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清除怕心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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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六日】我家是個家庭資料點,雖然幾年來都在負責提供本地區幾十名同修講真相所需的各種資料,但一直以來總是膽膽突突的,十分注意安全問題,有時一有風吹草動便和協調同修改變見面地點及見面時間。自己內心深處也知道這種狀態不在法上,知道這是怕心在作祟,但就沒往內心深處找,沒有學會如何從根本上去排除它。去年八月份,當家人告訴我從一位親戚口中得知有關主管部門已經知道我在修煉大法,要調查我時,我內心一震,有些惶恐不安,怕他們找我去調查,心裏琢磨著他們會怎樣對我。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好幾天,攪得我心裏很不安,最後想:不管它,如果他找我去,我就堂堂正正的向他們講真相,同時腦海裏也思考著各種應付的方法,漸漸的正念強了起來,三件事照做不誤。

一個多月很快過去了。一天早上在上班,一位和我關係不錯的同事悄悄來把我叫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告訴我:做事要小心點,國保大隊他們正在偷偷調查你的情況。這位同事知道我修大法,因為我平時處處表現與人為善,大家關係不錯,都明白大法是好的。當時我心裏為這位同事能有這珍貴的一念而感到高興。我立即謝了他,並告訴他:我們修大法,做好人沒錯,他們動不了我。

但回到家後心裏漸漸湧起了一陣陣恐懼,想起了一個月前那個親戚所說的話,看來事情已到了國保大隊了,情況更嚴重了。但我很快就排斥這些想法,它不是我。心裏又平靜下來。過了兩三天,晚飯過後,我小孩的二舅打電話來說有急事要馬上來我家。我心裏頓時感到一定有甚麼事了。很快他就來了,還有小孩的姨媽,她是縣裏某部門的領導。二舅一來就開門見山的說:「你們也知道我們的來意了,現在你們兩個(指我和妻子同修)已經在國保掛名了,事情很嚴重,廳裏的國安已掌握了你們的情況(打真相電話,發真相短信,到其它地區寄真相信及和其他同修通電話和上大法網站等),你們的事情很嚴重,上邊要抓你們兩個去勞教,這是從省裏傳到市裏再到縣裏的命令,是很要好的內部人員偷偷告訴我們的。你們看著辦吧,只要你們放棄,可能還有一線希望,否則任何人都幫不了你們。你們的事情已驚動了省公安廳,現在要開十八大了,維穩壓倒一切」。話說完,家裏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我當時心裏並沒有多少怕,因先前已知道些情況,思想早有準備,但並不知道如他們說的這般嚴重。我不假思索的告訴他們:我不會放棄做好人的最基本原則,大法是被冤枉的,我們沒有觸犯國家任何法律……。談話在緊張的氣氛中進行著,我大概的談了一下在大法中受益的情況,其實我們自從修大法後整個人的變化是他們大家有目共睹的,也是公認品行端正的人,只是受這邪黨的高壓恐懼威嚇,他們害怕極了,他阻止我說:「共產黨就是這樣,誰能拿它怎樣?你這些話留著跟法官說,和我們說沒用。它就是要迫害你。」他恐嚇了一句:「你們兩個要是出事,雙方的父母都要被你們連累,你們的小孩誰來撫養,你們怎麼面對周圍的人,現在你們已經被全部監控……要是父母們出甚麼事,我是不會原諒你們。」然後他們便匆匆走了。

他們走後,我和妻子馬上下樓切磋交流:前段時間做事心很重,只顧做事,沒有靜心學法,安全也有些疏忽了,電話被監聽,還連累了剛剛走進來的一位新學員,她的電話也被監控了。我想這件事一定是衝著我們的怕心而來的。本以為馬馬虎虎的就可去掉了,沒想到修煉是十分嚴肅的,來不得半點馬虎。

