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雲福,男,生於一九五一年十一月十四日,家住江蘇省崑山市富陽新村,本名朱幸福,後來在辦身份證的時候,被誤寫成朱雲福。朱雲福開始修煉大法前,一個字也不識,從小就患有類風濕性關節炎、氣管炎、血吸蟲等疾病,一九九六年七月,喜得法輪大法以後,身體奇蹟般康復。下面講述的是法輪功學員朱雲福的故事。
一、苦難重重的童年
朱雲福出生在崑山市石浦鎮鄉下一戶貧窮的農民家庭,是父母的第三個孩子,上面已經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因為無力撫養,三歲的時候,朱雲福被父母送給六里路遠的另外一個村裏一戶沒有小孩的人家做養子。到了這戶人家以後,養父母又生了兩個妹妹。
養父母家也是一戶很貧窮的人家,朱雲福很小就開始幫助家裏幹活,洗衣做飯帶妹妹、下農田拔草等,樣樣都要幹。養父是個脾氣很不好的人,稍不如意,就要暴打養子出氣。朱雲福小時候經常挨打,還要被村裏別的小孩欺負。童年記憶最深的一次被暴打羞辱,是三年大飢荒的時候,年齡也就是十歲左右。那時已經不允許每家每戶自己做飯了,全村的人都在生產隊裏的大食堂吃飯,養父是村裏的生產隊長。一天,朱雲福和村裏一群小孩在生產隊裏玩,會計發現少了五元錢,馬上告訴了朱雲福養父,那時的五元錢已經是很大的一筆錢了,養父把朱雲福的衣服剝光,罰他站在食堂的飯桌上,用捆水稻的麻皮繩狠命的抽打,直到打得累了才住手。
就在這次被暴打之後的第二年,生產隊的食堂裏又發生了一包大米被人偷走的事件,當時養父正在蘇州開會,他回來的時候,才知道飢餓憤怒的村民打起了群架,已經打死了一個人,警察來調查誰是兇手的時候,因為養父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已經死了一個,就不想再讓另一個家庭再遭受失去親人的痛苦,他就自己把打群架打死人的責任全部承擔下來了,坐了五年冤枉牢。養父坐牢以後,家境更加貧寒,度日艱難,連村裏的小孩子也歧視他、欺負他。養父坐牢回來後,第二個妹妹出生了,一天妹妹睡在搖籃裏哭,朱雲福守在邊上搖著搖籃,看著還在啼哭不止的妹妹,越想越難過,就找了一個繩子爬到桌子上,準備吊起來,真的是不想活了。這時養父回家來了,聽見爸爸推門進來的聲音,因為不想讓他看到,就下來了。
二、飽受疾病折磨的身體
修煉法輪大法前,朱雲福身患多種疾病,折磨他最厲害的兩種病是類風濕性關節炎和氣管炎。類風濕性關節炎是從小就得上了,長大才知道是遺傳的,生母也有這種病。害得他全身關節腫脹,疼痛難忍。另一個是治不好的氣管炎,常年咳嗽不止,咳了十幾年,乾咳無痰,咳的厲害的時候,氣也喘不上來,跑遍了附近城市的大醫院,四處求醫也治不好。
還有小時候就感染上的血吸蟲病,很多年治不好,長期打針的地方,肌肉已經僵硬。記得大約十一歲的那一年,有一次打針明顯的感到打的地方不對了,很不舒服。回家之後,打針的地方慢慢的腫脹大起來了,形成一個包,越長越大,到一九九六年得法之前,這個包已經長了三十多年,有鵝蛋那麼大了。硬得像石頭一樣。
二十九歲的時候,一次意外事故,朱雲福右腿的大腿骨骨折、關節處骨折,造成半月板損傷,縫了三十七針。整個右腿從大腿根部一直到腳脖子處全部打上了石膏,躺在床上四十多天不能動。就在右腿骨折的第二年,左腳也不幸骨折了,因為妻子身體也不好,也是一個四處求醫看病的人。為了養家,朱雲福腳骨折了也無法安心養傷,瘸著腳出去打工,做油漆匠。那時的生活真是苦不堪言。
苦難的童年,被多種疾病折磨的身體,貧窮艱難的生活,用朱雲福自己的話說,想想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因為妻子是一名下鄉插隊的知青,後來隨著妻子的返城,朱雲福也一同來到了崑山市裏生活,開始做起服裝生意掙錢,日子才慢慢好起來。
