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監回家的時候,遇到一個我剛來時的老管教,他非常感觸的說:「六年了,你們沒變,我們都變了。」
一、作惡入獄,大法使我改邪歸正
我由於從小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父母和親屬們都不敢深管我、刺激我。過份的嬌慣和放縱,使我漸漸變成了一個整日遊手好閒,打架鬥毆的浪子,並走上歧途。一九九二年,我和幾個同伙因觸犯法律而獲罪,為了減輕其他人的刑罰,我把能攬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結果被判刑十年,關進凌源第四監獄服刑。這期間,一個做警察的親戚主動找到我父母,說只要肯花錢,他能把我弄回來,父母救我心切,傾家蕩產拿出了所有的積蓄,共兩三萬塊錢,都給了那個警察親戚,結果是錢被騙走了,我被判的結果卻沒有任何改變。當時我暗暗發誓,出來後第一個就去找那個警察弄死他。那一年我二十五歲。
一個犯了罪的人,要指望在中共的監獄裏改造好,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監獄本身就像一個黑社會,犯人們在一起交流的,不是如何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更多的是互相切磋犯罪的經驗和技巧。所以我到監獄的最初幾年,不但沒變好,反而卻越學越壞,破罐子破摔。
一九九四年二月,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到凌源傳授法輪功,監獄的一些警察和犯人也開始修煉大法,一九九五年中旬,我因為一段時間在監獄的教研室工作,一個偶然的機會看到了李洪志先生在公安部為見義勇為基金會募捐講法教功的錄像帶,有幸接觸到了法輪功。從此我決心改邪歸正,真心向善,按李老師的要求「真、善、忍」去學做一個好人。開始戒掉了抽煙、喝酒、打鬥、整人等惡習,工作上任勞任怨,在個人利益上不再與人計較了,處處為別人著想,漸漸的得到了同犯和獄警們的讚賞。那時我們的煉功點就在監獄的大牆內。
記得有一次我們出外役,那天押解我們的獄警只有一人,這個獄警平時是個很壞的人,總是欺壓犯人,在回來的路上他突然被車撞倒,昏了過去。要是退回到我修煉大法之前,我可能不會去管他,但現在我是一個修「真、善、忍」的人了,就得為別人好,所以我和另幾個人商量著把他送到了醫院。並在醫院照顧他一直到深夜監獄來人接管。那時這一切的改變,對我來說似乎沒有太大的感覺,因為都有師父的法理在指導,只要有決心照做就會變好了。最令我驚喜的是,我的先天性心臟病竟然也在不知不覺中好了。
由於我煉功後做人的轉變和表現突出,在一九九九年底還是提前獲得了釋放出獄。
二、堅持做好人卻被判刑,獄中除惡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而提前獲得獎勵自由,卻又因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中共綁架再次鋃鐺入獄!中共邪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出爾反爾的流氓嘴臉,竟然在我一個人身上就能展現的淋漓盡致。它到底想讓人變成甚麼樣呢!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掀起了對法輪功的造謠迫害後,當時獄中一些修煉法輪功的獄警也遭到了監獄自身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日,我被朝陽市龍城區國保大隊黃殿相等人綁架,因此我拒絕審問並絕食抗議,朝陽市吳家窪看守所對我強行灌食,並加戴械具(手和腳銬在一起),電棍伺候。我不配合邪惡任何要求,不簽任何字。在看守所裏,有一次,一個管教在窗戶外面把電棍伸進來要電我,我不過去,他叫其他在押犯把我推過去,同室裏無人動手。我怕他難為他們,我就迎著電棍撞了過去,電棍後邊也冒了火,他急忙後竄,我衣服電漏了兩個小洞。後來他們給我大法書,不再干擾我發正念除惡、煉功。
(一)堅持煉功、洪法
第一次絕食,歷時四十八天。我想我絕食不是目地,衝出去也不是目地,證實法才是目地。不管身在何處,都得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我開始在這裏除惡、學法、煉功、講真相。白天坐板時,有時給大家念一段《轉法輪》。而且總有人跟著學煉大法,有的人通過煉功祛了病,有人找管教要藥時,管教會告訴去跟某某煉大法吧,病就會好的,不用吃藥。有時一房人就有四、五個煉大法的。
二零零四年年底,市長、人大和公檢法三十來人到看守所檢察,走到我房門口時,我到窗前喊冤,他們聽到法輪功,就灰溜溜的走了,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管教嚇壞了,跑過來告訴我別喊了,一會兒回來時找你,結果這群人從後面溜了。