夜漸深了,想起他說的情況確實很嚴重,怕心頓時湧上心頭,一夜沒睡好。第二天,更大的事情來了──父母知道情況後哭哭啼啼的來哀求我們:快別煉了,去向政府求情,請他們從寬處理。無論我們怎麼解釋都不聽,看著父母憔悴的樣子,我心裏十分不安,但我們仍然講述大法的美好,告訴老人,我們修大法做好人沒有錯,是這個邪黨要迫害我們。可他們一點都聽不進去,還說了很多為了養育我們遭受了怎樣怎樣的魔難,可我們一點也不替他們著想,不讓他們安度晚年,要讓鄰居們看笑話了,等等。我們仍不為所動,我知道這一切都是考驗。父母無奈,擦著眼淚走了。

岳父家裏更是開了鍋了,幾個姐,幾個舅,輪番打電話叫我們要替雙方父母著想,不要和政府對著幹,有罵的、有嚇唬的,一時間天象要塌下來似的。我有些承受不住了,想學法可根本學不進去,一時間這個家好像頓時就要毀了似的。我和妻子同修商量怎麼辦?我們從新走回修煉幾年來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大的關難,真是「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1〕。最後我說:「要放棄大法是不可能的,但現在這種情況擾得我們心神不安,很痛苦,要不我們離家吧?」可是妻子同修說:「那小孩怎麼辦呢?小孩還小我不忍心扔下她不管。」我說:「要不我先避一避,他們主要是針對我,假如我不在他們拿你也不能怎麼樣。」當時心裏想:正法快要結束了,假如被勞教或關進洗腦班,自己是否能被「轉化」?這「轉化」的後果是十分嚴重的,由此還聯想到了酷刑,心裏十分恐懼,萬一自己挺不住,那將前功盡棄,後果不堪設想。當然事後想起來,其實這就是自己在求了。

在這怕心的作用下,我悄悄訂下了出走的計劃,妻子同修知道我有此打算就問我:「你走了,我們母子怎麼辦?我自己一個人如何面對這巨大的壓力?」聽後,我心裏也感到很痛苦,很迷茫,因為一旦離家出走,躲避這突如其來的魔難,身份證是不能帶的,也不知往哪去,唯一的地方是去南方沿海城市打工,但沒有證件,沒有熟人,哪裏才是安身之處?但這種想法很快地又被原先的巨大恐懼壓力沖淡了,先跑出去再說!我又跟妻子重複了原來的想法,先出去避一避再說,現在想起來是多麼自私的一種想法啊!大法弟子遇事應替別人著想,怎麼會處處考慮自己的安危,真是修的太差了。最後妻子見事已如此,也在悲痛中幫我整理行李及路費,我也在迷茫中以逃避所謂的危險而求得的安全之策,真是平時學法不深,在關鍵時刻就暴露出了各種執著、人心。當時我還是在職人員,家裏條件比較寬裕,有房、有車,我還計劃,我出走後,這邊就斷了工資,如家裏經濟有困難,就叫妻子把車賣了,因為留著也沒人開。準備妥當,臨走的前一晚,我和妻子談了許久,當時彷彿就像生離死別的情形一樣,因為這一走,不知能否有見面的機會,妻子流淚了,我的眼淚也在眼眶裏打轉,不時的鼓勵妻子一定要多學法,有事就去找協調同修……,語氣略帶哽咽。現在回想起來很輕鬆,但在當時那個巨大壓力下,所經歷真的都是剜心透骨,是去執著的一個大關。但在怕心的作用下,自己就是不悟。

第二天我悄悄租了一輛出租車趕往南方,因為不敢坐公交車,感覺四週好像有很多眼睛隨時都在盯著我似的。車子很順利的到達A市,當時已是晚上八點多了,我還得馬上轉車趕往B市,很幸運買到了最後一班晚上十點半的車票。車終於啟動了,我心慢慢平靜下來,以為暫時離開了危險的陰影。

