白天跟蹤我兒子和妻子。九天後逼著妻子到我曾當兵的地方找。
第四次被非法關押(鐵北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十月份,我正在工作單位上班,通化房產段的紀委書記張吉發,帶領保衛科幹事張立波、鐵路派出所的警察四人把我看管在門衛室,車間主任葛文打電話把我妻子騙到單位,留下兩位警察看著我。餘人脅迫我妻子到我家非法抄家,搶走:錄像機、皮箱、光盤、週刊、大法書等,張吉發吩咐葛文給我湊材料。當晚又把我綁架到鐵北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警察強迫我挑筷子,我拒絕。牢頭就指使聾啞人打我,嘴唇被打腫、打破出了好多血。在鐵北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一個月,緊接著又被綁架到朝陽溝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第三次被非法勞教(朝陽溝勞教所)
在朝陽溝勞教所,我被非法關押在三大隊。我拒穿號服,抗議非法勞役,被關小號一個多月。之後強迫我在兩個包夾的挾持下每天去奴役人的車間看別人幹活。強迫死板的坐著,不許隨便走動。有的人完不成工作量、加班,我就陪到他們加完為止。有五、六次有人加班到第二天凌晨兩點,我也被迫陪到兩點。我去找三大隊的隊長理論。他說我不識敬,不讓我幹活就夠意思,還替別人說話。
在被非法關押一年多的時候,我身體嚴重受損。整個人從頭到腳全部呈黃色,眼底都是黃色。大小便都是豆油的顏色。疼的我每天佝僂著腰,蹶在床上。有一個多月水米不沾。勞教所把我弄到長春醫大檢查:膽結石充滿膽部。
勞教所通知我的家人,要求家人掏錢為我做手術。家人沒同意。妻子於靜被迫掏了一千元的檢查費。勞教所一看要挾不了家人,就為我辦了保外就醫。
回到老家,我堅持學法煉功,沒幾天就好了。大法的超常再次令家人感到好奇。老母親直說:這我老兒子做的也沒錯啊!
我身體好了之後,去原單位要求恢復我的工作。保衛科科長張某某與科員張立波到我妻子於靜的理髮店,要我在三張保證書上簽字。我沒同意。他們就無理的剝奪了我的工作權利。
隨著工作權利的被剝奪,妻子強迫我與她離婚,她說我失去養家糊口的能力,不能再和我生活在一起,我被迫離開了家,在長春打工有半年之久。半年之後,妻子於靜找到紀委書記張吉發,單位又恢復了我的工作,妻子也與我恢復了婚姻關係。
二零一二年三月份,我的兒子閆柏林要去當兵,因我修煉法輪功,遭到各個部門的阻攔。妻子又強迫我與她離婚。為了兒子的前途,無奈我再一次失去了家。
第一次被綁架到洗腦班(梅河口市洗腦班)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鐵北派出所的三個警察到我家,以領導找我談話為由,把我綁架到梅河口市洗腦班(即軍政招待所),非法關押在二樓的一個房間。人身沒有自由,由兩個包夾看管(負責彙報我的行動)。每天早八點到中午十一點,逼迫我們五個大法弟子看誣蔑大法的錄像。下午一點由專人進行所謂的講課做「轉化」。他們找來兩個邪悟者做「轉化」,每天給他們一百元錢。梅河口市政法委書記羅志、姓吳的主任,還有個轄區的警察共十幾人參與洗腦迫害。一共是七天,才放了我們。
第二次被綁架到洗腦班(通化洗腦班)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我正在單位上班。梅河口市房產段綜合車間書記洪洋、主任李文全、紀委書記張吉發、保衛幹事張立波協同兩個便衣警察,把我叫上樓,在樓上張吉發讓我去通化學習班(通化洗腦班),馬上就走!我想乘機走脫,張看出我的意圖,拽住我的胳膊跟我下樓。到警車旁,我撒腿就跑,後面有兩個警察追、前面有警車攔截。兩個警察抓住我之後,保衛科的張立波上來邊打邊罵,隨即張吉發招來了一輛出租車,並說這些費用都要我出。就這樣我被他們綁架劫持到通化地區洗腦班。
洗腦班在通化市一個賓館的二樓。那裏非法關押了七、八個大法弟子。
邪悟者有:劉宏 趙立軍。610有薛某。裏面做「轉化」的惡人有十幾個。有一次,邪悟者趙立軍迫害一位小同修、刺激他。使小同修精神失控、像得了精神病一樣的發狂,打人、罵人,把門都踹壞了。那裏每天上午八點到十一點逼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下午被逼著聽610姓薛的講編造的謊言。
