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清告訴法官,他以維修電器養家糊口,開個小店也不得安寧,經常被監視,被摩托車跟蹤,被迫拋下老母與幼子流離失所。恐懼與擔憂使他的父親含恨離世。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他被綁架、關押已一年多時間了,母親與兒子沒有生活來源,他非常擔心。他要求法庭將他當庭釋放。聽到舒安清的自述,台下的旁聽者有的流下了眼淚。
非法庭審結束,應審判長要求,當事人交上了書面應訴材料,律師交上了書面辯護詞。舒安清向法庭交了一份《我的故事》,以親身經歷講他與修煉法輪大法有關的故事,講真相證實大法。
我的故事
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人生經歷,從而形成了不同的人生觀、世界觀,交流能使人們取長補短,增長見識。我的經歷也許還是您沒有經歷過的,我不介意您持批判的態度看,也不介意您看完後是否相信,我只願您能靜心看完我的故事,希望我的經歷能對您有所益處或帶來一些新的思考。
下面是我經歷的真實故事:
1991年9月,我步入了大學的殿堂,以前是埋頭讀書,接受的是理想社會式的宣傳教育,在大學當我開始審視這個社會時,看到人們「利益至上」的現實擊碎了我理想社會的夢。我被「教育」成一個無神論者,不相信輪迴報應之說,但我也看到人們從不相信「善惡有報」那一刻起,道德的力量便已不敵現實的物質力量,我們常常受到這兩股力量的作用,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我知道我未來的人生要麼隨波逐流,要麼「孤獨」一生,我在痛苦中掙扎,但還是難以選擇隨波逐流。雖然在滾滾人潮之中,我的心卻是那麼孤單,好像不屬於這個世界一般。我的心有些憤世嫉俗,怨天地無道了。
1995年5月10日,這是對我的一生有著重大影響的一天,這天傍晚,我在四川大學的體育廣場走進了法輪功的修煉行列。之前一週,我天天來觀察他們煉功,他(她)們中大多數是大學的老師。當時的我患有嚴重的鼻炎已經六年了,鼻炎引發頭痛讓我的記憶力變的很差,小腹還經常氣鼓氣脹的。年輕人都夢想著在社會上能幹一番事業,需要一個健康的身體和旺盛的精力,特別是記憶力差將嚴重影響我的未來發展,於是想找到一門氣功來鍛煉。一位大學同學給我推薦了這個功法,說學功不收費,而其它很多氣功都是收費的,還要分幾步來學,算下來學費要上千元,家境貧寒的我根本無錢交學費。之前我也曾嘗試過一些氣功練習,也沒有甚麼效果,當時從表面上看我也沒看出法輪功有甚麼特別的,並且當時還想:哪個氣功師會把自己的真本事不要錢就讓人人都可以學?但礙於一時找不到別的功法,先找一個試試。法輪功動作簡單,和其它氣功不一樣的是不講意念呼吸,煉功時保持心靜,甚麼也不想,靜靜的煉動作就可以了,也不講煉功時間,地點,方位等。
學功的當天晚上,我到校園的露天廣場去看電影,夜晚氣溫突降,寒氣襲人,我驚訝的發現從我身體表現出一層能量物質像罩一樣將夜晚的寒氣隔開,還有一種不知是哪兒來的花香環繞我的四周,直到我回到宿舍香味仍未消失。心中不覺好生奇怪,也不敢相信是煉功後的結果,因為我動作都還沒學會,不相信會這麼快就有效果了,所以也想不透是怎麼一回事。