三、得法奇緣
一九九六年七月的一天早晨,朱雲福清晨跑步鍛練的時候,遇到一個熟人告訴他有一個功法特別好,有人煉了這個功肚子里長腫瘤的都好了,她就是去煉功點煉功的。當時朱雲福覺得腫瘤也能煉功煉好了?那可真是個奇蹟,還有點不相信,在熟人的勸說下,抱著試一試的心情,就跟著一道去煉功點學著煉法輪功了。
學煉法輪功的當天晚上,同修問他去不去看師父講法的錄像,當時朱雲福就很堅定地說「去!」跟著同修走在路上的時候,就感覺到雙腿輕輕,腳下生風,走起路來,根本不像雙腿都曾經嚴重骨折過的人。看師父講法錄像的時候,看著看著右手不由自主的抖個不停,而且是越抖身體感覺越舒服,當時也不害怕,明白自己是遇到神仙了,當時甚麼都不懂,還不知道是師父在末劫之時來傳大法度人了。就是覺得好,心想自己有救了,這麼好的功法一定要煉下去。
連著兩天早上煉功,晚上看師父講法錄像,第三天,在煉功場上做第二套功法抱輪的時候,看到師父穿著西服的樣子,由遠到近來到面前,當時激動的不得了,師父來了!急忙睜開眼睛看,卻看不到了。剛剛開始煉法輪功,還不明白是師父把天目打開了,要不動念靜靜的看才行,動念又是用肉眼看了。以後的煉功中(煉第四套)還看到過五彩繽紛的大法輪在自己身邊飛速的旋轉,那種美妙景象真是好看極了!找不到語言形容。
從得法開始,朱雲福的生命好像也從新開始了一樣,身體奇蹟般的好起來,也嘗到了甚麼是無病一身輕的無限美妙的感覺。
得法幾個月以後,又發生了一件骨折的事情。朱雲福經營的服裝攤位,需要去常熟進貨的時候,有一次心急就翻牆跳下去了,結果又一次摔斷腿,這次是左腿的小腿骨骨折了。當時知道這次是自己不對,心急也不該跳牆,是自己的錯促成的,當然要自己承受還業。沒有去醫院,也沒有吃一粒藥。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不間斷。半個月就全好了。這次骨折沒有住醫院,也沒有吃一片藥,只是按照大法師父的話去做,骨折的小腿就自己長好了,這次的親身經歷更加堅定了朱雲福對大法的正信。
四、文盲學法的艱難
沒有上過學,不識字的朱雲福,看書學法成了難題。剛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時候,看到別人都能自己讀書學法,可是自己卻一個字也不認識,心裏難過極了,非常著急。在學法小組裏,只能聽別人讀書,可是書捧在手中也不知道別人讀到了那裏。回家以後,雙手捧著寶書《轉法輪》,想想自己一天學校門也沒有進過,不認識字,這可怎麼看書學法啊?看著書裏師父的照片淚水止不住的流出來……。一個求法心切的人,因為不認識字而無法學法的心情,常人是無法理解的,這種苦也是難以言述的。
得法最初的兩年多時間裏,朱雲福學法主要就是聽法,聽師父講法的錄音,跪著聽法,聽了兩年多。在學法小組一邊努力聽別人讀,一邊認真的看書中的字句,回家自己再看書。對大法堅定的正信,漸漸開啟了朱雲福的智慧,現在他捧起書來讀的時候,已經不像是一字不識的文盲了。得法十六年的修煉路,艱難地走到今天,厚厚的一本《轉法輪》如今讀起來,是那樣熟悉,可以沒有障礙的讀書學法了。
大法弟子都知道,朱雲福的情況不是一個孤單的例子。文盲在學煉法輪大法以後,都開啟了智慧,個個變得「識文斷字」能自己讀書學法了。這樣的例子很多,在崑山市就有好幾個這樣的法輪功學員。
五、酷刑加身信仰不變
(一)為大法說句真話遭非法抄家
