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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秀人才的苦難(上)

——重慶風雲二十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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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十日】(接上文

第四章 優秀人才的苦難(上)

「媽喲!榮昌縣唯一的一個清官被害了,那些貪官反而沒事…」榮昌,二零零二年七月,這個原本寧靜的小城泛起軒然大波。街頭巷尾,農田村舍,人們議論紛紛:修煉法輪功的副縣長張方良,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害死了!……

這是中共浩劫下的重慶,十四年裏畫面的一個。

據不完全統計,自江氏和中共邪黨狼狽為奸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來的十四年中,重慶地區法輪功學員有一百四十六人被直接或間接迫害致死;十四人失蹤;超過四百人被枉法判刑;超過一千人(至少一千五百人次)被非法勞教。除此之外,至少還有一千三百名法輪功學員遭遇過邪黨的各種綁架。

數據是枯燥的,數據背後是血與淚,述不完,載不盡。下面是迫害案例中的節選。

 中科院研究生洪偉高牆黑獄十載

不甘謊言覆真相,十載春秋面鐵窗。

洪偉,北京大學九八屆畢業生,中科院微生物所研究生,家住重慶市璧山縣。洪偉一九九四年修煉,在學校是同學們公認的好人。一九九八年,洪偉自北大畢業後,被保送至中科院微生物所。因堅持法輪大法信仰,多次遭綁架、非法關押,洗腦,二零零三年夏被秘密判刑十年,被非法關押在重慶監獄迫害。


洪偉

據悉,洪偉在監獄被迫高強度奴役。

世事滄桑,十載高牆,對於一個才華橫溢的中科院研究生是甚麼樣的苦難呢?

但比起那些同樣因修煉法輪功被酷刑致死的高校學子,洪偉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畢竟,他至今還活著。

 碩士研究生、鐵道建築高級工程師含冤辭世

初春隨占

驚覺寒夢事正非,
一掬春風人初醉。
淘盡紅塵三千里,
故山依舊聳翠微。

讀《梅花詩》有感而作

剪風輕寒日漸長,
亂鶯啼時綠亦漾。
插花一吟下千載,
不負舊約攬梅香。

這是湯毅生前所寫的古風詩,其中二首。

湯毅是中鐵十一局五處高級工程師,西南交大碩士研究生畢業,自學生時代到參加工作的二十年裏,獲得獎勵、榮譽和各種資質無數。二零零八年,他被重慶610人員劫持至西山坪勞教所迫害期間,年邁母親面對被迫害得瘦骨嶙峋的兒子和兇蠻的獄警,拿出他大學時代二十多歲的照片和厚厚一疊榮譽、資格證書,難過而又自豪地說:我的兒子比你們這些迫害好人的警察都能幹!


湯毅二零零七年在山西太原

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九月,僅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功,他被原單位軟禁。

一九九九年十月,他因去北京上訪講真話,被非法拘留。在拘留期間,單位強行下文件開除他的工職,並將誣陷文件到處發放,強行收回他的集資新房。湯毅被迫流離失所外出打工。此後,兩度被西山坪勞教所長期迫害,歷經各種酷刑和非人折磨。二零零三年和二零零八年兩次的非法勞教都以被迫害致「保外就醫」為結局。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湯毅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在這場邪黨有預謀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中,傷痕累累,身殘心碎,遭受了局外人難以想像的身體傷害與精神打擊。這期間妻子因受邪黨唆使而與他離婚,年幼女兒的心靈被蒙上了陰影。當二零零三年湯毅離開勞教所時(被迫害致保外就醫),原本健壯的他一隻手抬不過耳邊,一隻腳行動不便,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這種身體狀況一直持續了數年。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零八年五月,湯毅外出搞項目再次被非法劫持至西山坪勞教所,在勞教所遭到野蠻灌食、輸液(不明藥物)、體罰、毆打。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被勞教所迫害致骨結核症狀(西山坪勞教所不明藥物迫害所致),勞教所怕承擔責任叫家人接回「保外就醫」。此後,湯毅一度癱瘓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含冤去世,年僅四十六歲。

湯毅走後,留下了一個未成年的女兒,還有年過七旬的母親。她們,將怎麼面對失去父親、失去兒子的痛苦?!

