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來自中國長春的大法弟子。一九九四年七月我們全家一起走入大法修煉。於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九日來到美國舊金山。第二天,我就到中國城、花園角開始講真相。我修煉與同修相比還有很大差距,但是我想藉這次法會的機會,將我講真相救眾生的體會向師尊彙報,和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三次進京,上訪、到天安門打橫幅。被非法抓捕、拘留、關押、及毒打。在被迫害中,我向獄警、看守人員、犯人、警察、甚至行惡者講真相,因為他們也是受害者。
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衣著整潔,背著簡單的背包,走到了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警察搶走了我的橫幅。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警察打我、踢我、堵我嘴,把我推上警車(警車上已有很多大法弟子),我們被非法押送到北京石景山看守所。我們都不報姓名地址。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把每次「提審」都當作是講真相的機會。有一次前後有三個警察參與,開始的兩個警察,其中一個對我進行毒打,直到他打累了,他走了。一會又來一個年輕的,問我:修煉幾年了?你是人還是神?會背《洪吟》嗎?會背<論語>嗎?我一一回答他。他叫我背「論語」,我背到中間,他說:好了,背的不錯。他就走了。過了一段時間,來了另一個,是他們的頭。問我姓名、地址,我沉默。僵持了許久後,他說:「你為甚麼不說話?你說呀!」我說:「我想說的你們不讓我說,你們讓我說的,我不想說。」他說:「你說吧,說甚麼都行。」於是,我就從法輪功是甚麼講起,一直講到所謂的「邪教」是怎麼來的,以及講到邪黨對我師父和法輪功的造謠抹黑和我為甚麼來北京等等。這段時間裏,有他的插話、詢問。其中他問到:「像我這樣的人能煉法輪功嗎?」我就給他講了《轉法輪》中不同階層的人都可以在自己所在階層修煉的法理。這次談話大約進行了兩個多小時。後來,就是在明白真相的警官的幫助下,我走出了石景山看守所。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見證了邪黨對大法弟子的慘無人性的迫害,特別是對年輕女大法弟子的性侵犯和性迫害。
在經濟被截斷的日子裏資料點正常運轉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大法弟子成功進行了電視插播真相後,江魔頭下達了「殺無赦」的命令,長春市被非法抓捕了五千名大法弟子。當時我流離失所在上海,那時我已被退休。可是邪黨連退休人員也不放過,於四月非法停發了我的退休金,直到今天。同時凍結了我先生名下的個人存款。我們集體學法,悟到:這是邪惡從經濟上截斷我們,阻止我們救度眾生。面對上海市一片片的小區,無數等待救度的眾生,我落淚了。我們在生活上一切從簡,家庭資料點也要正常運轉!耗材照樣買,真相照樣做。師父從來沒讓我們真正缺過錢。在需要時,不是女兒長工資了,就是發獎金了,或者換了薪水高的工作。
上海市是江魔頭的老巢,到處是被謊言矇蔽了的監視的眼睛。買耗材難,把真相發出去也很難。首先是「採點」。我們走到哪裏,正念就發到哪裏。每次出去發真相之前都對做好的真相資料發正念。我們把每個「真相」都當作一個生命,加持它,讓有緣人看到它、喜歡它,讓它流傳下去。同時也要清場。再就是如何走出家門。我們住的房子多數都是私下租的。我們出門前要發正念,告訴鄰居:眾生把門關上,大法弟子要出門救度眾生去了,鄰居的門關上了。回來時也是一樣,當樓下有人聚集時也要發正念,讓眾生走開,大法弟子要回家了,一會聚集的人慢慢散去。
