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痛中喜得大法 從獲新生
我今年六十一歲。我四十歲出頭的時候,已是多種疾病纏身:風濕性心臟病、哮喘、大肚子病、小便失禁,並伴有大腿浮腫、腿腳麻木、行動不便等病患,疾病折磨的我痛苦難言,曾想到過輕生,看見汽車過來就想鑽到車轂轤下面去。只是想到兩個還沒成年的孩子,不得不在病痛中掙扎。
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三日,是我永遠也忘不了的日子,這一天我得到了高德大法──法輪大法。在一個看似十分偶然的機緣中,我聽朋友說她在煉功。從來甚麼都不信的我,不知為甚麼要去看。朋友告訴我大家集體煉功是早上四點開始,那天我夜裏兩點多就開始睡不著了,起來躺下、躺下起來,輾轉反側等待天明,心靈深處就好像感知道有一種正的善的力量在召喚著我,這是從來沒有的一種感受。
到了煉功點,看到大法簡介才知道是法輪功。我就跟著學煉起來,沒煉幾天就感到一身輕,隨著不斷學法煉功,前面提到的疾病都不翼而飛,再也沒有吃過藥、打過針。
我知道,是偉大的法輪功李洪志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從獲新生,並讓我知道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
二、八次被迫害 難撼堅修意志
1、進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非法抓捕和關押
出於對善良的恐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作為親身受益的我,要以自己的實際感受和修煉前後的巨大變化這些事實,為大法討個公道。我當天就去了北京,剛下火車就被惡人抓到豐台體育館。當時的豐台體育館如臨大敵,周圍都是背著槍的武警部隊,各省被抓的法輪功學員幾乎擠滿了半個體育場。
七月下旬的北京非常熱,體育場中隔一段就有一隊背著槍的軍人站崗,隔不多長時間就換崗。而且有車不斷的給他們運送礦泉水、盒飯和其它食品。而場地中被非法抓來的法輪功學員一個挨一個被碼在地上坐著,想活動一點都非常困難。體育場裏只有一個放水的水龍頭,想接水喝都很難,餓了想吃東西更是不可能的。
被抓來的法輪功學員中有年齡很大的老人,也有幾歲的孩子,雖然天氣炎熱,但都在地上靜靜的坐著,沒有嘈雜聲,沒有孩子的哭聲,聽到的只有武警叫名不走因而對大法弟子的打罵聲。
晚上,軍警叫我們上車,我坐在地上不動。過來四個當兵的一人拽著我一隻腿一隻胳膊,連踢帶打、抓頭髮,鞋都打丟了一隻,把我扔到了汽車上。第二天一大早,火車開到了錦州,一下車,我傻了:車門口站了兩排荷槍實彈的武警,一直排到一個大院門口。我們被押下了車,到了一個大院裏,兩邊都是背著槍的也不知道是甚麼人。黑龍江省去車把我們接回,我們每人被勒索了二百元錢。我被佳木斯市去的車直接綁架到看守所,十五天後才放回。
2、被惡警劉江濱綁架到看守所
從九九年我進京依法上訪開始,惡警劉江濱就不斷的對我全家進行騷擾。有一天,劉江濱到我家看到牆上掛著師父法像,就騙我到派出所去一趟,之後強行將師父法像搶走,並將我綁架到看守所。我當然不認同這種違法行為,就絕食反迫害。
當時看守所有一個不明真相的崔姓惡警,用竹板暴打我,我整個臀部和大腿被打的成了一個黑紫色的大血餅,連看守所的女警都看不下去了,都說打的太狠了。
回到號裏,刑事犯正在吃飯,和我說看看你被打的怎麼樣?我一退下褲子,她看到後,嚇的一個高跳了起來,連說打的太狠了。號長告訴我,你就這麼趴著吧,不要「碼坐」了,要不你的臀部非得爛了不可。
二十幾天以後,我被打壞的地方奇癢無比,手都不敢碰,傷處真是鑽心般的難受。一年過後,傷處瘀血的印記都還可以看見。一個月後,家人通過找關係、被勒索了一千元錢才將我放回。
3、再次進京依法上訪,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再一次去北京證實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被惡人抓捕。他們用大客車把我們送到一個新建的門口沒有任何標誌的地方。車開進大院後,院裏還有一個四合院。房子不高,門口有二棵大樹,送我們的車正好停在了四合院的門口,我一下子看到了門口掛的牌子上寫著犬類研究所的字樣。我馬上喊了起來:同修們,看把我們送到犬類研究所來了!車上的武警馬上用身子擋著玻璃說不是不是,你看錯了。車子立即往前開了一段,讓我們下車進了新蓋的大房子,一進門就在監控的電視裏看到了這裏已經非法關押了很多法輪功學員。
