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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1月11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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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一日】

  • 湖北武漢劉容二零零一年被迫害離世

  • 朱志勇自述被多次迫害的經歷

  • 一位廣東法輪功學員自述遭迫害經歷

  • 吉林農安縣法輪功學員梁鐵梅自述被迫害經過

  • 湖北武漢劉容二零零一年被迫害離世

    武漢市漢陽區劉容女士二零零一年被迫害的舊病復發,從洗腦班回家不到一月離世。

    劉容(女)五十多歲,原患有胃癌,後來和丈夫丁勇一起學煉法輪大法,不久病症全無。二零零一年和丈夫一起去北京上訪被綁架迫害。翠微派出所所長孔軍派惡警馬伯楊從北京將他們夫妻用指銬銬在大拇指上劫持回武漢,連在火車上都沒將指銬鬆開。

    丁勇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劉容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送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數月。劉容被迫害致舊病復發,從洗腦班放回不到一個月就去世了。當時勞教所只給了丁勇一天假,還是由獄警監督回家看了看就帶走了,後事還是親戚和沒成家的兒女辦的。

    參與迫害者武漢市漢陽區翠微派出所原所長孔軍(現調漢陽公安分局),警察馬伯楊、舒明,琴台社區原書記商立薇(女、退休)、蔣年珍(女、已死)、鄢綺(女、退休)。


    朱志勇自述被多次迫害的經歷

    我叫朱志勇,今年三十四歲,自幼體弱多病。九五年得了頸椎增生、腰椎增生等多種疾病,病魔纏身,苦不堪言。九七年學了大法以後,不到一個月病全好了。現在身體很健壯,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與大法。

    師父教我們時時處處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得到單位與鄰居的稱讚。但是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至今十三年中,我曾多次被迫害、關押五次將近六年。

    在九九年七月之後,全國的所有電視、報紙、廣播鋪天蓋地一起來迫害、造謠、抹黑法輪功。大約二零零零年,我懷著對政府的信任、和平、公證的心態,合法去北京上訪,但沒見到信訪接待人員,卻被警察抓了回來,被非法拘留半個月。

    在拘留所裏,警察用腳踢我肚子,邊踢邊打,嘴裏還罵著:你這政治小爬蟲,最後在邪惡的強制下違心的寫了「保證書」,並恐嚇家人交了五百元錢,才放回了家。到家以後,三天兩頭村裏、鄉里的人糾纏我寫材料、表態並恐嚇、威脅,即使在地裏幹活也得去,身份證被扣押,不准外出打工。

    零一年,在保定為大法伸冤寫條幅,被非法關進保定第一看守所,後轉回盧龍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因堅持煉功被戴上了十幾斤重的鐵鏈和手銬,腳後跟都磨出了血。家裏人探視時說:「犯了多大的法呀!這麼折磨呀!」

    為抵制迫害,我絕食抗議,被拘留所的人扣在鐵椅子上灌食,他們把一根近一尺半的橡膠管從鼻子插入胃裏,並留在體內隨時灌食。後來他們把我送到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那裏的獄警更邪惡,他們經常用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因為我拒絕放棄信仰惡警王玉林帶幾個犯人給我上繩{幾米長的尼龍繩,從肩綁到手,使兩手小臂從後背上舉,加重胳膊疼痛},同時用電棍電擊,電臉、脖子和生殖器等處。手被上繩上的兩三年後還感到麻木。每天強迫坐板,不能晃動一下,否則就被犯人打、罵。凡是不「轉化」的,經常被送到所醫院二層,他們在那設「攻堅組」。實際上那裏就是對大法弟子施酷刑的地方,我們叫它「小白樓」。那裏簡直就是人間地獄,時常聽到大法弟子被酷刑折磨發出的慘叫聲、惡警打罵聲、電棍發出的「劈叭」聲,使人毛骨悚然。同時,他們還用假話、謊言欺騙,在高壓和欺騙下我妥協了,每天強迫看污辱大法的材料。

    二零零四年,我因為寫大法真相標語,又被河北省第一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零九個月,為抵制迫害我絕食抗議,被綁在一張鐵床上,手腳被吊起,身體一點不能動,鼻子插進一根橡膠管,用注射器灌食。勞教所裏的惡警不光迫害我,他們經常毒打關押那裏的所有大法弟子。我把揭露他們打人的材料,放到檢舉箱,被惡警發現,他們砸開箱子,將信扣押。惡警高海當著一百多人的面說:「你告去吧,東西都在我這兒。」