 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副縣長被關押酷刑致死


張方良

二零零一年十月,張方良在銅梁縣出差開會,利用工作之餘出去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而被綁架,遭到八個月的關押、酷刑虐待,導致四肢浮腫,腿不能站,手不能寫字,於二零零二年七月九日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八歲。

張方良一九九七年底任榮昌縣副縣長,一九九八年初有緣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體得到淨化,身患多年的乙肝病不治而癒,終於擺脫了折磨他長達二十三年的疾病痛苦,法輪大法的「真、善、忍」使他從本質上得到了改變和昇華,身心健康了,道德高尚。他淡泊名利、清正廉潔,以自己的所能為全縣人無私奉獻。

張方良身居副縣長,不收紅包、拒吃請,在外吃飯自己掏錢、不揩單位油的事蹟在當地廣為流傳,有口皆碑。這在現在的中國大陸幾乎是看不見的。後來榮昌縣有關部門非法查抄張方良家時,發現張家只有幾千元的存款。

然而正當他準備為全縣人民做更多貢獻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在中國遭到了鋪天蓋地的無端迫害。在高壓面前他只能在背地裏修煉,內心苦惱萬分。耳聞目睹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謊言和暴力,特別是江氏一夥自導自演「天安門自焚事件」栽贓陷害法輪功,作為一名以「真、善、忍」為準則的修煉者,他感覺不能讓罪惡再延續了,張方良毅然走出來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向被謊言所毒害的世人講述法輪功遭受迫害的事實。

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在銅梁縣開會,張方良利用工作之餘出去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而被綁架,開始被關押在重慶市公安局,後轉移到銅梁縣看守所。在非法關押期間,他直面高壓迫害,不向邪惡屈服。即使在他身心遭受嚴重迫害的情況下,他仍向能接觸到的一切人講真相、揭露江氏一夥的邪惡,堅守「真、善、忍」的信仰。

在二零零二年六月這最後的一個多月裏,中共邪惡之徒對其迫害不斷升級,使他身體遭到嚴重摧殘,手已不能寫字。在他請人代筆轉交給家人的最後一封信中,親屬發現他將有被迫害致死的可能,於七月三日趕到銅梁縣看守所,在強烈要求下才得以看到被非法關押八個多月之久的張方良。

當時張方良是由看守所的四個犯人抬出來接見的,他四肢浮腫,不能站立,行動不便,手不能寫字,但思維清晰,能大聲說話。親屬提出取保候審的要求,通過據理力爭,銅梁縣政法委副書記劉安學說,我們已電話向市裏報告此情況,市裏等我們報書面材料。在家屬的催促下,劉安學說當晚將書面材料發傳真到市政法委,要求親人等候通知。

七月八日,張方良的親人再次到銅梁縣政法委等候答覆時,早有預謀的中共人員已將張方良轉移到銅梁縣醫院,給身體已被嚴重摧殘的他戴上手銬,並強行注射不明藥物。當家屬趕到醫院時,張方良已神智不清、精神恍惚,對其在場的親人已不能辨認,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認識了。

當日,張方良被接回家,思維有過短暫清醒,能分辨家人,但呼吸困難,只說耳鳴厲害,且說話困難。家人見其呼吸困難逐漸加劇,於當晚十一點鐘左右將其送往榮昌縣人民醫院搶救。次日早晨七點在輸液過程中張方良慢慢停止了呼吸。

張方良妻子在萬分悲痛中將情況告訴榮昌縣縣長李啟松,要求主持公道,調查解決此事。但得到的答覆是:「煉法輪功的,我們不管」。隨後緊接著縣委派人出面要求儘快火化,並要求將靈堂設在縣殯儀館,不能設在縣計生委(其妻所在單位家屬院內)。而且還在當日電話發出通知副局級以上幹部不准去悼念張方良,並且在靈堂外有公安人員監視把守,使人們不敢前去悼念。榮昌縣有關部門還蓄意製造出張方良是「自殺而死」的謠言。

張方良被迫害致死後,靈車停在計劃生育辦公室門外不准進入。那正是賣菜的高峰期,一賣菜的農民問:「誰死了?」「副縣長死了」一圍觀群眾答道。菜農哈哈大笑說:「吃老百姓吃多了,該死!」另一圍觀者說:「不是這樣的,他可是一個清官,下鄉不吃不拿農民的,挽起褲子下田同農民一起幹活,吃會議伙食都自己掏錢,不收紅包……」菜農難過地說:「你說的是張方良管農業的副縣長吧,他是好人,是清官…」