朱雲福第一次被惡警們綁架、抄家發生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的那一天。那天朱雲福與平時在一道學法煉功的同修們趕到了省會南京市,打算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向省政府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結果全部被警察綁架回來。回到家才發現崑山朝陽派出所的警察已經上門抄家了,家中一片狼藉,警察抄走了部份大法書、煉功帶、師父的法像等。
南京的省政府根本就不接待講真相的大法弟子,上訪的路被堵死了之後,朱雲福就一直想到北京去證實大法。想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中共政府,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只要按照大法去做就會身心受益,道德回升。這麼好的大法遭誹謗,自己就該挺身而出維護大法。冥冥中似乎感到護法就是自己的責任,就應該在大法遭到打壓迫害的時候,用生命維護大法!有了這個想法就做妻子的工作,講自己為甚麼也要去北京,開始妻子擔心他的安全,不同意他去,他說死也要死在北京!
(二)在北京密雲看守所:背銬、電擊、毒打……
朱雲福第二次被惡警們綁架、抄家發生在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那天,朱雲福和七個同修一道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去北京證實大法。二十一日早上大約七點鐘的時候到了北京,半個多小時之後,大家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早上天安門廣場人比較少,那時候警察還沒有上班。朱雲福在金水橋旁邊迅速打出一個上面寫著「真善忍好」的小橫幅。遠處一個警察看到了,飛奔過來,一句話不說就左右開工,狠狠的打了三個耳光之後,一把搶下來小橫幅,隨後把人拖到了警車上。
天安門廣場上證實大法的人越來越多,到處都是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打橫幅的大法弟子,警察忙著四處抓人,一會功夫就抓滿了一車人,送到天安門派出所的時候,已經是人滿為患。中午也沒有人給飯吃,下午又開了兩個小時的車,把朱雲福等一批大法弟子送到了北京密雲縣看守所關押。
到了北京密雲縣看守所之後,剛剛下車警察就把人全部分開審訊,因為人太多審訊室不夠用,朱雲福被關在一間警察的宿舍裏,一進門警察就問從哪裏來的?因為不願意連累別人就用手指指天上:「我們是從天上來的」,警察抬手就重重的打了朱雲福三個耳光,威脅說「不說就送你到大西北去。」朱雲福還是不肯說自己是從哪裏來的,只是不停的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流氓警察就逼迫朱雲福把褲子脫光,連一件短褲都不允許穿,然後就開始打人,一邊羞辱他一邊毒打他。打累了就拉倒大禮堂編號。
在大禮堂門口,有一個警察坐在一個桌子旁邊登記。看見警察押著朱雲福走過來就問「這個人怎麼樣?」當押送的警察說:「這個人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就被記下來了。然後開始給不肯說出姓名的大法弟子們編號,朱雲福被編為五號。編好號以後,就把這些人拉出去繼續刑訊逼供,罰蹲馬步,還要逼迫在一張紙上簽字,朱雲福不肯簽,警察就硬拉朱的手按下一個手印。這時天已經很晚了,警察回家前,才把朱雲福送進了牢房。當天是十個大法弟子關在一間牢房裏,從早到晚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看守所也不給飯吃。這十個人中有四個是北京人,已經是第三次被抓了。從北京的大法弟子那裏知道惡警對付大法弟子的辦法就是,警察自己打累了,就用黑社會的人繼續打,這個看守所裏已經雇佣了十個黑社會的打手,專門幫助警察毒打大法弟子的。
