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蘭監獄集訓隊對關押人員的迫害極其邪惡,用喪失人性,慘無人道來形容也不為過,這裏如同人間地獄一般,身體上和精神上的痛苦,在這裏呆過的人一輩子都忘不掉,想起來議論這個黑窩都痛斥罵這裏的警察、雜工,如魔鬼毫無人性、變態扭曲、心狠手毒。
一、惡劣的生活環境
在呼蘭監獄集訓隊關押的人員,初來時都被連續罰站幾天,少則三天,或者更多,年輕人最後都站得腰腿酸疼,上年紀的更堅持不住,有病的、倒地的,時有發生。從各地看守所剛轉到這裏的人,體質都非常弱、營養不良、長期坐著導致體質差、體能低,而監獄全然不考慮。
睡的床鋪正常能容納三人,都要睡五、六甚至七人(七人以上時就一顛一倒)最多時睡九人,人只能立肩睡姿,非常擁擠,如有上廁所的,回來時位置就沒了。花錢拉關係、走後門的能睡4人鋪、再多花錢,能睡雜工單人鋪。這裏被褥都是十幾年的舊行李,非常髒,露棉花,又薄又濕。因為人多出汗不及時曬,直接鋪在木板鋪上,尤其到了秋冬時節格外涼。在中國大陸幾乎都滅絕的蝨子在這裏到處可見,主要藏在被褥中,然後再爬竄到每一個關押人的衣服內,繁殖快,永遠也抓不淨,甚至警察的行李中都爬上了蝨子,勞動車間的繩線上、坐墊上都是。咬的人每晚半夜起來抓。一種叫疥的疾病也都通過蝨子傳播,破壞人的皮膚和生殖器,讓人奇癢,非常恐怖。來到呼蘭監獄時很健康,身上無疥的人,三個月離開時最嚴重的有90%以上的人都染上了疥病,有的人處於潛伏狀態,到三個月分到各監區、各監獄後才復發疥病。人人痛罵呼蘭監獄集訓隊,指責那裏是人間地獄,關押人員分到新的監獄,身上穿的衣服只能燒掉了,不然會傳染給其他人。
每天上廁所都是定點的,早晨四點半起床,早飯後、中午飯後、下午三點、晚七點收工後,幾次鐘點。最不講人性的是有人大便時,兩、三分鐘就攆人出來,慢的罵,再慢伸手就打。有的壞肚子的單獨大便也不讓,拉褲子的現象時常出現。大便時給一張小條報紙或小小的一塊手紙用。擦不乾淨有的只有偷偷用水洗,被發現也要挨罵,也不讓用水洗手。可想而知這種環境多麼惡劣。關押人員之間任何場合不讓說話,輕者挨罵重者遭體罰挨打。穿的衣服髒的無法及時換洗。有的牙具被偷,長時間不能刷牙,牙齒損傷很重,掉牙的人很多。
吃飯也是只有三、四分鐘時間,就開始吵罵。往下攆回工作台。有的稍有不滿那些管理的犯人組長便遭到一陣毒打。三個月集訓下來從身體都傷害的很大。法輪功學員被毆打被超期關押半年、一年、兩年的都有。其身體傷害程度更可想而知。勞動之餘回監舍後都是坐在木板鋪上,無論春夏秋冬都是如此。有的人屁股坐壞了、坐爛了、生瘡化膿的隨處可見。人多空氣不好,衣物長時間得不到清洗,室內空氣味道可想而知,冷天也得開窗通風,有的人凍的受不住關窗也要挨罵。
二、奴役勞動
監獄的關押人員每天四點半就得起床,方便後再坐等至六點下車間。早飯是喝點稀粥,一天的奴工就開始了,除了吃飯上廁所的時間外,中午不給休息時間,到晚上7點多收工,一天工作十二小時,人顯的極其疲勞。每天的產量能編六、七十套坐墊,加工費每套約一百元,完不成勞動額的人員,在車間受罰挨罵、被打。從上工作台開始每人的產量定額逐天增加,從第一天的三十公分到後來的一百三十公分左右,若減產了也要挨罵、挨打。
那些犯人管理者可以隨便打人,都是警察默許的,打人有「許可證」的,用那種編墊子的線筋做的鞭子打人。有的人背後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血道子向外滲血。像中共宣傳的惡霸一樣。其中有個叫周河和馮萬濤兩個組長最能打人,靠打人施壓維持每個組的產量,若想不挨打,只好拼命的編。有的關押人員產量上不去,遭體罰後不滿的警察也會助陣叫到辦公室打嘴巴子,或用電棍擊,反抗的乾脆用手銬子把手腳鐐在床上,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其餘時間全都銬在床上,少則三天多則七天、十天,痛苦不堪,直到承認錯誤為止。來自天津的兩個販毒人員付車輝、宋凱及一個李懷風的都被這種酷刑體罰過。
勞動態度不好的人,有的乾脆被罰站,長時間站著,那種疲勞滋味也可想而知,比幹活還難受。
在車間吃飯時間很短,不等吃完就被趕到工作台上開始幹活,慢了要挨罵。互相之間有說話的被抓到典型,要挨打體罰。
三、法輪功學員遭更加殘忍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到集訓隊時,其迫害程度更超出想像,來的第一天就逼迫穿帶嚴管字樣的馬甲,前後安排兩個包夾人員,警察指使犯人管理者逼迫照抄、寫悔過書之類的不煉功保證,而且說寫了給寬鬆,讓煉功,大部份人都被打過,輕傷、重傷、甚至傷殘的都有,身上、腿上、腰部青紫,有的鮮紅,長時間走路、上廁所都困難,有一個大學生都被犯人打殘了。還有的長期不讓下隊達半年以上。如肇東的竇長營,被關押一年半;阿城的郭剛達八個月,還有叫朱雲鵬的關押一年;還有不知名的被非法關押兩年,嚴重的違法,是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之外的更嚴重的迫害。那種環境下人的體質在三個月已極度下降。
集訓隊主要負責人:大隊長史國清(前任:張鳳良)、指導員李友、副隊長王猛。犯人管理者:如孫祥龍、趙立國、譚曉波等人都是打法輪功學員的兇手,打嘴巴,拳打腳踢、擰胳膊、踢腿、踹腰等手段打人,狠招無所不用,還有的用煙頭燙腦門,用牙籤扎手指甲蓋裏面,其惡毒程度令人髮指。無論是犯人還是警察都是扭曲、變態的人格,他們毫無人性與良知,毫無善念、不講道德、道理,完全都是邪惡的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