後幾天,法輪功學員把《法輪功(修訂本)》和《轉法輪》借給我看,我才知道可能是我有緣,師父提前給我調整身體。法輪功屬佛家上乘修煉大法,在本次人類文明歷史時期從來沒有公開傳出過。前些年出山的氣功師都是在普及氣功,講的東西都是屬於祛病健身那一層次上的。許多人想往高層次上修煉,但苦於得不到真正的正法,煉功的問題出現很多,求法求道的心很苦。出於慈悲,李洪志先生決定將自己多年獨修的功法洪傳出來。法輪功明確指出修煉的實質就是修心,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心性多高功多高。修煉者重在心性修煉,真正淨化身體、通脈開穴、長功等等事情都是師父在做,自己根本就做不來的。當修煉者心性達到標準時,師父會給真修者淨化身體,使之達到奶白體的無病狀態,然後再下上法輪和整個一套修煉的機制。據師父講,法輪是多少代人修煉才形成的東西,是極其珍貴的,過去千年修道的人都想得到他可他得不到。那時我深受現代科學和現代社會的教育,無法相信法輪功講的是真的,心中想去實踐中印證一下看吧。其實面對茫茫宇宙大千世界,人類的已知少的可憐,無法用有限的已知去衡量無限的未知。一週多的修煉經歷使我的認識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那是一個星期日的早晨,我獨自一個人在校園草坪旁的壩子裏煉法輪樁法,從頭前抱輪、腹前抱輪再煉到頭頂抱輪時,頭頂上雙臂間突然出現一個圓形物體(據書上講是法輪),在雙臂間正向、反向交替轉動,產生的力量帶動著我的雙臂微微顫動,雙臂變的輕飄飄的,感覺非常美妙。我用雙掌輕輕壓住法輪不讓他往上飄,整個狀態持續到我煉完。當時我的心情是說不出的激動與震撼,難道法輪功講的都是真的?!那麼歷史上的一些傳說和修煉界所講的也是真的?那麼真的是天地有道、善惡有報,一時間我的心結全部打開了,再也沒有厭世嫉俗的心了,心裏感到說不出的輕鬆。雖然認識發生了這樣大的變化,但是深知人在迷中的道理,也不願和誰去說這些事,佛家講緣,有緣自會得。
接下來在修煉中我的大周天通了,脈絡中能量流轉十分明顯。大周天一通,走路非常輕鬆,那時走兩三個小時就像沒走過一樣,一點不累。鼻炎、腹脹甚麼時候好的我也沒注意到,只感到身體變的很舒服,一身輕鬆。在大學修煉一個多月,我便畢業了。
95年7月,我回到家鄉,在瀘州電業局工作。在老家,我的七姨父早幾年和我就成了老少朋友,姨父在當地很有聲望,早年經商,搞養殖業很快成了當時的萬元戶,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掙了多少錢,回到家鄉就靠銀行利息生活,過悠閒的清靜日子。由於見多識廣,當地有甚麼事常找他出面解決或出點子,我也很佩服他,分析事物、看問題,相當全面、清晰。有一天,我們聊天,談到了我在煉習氣功,我本以為農村人聽說煉氣功會覺得好笑,沒想到他居然要學,一煉就說很舒服,我想可能是有緣,便借了一本書給他看。後來姨父煉功的消息又通過我姨媽傳入我父母的耳朵裏,我週末回到家,父母問我是不是在煉甚麼功?我說是。父母說:怪不得你一回來神神秘秘的拿著一樣東西,拿回來又拿走了,也沒說是甚麼。我說:是師父的法像。
父母主動要學,我心裏說不出的高興,這說明父母有緣呀!母親長年積勞成疾,身體十分瘦弱,父親幾年前腰椎得了骨結核、骨質增生,壓迫腰部九十度彎曲,每天以面朝地十分痛苦,另外支氣管炎、哮喘害的父親呼吸十分困難,急促的喘息聲聽著令人心酸。看著父親瘦弱而又十分痛苦的身體,我們心裏很難過,我多麼希望經濟條件好了能讓父母享幾年清福,可這樣的身體再有錢都不會快樂。我知道大法的威力,我知道我父母有望了。父母學動作很吃力,學了一個月,我回去看他們的動作,笑的我前俯後仰,跟做舞蹈式的,錯的離譜,兩個多月才完全學會。而父親的動作根本就無法到位,腰是彎的,肩周炎使的手臂上舉時只能舉起一半。父親識字,學法容易,母親不識字,靠父親讀給她聽。久了父親就失去了耐心,母親只好自己學,不認識的字或猜或去問父親。半年後,母親已能通讀大法,身體變的十分輕鬆,滿臉紅光,人顯得年輕了許多。
