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難中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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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三十一日】我是在二零零一年得法的,至今已有十年了。這是第一次寫出我的經歷,與同修交流切磋。

我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份認識的我丈夫。就在那時,江氏集團與中共邪黨相互勾結,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丈夫那時已經開始修煉法輪功,他從沒有給我講過法輪功是甚麼,但我發現他人很好。就從那以後,我親眼看著他和他的親人被非法敲詐勒索(各種名目的所謂「罰款」)、關押、洗腦、體罰、寫「轉化書」等等。他們原有的安定的生活環境被剝奪,但他們只說這些人太邪惡,不分是非好壞,卻從不埋怨自己修的大法。這使我對法輪大法(也叫法輪功)非常好奇,法輪功有那麼好嗎?

我通過學煉法輪功,對法輪功有了一定的了解。以後,我抱著一種正義感,對我身邊的人講述著我親眼看到的、發生在我身邊的一切事實。我告訴他們,不要被那些謊言所欺騙。

二零零二年夏天,我住在工作單位的房子裏。親人老同修到我這裏來,單位領導不同意,讓我攆他們走。當時我就讓他們走了,可我特別難過,法輪功教人做那麼好的人,可常人因為不理解、怕心,這樣對待大法弟子,讓他們連個站腳的地方都沒有。當時我就想:等到我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給大法弟子用,他們可以隨時來,可以暢所欲言,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

過了一年,我們就預購到了一套價格低、面積又大的樓房。一年後,我們搬進了這座樓房。我當時的願望也就自然實現了,一直平穩的走到今天。

二零零四年八月搬到樓房住下以後,因孩子小,需要照顧,我就辭職在家。從那時起,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家安裝了打印機,開始做真相小冊子,簡裝《九評共產黨》等。《九評》使我明白了許多原來不得其解的問題。第一次讀《九評》,我感到怕心上來了,前後只有幾秒鐘,怕心又瞬間消失。使我親身感到《九評》的神威,連續拜讀三遍。當我送給常人《九評》時,從來沒有怕心。我都會告訴他們:「這本書特別好」。

從二零零五年五月份開始,我吃飯時出現不良狀態。越是咽飯時,就有氣往上頂食物,並且這種狀態變的越來越厲害。食物在食道管中下不到胃裏,疼痛,嘔吐。我的食物由硬的變成軟的,由稠的變成稀的,那也不行,還是吐。平時看上去很健康,做三件事也不耽誤,一到吃飯就不行。當時,我的壓力特別大,明白這一切都是假相,但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人不能吃飯會死掉,我面對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我家是一個小資料點,同修還要來這裏學法交流。我必須對我的環境負責,它的安全來自於我的安全,來自於法;我的狀態又這麼不好,在一年內沒有一絲好轉。我盼望師父點悟我,可我在夢中兩次做夢都是吐。一次做夢我是在山岡上往下吐,下面都是我吐的東西;一次做夢是在衛生間,坐在地上往浴缸裏吐。那段日子非常苦。

《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洛杉磯市法會講法》這兩部講法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及時雨,我從中明白了很多。那個心情就別提有多高興了。但我的狀態並沒有因此而改變,後來我決定去上班。人還沒有去上班,胃疼的厲害又造成嘔吐,一躺就是四天,幾乎沒吃一點東西。這對我的身體來說真是雪上加霜。我丈夫的承受力也到了極限。他勸我上醫院,我安慰他說:「沒事,你放心吧,我還有好多事沒做呢,原來講過真相的那些人,還沒給他們做三退呢。」他不放心,把親人同修找來給我發正念。四天後,我就上班了。

從二零零五年到今天,快七年了,我沒有正常的吃過一頓飯。雖然狀態也在好轉,但提高太慢。「我要修煉,我就要跟師父回家。」這一念,就這一念,好像別的甚麼都沒有了,我只剩下這一念了。這一念,幾次都使我度過了身體和思想的極限。我到現在也不敢正面看師父法像,每當給師父供點水果、飯菜、上一炷香或偶爾間想起師父,我都會淚流滿面,我為自己哭,更為師父為我承受的而哭,我這個弟子太讓師父操心了。

我身高一米七,在一年內,體重由一百四十斤掉到一百斤左右。我工作的單位有很多磅秤,我丈夫經常讓我去稱一稱,我從來不去,也不想。因為我不承認這一切假相,我相信我的身體完全是健康的。但我的形像和狀態,已經給世人造成一定的負面影響,我必須挽回,必須健健康康的生活,正常的工作。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法的一個粒子,我在這個生活環境中的存在,就是法輪功的存在。無論哪個空間的邪惡生命,它的存在只是我修煉路上的魔難罷了。

在單位,只要我身邊的條件允許,我就給人們講真相,勸三退。有一天快下班時,單位領導(我娘家的親人)喊我,我一聽不是講工作,是講法輪功,我就開始發正念。也不記得他當時說的原話,大概就是講他現在的名譽、利益都得之不易,不能因為我煉法輪功而讓他有所損失。話說的很絕情。等他說完後,我站起來對他說:「你放心吧,迫害大法也不會太長了,也不會因為我煉功而讓你損失一分錢。」天黑了,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都感到很傷心。怎麼跟《九評》上講的那樣,在利益面前,親情變的那麼一文不值。回到家,正好親人同修在,他的一句話提醒了我。原來是在考驗我,那我就借此機會修掉對親情的執著。我要讓他們看到大法的美好,所以我必須在法上走穩走正。修煉是嚴肅的,我必須對他們負責。我有師父管,怎麼會需要他的錢?

