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朝綁架進監獄立即「嚴管」
這些年來赤峰監獄不斷翻新監舍,因為邪黨製造的犯人、惡人、壞人越來越多,監獄人滿為患。原先分三個地方分別關押在押人員,分別是位於新城區的主體監獄和磚廠(主要以燒磚為主),還有一座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赤峰入監隊,離市區還有二十多里。
直至二零零七年年末,新城區的四監擴建完畢,才匯總在一起。所有進監獄的犯人都得經過入監隊進行所謂的「教育」,然後才能分到各個分監區進行所謂「勞動改造」。對於入監隊的「教育」,惡警張宏偉概括的非常好:那就是要懂規矩,只許你老老實實,不許你亂說亂動。讓人頓感回到了中共的「文化大革命」時代。一進入監隊,有兩個極有誣蔑性的大牌子一個是「你是甚麼人,你來幹甚麼」,一個是惡黨的辦獄方針「改造與懲罰相結合」等惡言,都赫然貼在牆壁上,寫在鐵牌匾上。
無論哪一個法輪功學員,一被綁架進入監隊,不需要問甚麼,立即嚴管。嚴管就是把你弄到一間空屋子,與其它環境隔絕,上廁所、吃飯、一切行動都有犯人緊緊貼身,嚴密監視。這些犯人大都是惡警的關係戶,所謂關係戶就是犯人的家屬,為了讓在押犯人既能幹點輕快活,又能早點減刑回家,用金錢賄賂獄警而確立的關係。這些犯人為了早日減刑回家,對惡警言聽計從,所以非常兇惡,以換取惡警的獎勵。以下就是它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步驟與程序:
二、「三人聯號」
「三人聯號」是惡黨監獄獨有的。獄警把三個犯人「捆綁」在一起,吃、住、行、勞動都必然在一起。走路時,要排成一排,不能並排走,見到警察,要立正、轉身、把臉轉過去,低著頭背對著警察,說這樣是對警察的尊敬,是「文明禮貌」,是寫在監規裏面的。上廁所時,一個人大便,不管多臭,其他二個人都必須在一旁守候,半夜三更有人上廁所,就得把其他二個人叫起來。一個人違反監規,另二個都跟著受罰,三個人要相互告密,不能互相隱瞞。如果三個人關係處的比較好,被犯人告密或被惡警發現,就會及時調換;對警察來說,三個人最好的狀態就是:你整我,我整你,你告我,我告你。互相牽制,互相監視,以犯制犯,以惡制惡。只要不死人,不傷殘就行。
法輪功學員的「聯號」不叫「聯號」,有一個更難聽的名字叫「包夾」。是惡警專門安排的,以減刑為誘餌,與惡警緊緊的連在一起。對法輪功學員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如實彙報,特別是不准法輪功學員與其他犯人說話,說話時,聯號有權制止。並彙報給有關惡警,以備進一步實施迫害。
三、開始動手
入監隊的惡警輪番找法輪功學員談話,談話的目的就是進一步的了解你的一些基本情況,性格特點,然後針對每個人有一套邪惡的辦法。程序大部份都是這樣:罰站,面向牆壁站標準軍姿;坐小板凳;用電棍電擊;不許睡覺、迎冬風站立等等。惡警對準備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全面了解的差不多時候,甚至法輪功學員的家庭成員,興趣愛好等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就開始動手了。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原入監隊主樓有一個耳樓子,是犯人做手工藝或挑豆子的地方,專門倒出幾套房間,變成了「轉化」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開始動手之前,誰也不招惹你,顯得非常平靜,因為在這平靜的幾天裏,監獄挑出來的最惡的警察與入監隊惡警,已經成立組成了諸如所謂的:攻堅隊、突擊隊、轉化隊、嚴管隊等。
