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看守所,我就開始絕食抵制迫害。看守所內的大夫在王琪的指使下強制給我灌食,用粗管子從鼻子插進胃裏,往裏灌牛奶、再後來由於長期絕食再加上零三年在淄博王村勞教所四十多天日日夜夜坐在潮濕的水泥地上,導致臀部潰爛了一個大洞,大夫當時檢查是褥瘡無法醫治,才辦了保外就醫(從那時遺留下病根),在零六年進看守所不長時間又犯了,流膿不止。惡警王琪在我強烈要求下,強拉到醫院進行所謂的「檢查」,我看見他對值班女大夫低聲咕噥了幾句,那個女大夫似看非看地檢查了一下身體,給開了一管藥(好像當痔瘡治療的),回到看守所我就把它給了其他刑事犯。
為了給我栽贓,目的是為了給我非法判刑,他們竟然把在我家非法搶劫的大法書籍及手抄本《轉法輪》加大倍數,而且調查同監室的經濟犯孫××問我是否堅持煉功?孫××在被矇蔽的情況下說了實情,誰想到成了他們「定罪」的依據,判決書下來時,孫××氣的把自己的名字挖了去,多邪惡呀,自己在大法中造業還找個墊背的。
我於零七年四月十二日被龍口市國保大隊在身體檢查不合格的情況下,被強行塞進了山東女子監獄。在監獄內曾受惡人邱秀欣、喬瑞梅、段紅利、高芬、徐永卿等人的多次毒打,精神與身體上受到嚴重的摧殘,最後他們把三個椅子靠背綁在一起逼迫我站在椅子背卡成的三角形的空當裏,前面椅子背頂在肚子上,後面的椅子背正好卡在腰上,就這樣從早上六點一起床一直站到午夜兩點鐘,除了吃飯、上廁所外,其餘的時間都是在椅子卡成的三角形空當裏站著,站的時間長了,腳腫得很高,兩條腿膝蓋以下用手一按就像發的饅頭似的一個大坑,大半天都不能復原,最後這只殘腿(二零零二年因逃脫洗腦迫害致殘)上廁所抬不起來,而被台階蹭破,由於長期腿腫血液循環不好,一直流膿流水,罰站一直持續了五個半月。改成體力勞動迫害,傷口才慢慢癒合,所以留下的疤痕至今清晰可見!在這期間惡人喬瑞梅在惡警薛延勤的指使下,一連三天不讓上廁所,實在憋不住,尿濕了褲子還不讓換,大冬天又濕又冷也只能穿著濕褲子站到半夜,夜裏十二點左右,惡警孫曉麗來叫我寫所謂「保證書」,我說「不寫」,她沒說甚麼,灰溜溜地走了。
我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被調到六監區(老、殘監區)強迫體力勞動,在這期間因不配合迫害受到惡人張麗榮的毒打,受其迫害的還有濟南法輪功學員張偉(五十多歲的老太太)。
張偉被六監區惡警鄧藝霞等人強迫常年吃破壞中樞神經的藥,使其從一百二十斤體重一年之內長到一百六十、一百七十斤,整個人都變形了。張偉在無法忍受刑事犯(殺人)張麗榮的毒打折磨下,被迫寫下「三書」,每個月還要配合寫所謂的「思想彙報」,對張偉嚴重的精神摧殘使她長期處於精神恍惚的狀態,惡人張麗榮卻得到惡警鄧藝霞的立功獎勵。
同時在六監區受惡警鄧藝霞等人指使,犯人王秋霞等人毒打堅持煉功的大法弟子劉青梅(五十多歲的老太太),將劉青梅扒光衣服,強迫她坐在水泥地上,還拿風油精往她嘴裏灌(大法弟子劉青梅現在還在黑窩裏受迫害,血壓經常高至190-200,經常被逼住院進行藥物注射,就是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