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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上閱讀《明慧週刊》 遭中共綁架迫害

——哈爾濱劉峪含被內蒙古通遼鐵路國保支隊迫害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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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劉峪含,女,今年四十八歲。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曾三次遭到過中共的迫害。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劉峪含又遭到了內蒙古通遼市鐵路國保支隊惡警的迫害。以下是詳細過程。

一、只因一本《明慧週刊》即被綁架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劉峪含乘坐從大連到通遼的火車,下午四點多快到通遼時,劉峪含在臥鋪上看《明慧週刊》,被車上一個乘警巡視看見,這個人歲數不大,也就二十多歲,他不懷好意的說:「你看的是甚麼書?看的這麼投入?你給我看一看。」劉峪含不給他看,他於是就在車座上不走,非要看,最後劉峪含拿了出來,他接過來一看說:「這是禁書,不許看。」

緊接著他就給乘警長打電話,不一會,乘警長來了,此人大約五十歲左右,就把劉峪含帶到了包房裏,並非法搜查劉峪含隨身攜帶的挎包,翻出了護身符、手機 ,還有四百多元,其中有二百多元是真相幣,真相幣上面印有「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等字樣。這些私人物品被他們非法搶走。

乘警長讓劉峪含在一張所謂的「收條」上簽字,遭到劉峪含的拒絕,劉峪含說:「我有權不簽字。」乘警長說:「那你後果自負。」那個小乘警對劉峪含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好像自己立了一大功,害怕功勞被人搶走一樣。

下車後,又來了三、四個便衣,其中一個人拿著手銬把劉峪含雙手銬住,將她綁架到鐵路公安局國保支隊,關進一間小冷屋裏,進來十多個便衣,還有一個人穿警服的,他們又找來一個女的,其中一個人偽善的說:「你家在哪?我們給你送到家裏去。」讓劉峪含放心啥事沒有,劉峪含說在慧利小區。他們把劉峪含帶到警車裏,二輛警車一起來到通遼市慧利小區,劉峪含發覺不對就對他們說:「你們到底是幹甚麼?是抄家吧?」於是劉峪含就不配合,也不說自己住在哪裏,他們找不到劉峪含的住所,又把她拉回原處。

劉峪含又上了一次廁所,從廁所出來後,她就頭暈,面色蒼白,警察把她送到醫院檢查完身體,查完後,甚麼話也沒說,直接綁架到離通遼還有二百多里地的科左後旗看守所,一路上劉峪含不停的給警察講真相,他們不相信中共邪黨會滅亡。下了警車,劉峪含才知道自己已經被綁架到「後旗看守所」。

二、賣財神像當成邪教人員抓了起來

劉峪含被投進女號,女號裏共有四個在押人員,其中有一個是賣財神畫像的,還有兩個是發佛教的宣傳小冊子的。中共惡警抓她們的目的一是為了斂財,二是為了滿足中共高層對人民的防範,人關進看守所,就逼迫家裏人交錢,不交錢就定成邪教,然後勞教。其實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中共邪教對老百姓的敵視,已經到了最瘋狂的地步。

看守把劉峪含關進時,就告訴她說:「那幾個人是邪教,你們有共同語言。」被中共當成邪教的幾個在押人員對劉峪含非常客氣,當劉峪含為維護自身權力絕食抗議時,她們對這位法輪功弟子所表現出來的堅忍與大度,更加崇敬與佩服。

三、絕食六天,零口供闖出黑窩

第二天,來了兩個警察,都不認識,有一個李姓的,這二人可能是國保支隊的,一直都參與迫害。他們問這問那,並欺騙劉峪含說:「你配合我們吧,對你是有好處的。」劉峪含堅定的說:「我只能告訴你我是零口供。我甚麼都不會說的。」他們硬的不行,就偽善的說:「你在看守所裏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劉峪含說:「你們把我關進這裏,能好嗎?我決定絕食抗議,從昨天就沒有吃飯。」他們把真相幣拍了照,說上面的文字都是反黨的話。劉峪含正色的說:「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我無論做了甚麼都不是你們迫害我的藉口。」他們又問了幾句,一無所獲,把她重又送進號裏,就走了。

絕食到第二天,有兩個女管教,其中一個姓宋的女管教說:「你不吃飯就給你灌食。」灌食是中共惡黨對法輪功學員最殘酷的迫害之一。劉峪含說我這是正當的抗議,我不會進食的。你給我灌食就是配合惡人進一步迫害我。