原教育科科長宋文濤,是其中迫害法輪功學員叫囂的最歡、最賣力的人渣敗類,幾乎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到過他的迫害。
四、惡警宋文濤
宋文濤,今年四十九歲,長得尖嘴猴腮,嘴角歪斜,戴一副眼鏡,說話尖酸刻薄,自認為能說會道、與眾不同。打犯人時,怕「髒」了自己的黑手,用腳抽犯人的臉,說這才是「清高」。至少有三個死緩犯人,由於不堪其凌辱,意欲其同歸於盡。
第一次在入監隊,辱罵與暴打一個死緩犯,死緩犯忍無可忍,不想活了,隨手抄起地面上的一塊磚頭衝著宋文濤砸過去,嚇得宋文濤抱著腦袋滿院子狂奔,一邊跑一邊尖叫。最後這個犯人,被武警捆綁在監獄的大牆角下擊斃了。
第二次,宋文濤辱打一個死緩犯人張青春, 張青春因為活扒上百隻活羊皮,而被判死緩。宋文濤以為此人肯定有錢,一定能打出錢來,就連續二次辱罵與抽打其嘴巴,處處發難,逼迫其超大量的完成勞動任務,誰知此人性格剛烈,脾氣暴躁,不吃這一套,當法庭宣布他判了死刑,緩刑二年執行那一天開始,他就徹底的絕望了,再加上惡警宋文濤天天跟他找茬,橫挑鼻子豎挑眼,更覺得活而無樂,就要與其同歸於盡,用他的話說死也要抓個墊背的。有一天,他懷揣著一把鐵模具,打算一下子從後面結束其性命,按照他的想法與推理,憑他的力氣與打法,當時就能「一錘定音」。張青春是屠夫出身,當年他只有四十歲左右,體質非常好,力氣大。就在他去找宋文濤時,被一隊長看見,這個隊長平時為人不錯,對張青春有所照顧,看到張青春氣勢不對,就把他叫住了,了解到事情原委,也深表同情,就把這件事給壓下來了。宋文濤知道後再也沒有動過張青春一下,甚至還對他施以小惠,客客氣氣。
還有一次在所謂的「加速改造,努力打造『社會主義四有新人』」的犯人大會上,宋文濤口出狂言:「判無期和死期緩刑的犯人,就是要把你們關死,減刑幹活,不減刑也得幹活。」會後,一個判死緩的犯人對法輪功學員說:「如果不是我當時想起了你平時跟我說的那些話,我真想把他砸死!」這個犯人長得人高馬大,有點功夫,曾有過一個人打倒過七個街頭小混混的經歷。
就是這麼一個惡棍一樣的警察,因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而成為監獄長的紅人,到監獄的各部門檢查,都帶著此人。可以這麼說,自從他混進教育科裏當上惡黨的小科長以來,所有進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經他的手迫害過,他雙手沾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許多形形色色「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損招,也大都是他與有關,他親自指揮迫害,對不夠狠的地方,此人還要親自「指導」。例如,給敖漢旗法輪功學員馬清海上吊銬,鼻子長期插管灌食,用三根電棍同時電擊他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是此人與主管迫害的獄政監獄長張世新聯手製造的。
此人還極其仇視法輪功,經常在所謂「教育犯人」的大會上,公開誣蔑法輪功,用惡黨的無神論來詆毀法輪功。在「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會上,標語上的惡毒詞彙,除了小隊長錢有存、劉剛、張樹軍之外,大部份出自他的手。
後來,在惡黨內部權力的爭奪與傾軋中,此人喪失了原有的權柄,下放到一個小隊當了一個閒職。這也算是惡有惡報吧。
