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冷酷的丈夫「矇騙」了純美的妻
1、薛麗,女,四十四歲,原沂南縣家電公司職工。她年輕時,能歌善舞,美麗大方,家庭條件較好,是許多小伙追逐的麗人角兒,未婚夫曾信誓旦旦的向她承諾:愛心不變,白頭到老。婚後,他們生有一個天真活潑的女兒,全家人幸福快樂。薛麗修煉法輪功後,其丈夫雖然不是十分理解,但也能說的過去。大法受難後,丈夫的臉一下子變陰冷了。二零零零年初春,薛麗與其他學員進京上訪,遭到沂南縣公安局的截訪綁架,非法關押在縣看守所受折磨,回家後又被當局惡徒劫持到罪惡的洗腦班,受盡非人虐待才得以回家。
橫遭厄運,甚是不幸。本來應該受到親人呵護的薛麗回家後卻遭到丈夫的家庭暴力。丈夫聽信中共謊言而被「六一零」惡徒利用,為了逼迫她放棄信仰,多次對她拳打腳踢,並殘忍的用刀子在她身上亂劃,把薛麗折騰的有時滿身都是血淋淋的刀口子,至今在薛麗的身上都還有一道道的刀疤。即使如此,薛麗仍然流淚向他訴說真相,但慈悲的淚換來的卻是冷酷的心,不聽勸阻的丈夫得寸進尺,又在外尋求新歡,與一女子私下生育,很長時間被蒙在鼓裏的薛麗最後不得不在二零零六年與其離婚分手。女兒雖然由自己帶著,但卻判給了丈夫,幾年來,母女二人相依為命,苦度時光。不幸的是,二零零八年底,薛麗受到他人牽連又被六一零惡徒們劫持到看守所,接著轉到臨沂洗腦班。最後她被「六一零」秘密非法判三緩五。回家後,仍然不斷受到惡徒騷擾。
2、楊慶梅,女,四十歲左右,是蒙陰縣垛莊鎮桑園村民。幼時生的一張俊美的臉龐,美中不足的是體弱多病,及至當嫁時,家人則特別為她選擇了一名「赤腳醫生」為夫,希望其夫能診治關注保證她的身體健康,婚後幾年,丈夫雖然努力而為,終不見成效,楊慶梅還是那樣面黃肌瘦。一九九七年左右,大法傳到該村,許多人都去學法煉功,楊慶梅也隨意而為加入其中,沒有想到短時間內病好了,丈夫也頗感神奇,她這才認真起來,時時用大法法理要求自己,善待他人,一年多,她那消瘦的身體胖起來了,紅潤潤的臉頰上時常掛著青春的笑容,少女的純美好像又回到她身上。
大法受難後,楊慶梅不為謊言所惑,堅信大法不動,二零零零年前後,她與家鄉的學員驅車到京請願,被京城惡警劫持到一個看守點,楊慶梅和學員們說出了進京請願的目的後,便開始煉功,立即遭到惡徒的毒打辱罵,拳打腳踢與警棍不斷的落在她們身上,有的人被打昏了,無法煉下去。只有楊慶梅堅持煉完。後來京城惡警將她們轉給蒙陰縣駐京辦,就這樣,楊慶梅又被劫持到蒙陰縣黑監獄洗腦摧殘,最後,家人被迫交上數千元現金才把她領回家。
在以後的日子裏,她和親人們經常遭到惡徒們的騷擾恐嚇與訛詐,姐姐被多次囚禁摧殘,哥哥楊慶好被縣六一零枉判勞改,母親也多次受到惡徒威脅。連續不斷的厄運,讓丈夫受不了,怕以後受牽連,想尋求解脫的辦法,但面對這個美麗善良的妻子,他實在找不到藉口。最後他哄騙楊慶梅說自己借錢在外做生意賠了本,現在債主準備來逼債,他打算與楊慶梅辦個「假離婚」,把家產歸到楊慶梅身上,才能保證家產(三間房子與家具等)不被抵債而去,楊慶梅不知是計,隨著丈夫去有關部門辦理了協議離婚手續後,再也沒見丈夫的面,後來一打聽才得知丈夫早與一女人私通並生育一孩,楊慶梅這才明白上了當,無奈之際,她帶著女兒遠走他鄉,嫁作他人婦。
孤苦的妻子「離散」了受難的夫
蒙陰生產資料公司職工劉乃倫,是山東電大法律系專業畢業,助理會計師。九五年底與蒙陰鎮巨山村張華結婚,二人因生活艱辛、工作不順、社會壓抑而時常口角。九七年二月他開始修法輪功,心懷「真善忍「,做好家務上好班,妻子親友感到了他的可喜變化,人們也經常看到他抱著、背著、懷揣著小女兒到處逛的幸福一幕幕,小家庭趨於和睦。在單位,劉乃倫對顧客服務周到熱情,與同事相處融洽,工作不挑不揀。尤其是在蒙陰商場內(今桃源超市)值夜班,經理同事都很放心,有安全感。然而劉乃倫這剛剛開始的美好人生開端,卻隨著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而被抹殺了:在長達十年的迫害中,劉乃倫被單位非法軟禁累計近六個月,被蒙陰縣看守所非法拘留三個月,被縣六一零洗腦班被非法關押迫害兩次近四個月,被非法勞教三年,被兩次非法判刑勞改,至今仍在泰安監獄受難。在迫害升級過程中,妻子與之離散。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在野店鎮棋盤石村附近,劉乃倫被單位司機趙尊友和姓李的同事撞見羈絆,他們中的一個打電話給已經升任經理的褚樹剛,褚氏父子乘轎車急速竄來在當地村民面前公然綁架劉乃倫送到野店派出所,轉看守所一個月後送王村勞教所。劉乃倫的妻子張華接到邪黨的勞教通知後,再也承受不住,她提出離婚,也許她也希望以此要回丈夫。這之前早有警察對劉乃倫揚言:「到時候搞的你家破人亡!」在「開庭審理劉張離婚時」,警察惡意誤導張華,樸實而孤苦的她直言道:「他(劉乃倫)煉法輪功(家庭)還好了呢!」在中共邪黨的紅色恐怖下,這個家庭最終被拆散。