「真相」的種類除明慧週報、自己做的真相(明慧的加上本地的),還有幾種光碟。自二零零五年起又加上真相幣和《九評》。二零零八和零九年又加上「神韻」光碟。
我們也面對面的講真相做三退。在邪惡的老巢,有時聽真相的人、三退的人害怕。有一次我先生給一對返回上海的老知青做了三退。可是從此這對老知青再也沒出現在原來的地方。我們悟到,我們的真相講的還不夠。在面對面講真相時也遇到過被圍攻、被跟蹤,這時我們就靠正念走脫。
在那樣的環境中,我們從來沒有間斷過學法、背法、不斷的向內找,不斷的修自己。我們形成一個整體。在八年的時間裏,救度眾生的小花飄撒在這個大都市的各個角落。直到二零零九年十月三日,那一天是中秋節。警車開到了樓下。晚上十點多鐘,派出所的、街道辦事處的、居委會的等聚在我家門外,拼命的砸門,邊砸邊喊:開門!因為二零一零年五月要在上海市舉辦世博會,它們提前半年清理人員,主要是搜捕法輪功學員。我們沒有戶口,沒有居住證,沒有身份證。我們集體發正念解體邪惡對我們的迫害。那一夜,是不眠之夜!我的心性承受能力幾乎達到了極限。但是心中有不可動搖的一念:師父會救我們的!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功友的配合下,我們走出去了,闖過了這一關。被迫失去了在上海的最後一個家。此後,我們集體學法向內找,找出了很多人心、人的觀念。比如:歡喜心、怕心、求心、安逸心等等。
返回家鄉利用各種機會向親人、老同學及有緣人講真相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一日,我們家四人秘密回到了長春。幾天後兩個女兒返回上海。我和我先生溶入了長春大法弟子的助師正法中。
從上海回到長春,覺的長春的環境太好了,到處是真相。同修能把那麼邪惡的環境正到這種程度得有多大的付出啊!通過和同修的交流,我們悟到師父反過來利用邪惡給我們設的魔難,讓我們回到家鄉來,這裏有我們要救度的眾生,有我們要做的事情。我們也找到了差距,要抓緊時間彌補上。
我的親人們為我們舉行了一個晚宴。他們都是我們的晚輩:姪子姪女們,孫子孫女們。看到親人,我心裏有些歉疚感,覺的對不起他們。在迫害前,他們有的看過書,有的煉過功。迫害開始後,他們都放棄了。有的還對法輪功產生了誤解。我平和說:「孩子們,對不起!姑姑這麼多年沒回來照看大家,也沒給大家帶甚麼禮物,但是姑姑把心裏最美好的東西帶給大家,那就是法輪大法!我這麼多年的付出,就是為了要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更多的人。但是我得到的比我付出的要多的多!大家看到了,我身體健康,我還很年輕。這能用金錢換來嗎?」我開始講真相。當講到對我的迫害時,他(她)們哭了,當講到退黨大潮時,他們說,「我退,我也退…」他們明白了真相,誤解解開了。晚宴從下午五點一直到晚上九點。他們說法輪功真好。我們把帶去的小冊子和護身符分給大家。參加的二十幾人全做了三退。
給我大學時代的同學和老師講真相
我的大學同學和老師,他們多數都有很高的社會地位,有高級工程師、教授、博士生導師、政府高官。他們經濟條件好,有大房子,有車,享受著高工資。一次是在同學聚餐時講真相,因為人多,沒有講透也沒講通。
師父在《洪吟三》<濟世>告訴我們說:「揭穿謊言 解開心鎖 不信良知喚不回」。
在師父的鼓舞下,我們決定單個拜訪。拜訪我大學時代的一個好朋友時,一見面就流著淚對我說:「老史,你就服個軟吧,寫個『保證』把錢要回來,你再煉不行嗎?把身份證辦出來,沒有身份怎麼行啊?」我知道,她是怕共產邪黨,也怕我吃虧。但是她的話卻刺痛了我的人心:在學生時代,在同學中,我是最優秀的,工作後也一直是出人頭地的,而現在我沒錢沒地位,連身份證都沒有。似乎真有點落魄的感覺,心裏酸酸的。
這時我想起了《轉法輪》中的一段法:「我們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東西,而我們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煉。」