五、邪惡的「轉化」程序
入監隊在沒有與市監獄合併在一起之前,惡警是將法輪功學員關在與主樓相連接的耳樓子的小屋子裏,合併到一塊時,所有剛綁架進來的法輪功學員,全都關在入監隊的「教學樓」裏。屋裏有監控器,惡警在監控室內,時刻觀察著法輪功學員的面部表情。被迫害「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單獨一張床,床放在地中間,每一個法輪功學員至少有六到八個犯人看著,白天黑夜寸步不離。每一個小時記錄一次,每一個小組還交接班,還要在交接班日誌上簽字。內容包括一頓吃多少飯,上了幾次廁所,說了一些甚麼話,有甚麼動作等。這些犯人要麼是惡警的關係戶,要麼是監獄裏最壞的惡徒。
1、坐小板凳子:這是一個巴掌大小的小板凳,人坐上去,非常難受,只需十幾分鐘,肚子窩著疼,頭暈、噁心與燥熱。惡警將六個或八個犯人分成幾組,兩個人一組輪班看著,不許打瞌睡,也不許閉眼睛,更不許說話,動一下也不行,即使你老老實實的坐著,犯人也會及時提醒,用手撥拉、拉拽、拍擊法輪功學員頭部或其他部位。時刻提醒別睡覺、別背經文、別念口訣等,其實這些犯人都是木偶,操縱他們幹壞事的是背後的惡警。有的法輪功學員體重大、過於肥胖,隨時都可能暈過去。而且坐小板凳子的時間每天很長,最嚴重的時候,幾天幾夜不許閤眼。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
2、罰站軍姿:這是除了小板凳之外,是赤峰監獄入監隊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又一種酷刑。罰站軍姿,是標準的軍隊姿式,面牆壁站立,抬頭挺胸的站著,一站就是十幾天、二十幾天,甚至是幾個月,有的法輪功學員由於長時間站立,雙腿腫脹,靜脈曲張,直至尿血等,還有的當場暈厥過去。
3、電擊:惡警張宏偉、曾凡文、劉剛、宋文濤、錢有存、陳佳寧、張樹軍、李松齡、葛彥謐等,都電擊過堅定不屈的法輪功學員,其中法輪功學員馬清海,曾被三根電棍同時電擊。
4、長期插管灌食:法輪功學員張連軍,清華大學生,在病床上,長期插管灌食達七年零一個月之久。法輪功學員馬清海最長灌食長達半年之久。
5、寒冬時,逼迫法輪功學員迎冬風站立;夏天時,逼迫法輪功學員頂著烈日暴曬。
6、談話:體罰結束後,惡警開始輪番找你「談話」。軟硬兼施,有唱紅臉的,有唱黑臉的,也就是說有專門說軟話的,有的專門惡言惡語的。但就是一個目的:逼迫你就範!背叛自己的信仰和做人的原則,在高壓和暴力面前妥協,讓你忘恩負義說假話:明明是煉功身體好了,不能說是煉功煉的,要麼別提,要麼說是醫院治好的;明明是煉功後道德昇華,真正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能說這是李洪志師父教的,應該歸功於惡黨多年來洗腦教育的結果。最後還要說自己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對不起父母、兄弟姐妹、妻子兒女等,凡是想起的親人,自己都得說對不起,特別是對不起多年來邪黨的培養與關懷。總之你按照「真、善、忍」的標準為人處事是不對的,應該按照惡黨的「三個代表和八榮八恥」來指導我們的生活與工作。總之,惡黨一方面強姦你的靈魂,污辱你的人格,踐踏你的精神,還得讓你說它怎麼怎麼好。
六、逼寫「六書」
一切罪惡的程序完成後,入監隊的惡警開始對承受不住的法輪功學員正式「轉化」迫害了,這種正式就是實質問題了,那就是逼寫黑「六書」。
這「六書」就是:揭批書、悔過書、保證書、決裂書、聲明書等邪惡的黑書。
