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午,在我家門口,來了個小伙子,蹲在那看我家小狗。當時我想,既然來了就是緣份,於是就給小伙子講真相。正講著呢,只見從遠處駛來一輛轎車停在路邊,小伙子跑過去坐進車裏,跟開車人嘀咕了一會兒,車就開走了。此時我才有所警覺,意識到那小伙子可能是個便衣,雖然這麼想了,但也沒把它當回事兒。大約晚上七點多鐘,有人敲門,當時我正在洗澡,聽見丈夫開門讓那人進來了,就問是誰,問了兩聲沒人應,心想不對勁兒,趕緊穿好衣服從洗澡間出來,一看是新換上來的片警。只見他陰沉著臉,好像馬上要把我抓走似的。片警大聲說:「你今天都幹啥了?」我說:「沒幹啥呀。」「你沒跟別人說甚麼?」這時我才想起今天中午發生的事,心想找你還沒地兒找呢,今天你找上門來了,真是機會難得呀,那咱們就說道說道。
我一邊求師尊加持,一邊義正詞嚴的說:「我跟那人(指那個便衣)講真相來著,有啥問題嗎?」片警一聽,就急了:「……你看現在到處都是你們的小冊子。」我對他說:「不管大法弟子做甚麼都是在救人,我跟他講真相也是為了救他,不但救他,我今天還得救你。共產黨迫害大法早晚要遭天譴的,你為它賣命,也會跟著倒霉的。誰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你們警察也都清楚,迫害好人難道不遭報應啊,你看看你身邊有沒有遭報的?」那片警一聽馬上軟了下來,支吾著說:「有」。
我趁熱打鐵,於是問他:「你入過黨團隊嗎?」「以前入過團。」「你看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瘟疫四起,假如哪天共產黨滅亡了,你是它的一份子,你也脫不了幹繫,趕快退了吧,退了保平安。」那片警想了一會兒,最後同意用化名三退了。
當然講真相不是總那麼順利,時不時的會碰釘子,有的對你橫眉豎眼,有的對你污辱,有時還會遭惡人構陷。二零一零年十月我和往常一樣出去講真相,在路邊看到兩個民工,就停下來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並送給他們小冊子和光盤,做的很順利,就繼續往前走,哪知包工頭偷偷報了警。我正走著,警車呼嘯而至,從車上下來四個警察,讓我上車,我不上,他們硬把我抬上車。到派出所後,他們從我身上翻出幾本小冊子和幾個護身符,問我這東西哪來的。我牢記師父的教誨,「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除了講真相外,甚麼也不說。他們一看也問不出甚麼,就給我拍照,然後讓我在紙上簽字,被我拒絕。一直折騰到天黑,才把我送到看守所。進看守所前,要例行體檢,當時我求師父加持,讓體檢不合格,果然一量血壓240,又把我弄到縣醫院量血壓,還是那麼高,他們就直接把我送回家了。
沒過幾天,派出所警察又來了,讓我去國保一趟,我說:「我不去。」他們說:「如果不去,一會兒就來人了。」我說誰來我也不去。過了一會兒,來了兩個人:一個是「610」的;還有一個可能是國保的,問這問那。我坐那兒一言不發,他們最後沒辦法,判了我一年監外執行。等惡人走後,我落淚了,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甚麼滋味,雖說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沒被邪惡帶走,但還是判了我一年。這是為甚麼?我心裏劃著問號,被惡警接二連三的找上門,肯定有原因。一連幾天,我不斷的學法、發正念、向內找,發現自己天天學法,但法沒有完全入心,只是走了形式;再一個就是以前沒做好,人為的給自己加大了魔難。但我不能被這些魔難嚇住,該怎麼做就怎麼做,眾生等著得救哪!我又堂堂正正的出去講真相了。
我是九八年走入大法修煉的。修煉前,我不懂甚麼是氣功、也從沒煉過氣功,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通過朋友介紹走入修煉大法中來了。修煉後,身心有了很大變化,多種疾病一掃而光,真正體會到了甚麼是身心健康。剛開始學法時,由於文化水平低,很多字不認識,就用心記、背那些生字,自己心裏清楚,只有多下功夫,才能把大法書都能看下來,所以直到現在,我都養成了一個習慣,哪怕只有幾分鐘時間,也要坐下來學會兒法。後來我又開始背法,《轉法輪》我已背過好幾遍了。我的脾氣比較急,時不時的與老伴產生矛盾,事後知道自己不對,但有時還是忍不住。就在得法兩三個月的一天,我正在看書時,大法書中突然跳出來一個「忍」字,就在書面上蹦了好幾下。大法的超常與神奇真真切切的顯現在我的面前,我知道師父在點化我,讓我遇事要忍。
十幾年風風雨雨的歷煉,使我越來越成熟,越來越堅定。我知道自己做的還很不夠,今後我要倍加精進,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徒,讓更多的眾生得救,讓師尊多一份欣慰。謝謝師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