 研究生王琦被毒打致粉碎性骨折,雙眼幾近失明

這是一位年輕的碩士研究生的苦難經歷的縮寫,他曾經有過讓同齡人羨慕的工作和學歷,更有一顆浩然正氣、樂於助人的心,卻因為這場浩劫,高牆下度過了漫漫五個春秋,受盡了煙雨灰濛;迫害中雙眼幾近失明,至今未婚。

他叫王琦,男,剛遭遇迫害時才三十歲,四川大學碩士研究生畢業,原中國人民銀行重慶市分行工作人員,因堅修法輪功被重慶市610不法之徒劫持至重慶市永川監獄勞改。王琦在永川監獄二監區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和虐待,使他視力急劇下降,雙眼近乎失明(被迫害之前只有一百五十度的輕微近視),以至站在他面前的人都無法辨認。按監獄法和有關規定,這種情況是可以辦理保外就醫的。可憐他七十多歲的老母費盡心血才找到永川監獄的幹部,要求辦理保外,卻遭拒絕。二零零二年八月,王琦又遭監獄惡警指使的犯人毒打,致使他左側肩關節、肘關節兩處粉碎性骨折,生活無法自理。王琦的老母親再一次要求辦理保外就醫,得到的答覆還是不行。就這樣,王琦在監獄裏度過了痛苦的三年。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二零零六年,王琦又被非法勞教。在西山坪勞教所,面對漫漫長空,高牆黑獄裏度過了七百多個不尋常的日日夜夜。有一次,「幫教」王鵬罰他站了兩天,直到臉色蒼白、腳發抖、身體晃動昏過去;同時,「幫教」徐凱對他左右打耳光,打了一中午(十二點至二點)。由於王琦被迫害成雙眼幾近失明,沒有眼鏡,所以反應遲緩,洗碗洗衣看不清細節,因此常常受到責難,特別是「幫教」袁強,常說他碗沒洗乾淨而打罵他,並罰他喝洗碗水、穿燈任務五百顆,由於眼睛看不清,穿得特別慢,曾經熬到晚上十一點、十二點、凌晨三點。

王琦現在雖已獲得自由,但迫害造成的傷殘和生活的苦難,原本充滿朝氣的他一去不復返了。

 縣政協常委、七旬老人於小儒被非法判重刑

於小儒老先生是奉節縣第五到第十屆政協委員、常委。從一九九九年四月到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老先生三次赴台灣探親,留台期間參加台灣地區大法弟子的煉功活動,並帶回法輪功真相資料。回國後,於二零零二年十月,老人被無理逮捕,並被非法判十一年重刑,被劫持關押於重慶監獄(彈子石監獄),從此音訊全無。

 優秀人才一家 苦難重重無涯

十幾年的迫害,顧志毅一家是離多聚少,多少回白髮倚門,望穿秋水盼子歸;多少次童子西望,斜陽落下親不回。

顧志毅,現年七十幾歲,西南師範大學畢業,係重慶市稅務學校高級講師,曾被評為四川省優秀教師,也是原重慶市法輪大法義務輔導總站站長。顧志毅修煉法輪功後,折磨她多年的疾病全不翼而飛,人也變得豁達開朗,走路像年輕人一樣輕快。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顧志毅被綁架,非法關押一年多後,二零零零年遭枉法判刑三年,緩刑四年。在渝中區法庭上,兩名常人律師為顧志毅做了無罪辯護,卻被指責是法輪功一夥的,差點被吊銷律師執照,律師當庭呈交的書面答辯詞也被所在的瑞正律師事務所負責人和市司法局拿回改得面目全非。

劉建華,顧志毅的丈夫,北京大學畢業,曾是國家教委中專數學課程組五名成員之一,編寫過多本教科書及其它書籍,是很受同事和學生敬重的老教師。劉建華老人的腦血管硬化在修煉法輪功後也痊癒。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一日早上,大渡口區六一零夥同新山村街道惡黨人員綁架上班途中的張全良、劉之蘭夫婦,他們的父親,七十九歲的劉建華承受不住打擊而生命垂危。(劉建華因精神受到重創,從二零零零年起一直癱瘓在床。)在醫生給劉建華治療期間,一個月後的十一月初,九龍坡區六一零夥同街道辦事處十多人衝進家中,將照看劉建華的老伴顧志毅劫持走,並逼迫她在保證書上簽字。半個月後,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下旬,劉建華含冤而逝。