絕食到第三天,這一天,外面天空黑氣沉沉的,號裏的人都感到心情格外壓抑,好像要出甚麼大事一樣。其中一個人說昨天做夢,夢見了考試。大約九點多鐘,來了一幫男惡警,其中有一個惡警,有的犯人認識,劉峪含隱約聽到此人名叫常全(音),此人非常惡毒,所有的在押人員都罵他,說他是最壞的人渣敗類。其餘的都不知叫甚麼。他們把劉峪含拖下床,拖到行刑房,這是專門給在押人員準備的,是專門折磨在押犯人的小冷房。他們把劉峪含雙手雙腳用鐵銬子扣住,一動也動不了,此時劉峪含覺得他們太可憐了,迫害好人要遭報應。她就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快退黨團隊!」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姓宋的女惡警將一根膠皮管子往劉峪含的鼻子裏亂插一通,反覆插了五六次,才插了進去。旁邊有一個男惡警在一邊大聲的叫喊:「給她換一根粗一點的管子。」他覺得姓宋的惡警手中的膠皮管子太細了,對劉峪含太仁慈了。管子插進去後,又野蠻的往胃裏灌鹽水與奶粉。灌完之後,她又威脅劉峪含說:「你一天不吃飯,我們就一天給你往裏灌。」劉峪含一直銬著。

在這個過程中,有幾個惡警假裝以偽善的面孔輪番的過來勸說,說只要答應進食,就放下她。辦案的惡警也來了,拿著加期票子,說又給你加期了,加期十五天。劉峪含絲毫不為其所動,不再回答他們的任何一句話,他們看到劉峪含已經鐵了心,根本沒有吃飯的意思,過了四個多小時,就把她放回號裏。號裏的人說這是怕你吐,才把你放回來的。回到號子裏,不知惡警放了甚麼藥,劉峪含真的開始連拉帶吐,劉峪含質問他們:「你們給我灌了甚麼藥?」獄醫警連連否認,說灌的不是藥,而是奶粉。這時又來了幾個值班的獄警,勸說劉峪含進食。再一次遭到劉峪含的堅決拒絕。

絕食到了第六天,劉峪含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再加上不知加的甚麼藥物,六天之內總是在拉肚子,她再也坐不起來了,一直在床上躺著。男惡警常全還假惺惺的說你怎麼樣呀?你怎麼不吃飯?常全說到了下午四點多,獄警讓劉峪含收拾東西,說家人來接她回去。就這樣劉峪含才回到家中。

四、對劉峪含家人的迫害

在劉峪含受到綁架與關押期間,鐵路惡警對劉峪含的家人也進行了無理的恐嚇與威脅。

劉峪含被綁架的當天,國保支隊的惡警約五、六個人(名字均不詳),開車到劉仁傑的大兒子家裏,劉仁傑是劉峪含的二姐,在兒子家裏看孫子。他們打電話讓二姐下來一趟,說是你妹妹回來了,下來接她吧。二姐下樓後,結果沒有發現四妹劉峪含,幾個惡警把她綁架到車裏,來到劉峪含的原住所,他們進屋裏就抄家,搶走了一台打印機、二個優盤、三部手機、手機充電器、電插排、噴墨打印機的墨水等私人物品。

第二天,鐵路國保支隊的惡警又打電話欺騙她二姐說:「有一點小事,想問問你。」二姐信以為真,從屋裏出來後,又一次被他們綁架,將其帶到二姐在哲裏木車站處的住所裏,再一次遭到抄家,並在牆上撕下一張大福字。

當天又將其二姐綁架到鐵路公安局,從下午一點多,一直非法審問到下午七點多,他們問有沒有電腦呀?打印機呀?等等。老實巴交的二姐被他們問的暈頭轉向,記不清他們到底問了些甚麼,又讓二姐在一堆紙上,簽字、按手印,最少十張紙以上。也不知道上面都是一些甚麼。最後他們看到劉峪含的二姐確實不知道甚麼,也不會煉功,就拉著她去找劉峪含的大姐,說家裏的電腦都是大姐藏起來了。

這幾天他們又問劉峪含的二姐,你大姐上哪去了,還讓二姐繼續簽字,二姐的二個兒子都有正式的工作單位,都受過惡警的詢問與騷擾。此事已經攪得家不得安生了。

中共鐵道部一直以來為江魔頭的勢力所掌控,被稱之為「半獨立王國」,曾擁有自成一體的警察、通訊、醫院、學校系統。迫害法輪功以來,鐵道部的不法官員與中共邪黨沆瀣一氣,竊取著人民的公有資源積極參與迫害抓捕法輪功弟子,造下了累累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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