可能是因為我們知道了這裏是犬類研究所,沒過多長時間,我們被全部轉移。轉移的過程中,我看到有的同修頭上纏著紗布,有的是被背走的。我們又被押上大客車,大客車內中間的座位已被卸掉,我們被要求坐在車的地板上,四週的座位由武警坐著,目的是不讓我們看到窗外。我們被拉到石景山看守所,大家都不報姓名就被編了號,當時我是二十幾號。後來被佳木斯惡人押回、非法勞教一年。
那時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從是非法奴工生產,我們被奴役挑小豆用於出口。在勞教所,我受到了精神和肉體的嚴重迫害。勞教所害怕法輪功學員閱讀法輪功書籍或者經文,經常是幾天就搜一次號(對個人物品進行非法翻查,主要針對法輪功書籍和經文),給人帶來的精神壓力是非常大的。有一次,勞教所警察指使刑事犯搜號找經文,晚上七點她們走了以後,我被嚇的心哆嗦的不行了,因為枕頭被拆開了翻查,我試圖裝好我的枕包,但怎麼努力,即使花了二個多小時,就是裝不起來,由於過度驚嚇,好幾天我都失去記憶,曾經背的很熟的經文都想不起來了。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一次,勞教所放誹謗大法的錄像,我知道這是謊言和誣蔑,堅決抗議就是不看。惡警何強指使惡警高曉華把我拽到樓下庫房、銬在行裏架上,然後惡警宮隊長又把我銬到死人床上一個星期。人被銬在死人床上真是太痛苦了,一動不能動,就連上廁所一隻手還得銬在床上,胸痛的就好像前後都粘在一起了,手腳不能動一點,一動手銬就銬到肉裏了。還有一次,我摘掉了寫有誹謗李洪志師父字樣的牌子,被惡警何強重重的打了一個嘴巴,當時我只感到天旋地轉、眼前發黑,就甚麼都看不見了,耳朵嗡嗡響,有人過來扶我,還聽何強說不許扶她!倒了再說!我被打還被加刑三個月。
4、免費贈送真相光盤被綁架
二零零二年夏天的一個晚上七點多,我到夜市免費贈送真相光盤,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被市公安局綁架、當晚送到看守所。第二天市公安局惡警去我家非法抄家,因為家裏沒人,他們就找到我丈夫單位要強行帶走我丈夫,單位領導不讓,惡警們假惺惺的向我丈夫單位領導保證,就到我家看看馬上把人送回單位。結果一到我家就四處翻了個底朝天,甚麼也沒找到,就把我丈夫扔家不管了,他們自己溜了。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後被非法送到勞教所,在師尊的加持下當天正念闖出。
5、被警察蹲坑綁架、勞教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凌晨兩點多,佳木斯鐵路分局公安處二三十個惡警包圍了佳東五百附近的一個住宅樓。惡警們在單元防盜門內蹲坑,所有進入這個單元門的人都被劫持,一直持續到上午九點多。很多人無故被抓,其中有許多不修煉的人,大家都非常氣憤。當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馬學俊、左秀雲、王清榮、代麗霞、季穎萍、代豔(和我共七人。
接著,市公安局高志倫、陳永德、陳萬友等七八個惡徒也到了此地,惡人們把我們七人帶到市公安局審訊了幾個小時,又把我們分別綁架到各個分局,我被非法勞教。在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我們被強迫從事勞工生產,被奴役挑小豆。在這期間,每天都在一個非常緊張的氣氛中生活,隨時都面臨著迫害。我先後被惡警劉亞東、洪偉用大背銬的形式折磨過,最痛苦的是手被銬的失去知覺的時候,惡警洪偉指使刑事犯用大背銬換姿式的方式折磨我。這次我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半年,在師尊的加持下闖出勞教所。
6、被東風公安分局惡警非法關押一天
二零零三年秋,我在早市講法輪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東風公安分局惡警非法關押我二十四小時,第二天我在師尊的加持下闖出。
7、再次被警察蹲坑綁架、勞教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小孫子一週歲生日的那天,我被蹲坑的東風分局惡警綁架,後被送西格木勞教所非法勞教。勞教期間被迫長期坐小凳體罰,半年後在師尊的加持下闖出了勞教所。