修煉一年後,父親九十度的彎腰完全挺直了,哮喘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還能挑一百多斤的擔子,父親又能從事農業勞動了。這一切對於我們一家人來說無異於天降大喜。左鄰右舍看到我父親的變化,許多人來跟我父母學功,聽說當時有七、八十人。其中有一個婦女叫黃忠秀,是當地有名的藥罐子,常見她拖著病體吃力的從娃娃親家門前路過,修煉不久竟扔掉了藥罐子,身體恢復了健康。
六姨媽、七姨媽也先後走入了修煉。六姨媽在當地是出了名的厲害人,吵架從不饒人。雖然經常吃齋拜佛,但是身體經常生病,還有一種怪病,一下水田腿就會出現浮腫。為我外婆過世的事,鬧得姐妹們都想和她斷絕來往。她提出要學功時,頭上纏著毛巾,全身出現浮腫,臉色蠟黃,精神萎靡不振。我教她動作心裏面直打鼓,心想,這樣的人行嗎?沒想到六姨媽學後性情大變,姐妹間和好了,與外人也不爭吵了,連我那懦弱的六姨父都敢反過來騎到她頭上了。六姨媽修煉後病也全好了,下水也不怕了,臉色紅潤。
有一天我去七姨父家,那時七姨父修煉法輪功已經一個多月了。見到我,姨父非常高興,他給我講了戒掉煙、酒的故事。姨父可不是抽紙煙,而是葉子煙,還有一桿水煙槍,酒是天天喝,掙了錢就在家享清福,叫他戒煙、戒酒他就說等於叫他戒飯。雖然大法中要求不抽煙、不喝酒,就是忍不住。有一天,一抽煙發現味道變了,很難受;一喝酒頭就痛,一痛就是三天。不抽煙、喝酒就好好的,一抽煙、喝酒就這樣式的。他知道是師父在點化他,從此煙、酒真的就戒掉了,以前吃一個湯圓都會擱在胃裏不消化,現在很愛吃。更神奇的是,有一天,他回家進入臥室,大白天看到一些美麗的輪子從窗外飛進屋內,旋轉著放著光芒,飄來飄去(可能是法輪在清理家中的環境)。我知道姨父的天目開了。後來的修煉中,姨父還看到過書中所描述的大眼睛、雙臂間轉動的法輪等;在聽師父講法錄音時看到師父的法身顯現在一片松林的上空,還看到宿命通功能出現時在前額出現螢光屏一樣的東西,與書上講的一致。看來姨父的根基相當不錯。我的母親修煉三個月後,天目中能看到景象了,那段時間母親整天看個不停,講述了許多她看到的景象,都是另外空間的,我也不知是甚麼東西。有一回她看到我一靠近那邊的物體,物體就會變得更明亮,我一離開,又恢復原狀。有一天我們到七姨父家中去學法,因為當時他們學法時間不長,對法理解不深,生活中遇到心性關不知怎樣做,我就找到法中相關的部份讀給他們聽,大家都感到了很強的能量場,十分祥和,都在靜靜的聽。坐在我左邊的母親突然驚喜的叫出聲來,左手拍了一下旁邊的七姨媽,叫姨媽快看,右手伸出來在空中去托住甚麼東西。大家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母親,母親意識到我們看不見不能理解她的舉動,於是母親激動的告訴我們她看到的景象:數不清的輪子形的東西在屋內旋轉著飛來飛去,其中有三個特別明亮,還有許多美麗無比的花兒在空中飄舞,剛才她就是去托住一朵花,整個房間被一片紅光罩住。大家聽了很激動,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後來我父親,兩個姨媽天目都開了,進入漸悟修行,也看到了許多東西。母親學法時,常看到大法書放出金光。只有我至今仍是封閉中修煉,只有兩次特殊情況看到過師父,這是後話。
大概是九八年吧,我們看了一個錄像片,是武漢組織的一次大型煉功活動,由學員排成一個巨大的法輪圖形,體育廣場內外都站滿了學員在煉功。播放片子時,我們驚奇的發現煉功場上面高空中出現了一雙巨大的眼睛,反覆顯現了多次。母親她們開了天目的還能看到煉功場上有無數的法輪在旋轉。