    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我正在地裏幹活,村秘書張勇、國保大隊長白傑、六一零頭目王剛等人,從地裏把我叫回家,以家訪為由抓我,我打碎玻璃自衛,使白傑和派出所警察胳膊受傷,他們把我綁上車,然後進行抄家,一次、二次、三次,一共抄家四次,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連灶炕都翻了,搶走了電腦、電視機、打印機等私人財產,價值幾萬元。又被非法判刑一年,並在看守所被強迫奴工。

    二零一零年,不知為甚麼,我又被國保大隊的人秘密綁架,強行送入秦皇島勞教所二年,後來又轉入唐山迫害。在秦皇島勞教所期間,惡警在操場上,當著勞教人員的面,邊打邊問我轉不「轉化」,打的我臉部青一塊,紫一塊,眼睛紅腫。只要一天不寫「轉化」書,就一天不讓睡覺,強迫我放棄信仰。在河北省勞教所期間,唐山的法輪功學員孫利,拒絕放棄信仰、拒絕從事奴工勞動被罰站,我找警察問情況,惡警董文濤打我嘴巴,用腳踢我。


    一位廣東法輪功學員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已經有十多年歷史了。在一九九九年以前,我本來有一個美好的家庭和自由的生活、工作環境。然而,自從共產黨栽贓陷害、迫害法輪功以後,我原來美好的一切都失去了。

    在這裏,我想把廣東公安歷年來對我們夫妻的種種迫害揭露出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前的一、兩天,我和妻子(也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以及廣州地區的一些法輪功學員一起到廣東省政府上訪,目的是反映一下我們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希望中國政府對我們有一個正確的了解和給我們一個提供正常、合法的修煉環境。但是,卻當場受到廣州公安對我們的非法驅趕和扣押。經過我們很多學員耐心和他們擺事實、講道理,當天,我們就獲得了自由。

    但自從共產黨公開迫害法輪功以後,我們家就開始沒有好日子過了。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零零年四月之間,我們夫妻兩人經常遭到各種騷擾和迫害。比如:派出所的工作人員到我們家強制性地要求我們錄口供、按手印;公安局的工作人員到我們家非法搜查、抄家,抄走我們不少大法的書籍和資料;經常打電話或者上門騷擾我們;要求我們定期到某個地方簽到或者彙報情況;無端端地將我妻子非法扣押一至兩天;我在一個企業做臨時工的時候,公安局的工作人員上門強制命令該企業將我「炒魷魚」;怕我去北京上訪,出動很多警察到我的工作單位想把我非法抓起來;等等。

    二零零零年五月中旬,我和妻子因為去北京國務院信訪辦去為法輪大法和李洪志師父申冤,被非法關押在廣東省政府駐京辦事處。在那裏,我們不僅受到人身侮辱,而且,我妻子為了反迫害,還差一點失去寶貴的生命(當時,到北京去將我妻子非法帶回廣州的是廣州市海珠區公安局的溫春蘭等政府機關人員)。幾天後的一個早上,廣東省惠州市惠陽區政府派了一些人(其中有一個是國保大隊的沈隊長,一個是楊先生)到北京來將我非法帶走。在路上,一有機會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回到惠州之後,他們當地的一個小頭目(可能是公安局長)又來找我談話。他本來想罰我的款,我當時就堂堂正正地和他們講道理。當天晚上,我就順利地回到家裏。

    過了一個月左右,我去廣州市天河體育中心準備參加一個大型集體煉功活動。還沒等我們開始煉功,當時就來了很多警察,還有很多車輛停在我們附近。沒多久,很多法輪功學員都被他們強制趕上車非法帶走。我也被他們帶到廣州市天河區的一個派出所(好像是林和派出所)非法關押。第兩天,我就被他們送到廣州市天河看守所(或者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裏面,我不但受到人身侮辱,而且,還要每天被強制做手工活,同時,要按時完成任務。否則,就要受到懲罰。

    十五天到期後,在我離開拘留所的那個晚上,他們也沒有把我的手錶、通訊工具還給我,甚至連我的皮鞋也不還給我(他們說找不到了),我的衣服也不見了,他們就隨便把其他人的衣服和拖鞋讓我穿上。