在A市時,我聯繫上了一位在B市工作的同修,在電話裏我沒說我的處境,只是說到B市找她有事。我在車上靜靜的想,到B市見到同修後看看她有甚麼方法幫我一下,或給我找個工作,如沒有,立刻趕往沿海城市打工,因為之前也是這計劃。到B市找同修也是未知數,這位同修只是見過兩次面,並不是很熟。在車上,我打開MP3聽法,聽著師父的講法,心裏似乎踏實很多。到了B市天還沒亮,我只好在車上等天亮再走。好不容易天亮了,我拉著沉重的行李包,十分不便,心想:我就把行李包放在寄存處,心想去跟同修切磋一下,如果沒有甚麼辦法就按原計劃往沿海城市走。早晨八點半左右,我估計同修差不多上班了,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她接了電話後就奇怪的問我:「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到A市時我就給過她電話,她沒想到我會連夜趕過去)我說:「是的。」她似乎感到情況有些不對,就說:「我先去上班,待會再和你聯繫。」就這樣掛了。我也不知道她的地方,只好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裏等待了,等待的這段時間,讓我感到有些不安,因為從同修的語氣中感到她似乎有些不想見我。在幾個小時的等待後,我再次撥通了電話問她在哪見面,電話那頭,同修有些支支吾吾的,最後我說了個地方,語氣略帶有些請求,最終她答應過來見我。

十分鐘後,果然她來了。下車後,我感覺到她的那份警惕。我說:「在附近這裏談一談吧。」她說:「這樣吧,我們上車邊走邊聊。」我說:「好吧!」在車上我把自己遇上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她,她聽後,反倒變得沉著多了,她說:「我來的時候,心情十分緊張,因為過去被邪惡迫害過,怕心也是很重,預感要有甚麼事,但心想我沒做錯甚麼呀,這不是我,於是就叫師父加持,就過來了。」哦,我心裏明白了,原來同修拖了這麼久,她也是面臨著很大的考驗才敢過來和我見面的。頓時,我內心體悟到了師父的慈悲,一定是師父在幫我。接著同修把我帶到了一位老年同修那兒,她介紹說,這位老年同修十分堅定,在當地是當時邪惡定下的所謂一號人物,但最終邪惡都沒能動了她。見到老年同修後,老年同修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她那堅毅的眼神及處事不驚的態度。我簡單介紹後,她們便和我交流起來。

當她們知道我的計劃後時,就從法理上和我切磋。老同修祥和的話語猶如暖春的和風字字沁入我的心田。她們都是「七•二零」以前得法的老弟子,在邪惡最瘋狂的時候都毫不動搖,信師信法,堅定的闖了過來。她們以她們的經歷告訴我這是舊勢力的伎倆,一切都是假相,不要承認它。你心裏這些個執著不放,你走到哪裏都沒有用,要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接著,她們和我一起學法,無私的給我提供吃住的地方,儘量給我解答我迷惑的問題,使我又從新找回了正念,我再次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同修一部法,同修做得這麼好,在這個世間也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在陌生的環境中,不相識的境遇中互相給以無私的幫助。這部法太偉大了,造就了如此偉大的生命。相處了短短兩天時間,使我明白了這是我必須要過的關,以任何理由逃避都是不現實的,這就是修煉。

第二天下午,我對她們說我做出了一個決定:我明白了,我不能這樣,我要回去和妻子並肩闖過魔難。我這樣獨自一人離開是不負責的做法,是自私的行為。另外我這樣離家出走會給大法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常人也會說:「哦,你們看,他們煉法輪功,妻離子散,工作也丟了,人也不見了,家庭也毀了。」這將給救度眾生帶來巨大的難度。我要回去勇敢面對一切,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她們聽了也十分高興,因為我這才是在走師父安排的路。我立刻用公用電話告訴妻子,說我馬上要回來。電話那頭傳來妻子欣喜的聲音。回來後我才知道,她聽說我要回來,一口氣讀了四講《轉法輪》,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

在同修無私的幫助下我們突破了第一步。

回到家後,我和妻子講述這段經歷,她十分感動。以後的時間裏,B市的同修不斷在網上留言,鼓勵我們,並叫我們多發正念,她們在那也在幫我發正念,幫助我們儘快突破魔難。我們十分感動,無語言謝。

到家後的第二天,我和妻子請了幾天長假,靜心在家學法,不斷的向內找,深挖,找出自己的隱藏得很深的做事心、爭鬥心、怕心、安逸心……,我們也長時間發正念,除了睡覺幾乎每一個整點都發正念。漸漸的,怕的物質逐漸消失了。

