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豔女士從小多病,人瘦小體弱,十九歲就患肺氣腫、哮喘、腰疼、膀胱炎、嗓子啞、頭疼、扁桃 體炎、下顎兩條經常腫痛、手麻、頭皮起包又痛又癢,生活十分艱難,常年吃藥,三伏天那麼熱也得吃湯藥,用安查鹼噴嗓,不然上不來氣,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一年花大量醫藥費。就丈夫一個人上班,家中生活困難。
一九九七年八月的一天,張豔女士閒嘮嗑遇到一位煉法輪功的姐妹,告訴她說法輪功能治病, 明天你跟我去煉功。張豔女士盼望好病,心想不用花藥費,不用打針吃藥,抱著碰碰運氣的心,就跟她去煉功點煉功了。煉兩個小時的功,張豔女士哪也沒難受,回到家中幹起活來,到晚上九點鐘,才想起來一天沒吃藥,反而一身輕。張豔女士說:「這一天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知道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心中吶喊著謝謝法輪大法師父, 太神了!從此,我告別了魔我五十多年的疾病。我滿心都是高興事,全家人也跟著我喜悅,謝師恩萬語千言。」
下面是張豔女士自述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受中共當局迫害的經歷: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扣帽子、打棍子,編造謊言誣蔑法輪功。我一聽就氣哭了,我天天接觸煉功人,都是為祛病健身,個個都是受益的對像,我們煉功人去政府部門講親身經歷。鶴崗市政府當天奪走我們六百本大法書,有《洪吟》等等,我們在市政府門前坐一宿,後來派兩名代表去談判,告訴他們:我們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才得到健康身體,學 法輪功的父子不和的能敞開心扉和睦了,婆媳之間有意見向內找和好如初。鄰居唇齒相擊、火藥味濃濃的能相讓了,笑臉相迎相送了。這麼好的大法,這麼好的師父怎 麼被攻擊,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讓煉了呢?怎麼不讓做好人呢?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嗎?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我往各家各戶送真相資料,被跟蹤被綁架,被興安區刑警隊劉百利等人送第二看守所迫害,因為在我家翻出搶走的資料,書籍較多,就把我當成重量級人物迫害,強制天天碼大排,背監規,不讓學法煉功。我強調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犯法,監規是刑事犯罪的人背的和我們法輪功沒有關係。走在前面的幾十個同修被打,拳腳相加,戴刑具手銬(誰)、腳鐐、釘地環(把人成大字形釘在地板上)四肢全用手銬扣上,面朝天,後背與後腦勺著地,一扣就一個星期、半個月、 一個月。
最殘酷的是,惡警用八號鐵絲做支架,把兩條腿支成大字形狀,一個星期、半個月、同時拿一盆水往身體上倒,流在地上把戴支架的人泡上,大熱天半個月後 屁股都爛成臭味。當卸下支架時腿變形了,不會走路。電棍電出光的,燒焦了出人肉糊巴味的。賈秋梅和他哥哥被活活打死。
我心中知道師父好,法輪大法好,怎麼也理解不了為甚麼迫害好人?迫害好人的人不就是壞人嗎?這個黨怎麼這麼邪惡,在看守所裏每天晚上都放攻擊師父、攻擊大法的錄像,全是謊言,最後由於大家都抵制就不放了。這裏是人間地獄,只准邪惡放火,不允許法輪功人說真話,說真話就得受刑,說假話又不忍心,這種精神折磨也不亞於肉體折磨,我是弱女子,是家庭婦女沒參加過社會活動。我心想保持平穩、守住師父好,大法好這一念,委曲求全,這樣在一看守所煎熬了九個月:二十八九個人生活在不足十多平方米的小板炕上,晚上睡覺時按大小個排隊,一正一倒兩手抱對方腳,碼好躺下了,起來上廁所就沒地方了,廁所在屋裏,從早到晚解手,洗臉洗衣服全在這個小監號內進行著,哪裏還有衛生可言。吃的是窩頭,湯裏有個菜葉或幾塊土豆早被刑事犯撈光了。拿包米麵野蠻灌食後,同修咳嗽,大量咯血。
九個月後的一個晚上十二點了,公布我被判七年刑。連夜把我和劉霞、王樹森、徐顯平、劉亞芹,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同修一起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一進女子監獄大門,就強迫我們排好隊面對牆站著,站累了我就蹲下了,過來一女警就打我嘴巴子,過來一個610的男警察踹我的臉,嗓子都踹腫了。法輪功學員劉亞芹被吊起來「開飛機」,強行剪成短髮。
由於不會做被服活,一名不認識的警察把我踢倒,一邊罵一邊撈,把 褲子撈掉了。在監獄,每天度日如年,有理無處講,有冤無處伸,我喊法輪大法好,但招來的打罵更是雪上加霜。家裏捎來衣服就強制印上一個大「犯」字。
在七年的牢獄生活,我看明白這個黨是個甚麼東西,想迫害誰就利用手中的權力給誰扣了帽子,這樣就可以肆意迫害。被惡黨歷次迫害的都是好人!
