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四日,黔西縣政法委、公安局六一零辦(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的專職機構)、黔西縣城關鎮、行政中心、城中派出所、和黔西縣城北村委會等幾個單位聯合到貴陽綁架了我。回到黔西縣行政中心,黔西縣政法委副書記龍明衛提出要我簽署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當我明確拒絕以後,第二天(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五日),我被送到貴陽市金竹鎮爛泥溝洗腦班非法關押,洗腦迫害將近一年(十一個多月),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中旬才回家。
我只因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真話就被非法關押三年零五個月,在黔西看守所、戒毒所、貴州中八勞教所經歷了非人的折磨。直到二零零四年五月,我才從貴州中八勞教回家。從二零零四年五月到二零一一年十月我在家的七年多時間裏,除了李友華警官幫我出具證明領取我應得的一萬元移民款之外,黔西縣政法委、公安局六一零辦、黔西縣城關鎮、行政中心、城中派出所和黔西縣城北村委會等幾個單位除了不斷有人去我家騷擾,還暗中對我進行跟蹤監視,可從來沒有誰提出過要幫我解決生活和就業問題。
貴陽市金竹鎮爛泥溝洗腦班內稱「貴陽法制中心」,對外沒有掛牌,是共產黨私設的一個洗腦班,秘密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許多法輪功修煉者被綁架到那裏無期限關押。洗腦班的目的和監獄、勞教所是一樣的,就是要修煉人放棄對法輪功(法輪佛法)的信仰,但它裏面採用的手段,因人而異。洗腦班裏很多做「轉化」工作的人都是各監獄或勞教所抽調進去的警察(不定期的輪換),但在洗腦班他們都不穿警服,不叫幹部或警官,而叫老師,表現的偽善,很多人都不會記住自己的生日,而他們會在法輪功學員生日的那天,給你買上生日蛋糕,為你慶賀。
每一個法輪功學員單獨關押在一個房間,裏面有三張床,法輪功學員睡最裏邊,另外有兩個人睡外邊,他們是從外面請來的,裏面叫生活老師。他們和法輪功學員同吃同住,每週回家兩天,一般不做「轉化」,只負責不讓法輪功學員煉功,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碰面,當所謂的「責任老師」不在的時候,他們就放影碟洗腦,那些碟片有佛教的、道家的、有傳統文化的,最多的是攻擊大法、誣蔑師父的。一般所謂的老師會安排他們先放傳統文化或其它宗教的東西,因為他們知道法輪功學員一般都喜歡看傳統文化或修煉故事,等過一段時間後,他們就開始放攻擊大法、誣蔑師父的碟片。
那些做洗腦「轉化」的人經常問法輪功學員:你們明慧網上報導說我們學習班如何迫害法輪功,說我們強姦法輪功學員、還有老虎凳、灌辣椒水,你看看我們這裏是不是像明慧網說的那樣?我們這裏對你們是不是迫害?這個看似寬鬆、沒有暴力和恐怖的環境不知欺騙了多少法輪功學員,一些人至今對它還認識不清,以致不願提及爛泥溝洗腦班的罪惡,還說:我們得說真話呀,我們可不能隨便把迫害掛在嘴上。其實,隨意把人關起來就是迫害,而且是嚴重的迫害;而強制洗腦,更為邪惡。
爛泥溝洗腦班當時對我表面上看沒有強制措施,其實也是有的,在裏面它絕對不讓你煉功的(有專人看著),也不讓你學法和發正念的,甚至連手錶和手機都不能帶進去。而且法輪功學員在裏面被無期限關押,從幾個星期到幾年的都有,直到你配合它脫離大法為止。在裏面除了所謂的責任老師來洗腦時,它隨時都要放碟片強制看,你不看不聽都不行,碟機就放你的面前,低頭抬頭都看見,聲音就往你耳朵裏灌。為了不看不聽影碟,不看電視(晚上看新聞,看電視),我每天只有用雙手捂住耳朵,在只有五步距離的範圍內(從門到桌子之間的空隙)走來走去。當時是一個姓何的警察負責做我的「轉化」,他誣蔑說我不配合他們洗腦,是不真、不善、不忍,不像一個修煉人,為了強迫我看影碟錄像,他不准我在房間裏走動,放錄像時他坐在我旁邊,不停的用雙手拉開我捂耳朵的雙手,我的雙手經常被抓得紅一塊,紫一塊。
寫出此文,希望更多同修能夠認清洗腦班的邪惡本質。並非只有酷刑才是迫害,非法拘禁、強制洗腦就是對人身自由的剝奪,對人信仰自由的踐踏,是邪惡的迫害,無論它打著甚麼旗號,都掩蓋不了其罪惡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