到達密雲縣看守所的第二天(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那一天),刑訊逼供之慘烈,至今已經整整十二年的時間過去了,想起來仍然讓人不寒而慄,那種刻骨銘心的記憶讓朱雲福永生難忘。
早上,密雲看守所裏還是沒有人送飯來,大家繼續餓著。警察上班之後,一聲「五號出來」,朱雲福第一個被叫出去,當時就帶上了手銬。朱被叫出去之後,惡警一邊拳打腳踢,一邊不停的命令朱雲福「向右轉、向左轉」,轉的頭昏眼花已經辨不清方向時候(大約經過了五-六個門),被一腳踢到一間比較隱蔽的房間裏。這個房間比較大,是專門刑訊逼供、酷刑折磨人的地方。進去一看,就像小時候看電影看到的國民黨刑訊逼供共產黨員的牢房一樣,各種刑具樣樣都有。活生生的真相擺在眼前:這些刑具卻是當今的共產黨用來折磨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的。這些刑具有老虎凳、專門打人的木板(約手掌寬、一寸厚、一米左右長)、還有一個火爐,火爐邊還有一個助燃的風箱、鐵條、鞭子、刀子……等等。
警察關起門來,又把前面銬著的手銬給朱雲福換成了背銬,一對一的打。開始還是問哪裏來的,朱雲福還是不說,指一指天上,氣急敗壞的打手立即責令戴著背銬的朱雲福雙腿跪下來,抄起一個比手掌寬的厚木板,劈頭蓋臉的打下來。打手一邊打,朱雲福就一邊不停的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越是打,越是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個黑社會模樣的打手,看到打也止不住朱雲福的高喊,就找來一塊木頭,塞到朱雲福的嘴裏邊,使其無法發聲音說不了話,然後繼續毒打。朱雲福就是這樣跪著被打了整整一上午。
時間大約接近吃中午飯的時候,又來了五個黑社會模樣的人,一起參與了對朱雲福的酷刑折磨。六個人群毆朱一個人,站在前面的惡人狠狠的踢朱雲福的胸部,肚子,站在背後的人猛踢朱的後背。然後幾個人分別站立到跪在地上的朱雲福的小腿上,反反復復的狠命的踩踏、猛踢。在一頓拳打腳踢之後,幾個惡人又分別按住朱雲福,有人站在朱的小腿上,有人用腳踩住朱的腳趾,在朱雲福一動也不能動的情況下,用電警棍電朱的腳心、接著用電警棍極其流氓的攻擊下身,狠命的電擊,電警棍劈劈啪啪作響,被電擊過的腳心、下身皮膚都被電傷。這幾個惡人還要時不時的用電警棍突然對準朱的喉嚨處猛擊一下。一直打到朱雲福癱倒在地上、昏死過去才住手。由於是跪著遭受了幾個小時的酷刑折磨,雙腿的膝蓋處、小腿、雙腳的皮膚都被磨爛了,鮮血不停的滲出。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累累,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經過一上午的酷刑折磨,朱雲福的衣服全部被汗水浸透了,都可以擰出水來。兇手打累了,就去吃中午飯。朱雲福被送回牢房裏,有人送飯到牢房來已經吃不下去了。回到牢房的時候,看見其他人已經回來了,看到他們身上也是傷痕累累的。有的人身上、臉上明顯是被皮鞭或皮帶抽打的傷痕。
