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醫療條件極差,醫院臨時設在一農村學校的教室裏,治療的主要藥物就是喝煮沸了的芝麻油,一天喝兩次,讓人一聞到氣味就嘔吐,十分難受,在醫院治療了四十多天。第二年又因為血吸蟲病在醫院住了近一個月。這兩次血吸蟲病的治療,對我的摧殘極大,從此身體弱不禁風,無一丁點兒抵禦能力,三天兩頭不是感冒就是打擺子(瘧疾)。我那時就常想,人活著這麼痛苦,活著究竟有何意義?人難道就是為了來承受痛苦的麼?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好多年,一直不得其解。
參加工作以後,生活條件雖然有些改善,但身體卻每況愈下,除了習慣性感冒外,又患上了神經衰弱症、胃炎等多種疾病,想吃吃不了,想睡睡不著,鬧得人面黃肌瘦,整日無精打采,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覺。到處求醫問藥,錢花了不少,一點好轉都沒有。在對醫院治療已完全失去信心的情況下,自己就開始涉獵氣功,以尋求祛病健身之道。氣功雜誌、氣功報紙訂了不少,覺得哪種氣功符合自己當時的情況就開始學練,今天學這種功,明天學那種功,只要聽說哪裏有氣功報告就一定去聽,其結果可想而知,身體愈來愈糟。
其間,本系統一位退休老同事一直在暗暗觀察著我,從各方面在了解我,在生活上也給予了我無微不至的關懷。後來才知曉,這位老同事是一門密傳佛家功的掌門人,手下有一些弟子,都是密修密練,不為一般人所知道。老同事有意要收我為徒(就是師尊說的師父找徒弟吧)。我當然是求之不得,於是擇吉日擺了香案,正式拜在其門下,並發誓永不背叛,如有背叛,將遭天打五雷轟。幾年後,這位老同事就離世了,他在臨逝世前將其門派的「衣缽」傳與了我,並將本門派的來龍去脈及他認為在功法上最秘密的東西、只能單傳的東西都交給了我,希望我能將此門派發揚光大,一代一代永遠傳下去。之後我利用一切時間勤奮習練老同事所教的功法,也擠時間讀了大量佛經,儒家經典及道教學說也看了不少,利用節假日參觀了很多廟宇、道觀。
一九九六年,我那時是單位一把手,進入七月份,感覺身體很不舒服,時時感到身上像背負著重物,每天到下午約三點起就開始發低燒。後來到省城醫院檢查,確診為肺癌。得知此消息後,家人和同事無不為之震驚,但我並不以為然。心想,老同事既然把「衣缽」傳與我,就不會這樣早的讓我死去,因為同門的師兄弟等著我帶,他所交代的好多事我還沒有做呢,我還只有三十七歲。醫生要我做手術,我沒有同意,也沒有住院用藥。在家裏每天除了練功外,早晨堅持走步鍛練。三個月後再次到省城醫院複查,醫生說癌細胞已擴散,只有去做放、化療,我也沒有採納醫生的建議。我隻身回到自己的老家靜養,但感覺自己前途渺茫,命運堪憂。
其間,同學來看我時,給我提到過法輪功,還給我帶來了寶書《轉法輪》,我在氣功雜誌上也看見過有關法輪大法的介紹。但由於我對老同事堅信不疑,再加上曾在佛像前賭過咒發過誓,不敢輕易作決定。後來我的身體狀況愈來愈糟,有回天無力之感,只好又回到單位。
時間進入到一九九七年元月。一天,幾歲的兒子從街上帶回來一張宣傳法輪大法的傳單,並對我說:「爸爸,你也學法輪功吧!」突然聽到兒子這不經意的一句話,我渾身一震。於是我在家裏設了香案,採用最原始的方法──擲爻,請示老同事,一連三對「神告」──老同事同意了(現在想來有些好笑)。後來我悟到,師父早就管我了,只是看我老不悟,再次借孩子的嘴點醒我。
自此,我就堅定的走在了法輪大法的修煉路上,不久師父就為我淨化了身體,消除了我身上的業力。在大法修煉中,我深深的體會到,法輪大法包羅萬象,是真正的宇宙大法,他神奇微妙,無所不包,無所不能。
同時我也從法中明白,今天的大法弟子,都是在久遠世代前就與師尊有約,今生要來世助師正法。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