張全良,顧志毅的女婿,四川大學優秀畢業生,原重慶煤炭設計院工程師,曾獲重慶市科技成果三等獎、四川省優秀設計二等獎,兼設計院的科技英語翻譯。修煉法輪功後,其戒掉了多年吸煙的嗜好,是同事們公認的好員工。九九年七.二零後,張全良被非法勞教三年,後又遭五年冤獄,受盡各種酷刑,九死一生,右耳失聰。二零零五年,他被渝中區國保支隊綁架,遭受連續吊銬六天六夜、在耳邊連續四十小時放高音喇叭等酷刑折磨。(張全良所受苦難,明慧網上有過很多報導。)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劉之蘭,顧志毅的女兒,江漢石油學院畢業,身為國家公務員,修煉法輪功後不貪不賭更不吃、拿、卡、要。因為信仰,劉之蘭被迫長期流離失所,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多。

張果果,張全良和劉之蘭的兒子。果果剛滿一歲就開始承受邪惡的迫害。先是邪惡之徒無故將深愛他的姥姥綁架;後來,邪惡不斷上門干擾,威脅,爸爸又被綁架兩次。果果兩歲時,大渡口區邪惡之徒妄圖綁架他的爸爸和媽媽到洗腦班,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才免遭綁架,但他的父母不得不離開他,並從此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孩子從此只能與剛從獄中出來的姥姥相依為命。

多年的迫害,果果失去了完整的家庭,十分渴望得到父母的關愛。果果曾跟姥姥說:「別人說我沒有爸爸、媽媽。」家庭的魔難使孩子十分懂事。冬天,他把姥姥冰冷的腳抱在自己懷裏替姥姥暖腳。一次,孩子在姥姥不在跟前時依偎在一位常來看他的女同修懷中,將小臉貼在阿姨臉上說:「我可不可以叫你媽媽?」女同修聽後眼圈都紅了。

……

他們一家人現在雖已團聚,但劉建華老人卻走了,果果幼小的心靈蒙上了厚厚的陰影,張全良已是身心俱傷…這場紅朝浩劫,強加給他們的,又豈是「傷害」二字所能囊括?!

 重慶大學老教授的遭遇

張優稿,男,重慶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光電學科學家、三峽工程某項目科研組組長。由於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曾被中共兩次勞教迫害。中共邪黨一邊折磨他,一邊由媒體大肆造謠聲稱他被「教育」、「感化」、「轉化」。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電視台鋪天蓋地造謠法輪功,張優稿以親身受益經歷,告訴重慶大學黨委書記陳德文和副書記趙修渝(女):法輪功教人修真、善、忍,做好人,使人身體健康,給單位節約很多醫療、醫藥費用。

二零零零年六月,張優稿到北京上訪,被惡警用電刑折磨全身多處烤焦,後被綁架至重慶市沙坪壩區白鶴林看守所折磨數月,又被綁架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因不「轉化」,期滿後又被無故延期半年。

期間,因張優稿是知名的優秀人才,重慶610和西山坪勞教所竟不惜偽造其「轉化」。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中國法制報》刊登了一篇由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警察高定與某新華社記者合謀捏造的報導。而且新華社記者還轉載到其它黨媒上。事後張優稿多次找高定評理,高定總是搪塞一番,或者竭力迴避,隻字不提。

二零零二年,因不放棄信仰,張優稿再次被綁架到西山坪勞教所,在嚴管中隊,時年六十四歲的張教授被鄧平為首的吸毒「幫教」們強制「扣起」,老人無法「扣起」,「幫教」們就架著他「扣起」,並採用其它方式折磨,如吸毒犯「幫教」鄧平等用布條把張優稿的嘴綁住,然後用木棍敲擊張優稿的膝蓋骨等地方。

幾天的摧殘,老人一度大小便失禁。

二零一一年七月,已經七十多歲的張優稿被沙坪壩區610國保支隊惡人圍困在家多天,十九日,惡人狗急跳牆,斷了張家的電,並且趁張優稿開門看停電原因時,破門而入,暴力綁架,將老教授劫持至歌樂山洗腦班,中共黨官員的一群流氓混混們逼其「學習」。