六書寫完之後,開始在犯人的「揭批大會」上發言,會場布置的極其誇張、醜惡,會場上到處貼著反對法輪功的巨幅大字標語,台下坐著入監隊的全體犯人,台上坐著入監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排惡警:二零零二年之前,前排坐著原入監隊大隊長恩格圖,原教育科科長宋文濤,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小隊長錢有存、劉剛(後調到呼市女監專職迫害女法輪功學員)等,當然還有其他的惡警,如主管獄政的監獄長張世新等等。二零零二年之後,前排坐的是原入監隊大隊長曾凡文、原入監隊指導員葛彥謐、原教育科科長宋文濤、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小隊長錢有存、張樹軍等,還有臨時抽調來的專職惡警,平時以打人兇狠著稱的惡警陳佳寧,擅長鑽營的原三監區幹事李松齡等。
在此我們不妨順便提一下惡警錢有存,此人自詡為赤峰監獄「四大才子」之一,(到底他有甚麼才,筆者實在不知)一心想通過迫害法輪功爬上去,可是天不遂人願,跟隨邪黨在入監隊迫害了這麼十多年,也沒有爬上去,始終是一個小隊長。
先是由惡警宋文濤發言,此人一定使用最惡毒的語言,先誣蔑大法與大法師父,最後再污辱被逼無奈寫下六書的法輪功學員,說甚麼終於又回到了黨和人民的懷抱之類的髒話。最後還要強迫被強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在大會上念揭批書、決裂書等,念完之後,還要給惡警行禮等。這一切罪惡的過程,他們都要錄音錄像。
七、「轉化」後的再迫害
1、正常死亡指標
如果說在入監隊的是純粹的精神迫害,那麼「轉化」之後,就要根據每個人的身體狀況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體力迫害。逼迫法輪功學員當奴工,把奴工做的好壞,作為「轉化」好壞的一個標準。不然的話,就會繼續加大力度、利用邪黨的各種方式進行迫害。最大限度的榨取法輪功學員的血汗。赤峰監獄共有八大車間,分別是鑄造車間、翻砂車間、羊毛衫車間、地毯車間、電子元件車間、縫皮球車間、食堂車間、老殘隊等,二零零七年之前還有磚廠,這些車間普遍勞動環境惡劣,勞動強度高、時間長、勞動量大等,致使許多在押人員患上嚴重的職業疾病、心臟猝死、終身殘疾等。
別看犯人在監獄垮垮的死,但惡黨的監獄有死亡指標。獄警經常說:中國人這麼多,死幾個人算甚麼呀?又是不值錢的勞改犯!可見惡黨的無神論是不把人當人的。惡警宋文濤曾在犯人大會上這樣教育犯人,原話是這樣說的:「想跟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掰腕子,是沒有出路的!你們死的起,我們就埋的起!」所以在監獄裏,死幾個人真的不算甚麼,一張「正常死亡通知書」就能了事。有很多犯人無親無友,一無所有,死了連骨灰都無人領取。就算是家裏還有人,不是怕惡黨報復,就是對監獄的高牆電網心生膽怯,畏首畏尾不敢討個說法,弄個明白,你能告動誰?最後只好以「咱們畢竟犯了法」來安慰自己,息事寧人。所以監獄惡警為了個人利益,(例如多得獎金,想升職等等),使用起犯人來,就像使用牲口一樣,現在不使,過期作廢──這是他們普遍心態。整起人來更是肆無忌憚,獄警擅長使用「殺雞給猴看」這個招式,所以他每整一個人,就要把此人整的服服帖帖,死去活來。以此來告訴其他犯人,跟惡黨的警察做對是沒有好下場的。