在看守所一年多時間裏我每天都保證高密度的發正念,從未鬆懈過,學法、煉功、講真相,雖沒能闖出去,卻一直在法中精進不止。
(二)喊「法輪大法好」反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被轉到錦州南山監獄入監隊,他們不讓我煉功,我告訴他們死不了就煉,他們請示了一層又一層,最後還是沒嚇住我,只好早早把我送走。零五年五月,我被轉至盤錦監獄,三大隊八中隊(中隊長李海明),我不背監規,不幹活,一切不配合。大隊找四、五個人抬我出工,我在上面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喊累了就講,講一會再喊。兩個大隊一千多人出不了工,後來大隊來人告訴我別喊了,不用出工了,我接著喊,他們叫人把我抬到二樓(嚴管隊),鎖在老虎凳上。我繼續喊並講真相,講到深處放聲痛哭,那時心裏可痛快了。在老虎凳上三天沒吃沒喝,他們害怕了,向我妥協,不再讓我出工了。
在中隊裏,他們逼迫雜役犯人干擾我煉功,否則就罰他們,我還是能煉。大隊規定所有不出工的人都到手工藝隊去,手工藝的指導員秦導叫我幹活,否則不給饅頭,吃發糕,別人完不成任務都得吃發糕,我告訴他皇糧你管不起吱聲。我和這裏一個調皮的犯人每天見面都互相擺手各自喊一句「法輪大法好!」算是打招呼了,有一次被秦導聽見了,他喊我過去,我不過去,他又喊了幾次下不來台了,抓起一把掃帚衝過來打我,我一把奪過掃帚給扔了,並用手指著他的鼻子,大喊「你幹甚麼?」他急速的後竄幾步,問我想幹甚麼?圍過來一大幫人,他才回過神來,罵我並叫人把我送回中隊去,不要我了。別人都豎起大拇指對我說:「監獄規定零監舍(一個人不留),別人都想盡了辦法也回不去,你卻讓秦導給送回來了。」我正好在監舍裏煉功,第二天他們發現上當了,大隊把秦導好一頓臭罵,中隊與我商量白天去手工藝不用幹活。我就是不回去,最後大隊向我保證秦導不再找我麻煩,只要我肯回手工藝去,叫秦導來給我道歉。我也沒上當。
二零零五年十月,我接到外面同修的一封信,警察問我誰寫的,我對不上號,他告訴我這封信不能給你,我說必須給我,並發正念要此信,僵持一段時間,在正念的作用下,他還是不情願的把信給了我。別的犯人說你們同修寫的信都給你了,太不可思議了(這裏對信件控制非常嚴)。看過信後,我決定闖出去。十月末,我以駐檢扣壓我申訴狀為由,寫了一份嚴正聲明:申訴無門,在絕食絕水中等待解釋判決書。因我心臟病嚴重(入監檢查時查出),他們沒敢給我下管灌食,在絕食五、六天時,監獄來了一個處長與我談了一天,他問我現在身體怎麼樣?還能煉功嗎?我煉了一遍五套功法,他看完後又問我還能煉嗎?我又煉了一遍,直到半夜他才走。
後來把我送到了盤錦病監醫院強行輸液,我總掙扎,胳膊都腫了,血管硬化,輸液無法進行,他們對我下了黑手。在將近兩個月滴水未進,醫生診斷食道、腸胃粘連的情況下,把我鎖在老虎凳上,五、六個人強行下胃管灌食,我感受到了皮管和食道、腸、胃摩擦撕扯中鑽心裂肺般的疼痛,我頂不住了,請求恩師呵護,時間一分一秒的挺過來,我虛脫了。一個領導過來勸我吃飯,並稱給我優厚條件學法、煉功,還吃小灶吃炒菜,我無力的搖頭。第二天再次灌食的時候,我真的頂不住了,僅剩一念求恩師。回監舍時又遇到了那個領導,我實在不行了,準備接受他的條件,放棄絕食,我剛要開口,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急忙走了,我慚愧的無地自容。第二天他們停止了灌食,把我送到盤錦病監醫院,下鼻飼管在胃裏保留灌奶。那時監獄開會:「誰把我勸吃飯了獎勵一個功(減三個月刑),人們為了這個成績費了許多心機,醜態百出,看著一批批的小丑在眼前晃來晃去,我還是耐心的給他們講真相,挽救他們。
在這裏我見到了外面的同修,看到了新經文,我把抄寫的經文送到盤錦監獄各個大隊(盤監十來個大隊病犯都在此住院)。二零零六年我開始吐食,打進多少吐多少,並吐膽汁,吐血,他們也怕我有意做的,每回灌食分三次,每次都重新拔管、插管。一天灌三回,也就是每天要重新拔管九次,再插管九次才能完成全部灌食,我拒絕灌食並寫成材料告他們,再加上外邊同修和家人共同找他們要人,還有更多、更多的電話,特別是國外的電話。
到二零零六年四月末,我家人接到三次病危通知,並給我做了司法鑑定,保外就醫合格。四月二十七日我被送到監獄城,遼寧省監管醫院。「六一零」不放人把我留在了省監管醫院。這裏又給我下了幾次病危,那時我體重六十二斤,血壓低壓升不到三十,整天昏迷,視力模糊,大小便失禁,下導尿管時又把陰莖插斷,排不出尿來,真是雪上加霜。每次大便肛門都皮裂出血,小便靠手導尿異常疼痛。
醫院一個領導和犯人合夥敲詐護理我的隊長,我動了氣與他們爭執起來,他們不讓我接見,我動了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使我昏迷不醒,將近一個月,他們都認定我死了,在昏迷中我看到了自己生生世世欠的債,欠的命,現在一個個債主卻成了警察、大夫、雜役,向我索命。我悟到了如果不是修煉大法,這麼多的債,我死多少個來回都還不清呀!
