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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張甦被洗腦班毆打下毒 惡警叫囂活摘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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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張甦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被武漢市警察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洗腦班)囚禁、折磨173天,洗腦班人員用毆打、不許睡覺、在飲食中下毒等卑鄙手段逼迫張甦放棄修煉法輪大法。

期間洗腦班警察江黎麗還威脅張甦:「共產黨弄死你就像弄死一隻螞蟻。明天把你拖出去槍斃就說你是自殺,給你家屬一盒骨灰了事,或者把你弄到醫院割了幾個器官,就像給你看的蘇家屯事件,你又能怎樣?」可見,中共邪黨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的事實,在底層警察中也是公開的秘密。

張甦日前已向武漢市檢察院控告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違法行徑。以下是控告信主要內容。

被綁架

我叫張甦,湖北省武漢市人,今年四十七歲,是武漢市永田網球俱樂部網球教練。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上午八時許,我在居住住所常青花園附近遭一夥暴徒襲擊,他們對著我眼睛往裏噴刺激性藥水,拳打腳踢,扭手臂將我反銬住,並推入路邊的一輛轎車中帶走。

等我睜開雙眼發現已在常青花園派出所中,那夥暴徒是十幾年前就打過交道的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警察蔡恆、張寧等人,他們很快將我又塞入那輛轎車,拉到位於湖北省女子戒毒所隔壁的一個大院。他們將我帶到院內建築物的房間內,這才對我出示所謂監視居住決定書,上面沒有涉嫌罪名,沒有執行單位,沒有執行期限。隨後他們就離開了房間,剩下的人員告訴了我這是甚麼地方,我這才知道這就是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洗腦班──所謂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專門強行「轉化」迫害湖北省法輪功學員。他們在這裏對我進行了長達173天的血腥的「轉化」迫害。

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洗腦班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位於洪山區馬湖村,與省女子戒毒所一牆之隔,一進大院門就是一個大花園,花園旁是一棟四層樓建築,也就是教育所的主樓。一樓大廳設有活動室,大廳兩邊分別有十個房間,關押法輪功學員和陪教人員。二樓中間是會議室,兩側分別是十個房間,是教室和幫教人員的住房,而在所謂教室內,除一張桌子、一個凳子(給法輪功學員坐)、兩個靠椅(供幫教坐)之外,甚麼都沒有。三樓是教育所警察居住的地方,四樓是大會議室和護衛隊(類似保安)居住的地方。

在這裏有五種不同身份的人,第一是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第二是「陪教」,由法輪功學員所在工作單位或街道派來,每兩名陪教以同住形式監控一名法輪功學員;第三是「幫教」,即專門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法輪功信仰;第四是護衛隊人員,他們類似保安,但不穿保安制服,穿的是黑色作訓服,他們的職責是確保前三種人未經許可不能離開主樓,第五就是警察,他們管理並負責制訂「轉化」措施。

分分秒秒的監控

對我進行監控的兩個陪教都是我所在江岸區台北街街道派來的,一個叫李漢萍,五十多歲,是武昌造船廠退休工人;另一個叫王豔文,四十多歲,無業,是「兩勞」人員;他們負責監視我在一樓房間的活動及押送我往返教室與房間(兩人中的一人與一名警察一起押送),還有去食堂打早飯。我的幫教也是兩名,一男一女。男的叫丁星樵,五十多歲,雲夢人,是中學老師。女的叫肖楊榮,也是五十多歲,十堰人,是退休工人,他們在二樓專門對我進行 「轉化」,肖楊榮負責打中飯、晚飯。陪教和幫教的分工是非常明確的,陪教只管監視,幫教只管「轉化」,陪教只管一樓的事,幫教只管二樓的事,兩者互不聯繫。這裏是早六點起床、洗漱;七點吃早飯;由一名陪教去食堂打飯送到房間裏;八點至十二點幫教在二樓教室進行「轉化」;十二點吃中飯,隨後就在教室的地板午休至十四點,十四點至十五點繼續「轉化」;五點吃晚飯,由一名幫教去食堂打到教室;隨後休息到七點;七點至九點再繼續「轉化」;九點由值班警察和一名陪教押回一樓房間睡覺。睡覺時,兩名陪教輪流值班監視我。法輪功學員和陪教都不准到別的房間逗留,不准打聽洗腦班一切信息。

洗腦迫害

洗腦班對我進行的所謂「攻堅轉化」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大約四十多天,主要由丁星樵和肖楊榮在我面前誣蔑大法,逼我轉化,還多次用書本、報紙裹著的棍子打我,說這樣打人沒外傷。

第二階段,丁星樵被調走,新換來一個六十多歲男子劉某某,黃石人,與肖楊榮繼續對我「轉化」,逼我看誣蔑法輪功的所謂內部資料片,並開始進行肉體折磨,不讓睡覺,直到我的健康出現嚴重問題,兩次暈倒,他們才不得不停止。

在這四十多天裏,警察多次對我進行威脅:二中隊隊長劉成,男,三十多歲,湖北麻城人,他恐嚇並威脅我說:「這裏還沒有不被轉化的」如拒不「轉化」,我們可以無限期地關押你,用一切手段到你「轉化」為止。