下午上班時間到了,又是一聲「五號出來!」把朱雲福從昏迷中叫出了牢房。上午酷刑折磨後的傷口還在陣陣作痛呢,當聽到這一聲怪吼,就足以讓人全身發抖。朱雲福被叫出去到了另一個空著的房間裏,換了一個人繼續打耳光。接著又是用電警棍電,一陣劈劈啪啪作響,電警棍對著朱雲福的身體上上下下的亂捅到處電,一邊打一邊電。這個人沒穿警服,不知道是黑社會的打手還是警察。就在朱雲福被打的時候,上午對朱行兇的打手,偷偷的來了,只把門開了一條小縫,探著腦袋看看朱的死活。只聽他對下午行兇的打手說「這個人上午被我打得半死,比昨天老大打×××還要厲害!」。打手打累了就讓朱雲福去打掃衛生、掃地。這時的朱雲福已經整整兩天沒有吃飯,沒有喝過一口水了,肚子餓,口乾舌燥,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連路也走不穩了,怎麼能幹得動打掃衛生的活?當他看到走廊裏一隻打掃衛生的水桶裏邊還有一些水,一步一步艱難地挪過去,捧起來就喝,當時根本也顧不得看看是甚麼水,乾不乾淨。仰頭望蒼天:天啊,做一個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的普通公民,卻受到政府的迫害,受到這樣的酷刑折磨和人格侮辱,怎麼讓人活下去啊?!這天下午,朱雲福拖著滿身的傷痕,還在不停的滲出鮮血的傷口,艱難的一步一挪動,就這樣手扶著牆、扶著桌椅,一步一挪動著,連著打掃了三間警察的辦公室。晚上回到牢房裏,看著自己全身都是傷的身體,鑽心透骨的疼痛陣陣襲來,疼得讓他無法入眠,整整疼了一夜!
六月二十三日(第三天),是身穿警服的警察來提審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象徵性的打了一個耳光之後,戴上手銬把朱雲福帶到了一間警察的辦公室,解開手銬,倒了一杯水給朱,問是從哪裏來的?朱不肯講,又伸手指了指天上。這個警察說,我媽媽也是煉法輪功的,您在家裏煉,不要出來。中央的太太們都在煉。朱說:李老師教給我們的是一個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功法,政府卻這樣對待我們……,這個警察馬上打斷朱的話,「你應該叫李大師!」下午,還是這個警察提審,因為看到這個警察還是知道大法好的,所以就是告訴他名字叫「朱幸福」,沒有告訴他從哪裏來的。
六月二十四日(第四天),十個大法弟子都沒有提審,大家在牢房裏就抓緊時間交流。這十個人中有四個是北京人,其他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大家都不說,也不互相問。年紀最小的一個是一個十九歲的學生,年紀最大的也是北京人,大約有六十歲左右。
六月二十五日(第五天),看到大家誰也不說來自哪裏,就把這十個大法弟子分開了,一個人分到一間牢房裏,和刑事犯關在一起。朱被關在了一間專門關押重刑犯的牢房裏,這裏還有一些是等待槍斃的犯人。剛關進去,裏邊的人拿起一隻鞋就開始打,用鞋底專門打臉,左右開弓不停的用鞋底打耳光,當時警察就在門口觀看著其他犯人毒打朱雲福。實際上是警察教唆、指使犯人毒打大法弟子。一直把朱打得耳朵嗡嗡作響,眼睛直冒金星,一直打到頭暈目眩朱同意說出是從哪裏來的才住手,這時等在門口的警察就進來把朱雲福帶出去重新登記。
六月二十六日(第六天)上午,江蘇崑山的警察就到密雲看守所接人。朱雲福見到家鄉的人就開始大哭。在從密雲到北京的出租車上,兩個小時裏,朱一邊大哭,一邊講大法弟子都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居然被政府迫害,上訪講講大法好的真相,就差一點被打死的經過。朱講的時候,出租車上連司機一共三個人,崑山警察和出租車司機都不說話,只聽朱雲福一個人講到北京這幾天裏慘遭酷刑折磨的經歷。到崑山駐北京辦事處的時候,辦事處的人居然不允許朱繼續講被毒打的真相,並說回去也不要講。這使朱雲福意識到,中共政權及警察做的惡事還是怕曝光的。怕大家知道。