    回家後一個星期左右,有一天中午,我正在家裏睡覺,就被廣東省惠州市惠陽區國保大隊的沈隊長和楊先生以及一幫其他人員(包括負責管理我們的住宅小區的有關工作人員)上門要求我寫一份不參加法輪功的有關活動的保證書,因我堅決不同意他們的要求,就被他們非法拘留十五天,並在我家裏非法收走了一些法輪功方面的書籍和資料。

    一開始,他們騙我說,等到過了敏感期就讓我回家。誰知道,過了敏感期他們還是不放我回家,他們就找很多藉口來推卸責任。當我來到拘留所的監倉以後,我就受到了一些人身虐待,比如:被那裏的警察毆打;被那裏的倉霸毒打;等等。而且,當地的政府部門的有關執行人員也時不時來提審我,同時,讓我在那些被他們非法搜查帶出來的法輪功書籍和資料上簽名和按手印。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又來勸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或者寫保證書,我堅決不同意他們的要求。他們就說:「你再不改變你的想法,你可能就要被勞教了」。我當時想:「就算是被勞教,我也要堅持修煉法輪功」。

    到了二零零零年十月底,他們就派人通知我,說我已經被當地政府有關部門判決兩年勞教,第二天就要被送到廣東省三水勞教所去勞教。我當時大概算了一下我在沙田拘留所的拘留時間,估計有一百天左右,這遠遠超出了原來的十五天拘留時間。其實,這是嚴重違法的。

    到了廣東省三水勞教所以後,我就被那裏的警察強制洗腦和強迫勞動。後來,在被他們欺騙和高壓的情況下,我無知地接受了「轉化」(也就是放棄修煉法輪功)。「轉化」以後,我還是要經常到工廠去幹手工活,同時,還要定期接受操步訓練。有一次,我的腳痛得要命,我就去向那裏的警察請假。誰知道,那個副中隊長卻毫無人性地說:「那點小事情也要來請假,你還好意思」。後來,我就只有忍受著很大的痛苦去參加訓練了。

    從這件小事情就可以看出,共產黨在媒體上說的對那些「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怎麼怎麼好的宣傳報導很多都是騙人的。我認為,共產黨的政策說的很好,實際上不一定會做到。就算是有時候做到了,也不過是做個樣子或者是走走形式而已。如果沒有背後那些見不得光的利益和政治目的存在,你看看他們會不會給那些被強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那種優惠待遇?

    後來,當我獲得人身自由以後(二零零一年年底),廣東省惠州市惠陽區政府的有關工作人員曾經裝模作樣地關心問候過我的一些生活問題。從二零零一年年底到二零零三年初,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工作或者沒有收入來源。我曾經和他們反映過,但是,他們也沒有給我解決工作和生活上的困難。經歷了很多的挫折和磨難,我開始全面、客觀、理智地分析種種問題,終於明白了「轉化」之路根本就是錯誤的,是共產黨強加給我們的一條大逆不道的「不歸路」。後來,我就決定重新開始修煉法輪功。

    當我重新修煉法輪功以後,我就繼續去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真相。不久,我又因為宣傳法輪功,被廣州市海珠區一個大型購物中心的保安人員非法抓起來,後來,就被送到附近的一個派出所非法關押。之後,又被海珠區公安局的溫春蘭等政府機關人員非法拘留十五天,當天就被送到廣州市海珠區看守所拘留。在看守所裏,我受到了不少人身的侮辱。後來,溫春蘭又親自到看守所勸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因我堅持我的立場,她便決定把我送去廣州市第一勞教所勞教二年。

    在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裏面,我受到了許許多多的虐待和折磨,身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手和腳都差一點殘廢了。好在有李洪志師父保護,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當我獲得自由以後,通過加強學法煉功,我的身體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雖然,我的身體恢復健康了,但是,我的家庭卻被廣州警察破壞了。由於我的妻子長期被廣州市海珠區公安局的有關人員和當地派出所、居委會、街道辦的相關人員加以迫害(她也曾經被當地警察非法拘留幾個月在海珠區看守所),她實在是承受不了這麼大的身體和精神上的壓力(當地警察還給她的家人和工作單位施加了很多壓力),所以,她在走投無路、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有和我離婚了。我相信,如果不是廣州警察的種種迫害,我妻子是肯定不會和我離婚的。 後來,我妻子又被廣州警察送去廣州市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裏面也是受到很多的非人迫害。二零零八年獲得自由以後,她也是過著很淒慘的生活,工作和生活都很困難。本來,我們是一對很幸福的夫妻,但是,因為我們修煉法輪功,從而受到了廣東公安的很多迫害,害得我們一無所有,夫妻分離,有家不能歸。