由於重大的思想壓力,學不上法,煉不了功,疾病又返出來了,二零零四年所我歸到病號區的十監區,不用幹活了。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攻堅班強制「轉化」,一個刑事犯告訴我,有你的名字,要從四樓下到三樓「轉化」基地,嚇的我一夜沒睡覺。天明一念我的名字,一不小心從上鋪掉下 來,摔的不能走路,刑事犯把我用大白單子抬下去。這時我妹妹、我女兒都出現在我眼前來看我,跟她們說一樣話「轉化」我,我女兒 說你不「轉化」我撞死給你看,我知道他們利用我的親人給我施加壓力,我說:「你們都知道我學法前十多種病魔纏身,是法輪大法治好了我的病,我師父讓我做最好的人才能祛病。我現在甚麼活都能幹了,不用遭罪,花錢吃藥了,你們聽她們的來喪天良,那裏還有人性嗎?我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就不「轉化」!為甚麼 把好人轉成壞人?黑龍江女子監獄警察張小影很邪惡的說要「轉化」我,我就不當壞人,我堅持真、善、忍做好人。
一個男警察(好像是防暴隊的)上來踢我的手,手當時又紫又腫胳膊抬不起來了,疼痛難忍。四監區警察劉紅拿竹條子抽我的嘴,頓時嗓子裏頭腫起來,就說不出話來了。肖琳踢我的臉,當時不會動了。在這種壓力下我當時神志不清了,開始胡說八道了,邪惡之徒達到目的了。從二零零七年七月份,我又背上了被「轉化」的大包袱,一想那時還不寒而慄。我控訴中共邪黨怎麼把好人逼瘋的。
我於零九年三月十七日被家人接回來,在同修的鼓勵下,家人的照料中,我扭曲的心又正常了,學法煉功了。我得知,四個兒女,我在監獄的七個大年,她們回來陪父親過,我大兒子年年以淚洗面,每年晚上吃餃子,都放雙筷子給我,每個家庭成員都惦掛我。這哪是迫害我一個人的問題,牽扯全家族的人。我的老伴比我大七歲,我冤獄那年他六十二歲,一人在家頂起一個大院子,家中因無人看家被盜過,水管子跑過水,等我回來老頭六十九歲,快七十歲的人了,面色憔悴。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晚九點,我出去貼膠貼,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興安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了一天一宿。二零一二年七月初被跟蹤,被派出所社區居委會舉報誣告,被新建派出所綁架六個小時。鶴崗市公安局副局長馬寶太都參與迫害。
人雖然回來了,但四個孩子的心卻時刻牽掛著,幾乎每天都能接到一個電話讓媽媽注意安全。大兒子說媽我的飯碗就在你身上繫著,聽著這些我心中暗想:這哪是迫 害一個人的問題,這不是迫害全家人嗎?
我相信烏雲不會永遠遮住太陽,清算惡徒的那一天會很快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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