我離娘家很近,有時一下班,就想回娘家。但又一想,吃飯狀態不好,不願讓他們看見,把車子又拐回來。我告訴自己,借此機會修掉對父母的依賴心和對親情的執著。有段時間,我丈夫經常帶我們到外面的飯館吃飯。他是想換換環境、換換飯菜讓我多吃點,我就借此機會修掉對好吃的飯菜的執著;同時還要修掉對飯菜的怕心,不能因為吐讓自己生出怕心,這個肉身需要人間的食物來補充營養。

二零零八年,邪惡對大法弟子的干擾與迫害瘋狂一時。我們這裏,有六名同修被非法關押、勞教,三名同修流離失所。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下班剛回家,發現打印機沒在家。我丈夫把他已經收拾好的大法書給我,讓我把書放到某某處。我當時也沒多想,拿著就走了。可是我再回到家裏時,我愣了,我呆呆的站在那兒,我覺的家裏沒有了我所有的東西,房子空落落的,「我的東西沒了,我還在這兒幹甚麼?不行。」沒過兩天,就把《轉法輪》請了回來。我知道,我就是跟我丈夫商量他也不會同意當時把打印機搬回,所以就沒說。三個月後,與他商量,他同意後搬回。我好像從來都沒看到打印機這樣親切過,自從二零零四年有了它,這還是第一次。我哭著對打印機說:「以後不管發生任何事,我不許任何人把你從我身邊搬走,你也是為法來的,我們永遠在一起。」

通過這件事,使我更清醒的認識到,大法弟子藏書,這一念的本身就是錯的。我們不僅要做到法不離心,也要做到法不離身,講真相用的機器也不能離開自己。

去年五月份的一天上午,我自己一個人在家吃飯。感到不舒服,到廚房吐了幾口。過後就感到氣短,上不來氣似的。原來也經常這樣,咳嗽幾下,過一會兒就好了。這次不同,過一會兒了,還是上不來氣,我就感到不對勁。來到餐桌旁,在椅子上坐下,雙手合十請師父加持。又過了一會兒,我感到力氣不夠用,雙手按住雙腿,用力呼吸。我看見手機在桌上,隨手拿起,心想:我現在給我丈夫打電話,他已經聽不清我在說甚麼,這是我自己的關跟他沒關係。就把手機放下了。我感到房間裏的空氣越來越少,快真空了。「不是,房間有空氣,是我的身體缺空氣了。」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對我說:「下世再修圓滿吧。」「甚麼?下世再修圓滿?不,這世就修圓滿,這世就跟師父回家。」我抬起頭,看著師父的法像說:「師父,救我。」頭趴在桌子上,以後甚麼也不知道了。不知道又過了多長時間,我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打著一個大鼾,鼾聲把我震醒,感到頭頂了一下甚麼東西,我睜開眼睛,看著房頂,是頭頂在牆上,我躺在地上。回想了一會兒,對自己說:「我還活著,是師父救了我。」在地上,我頭的前面、後面,還有頭髮上都是我吐的東西,下身衣服都是濕的,坐的椅子躺倒在地。

這次,我兩天沒上班。我媽(也學法煉功,但不精進)來看我,我跟她講這件事,我有意識的說:「有些事會突然間發生,你必須按照師父說的去做,百分之百的相信師父。」說著我忽然想起:前幾天我老是想起「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是師父提前在點悟我哪。事後,我對我丈夫說:如果我死了,那些不認識我的人會說,這家的年輕人得了個急病死了。那些所有認識我的人、知道我煉法輪功的人可能會說,煉法輪功煉的,早早的死了。要是不煉,還可能死不了呢。經常給我們講退黨退團退隊,神佛保命,神佛都沒保了她自己。如果那樣,我不成了千古罪人嗎?我將會給大法帶來多大的負面影響?我一定要對照大法,修好自己,展現大法的美好。

自從我修煉至今,沒吃過一粒藥,我認為「病」與修煉人沒有關係。從法理中明白,「死」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們還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失去了肉身怎麼能行哪?

「天地難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攔」[2]。不管甚麼狀態,我們都應該向內找自己。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給弟子的都是最好的,我堅信這一點。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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