師父講:「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洪吟》〈苦其心志 〉)修煉最難的就是在矛盾中提高了心性。初期修煉,大家在夢境中常遇到鬼呀、蛇蟲之類的來嚇唬我們,不准我們修煉,驚醒過來一身是汗。我在夢中經歷了一個周這樣的考驗,之後就走過了這個層次,沒有這方面的干擾了。現實生活中矛盾也不少,有一次抽水灌田,別人借我家農田過水,末了連我們田中的水也放乾了,還像理所當然式的不理不問,母親說要是以往非跟他大幹一場不可,不過現在算了,說完還笑了。還有一次我嫂子的母親(姻伯)在趕集時遇到我母親,一把拽住我母親的衣服,當街辱罵我母親如何害她的女兒,心有多麼歹毒等(其實根本沒有的事),引來街上許多人圍觀,歷時長達一個多小時。母親沒有生氣,心平氣和的解釋,可姻伯就是不聽。後來姻伯弄明白了是誤會,與母親又和好如初了。那天回到家,母親天目中看到一塊巨大的白色物質顯現在眼前,那就是《轉法輪》中說的「德」(書上講德在另外空間是一種白色物質)。
我在修煉的第一年,幾乎每天生活中都要遇到兩三次心性關,發生矛盾時能照一個修煉人的標準正確對待,身體上便有特殊反應,強烈的出功感使身體發熱,紅光滿面。由於我天目封閉,夜間師父經常在夢境中點悟我,顯出法輪給我看;還讓我看到修煉後身體內靈光閃爍;有時會坐在功柱上飛;有時在夢中演化心性關,讓我在夢中修煉;還在夢中看到自己在另外空間修煉出的身體,打著坐,巨大的頭部在半雲半霧之間,莊嚴肅穆,其形像難以形容。師父對我修煉管的很嚴,思想中不注意產生了壞念頭,立即就會頭痛欲裂,如果能立即意識到並真心認錯,疼痛會立即消失;如果不以為然或沒認識到,疼痛就會持續不斷。這種現象一直延續到現在。我在林莊變電站當站長時,不拿單位一點東西,不多報一分差旅費,有些職工總覺得在單位拿點燈泡之類的小東西很正常,不同意吧,人家難以理解,又影響站上的工作,只好用自家的燈泡貼補。師父要求我們就是事事走正。評工程師職稱的前一年要報考英語,勞資科漏報了我的名字,造成我遲一年才能評工程師。當時單位生產副局長、生技科科長還有許多同事都為我憤憤不平,認為給我造成的損失太大了,單位經濟上遲評一年就要損失上萬元,勸我找搞勞資的賠償損失。我也知道如果我不修煉實在是難以咽下這口氣,但是修煉了就是再難也得修出寬容善良來,我想對方也不是故意的,讓別人承擔損失自己心裏又好過嗎?那麼別人承擔了損失心裏又該多難受呢?我婉言謝絕了單位同事的好意,也沒去找過勞資科的人,心中竟一點怨氣都沒有了。其實單位工資待遇好,對我的生活並沒有影響。師父叫我們遇事首先替他人著想,這樣做使我生活中少煩惱多快樂。我們站的站長辦公室正規配置是三人:站長、副站長、技術員。之前最多時四人,最少也是兩人,我上任就只有我一人,長期一人頂倆。在技術競賽中我獲「省級優秀技術能手」稱號,瀘州電業局變電技術競賽第一名。我們站被評為省級優勝變電站。工會在頒發獎勵時卻沒有我,工會主席親口對我說下次給我考慮。其實我心裏很清楚:現在凡事都是講關係,照顧關係戶。不過他們哪裏知道:我心裏根本就不介意,也不會影響我的工作態度。其實回頭看我依然生活的實在快樂,那是一種來自心靈深處的歡樂。
不管別人怎麼看待我們的做法,我們慶幸今生有大法作指導,不再為身體健康而憂心,不再為虛妄的追求而勞神,不再為生活中瑣碎的矛盾而煩心,淡泊的人生態度帶給自己寧靜自然的生活,感覺是多麼的幸福美好!回想修煉以前很多年來,每當我獨自站在窗邊遙望天空,心中就充滿惆悵,我從未真正開心過,儘管臉上在笑,內心卻總是沉甸甸的。