師父講過,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宇宙中最榮耀的稱號。我還要人間的甚麼身份、地位呢?至於這種「保證」對我來說根本就不存在。悟到這些,頓時覺的自己頂天立地,再也沒有那種「落魄」的感覺了。接著我和我先生堂堂正正的繼續登門拜訪了很多老同學、老朋友。我們還到周邊的城市去拜訪有緣人,逐一的解開他(她)們的心鎖,喚醒他(她)們的記憶。為他(她)們做了三退。
我們經常參加親戚的結婚宴會。我和我先生悟到,這是師父給安排的救人好機會,一定去「隨禮」。參加宴會的都是我親戚,同村鎮或鄰村鎮的。一般我都認識他們祖父、父親那一輩的人,他們不認識我,但是都知道我,也很敬佩我,因為我是那裏的第一個大學生。連我煉法輪功的事,他們都知道。為了能多救人,我就一桌一桌的講,每到一桌,我先提起他們祖父、父親那輩人的名字,接著講真相。我講,他們都願意聽,都信。每桌我都根據不同情況有側重的講。他們中,有參加過黨團隊的多數都退,沒參加過的都念法輪大法好。
在長春的這段時間,我們走到哪裏,真相就做到哪裏。如早市、商場、坐車公園等等。
在我們離開之前的一段時間,對沒有來得及講的、沒有找到的,我們都要一一了結。師父知道弟子的這顆心,把有緣人推到我們面前。那些天,真是很順,想找誰,就能找到誰,有的一說就通,就退,有的是全家三退。
到舊金山兩個多月的體悟
我能來到美國助師正法,也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這裏有我要修煉的,有我要救度的。我要珍惜這個機緣,不留下太多的遺憾。
來美國後,感到這裏太自由了。我壓抑的心開始逐漸展開。我和女兒拿著真相到中國城的商家去派發,講真相。連加州州政府,華盛頓DC國會山莊的國會大樓,我們也進去向議員講真相。講在中國大陸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對我及我家的迫害。在華盛頓DC大集會上,我接受記者的採訪,公開講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身在自由的環境中,使我想到在大陸,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為了向被謊言矇蔽的眾生講真相,要冒著危險和重重的壓力。
這裏的大組學法也令我感慨。這麼多同修一起學法、發正念。同時做著這麼多項目,彼此溝通,互相配合。這在大陸已經久違了。這些使我能了解同修,熟悉環境,更快的溶入其中。每一次的交流,我能夠從中找到自己的不足。我生長在大陸,受黨文化的教育。所以思維上、觀念上、言語上,往往還帶有黨文化的毒素。在大陸的環境下,有的自己覺察不到,別人也不太好發現。認識不到怎麼能修去?在這沒有黨文化或黨文化少的環境中,才能意識到。
還有一點感受,雖然這裏的大環境是寬鬆的,但是修煉要達到的標準是一樣的。在這個環境中,也同樣要做好三件事。
在過去的兩個多月中,我在中國城經歷了多次邪黨勢力控制常人干擾大法弟子講真相的事件,我感到正法進程推進的很快。師父講過:「我過去也講過,中共邪黨它不幹甚麼它自己還少點事,特別是它一對大法弟子幹甚麼壞事就成為它自己的醜事、敗事,同時成為幫助大法弟子成事結局。」(《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邪惡越來越虛弱。出現的每一次事,都不是偶然的,在另外空間都是一場正邪大戰,每一次都救出一些可救度的眾生,也是大法弟子的修煉機會。
我也深深的認識到,在大陸的修煉代替不了在這裏的修煉。在這裏的修煉是大陸修煉的延續,也是彌補的機會。在大陸的環境下,我走過來了,在這裏,我也要走過來,修出來。成為師尊合格的弟子,兌現自己的誓約。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一二年舊金山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