在邪黨黑暗統治的天下,人們普遍加強的理念是:誰也整不過共產黨!只要是民告官,就是跟邪黨過不去,就是反對黨的領導等。儘管邪黨也搞了甚麼監獄警察六條禁令呀、幾不准呀、行為規範呀,還經常考試、提問,正如一個監區長在本監區犯人生產動員大會上公開宣稱的那樣:「那是掛在牆上給人看的,不是讓你們監督我們的。多少人在監獄裏發狠出去想整我們,你們睜開眼睛看一看,我們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整不了你們,就不穿這身皮。」言語中充斥著邪黨的鬥爭文化。從監獄長到普通小隊長,大都是這個口吻。既然跟共產黨較勁只能是雞蛋碰石頭,那只能忍氣吞聲了。人死了,監獄打來一個電話說來取骨灰盒吧,你不去就給你扔了,有的還要往監獄交一點喪葬費,才能取走。家屬手捧著骨灰盒,哭一哭也就算了。即使家裏有人,上哪裏去說理呀?層層冤案沖天,誰會打理一樁勞改犯的糾紛案呢?這麼多年過去了,赤峰監獄就出了一個被電死的犯人,家人總算是討回一點人間公道來,這還是刑滿釋放人員,無生活來源,貪圖犯人家屬的高額回報,才做了一次真實的見證人,揭露出原來是獄警逼迫其上鐵絲網安燈泡,才被漏電的電線電死。最後獄警陪了一些錢了事。有一年,赤峰監獄僅一年的時間,共「正常死亡」犯人達七十多人。
2、獄警把犯人當牲口
獄警把犯人當成牲口,反過來,犯人也不把獄警當人,在背後普遍叫獄警為「狗」,管獄醫叫獸醫。其實叫「獸醫」是犯人自己對自己的污辱,但是他們寧可污辱自己,背後也這麼叫他們。這也難怪犯人們這樣稱呼他們,這些醫生只會開感冒藥或止痛藥,其實藥房也沒有多少給犯人吃的藥,藥的品種雖然很多,大都是給外人看的。而且任何一個犯人去看病,如果不是攙扶著進來的,獄醫就懷疑犯人是不是裝的?想逃避勞動?不管甚麼病,通用的就是感冒藥或維生素之類的藥,反正是吃不好,也吃不壞。有一次,一個蒙族的犯人得了眼病,開的眼藥水居然是腳藥水,半夜往眼睛裏上藥水時,噢的一聲驚叫,滿屋子的人都被驚醒,疼的從床上跌下來,站崗的犯人識字,一看原來這是一瓶腳藥水。差一點把眼睛弄瞎了。這個犯人外號叫:大腳。現轉監到保安沼監獄。
在原二大隊磚廠,都是用人拉車上土的。磚廠原來養過一頭驢,結果拉車時被累死了。一個犯人不堪重負,跟獄警商量,打算讓家人牽一頭公驢來幫他拉土,獄警斥罵他說:「改造你呢,還是改造驢呢?」
在入監隊挑豆子,完不成任務就整宿挑,不許睡覺,一個犯人挑了七天七夜後,猝然而死。
在地毯車間,有一次為搶進度,幾天幾夜不讓犯人下毯,不讓犯人睡覺,紮地毯的槍幾乎要飛起來,不飛不行啊,惡警在背後拿電棍看著呢。看誰的地毯紮的慢一些,站著找瞌睡,後背的電棍火花就爆響起來。犯人一邊尖叫,一邊手不停的紮毯。後來這個惡警得了一個「毯上飛」的外號。
3、沒完沒了的精神迫害
除了體力迫害,還根據每一個法輪功學員是否「思想」有波動,時時進行「教育、監督」。所謂教育就是找你問話,每個月逼寫「思想彙報」等。如果不寫或寫的不深刻,那麼就會招來麻煩。當然減刑是不可能的了。有的法輪功學員還會面臨第二次「轉化」。
甚麼算「轉化」好了呢?思想行為,語言習慣都跟真正的罪犯一樣,如果能說點髒話,那更好了。惡警們就認為,昔日純純淨淨的法輪功學員就徹底「學好」了,改邪歸正了。也就是說你只要從一個好人變成一個壞人,就算「轉化」成功。
此外,他們還逼迫法輪功學員照像,按紅手印,戴罪犯胸卡,佩帶床頭卡,參加惡黨升血旗,背誦監規,參加學習惡黨的報紙,強迫收看惡黨的電視節目等。每到惡黨的「七一」、「十一」到來前,教育科都要組織大型的惡黨紅歌合唱會,或有參觀、檢查組到來時,就會把法輪功學員或一些「問題犯人」鎖進菜窖、倉庫裏等,如有不從,就要受到迫害。
結語
以上只是概括性的描述一下,赤峰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簡單過程,更多的細節,還沒有寫出,欺騙與掩蓋是惡黨的本性,赤峰監獄更表現的淋漓盡致。還有許多鮮為人知的秘密、真相,我們無從得知,我們還在努力去做,揭開這座魔窟本來的猙獰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