正當我內心獲得真正幸福喜悅的時候,1999年7月22日爆發的一場政治迫害打破了這一切,從此幸福的笑容被封存在了歷史的記憶中。1999年7月22日以後,單位領導天天找我談話,要我放棄修煉,我不答應。局領導為了保住我,要求我不和任何人說自己在煉,要煉自己悄悄的在家煉,單位就不再追究。可我明知大法蒙冤,我不能昧著良心不說一句公道話吧!我說我做不到。那段時間只覺得天昏地暗,每天單位工作又多,辛辛苦苦忙完工作,下班書記還要找我談話,每天回家骨頭像散架了一樣疲憊不堪。那時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一切修煉的狀態都消失了,面對家庭的、社會的各種矛盾,身心倍感疲憊,甚至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常在心裏問師父該怎麼辦呢?可甚麼感應都沒有了,師父也不在夢中點化我,一切修煉的跡象都沒了,心中甚至升起了對修煉的懷疑,但是經歷了那麼多,證實了的一切又告訴我修煉決不會是假的。法輪功帶給我家的是身心健康、親人和睦。現在讓我們痛苦的不是法輪功,而是迫害好人的極少數壞人而已,因為它手中握有權力,才會幹出這麼大的迫害來,正是這場迫害才使我陷入絕境。如果天地果真無道,我寧願化成一汪清泉,也不願苟活於這無道濁世。單位書記每天輪流安排同事來勸我,要為我的事業、利益、親人著想等等,那些天呀,就像我一天要經歷人一世的一切名、利、情的誘惑一樣,同事們當然都是好意,但他們怎能理解一個修煉人的心呢?單位領導、同事都視我為「異類」,無法理解我在想甚麼,為甚麼這麼傻。三個多月過去了,每天都猶如度日如年。最後書記說上面因為我煉法輪功要扣全局職工的獎金,還說,你不是修「真、善、忍」的嘛,還要影響我們幹嘛?你辭職吧。作為一個修煉人,傷害全局職工的利益會感到非常的痛苦,我做不到,於是遞交了辭職報告。後來局長、生技科長對我說:只要放棄修煉,我們全體職工向總局去要回辭職報告。我謝絕了他們的好意。
失去工作的那天,我回家來到住家綜合樓下,一名同事叫住了我,要我簽字,將分到的兩室一廳住宅讓與她。這套住房分給我已經半年了,前幾天才拿到鑰匙,還沒來的及搬進去住,離開單位房子也就沒了。天上下起了雷雨,天空也變的灰暗下來。回到家,妻子知道了,痛哭不已,我的心情也壞極了,渾身沉重,甚麼話也說不出。妻子漸漸停止了哭泣,收斂住痛苦的心情,到陽台上去收衣服,當她抬頭望向天空時,她驚叫了起來:快看。我一邊朝陽台走去一邊說:看甚麼?她手指向天空,激動的說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頭象,她說那就是我的頭象。我知道這是師父讓她看到我那邊修煉的身體頭部(那就是修煉界講的佛體),是在鼓勵、安慰我們。妻子的心情也好了許多。這是這麼久以來,師父第一次點化我們。當天晚上,我剛一躺上床,突然大腦中發出巨大的爆炸聲,只見頭腦中光華閃爍,令人十分震撼,據書上講這是一個很好的現象。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師父點化我修煉突飛猛進,層次飛速提高到一定境界。
2000年末,我到北京去上訪,親眼見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上警察、便衣抓人、打人,還不讓旁邊的人拍照的情景,當然也有一些好警察不打人、不罵人。而在北京西門車站派出所,在那兒關押了幾十名法輪功學員,我也是其中一位,警察慫恿犯人打人,還當面發放警棍給犯人用來打法輪功學員,許多大法學員絕食抵制迫害,其中有一位六十多歲左右的大娘,她說她曾經絕食一百多天,她的面容十分慈祥,心性很高,身上散發出巨大的能量,讓我感到非常驚訝,感覺非常明顯。大家雖然互不相識,來自天南海北,一旦有人被打,總是有人主動用自己的身體去遮擋。警察輪流提人出去折磨,大白天我看到了師父,盤坐在一人多高的空中,滿面淚水,天天都能看到。