8、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二號,我被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王連民、副大隊長詹文軍為首的一、二十個惡警闖進家裏、綁架,被銬在老虎凳上五天四夜、三天不讓吃飯、不讓睡覺,造成我小便失禁。後來我被捏造罪名非法判刑三年。同年九月二號,我被綁架到位於哈爾濱的黑龍江女子監獄,被關進十一監區(大隊長王亞麗(音),管我監室的警察姓戴)強行洗腦了兩年多。
黑龍江女子監獄十一監區的奴工產品有:加工針織的帽子出口俄羅斯,做兩頭都是棉花的那種棉籤。在十一監區,無論白天黑夜,法輪功學員上廁所都不能隨便去,需要「包夾」的刑事犯跟著才能去。而且,如果這個很大的廁所內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如廁的話,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就要在監舍等著,直到裏面的學員出來外面的學員才可以進去,平時也不讓法輪功學員互相見面。
剛到監獄,我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九點,被迫害的血壓高至140/200毫米汞柱,高壓最高至220毫米汞柱,後來被迫害的出現心衰症狀。我戴著手銬被送到哈醫大二院看病後,又被強行帶到公安醫院迫害。在公安醫院的頭一天,惡人給我打吊瓶,第一支沒甚麼反應,第二支換的是紅色的藥水,剛換上,我就覺的頭要爆炸了,我就連喊帶叫,他們才被迫把針拔下來。第二天我就說甚麼也不打吊瓶了,幾個隊長卻來勸我打針,我說甚麼也不打。他們就又把我帶回監獄醫院住院。這個醫院的院長(女,姓趙,當時近50歲)經常突然間翻號,就是病人心臟哆嗦的再厲害也要下地等著被翻,那真是人間地獄啊!
有一個很重要的現象提醒國際社會,就是黑龍江女子監獄可能對臨釋放的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施用慢性破壞性藥物。我在黑龍江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三年回家後,剛開始的十天左右沒有甚麼異常,十天以後,兩個小腿開始浮腫,慢慢就腫脹的很厲害,腿後面的筋好像都短了,不能正常行走,一瘸一拐的,走路十分困難,而在非法關押甚至在醫院住院期間,都沒有這個現象。
同樣被黑龍江女子監獄非法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崔勝雲,回家後也是小腿一直浮腫,半年多浮腫也未消退。
還有一名叫邱玉霞的法輪功學員,從黑龍江女子監獄回來後,腰部以下幾乎失去知覺,生活不能自理。
請所有能看到這段話的同修幫助反映其他人是否存在同樣問題,也請國際社會予以關注。
三、迫害延伸 家人鄰居受株連
二零零五年以前,包片惡警劉江濱和其他惡警不斷對我家的正常生活進行騷擾。我家住平房,有一年冬天晚上六點多,我丈夫剛一開院門倒髒水,就看見劉江濱帶幾個惡警向我家走來。我丈夫趕緊把門鎖上,不給他們開門。後來我丈夫出去上廁所, 他們就跟在後面,有一個惡警還跟到廁所。他們不走,我丈夫就不起來。後來他們就在我家鄰居家門口等著,我丈夫趁他們不注意溜走,在寒冬的夜晚一直到處轉,晚上十一點多才回家。
有一年夏天下午四點多鐘,惡警劉江濱帶著派出所所長到我家敲門。不給開門就從倉房房頂跳進院裏,又撬門又撬窗戶。我丈夫連氣帶嚇,都被嚇懵了,後來蹲到地上就哭。就這樣,門和窗戶都沒撬開、僵持了近一個小時,惡警們走了。後來的這一夜之間,我丈夫一下蒼老了許多,蓬頭垢面,不洗臉、不梳頭,三伏天自己在家睡覺不敢點燈、不敢開窗戶,精神幾近崩潰,總擔心我被惡人抓走。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二號,我被佳木斯市前進分局惡警綁架的同時,我不修煉的近六十歲的丈夫和三十多歲的兒子也被二十多名警察抓到市公安局(有三個惡警,其中一個姓楊)連踢帶打。我丈夫被惡警打嘴巴子,還被銬在老虎凳上三天三夜,最後惡警編了個假證據,強迫我丈夫按了手印,把他送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了二天一夜;我兒子在市公安局被非法拘禁二天一夜、被銬一夜,還被搶走兩部手機。因被非法拘禁和毆打,我丈夫被放回家後,受到過度驚嚇而變的目光呆滯,丈夫本來就膽小,在單位是被公認的好人,被迫害的不願說話、記憶力減退,還有痴呆的症狀,幾年過去了,也未恢復正常。
由於惡警們經常深更半夜到我家敲門,我家對門有一個癱瘓病人,惡警們騷擾我也騷擾到了鄰居,鄰居家人不幹了,出來把他們訓斥了一頓,他們才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