二中隊警察彭剛,男,三十多歲,湖北武穴人,多次對我辱罵,對我的信仰進行誣蔑攻擊,對我人格尊嚴進行侮辱。

一中隊副隊長胡某某也曾對我恐嚇,他說:共產黨就是專政,不跟黨走不轉化就坐牢,轉化了就回家,法律是為共產黨制訂的。

一次,我聽到二中隊副隊長江黎麗(女,三十多歲,湖北十堰人)對隔壁教室武漢青山區的一位女法輪功學員進行野蠻灌食,故意反覆捅這位女同修的食道,還用電警棍電她,傳出聲聲慘叫,我聽到後對他們提出強烈抗議,為此他們將教室門窗關閉,並拉上窗簾長達一個多月,除了中飯和晚飯是固定時間,我完全處在沒有時間的混沌狀態。

被下不明藥物

劉某某對我先採用談話方式灌輸他們那套邪悟理論,我拒不接受並針鋒相對辯駁,他惱羞成怒,在他的建議下,教育所用更陰毒的方式對我的身體進行傷害,他們在我的食物和飲用水中下藥。先藉口說其它教室熱水瓶不夠用要拿走我房間的熱水瓶,然後我的飲用水就只能靠肖楊榮去開水房打來。她有時故意拿來一些飲料,零食給我,說是照顧我,飯菜也是由她打來。我吃下這些東西後身體出現明顯反應,有時胃痛,有時膽痛,有時頭暈腦脹,還有時心慌,呼吸困難等等。劉某某還時常暗示我,如繼續頑抗,五臟六腑都會逐漸壞掉。

警察公開威脅「活摘器官」

這個時期他們拿走法輪功書籍,改為讓我看誣蔑法輪功的所謂內部資料片,我指出這些都是假的,是為了詆毀法輪功而編造出來的。這些新聞,通過媒體傳播在社會上造成極大危害。同時我還指出這些都是非法出版物,是違法的,不能作為教育材料。

警察江黎麗因此威脅我說:「你還跟我們講法律?你知不知道公檢法是一家,都由政法委領導?政法委由共產黨領導,共產黨弄死你就像弄死一隻螞蟻。明天把你拖出去槍斃就說你是自殺,給你家屬一盒骨灰了事,或者把你弄到醫院割了幾個器官,就像給你看的蘇家屯事件,那還可以救幾個人,然後再把你一燒,連骨灰都不給你的家人,你又能怎樣?」

遭威脅判刑 被轉關看守所

從五月五日入所後,他們一直就沒給我理髮、剃鬚,直到七月十九日才突然派人給我理髮、剃鬚,說明天是「七二零」(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的日子)是你們法輪功的紀念日,所以給你理個髮,刮個鬍子。次日七月二十日,肖楊榮拿來一個A3大小的牌子,上面有一份手寫的「決裂書」,大意是張甦從此與法輪功決裂、跟共產黨走之類的話,強行要我掛在脖子上,我堅決抵制,她便將牌子掛在教室裏。

不久,劉某某被調走,換來的是丁星樵的老婆,湖北雲夢人,她每天先念幾十遍的「決裂書」,再辱罵我半個小時,不堪入耳。因為他們的暴行,有一天我拒絕再跟他們去二樓教室,教育科科長龔劍(男,四十多歲,洗腦班對所有法輪功學員的 「轉化」迫害都是此人一手掌控安排)、劉成、彭剛和護衛隊共六、七個人將我強行按在床上,反銬住雙手,捶打我的背部,並將我拖到二樓教室,龔劍和劉成將我逼在牆角毆打、搧耳光、辱罵,同時威脅我說:「你轉化不轉化無所謂。我們就是要你坐牢,判你十年,你的事連武漢市的公檢法都決定不了,你為甚麼會送到省法制教育所?你的事在省裏是通了頂的。」

這些殘酷的暴徒並沒有摧毀我的精神,但是我的健康卻出了很大的問題,八月底左右,我接連兩次暈倒在教室裏,他們不得已送我去鐵路醫院檢查,醫生說我需要住院觀察,因為我患有三期高血壓病,另外心肌受損,並有膽結石,體重比綁架前輕了三十斤。我修煉法輪功,身體一直都很好,沒有以上這些病。這都是他們在我飯裏下毒引起的,他們不讓我住院,但為避免我突然死亡,並不是出於人道主義,而是準備讓我走司法程序,出了事他們不好收場,暫時停止了對我的「轉化」,第二階段也就這樣結束了。

第三階段也就是最後一個階段,大約從九月初起,因為我身體太差,他們減輕了迫害的強度,沒再對我進行二樓洗腦。但到十月初,他們又逼我上二樓洗腦,十月中旬,再次停止了洗腦。

十月二十日,市局國保處蔡恆等突然出現,將我轉到武漢市第二看守所,因我體檢不合格,血壓是120─210毫米水銀柱,並伴有心臟病,到武漢市第二看守所當日三次拒收。當晚國保處只得將我帶到市局附近的一個小賓館住下,第二天國保處拿了市局某副局長的批文,再次帶我去二所,二所值班所長看了批文後,說:「這樣可以收,但假如他真的出現意外,我們也不負責。」而且問涉嫌的「省督HF1102」大案是甚麼案子,國保沒有回答。這樣我被非法關押進第二看守所。

從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至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在省法制教育所被拘禁了173天。根據法律常識,對我的監視居住是非法的,而且我的健康遭到嚴重侵害。我將進行法律追究。

(編註﹕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九日,張甦被武昌區法院非法判刑六年。目前仍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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