當天下午朱雲福乘火車被押送回崑山,二十七日下午回到崑山就被關到朝陽派出所,不讓回家。在朝陽派出所關了幾個小時,家屬帶著晚飯來看望,朝陽派出所的惡警們不讓見。連飯也沒吃完,就被送到崑山看守所非法關押。關在鐵籠子裏被崑山國保和崑山六一零的人審問了三天,問橫幅是誰做的,是誰組織你們去北京的?……等等。接下來崑山看守所的惡警要求朱雲福雙手背過去放在腦後,又連續罰站三天,上午下午都要罰站,每次要罰站三四個小時,要求背監規。三天下來雙腿都站的浮腫了。非法關押在崑山看守所期間,朱雲福一直在心裏背大法師父的《論語》。一個月以後釋放回家,才知道他去北京之後,當地的朝陽派出所的惡警已經第二次上門來騷擾、抄家了。
(三)在崑山市第一期洗腦班非法關押
第三次被綁架是被送到洗腦班。二零零二年五月上旬的一天,朱雲福正在鹿苑商場裏經營自己的服裝生意,被鹿苑商場保衛科的人騙出來,六一零的警車就停在路邊,把朱雲福強行塞入車裏,送到崑山北窯(原來的製藥廠)武裝部的培訓基地,在這裏六一零辦了崑山市第一期洗腦班。這個洗腦班就是一個非法的臨時拘留所,法輪功學員關在裏面沒有自由,不能隨便外出。白天要接受強制洗腦,為防止逃跑夜裏有人陪著睡覺,非法關押了十八天才放回家。
(四)被綁架到看守所
第四次被綁架、抄家是二零零八年三月八號下午,朱雲福在中醫院門口,發放講真相的護身符,被人告發遭惡警綁架,當時馬上搜身拿到朱雲福家的鑰匙,九個惡人直接到家裏抄家。朱雲福在門口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惡警把家裏翻得亂七八糟,沒有抄走任何他們想要的東西。當天就把朱雲福送到看守所,朱一路講真相,一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直到看守所門口。被非法關押了半個月放回來。
回家後的一段時間全家人都不得安寧。朝陽派出所的惡警隔兩三天就會上門騷擾一次,還把兒子、女兒叫到派出所,威脅他們要開除他們的工作等。還找朱雲福的妻子談話,威脅她。
(五)被綁架到崑山拘留所
第五次綁架發生在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八日下午,在崑山市城北鎮到陸陽鎮去的公路上,講真相的時候被惡警抓到城北派出所,關押了二十八小時之後送到崑山拘留所。
在城北派出所的時候,國保和六一零的來審問,還用一個小東西伸到朱雲福嘴裏來回拉了幾次,不知道幹甚麼用。按手印的時候,惡警把十個指頭都留了手印。朱雲福不停的對警察講真相,告知他們大法好,並高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就讓他閉嘴。警察受不了,就叫另外一個人來一道參與審訊。當惡警把《公安行政處罰決定書》讀給朱雲福聽,本來要關五天以上,十天以下。按手印的時候,朱雲福在拘留書上看到有「邪教」字樣,勒令去掉「邪教」兩個字,惡警不肯去掉,朱雲福就寫上「法輪大法好」再簽字。因為不配合惡警,最後被非法關押了十天。
這就是一個老實厚道的善良人,因為維護大法、維護自己的信仰,遭受中共惡黨殘酷迫害的真實經歷。但是真善忍的宇宙真理已經深深注入朱雲福的心,堅定的信念不可動搖。
參與迫害朱雲福的責任單位和責任人:
北京市天安門廣場派出所
北京市密雲縣看守所
北京市密雲縣看守所 酷刑逼供的惡警 及北京警方雇佣的黑社會打手
崑山市政法委
崑山市公安局
崑山市六一零辦公室
崑山市國保大隊
崑山市朝陽派出所
崑山市朝陽派出所 惡警 費××
崑山市朝陽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