我在通化洗腦班被逼著強迫洗腦半個月,最後一天吉林省610的鄒軍到洗腦班進行所謂的檢查洗腦情況。得知就我一人沒「轉化」時,就吩咐梅河口市政法委書記羅志:把我直接送長春洗腦班,不用回家!當時羅志正在打電話。他又對我說:你考慮考慮,還不「轉化」,咱們長春洗腦班見。我回家之後,單位領導把我的工作調離了梅河口市,調往山區,泉陽綜合車間。紀委書記張吉發親自領著張立波到泉陽開職工大會:讓所有人監視我、構陷我。等我開工資時,我在洗腦班期間的工資只有全額的一半。我找到車間主任李文全理論:工資怎麼就這些時,他說:你沒工作,給你這些已經不錯了。這本是邪黨的跟隨者強加迫害我的,一切的後果卻要我承擔。
第三次被綁架到洗腦班(長春市洗腦班)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日,梅河口市房產段紀委書記張吉發、保衛科的張立波、鐵北派出所及鐵路公安處的三個警察,協同車間主任楊洪秋、出納員楊某某、副書記鄒某、技術員於某一同到我的單位──松河鎮鍋爐房,非法把我綁架到長春市洗腦班(對外宣稱長春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緊挨著奮進勞教所),強制洗腦三個半月。
洗腦班主任:李曉峰。裏面還有610人員,相繼有六人:鄒軍(科長)、何處長、湯科長、劉科長、胡松(處長),還有一個不知姓名,他總是在有人找談話或頭目來視察時在一旁照相。
洗腦班找來邪悟者,有:劉淑榮、邵桂英、李曉燕、李科舉、祝家輝、老金太太、王某慧、劉宏、孫敏、馬龍、某振傑、姓吳(春梅)
從我被綁架到洗腦班,前後大約有三、四十大法弟子被強化洗腦。最後只有六人沒寫「轉化書」。可見裏面的迫害有多嚴重。剛一到那,我突然就尿不出尿來,只能長時間蹲著才能慢慢的便出來。裏面所有做「轉化」的人就藉此羞辱我不是男人。剛一到那,所有人要挾我如果不「轉化」就勞教、判刑。胡松逼問轉不「轉化」,如不「轉化」,馬上打電話到我單位,立馬開除我的公職。他們洗腦是每天放誣蔑大法、誣蔑師父的錄像、放弟子規、佛教音樂、國學講壇、傳統文化、釋迦牟尼傳、觀音菩薩故事等。還有人講課,麻痺人的意識。鄒軍離開洗腦班時還說除了我之外,他們(指大法弟子)都挨過打。湯科長(馬國華就是他逼迫所謂「轉化」的、他指使邪悟者圍著馬國華、不讓他上廁所,故意讓他尿在褲子裏,羞辱他)胡松在十一月份輪職在洗腦班做「轉化」。湯科長指使李科舉打開窗戶,扒下我的外套,故意凍我。湯科長問我問題,想鑽空子「轉化」我,我不理他。他就說我得了甚麼病。還胡言亂語說甚麼大法弟子李桂英有附體。
湯科長下令不許我們洗澡。致使我的屋裏都奇臭無比,想「轉化」我們的惡人進屋都得先放放空氣。吃飯、洗臉都不讓出屋、不許走動。不許和同修見面、交談。
曝光邪悟者李科舉
邪悟者李科舉是舒蘭一所學校的老師。他在我面前用牙籤扎《轉法輪》書中的作者照片。他做「轉化」時說出的話,就是流氓也說不出來,簡直就是一個變態。李科舉幾乎每天都去李桂英被關的房間裏羞辱她、藉機耍流氓。跟李桂英動手動腳。李科舉還說自己要是不被迫害,就提拔當教授了。我故意氣他:你甚麼教授不教授,你就是個獸。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老去李桂英的房間迫害她,你安的甚麼心哪?!李科舉老用邪悟者王志剛光盤的語言歪曲師父的法。說甚麼人類人類的。我搶白他:你啥人類人類的。你是人類嗎?!在一旁的洗腦班主任李曉峰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情形很尷尬。
在洗腦班被解體的前一星期,我單位的紀委書記張吉發、保衛科的張立波來到洗腦班逼我「轉化」。以開除公職相要挾。還威脅我一旦開除公職,第一個月只給生活費,以後就不管了。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七日,單位的隋科長與張立波開車把我拉回梅河口市房產段綜合車間。
結語
自99年720後,江澤民出於妒忌,為一己私利與中國共產黨互相利用,以權代法,以謊言欺騙民眾、煽動仇恨、綁架中國13億善良百姓,強姦民意迫害法輪大法。我身為一個切切實實在修煉中身心受益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在這十幾年的超越極限的精神摧殘與肉體折磨下把自己所遭受的不公與迫害寫出來,抑惡揚善,讓全世界善良的人們知道現今發生在中國對以「真、善、忍」為宗旨做好人的群體的慘無人道的迫害,今天仍在繼續著……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3/9/14574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