    由於種種原因,二零零五年以後,我就離開了廣州到其他地方謀生。這幾年來,他們雖然找不到我本人,但是,他們還是想方設法了解我的去向,並且,時不時對我的家人進行騷擾。比如:在中共召開「十七大」和「十八大」之際,他們都派人到我家鄉(在外省)上門找我的家人,想知道我的下落,搞得我家人非常緊張和擔心。


    吉林農安縣法輪功學員梁鐵梅自述被迫害經過

    我叫梁鐵梅,是吉林省農安縣龍王鄉太平池村民。一九九八年我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家人也受益。村裏人都說我像變了一個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澤民流氓集團下令迫害法輪功,龍王鄉派出所所長張殿峰帶領一些人到我們煉功點收繳大法書後,又到我家強迫我上交我心愛的大法旗。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由於一同修散發真相資料救人,被所長張殿峰等人綁架,下午,太平池水庫管理局的鄒瑞興帶領派出所的高龍、劉方俞等人非法把我劫持到派出所。問了一些情況後,丈夫把我接回。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八日,我去北京為大法鳴冤,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劫持到前門派出所,關在鐵籠子裏,裏面關了很多從全國各地上訪的同修,二十日,當地派出所發現我和另一同修沒在家,張殿峰、劉方俞、和鄉里六一零的張繼祥(現已遭惡報去世),還有水庫管理局的王義親自到北京找我們,為了尋找另一來上訪的同修,他們把我銬在警車裏。張殿峰氣勢洶洶的要打我,由於人多他有所顧忌沒敢打,晚上把我銬在地下室的床上整整一宿。二十一日回到本地,在往回返的路上,張殿峰氣急敗壞的說:「梁鐵梅,這費用都出在你身上,這回我讓你傾家蕩產。」他們在沒通知我家人的情況下,直接非法把我綁架到農安縣拘留所。在拘留所裏,三十多人擠在地鋪上。白天強迫我們挑黃豆,有時不給暖氣,凍得我們直哆嗦。吃的是發霉的窩頭,喝的是有泥的蘿蔔湯,晚上睡覺「立刀魚」,只要出去上廁所,回來就沒地方睡。丈夫怕他們在裏面迫害我,托人送禮,具體給誰我不清楚。九天後把我接回家,交拘留所伙食費二百二十元,其它費用及送禮共一千多元。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七,差三天就要過大年了,所長張殿峰、警察劉方俞、高龍和水庫管理局的鄒瑞興把我和另一同修綁架到龍王派出所,辱罵我們說「北京不缺我們這幾頭爛蒜」,揚言要把我非法送拘留所,實際上是要非法勒索錢財,他們把我關了一天也沒送,其實就是等我丈夫拿錢來,到了晚上,丈夫借了一千五百元錢交給張殿峰,他才把我放回。沒過幾天,張遭惡報得闌尾炎做手術住院。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鄒瑞興領劉方俞、高龍到我家非法審問,讓我填表,包括甚麼時間得法、和誰聯繫、出生日期、學歷等很詳細。同年夏天劉方俞、高龍又到我家騷擾,盤問出生日期、身高、穿多大號鞋等,被另一在場同修正念抵制,他們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零二年春天的一個晚上,所長張殿峰和縣國保大隊等人又到我家想綁架我,因孩子太小,才兩個月大,丈夫又在家,他們沒敢翻東西。問了一些話,都是丈夫回答的,然後走了。夏天派出所高龍和一個叫小林子的又來騷擾我,強迫按手印、照像。

    二零零六年春耕時,龍王派出所又來人騷擾,因大女兒在家,他們沒見到我。二零零八年夏天,鄒瑞興領龍王派出所的幾個人(都是新來的)氣勢洶洶地到我家,讓我去派出所問話,僵持很長時間後,他們無奈離去。

    以上情況是我修煉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後中共邪黨對我的迫害。善惡必報,奉勸那些一意孤行的邪黨人員趕快懸崖勒馬,停止迫害法輪功,三退保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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