他們為了讓我吃飯,給我拿來經文,我看字十分吃力,甚至扒著眼睛看,我想坐起來除惡,可剛起來就栽到了地上,我逐漸的坐起來,一分鐘、一分鐘的除惡,沒事有點力氣就坐起來除惡,我悟到大法弟子不能整天躺著受罪,我要坐起來除惡、學法、煉功、救人,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三)發正念除惡
我開始吃飯,當時身體非常弱,在人們的眼裏我就是個植物人,除了除惡外,每天都在昏迷中,我堅持不吃藥,不用治療,就靠修煉大法恢復身體,醫生們以為我還沒清醒。逐漸的我開始煉靜功,十月的一天,母親來看我,見我自己走到接見室的,母親驚喜的盯著我看,眼睛都直了,她用手扭我胳膊上的肉,問我痛嗎?我說我活過來了。
有個管房的病犯總找我麻煩,欺負我,說大法壞話,我不搭理他。有一天早晨我正在煉功,煉到金剛排山時,此人在我前方隔兩個床上睡覺,喉嚨咕咕怪響幾聲,像是喘不過來氣的樣子,突然,坐起來指著我大罵,見我沒理他,還在煉功,跳下床向我衝來,快到我身邊時突然停下來罵我,並惡狠狠的要讓我吃糞喝尿(此人有附體,好算命騙人),罵了半天也上不來,我煉完功坐到床上除惡,他又邊罵邊向我衝來,快到我身邊又退回去,嘴裏自言自語說「這小子會法術」。我持續發著正念,有人勸他幾句,他就勢下台階:「算了放他一馬」,當天下午還不到晚上,他就犯病,掛上了吊瓶,別人都說報應。後來他過生日時送我一個壽桃,我表示感謝,並告訴他默念「法輪大法好」,他笑了並謝謝我。
李剛新上任醫院管教科科長,晚間查崗見我正在發正念,進來阻止,我沒理他,靜靜的除惡,他沒完沒了的與我協商,大概意思是給他點面子,等他走以後再煉,我修煉大法就是堂堂正正的,一步也不讓就是除惡,他叫人把我銬在了床上,我在床上大睡了三天三夜,滴水未進,醒來就是個植物人。
第四天他們直接連人帶床把我抬到了未決犯病房,打開銬子,我起來就煉功。管房的病犯看我一煉功他就搗亂,抬床,打我頭,連續打,醫院與他們勾結,處處為難我都沒得逞,我搞到一個電子書和MP3(裏面有《九評》內容),我把MP3傳給每個房聽,再逐個房發正念後再勸退,效果非常好,一次就退了九人。
由於壞人舉報,MP3被我送給一個明真相的好人,他們搶走了我的電子書。他們興師動眾沒找到MP3,剛走出我的病房我直接就把功能打出去,洗掉電子書中所有字,然後就大聲敲門,找李剛要求查看電子書內容,他在我的正念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個與我不錯的犯人上前說看完後給你,我沒再理他們,他們把我請到樓上,四、五個雜役看著我,但告訴他們不能打擾我煉功,我照常除惡、煉功。第二天早上沒吃飯,上午院長找到我拿出犯人的舉報和多份證實材料說:「我看過檔案甚麼都沒有就判了你八年,如果把這些材料交上去,會甚麼結果你知道嗎?」我告訴他我找你們上面人還找不到哪,憑甚麼判的我,我要電子書,他笑著對我說:「電子書就是一個字沒有也不給你了,這裏不讓看」,我們又談了很多,這件事不了了之。
我謝過院長後又回到病房,剛進房,一個雜役找我說:「你這麼一折騰,全樓都翻了好幾次了,有一套手抄《轉法輪》沒人敢留,他們讓我給燒掉,可上哪燒呀?」我一聽樂了,告訴他快給我拿來,一切都與你無關,他說我信你了,一會就給我拿來了,這不是對我的最好獎勵嗎?這套《轉法輪》就在我這裏落戶了。
有一次晚上十點多鐘我正在煉靜功,狀態非常好入定了。李剛進房辦事,與我說話,我沒聽著,他說了半天下不來台,叫人把我抬到對面房間,第二天別人與我說此事我才知道,見到李剛時我上來人心覺的過意不去,就跟他說我那天沒聽見。他回去後起了壞心,晚上兩點多鐘我正在煉靜功,他拿著電棍闖進來,突然跺腳打開電棍大聲吼叫,我沒守住心性,心臟偷停,很長時間醒來第一念就是除惡,直接對李剛除惡,完後繼續煉功,我寫了一封信記錄此事,我找一個人給我郵出去(我知道他會給送去)。後來沒過多久李剛即被公安局查辦,差點判刑花了不少錢,到前樓看庫去了。