通過學法我終於明白了,之前的不正確狀態都是自己求來的。師父在《轉法輪》裏講到:「因為你一害怕,就是恐懼心,那不是執著心嗎?你的執著心一出來,不得去你的執著心嗎?越害怕,就越像病似的,非得把你這個心去掉不可,讓你接受這次教訓,從而去掉恐懼心,提高上來。」「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作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然後我們在發正念中加進一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干擾,那些不好的想法和因素不是我,從根本上不承認它。弟子修煉有漏,只能在法中歸正,舊勢力不配考驗大法弟子,走師父安排的路。經過幾天靜心學法、發正念,我們的正念漸漸強了,我就提出把做資料的機器搬回來吧,剛開始妻子還有些顧慮,我說:師父給了我們這麼多,許多眾生都在等著我們去救度,如果我們再延誤下去,損失豈不更大了。妻子同意了。我們又開始做我們該做的。

期間又有家裏親人來勸說要我們放棄大法,想盡各種各樣的辦法來勸我們,我們都不為所動。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相,不能再上舊勢力的當了,我們就是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他們拿我們也沒辦法。畢竟他們在黨文化的灌輸下,被邪黨迫害怕了,怕心十分重,既擔心我們的安危,又擔心株連到他們的生活及前途,內心很痛苦。我們就通過寫真相信的方式,複印多份,分發給親戚及我倆單位的領導,把大法真相及邪黨為甚麼要迫害我們的原因詳細的向他們解釋。有一部份明白了,但至今仍有一部份還不相信。最令人驚奇的是,妻子單位的領導看了以後,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還說據我觀察,你也不像他們(610)說的那樣。以後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提防妻子了。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2〕。由此我們悟到,假如我們自身修得好些,空間場純正,他們自然就會感受到佛法的威力,從而對大法有正確的認識。

但是這個考驗並沒有結束,將近一年來又有幾次反覆,雖沒有第一次那般猛烈,但也是生死的較量,如果念頭一動,可能就會被舊勢力鑽空子。我時時記住同修告訴我的話:要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干擾,清除它,消滅它。這樣很快就闖了過來。但只要我們的怕的物質沒完全去完,就有我們要修的因素。

雖然過得跌跌撞撞,但我感覺到師父無時無刻不在看護著我們,就如大法歌曲《師尊的手》裏唱道的:「污濁深淵中,您把我們撈出洗淨,扶我們從跌倒中爬起走正,教我們用正念將邪魔化為烏有,用法船渡我們到聖潔中永留。」每次聽到這首歌曲,我的眼淚就禁不住的奪眶而出,師父那無量的慈悲是我們用千言萬語也感恩不盡的,只有真正的修煉人才能感到他的珍貴。真的感謝慈悲偉大師尊的救度,沒有師父,我們如今還會把在常人大染缸中的爭爭鬥鬥當成樂趣呢!真的慶幸我們在宇宙更新,成、住、壞、滅的關鍵中有了師父。

如今我們這個家庭資料點在師尊的呵護下平穩的運行,做出的救人資料更豐富了、更漂亮了,只要世人能明白大法真相,我們再苦些再累些又有甚麼呢?但由於自己精進不夠,在去怕心的過程中拖延了很長時間,至今或許仍未完全去盡,但弟子有信心,在這大法的熔煉中,一定能夠戰勝它。目前正念比以前強多了,加上接觸到了其他同修,也從他們的修煉中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例如:學法還不能跟上,有時一忙就滑過去了,心想明天再補上,可是第二天又有其它常人事來干擾。我心裏也急,知道學法、學好法才是做好另兩件事的根本保障。今後弟子要努力克服學法懈怠的毛病。師父在講法中一再強調了學法的重要性,可是都被自己後天觀念所干擾了,影響了自身的提高,只有學好法,才能修掉一切執著和干擾的因素,不然會給救度眾生帶來了障礙。弟子下定決心突破這一關,努力精進,在剩下不多的時間裏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下世前的誓約,不辜負偉大師尊的救度。

修煉是嚴肅的,沒有捷徑可走,只有腳踏實地,時時向內找,去掉執著,才能昇華上來,想混過去是不可能的,這是我一年多來最深的體會。萬古機緣只有這一回,時間也所剩不多了,千萬可別錯過了這最後的機會。

層次有限,望同修給予慈悲指正。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 《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 《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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