……

一個知名大學的教授,一位老人,只為做好人,講真話,竟遭遇了這麼多的人世荒涼……

 原大學青年教師一家人的苦難經歷

這原本是一個美好的家庭,湯健和妹妹倆學業有成,鄰里羨慕;父母退休,衣食無憂;妻子端莊、善良,但因為中共的迫害,一家四口曾俱陷冤獄;現在,湯健又蒙難在永川。

出生於一九七五年的湯健,一九九九年西南石油學院(現在稱西南石油大學)研究生畢業,並考取了博士,但學校方面卻要挾他必須寫不去北京上訪的保證才能就讀該校博士,湯健同幾個考取博士的同學(修煉法輪功)一樣,沒有妥協,因此失去了讀博士的機會。但學校認為湯健優秀,讓他留校當教師。一九九九年十月,湯健因為去北京為大法鳴冤,學校逼迫他離開了講台。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日,湯健被成都警察綁架並判刑四年,關押在四川樂山沐川縣五馬坪監獄。四年間,湯健憑著正念和堅強的意志,一直沒有妥協,為此受到很多的酷刑折磨,至今手腕上還留有傷痕。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一日,湯健又被南岸區大佛段派出所警察綁架,二零一二年被法院枉判三年,現關押於重慶永川監獄。

湯健的妻子李簫,在她十九歲時就被綁架到重慶女子勞教所,因堅定法輪功信仰,拒絕「轉化」,遭到種種酷刑折磨,九死一生。二零零五年,重慶開亞太市長峰會,李簫又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僅三天就被送到醫院去搶救……

妹妹湯酥蘭原在四川外語學院上學,因修煉法輪功被學校非法開除。湯健的母親肖繼英與妹妹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被惡警綁架,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分別被非法判刑七年。湯健的母親在成都女子監獄被迫害成高血壓和腦幹萎縮,不能正常走路,生活無法自理,保外就醫期滿後,邪黨還拒發退休金,只得住在妹妹湯酥蘭家裏。由於七年的非法關押,湯酥蘭經濟狀況也很窘迫,都是靠湯健承擔一部份房租和母親的生活費。現在,湯健再受冤獄,妹妹的房租和媽媽的生活都成問題了;岳父經常酗酒澆愁;岳母身體本來就不好,這一傷心驚嚇,又多了幾種新的疾病,醫生要求她做手術,並說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妻子李簫更是傷心絕望,拖著瘦弱的身軀,跑到重慶市政法委,想為湯健申訴,卻被保安攔了下來,不准他們進去,也不准李簫遞交申訴書,並急忙催他們走。

下面是摘錄自明慧網湯健妻子李簫的自述:

修煉大法後,丈夫是一個好人中的好人。

丈夫從小體弱多病,出於對健康的渴望,在讀大學期間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時時處處做好人,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心態平和了,身體健康了,學習更有上進心了,順利考研考博。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由於丈夫堅持自己的信仰, 學校不讓他繼續攻讀博士,但是由於丈夫確實是個很優秀的人才,學校破例讓他留校執教。工作後丈夫更是兢兢業業,任勞任怨。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六年丈夫在遭受四年冤獄後,回到重慶,在中興通訊上市公司重慶分部任職,其間很受領導器重。二零零七年重慶分公司僅有一個轉總部名額,公司領導認為湯健最適合。後來在重慶交通大學忠誠預應力公司上班期間,丈夫參與了該公司幾個產品專利項目及行業規範制定,為公司帶來了豐厚的效益,公司老闆在三年內主動給湯健漲了兩次工資,以示褒獎鼓勵。

我媽媽身體一直不好,經常住院。他總是經常打電話到醫院噓寒問暖,安慰老人家。下班後立即趕往醫院,忙前忙後,生怕照顧老人不周到。有時,病房的其他病人以為他才是媽媽的兒子,而我是兒媳婦呢。每次媽媽住院,湯健都要提醒我多取些錢帶到醫院,說媽媽退休金不高,我們應該承擔醫療費用。但他對自己是很吝嗇的,我給他添置衣服鞋子時,他總是再三叫我不要買,說自己天天待在辦公室,不用講究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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