二零零八年,病犯王俊佳來到我房,我手裏的《轉法輪》他也看了。有一天我那套《轉法輪》突然被翻走,我找他們要卻只要回來一本,(共四本,還有一本日記),我要求拿回全部,可還是上了一個管教的當,被他和王俊佳聯合騙(這件事就是他倆搞的鬼),今天給我,明天給我,幾天拖過去,就鬆懈了。正趕上過年,他們怕我鬧事,以醫院名義給我送了一袋水果,與王俊佳勾結騙我的管教也給我一袋蘋果,沒多久,此管教在值班室中風了,嘴歪眼斜,王俊佳突發膽結石,差點把命搭上,手術只給拿出一塊結石,還留了一塊,王不死心,勾結一幫人,利用基督教騙人,使一個病犯向我發難,並想動手打我,我沒理他一笑了之,王又把此人調到我鄰床(王已成邪惡臥底)。一天晚上我正在除惡,此人突然蹲在床上大聲拍床子,我嚇了一跳後繼續除惡,他又一次一次的大聲拍桌子,我的正念越來越強,干擾對我的影響越來越小(當時可以把他定住),我看他沒有停止的意思,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我加了一念傷他拍桌子的手,不一會他就下地了,不拍了,想上前動手,又退回去了,朝我這邊吐唾沫,並驚慌的把自己床拖走,離我遠遠的開始大喊要盔甲、要寶劍,就這樣瘋了,管教拉他,他打管教,控制不了,當時送往熊岳精神病院。整個過程中我只正眼看過他一眼,他幾次靠近我要動手,又都驚慌的退了回去,整個過程一個多小時,我始終一句話沒說,閉目除惡,屋裏屋外都是圍觀的人,大家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有一次檢察院檢察長和醫院院長來這裏檢察,見到我在發正念除惡,他們氣勢洶洶的叫人制止,沒人動手,後來一個人碰碰我的腳,給他們打個手勢說叫不動。睡著了,那個院長問叫甚麼名後,擺擺手走了。
這樣的事情時常發生,我給自己定下了一念,「不論遇到甚麼情況,都是堂堂正正的修煉,正念面對一切,一步也不妥協,擺正大法、大法弟子和眾生的位置」。
二零零八年底,有一天突然一群人撞進對過病房,將正在發正念的同修制止並打了一個嘴巴(在這裏多年的較量和高密的正念,他們早已放棄干擾大法弟子修煉了),然後就撞進住的監舍,氣勢洶洶的走來走去,我沒睜眼,加強了正念,他們越來越多,有人在外面打電話像在請示、彙報,折騰了半天,最後有人小聲說:「走吧,別管了,他有證。」
我們住的病房都是二十四小時錄像監控,我白天全天學法,每個整點發正念除惡,中午不休或睡十多分鐘,接著學法除惡,晚六點除完惡後睡覺,八點除完惡後煉靜功,三個小時左右,休息一會兒十二點除完惡後睡覺,一點多鐘起床煉靜功三、四個小時,六點除惡後煉動功,直到八點除完惡後睡覺,九點多鐘起床學法除惡。
有一次晚上煉靜功,一個警察在我眼前靜靜的看了好長時間,不自禁的給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走了。這事是第二天早晨鄰床病犯告訴我的,我當時入定了,一點不知道。他們總見不到我睡覺,就幾個人轉班白天睡覺,晚上跟我靠,我知道他們都與警察有勾結,有時就故意不睡覺,並把靜功延長,有一次竟煉了六小時的靜功,而且白天精神十足。省「六一零」監獄管理局特意調我的監控,我知道後有時乾脆一天不睡覺,只是學法,發正念、煉功,最後他們把我的床位監控給關了,說是有外單位領導來看著不好。在這個省監管總院我是個重點人物,卻是唯一的一個不受監控的人。一天一個警察見我看電子書,就問我是甚麼?我說是大法,他要看看,我把書遞給他,他看看書說,做個筆記看看就得了,要給我摔了,我一字一字的告訴他,這是我的命,他僵持了一會,給我敬個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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