那次上訪回來,我被勞教一年半。因我到北京上訪,警察偽造了我在瀘州散發傳單的所謂證據栽贓陷害。在瀘州三華山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我身上出現了一種奇特的現象:整個周天的運轉形式由整個前身(陰面)循環到後身(陽面),力量十分巨大,整個表皮像被鼓起來一樣向前推動。有一天晚上,我在夢中看到了一幅奇特的景象:在遠處有一座山,山頂呈一條直線一樣平,山頂中部有一個人坐在圈裏(修煉界講的是玄關)打坐,渾身似金一般的顏色,又宛若身體是透明的,旁邊有兩個渾身漆黑的人(鬼)在商量如何折磨他。夢境中一個意念打入我腦海中:這個人修行中快突破了,一旦層次突破了,那些鬼就再也迫害不了他了。奇怪的是我發現那個人就是我的形像,接著夢境就消失了。醒來後不知點化我甚麼,夢境中的環境我印象中沒有在哪兒見過。後來轉到戒毒所,有一晚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我打開了一個大院子的大門,一眼看到遠山上有一片松林,松林上空突然湧現許多各式各樣古代裝扮的人(神仙),排成一列飄過來來到大門外寬闊的壩子上空,隊列盤旋著從空中飄落下來,一會兒壩子上就站滿了人,好像是來迎接甚麼人。天空中顯現出各種神,忽隱忽現,還有以手枕頭的睡佛。一會兒夢境就消失了。醒來後百思不得其解,只知道像法正人間時的景象。後來我被送到了綿陽新華勞教所,到了新華勞教所我才知道兩次夢中看到的地方都是新華勞教所,新華勞教所的大門外有非常大的一個場園,平整而又寬闊,正門前方遠山上有一片松林,與夢中的場景、方位簡直一模一樣;我住的大樓後就是那座山,山頂成一直線與大樓平行。在新華勞教所對法輪功的迫害搞得很厲害,許多學員經受不住痛苦的折磨而逼迫寫「三書」──悔過書、保證書、揭批書。寫了「三書」的人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修煉以來深受大法救度洪恩,現在被逼造謠中傷大法。心中備受良知譴責的煎熬,實際上他們更痛苦。在那期間,我又看到了師父,顯現在一人多高的空中,盤著腿結著印,滿臉流著血淚,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師父的心情,一連好多天,成天都可看到。我的心中也十分感傷,深知師父為我們承受的太多,為學員自毀前程而痛心,也為世人迷失本性在毀滅自己而難過。每個學員都有兩個以上的其他勞教人員看管,稱為「包夾」,有的通宵站軍姿、被毆打、捆繩、電棍電擊、不讓上廁所等,誰也不知道迫害甚麼時候是個頭,還有人天天來散布攻擊法輪功的言論,還侮辱學員「自私」,「不顧親人只顧自己」等等,每週還要寫一篇思想彙報。我的雙腳下厚厚的腳皮因長期蹲軍姿而破裂脫層,看著這荒唐而又邪惡的表演無休無止,我已沒有再打算活著出來的想法。有天晚上他們決定通宵折磨我,晚上約八點多鐘,我看到師父在空中顯現了出來,這回師父是坐在椅子上,滿臉含笑的看著我。我心裏想:弟子今晚將通宵受折磨,師父怎麼還笑呢?不覺間又心念暗轉,隱隱感到師父在點化我苦難即將結束吧?!不久有人過來在我面前彈吉他,是勞教所民管會的人。九點多鐘有人來傳話叫不要再整了,帶過去坐著學習。此後我在新華勞教所再沒受到過折磨,連包夾我的人都是很好的人,並且在裏面還說的起話,民管會的人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直到期滿。
寫下這些,這也只是我修煉中經歷的極小的一部份,都是真實的事。不管人們對我寫的這些超常現象怎樣理解,或相信修煉、或不相信修煉,但是你能確定的是:法輪功確實給人帶來了生活中的一種理念、人類共同應遵循的傳統普世價值──真、善、忍,給人帶來了一種健身的有效方法,給人類帶來了重建傳統道德、社會和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