助惡的丈夫與親人害死無助的妻
王玲,是蒙陰縣蒙陰鎮西關村王東路的女兒,與蒙陰鎮北道溝村村民韓成旺結為夫妻,因身體虛弱走入大法修煉,大法洪傳時期,王玲自由的學法修煉,丈夫、家人也不反對。
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後,一面倒的抹黑輿論讓王玲的娘家人和婆家人深信不疑,隨即逼迫她放棄修煉。尤其是她的娘家人,砸王玲煉功用的錄音機、磁帶,燒毀大法書。她的姐姐摁著王玲,她的母親扭她,小王的腿被擰的紫青藍黑,後來動手打她。王玲的娘家人縱容其丈夫韓成旺說:「你打就是,打死不找你。」自此從未戳過王玲一指頭的韓成旺開始動手打王玲,追著王玲打。有一次其丈夫用洗臉盆猛擊王玲的頭部,臉盆都成了扁的。一次其公公韓繼文發現王玲車筐裏有一張大法真相傳單,不由分說便把王玲從院子裏拖拽到大街上毒打,王玲的上衣被掀起,露著肚皮,肉皮都被磨破。在大街上,韓繼文用馬札劈頭蓋臉的猛擊王玲。街坊鄰居看不下去,紛紛指責韓繼文,韓繼文這才收手。隨後韓繼文夫婦又把王玲追到「興隆大世界」店前毒打。
二零零二年夏季的一天,王玲被其娘家人和丈夫主動送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強制轉化,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她回到家中,其家人為達到徹底讓她放棄「真善忍」的信仰,把王玲強行送進山東濟寧精神病院。在醫院裏,小王被強制服下氯氮平等藥物、被注射不明藥物。出院後王玲被迫害的精神更不清醒,王玲的兒子被她婆婆接去看護並不讓王玲見孩子。王玲從六一零出來後不久,丈夫因盜竊被關進監獄二年。精神失常的王玲孤苦無助,也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經常穿著拖鞋、披頭散髮的在大街上游盪。後來無人關心的小王,晚上被人強姦,嚇得小王不敢進家,在外面哭訴她被人強姦。其家人為避免她出來,索性把鐵大門焊住,從此街坊鄰居再也沒看到她出來過。娘家人把煎餅扔進院子裏,王玲家的院子草木叢生,十分荒涼,王玲吃喝拉撒都在屋裏。零七年十一月底,其丈夫韓成旺發現王玲在廁所裏死亡,當時身體已僵硬。可憐這個無助的村婦就這樣淒慘的含冤離世。
真正被清算拋棄的應該是萬惡中共
中國人常說「百年修得同床枕」,「一日夫妻百日恩」。本是朝夕相處的親人應該親密無間,天長地久;本是同床共枕的夫妻應該牽手偕老,恩情並重。為甚麼會在中共的運動中走向反目甚至分道揚鑣呢?這裏至少有兩點可以解釋,除了中共用狡詐的黑手哄騙人和用驕橫的毒手打壓人,使人在一片恐怖肅殺之邪氣中不得已而妥協屈服外,那就是人們因喝了中共的狼藥而對其愚忠,因聽信其謊言而對其依附,因迷醉中共的誘惑而對其甘願獻身做走卒,才對艱難中的親人做出了背叛、拋棄、助惡的令人不齒的行徑來。
而中共正是抓住了這一點下死手,幾乎在每次運動都運用了相同的魔套,每次運動竟然都能輕易的套住了不同時代的中國人,而每次運動幾乎造成了相同的社會苦果,本是罪魁的中共,最後每次都是它出來收拾殘局,烏呼,如此惡性循環,狡猾的中共便任意將中國人玩弄於股掌間,使得中國人幾乎喪失了抗爭的底氣、勇氣、正氣,為了自保,只好與受難親人劃線、反目或拋棄。
可是,同胞們,真正被清算拋棄的應該是萬惡中共,因為是中共篡改了民族歷史,扼殺了中華傳統;是它肆意發動一次次整人運動,害死了八千萬中國精英和民眾;是它攫取了全部社會資源,養肥了一個最龐大的權貴寄生階層;就是它在天安門血腥屠城,碾壓了手無寸鐵的愛國學生;還是它十多年裏將屠刀砍向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群眾,正是萬惡的中共一次次把我們無辜的親人滅殺凌辱,害的我們骨肉分離、家園破碎、難以安生!
許多人都說:「這些我都知道,當時沒有辦法找不到出路」。當然,我們不是故意求全責備,我們只是提醒大家,經受了那麼多的慘烈運動,應該有所反思和警醒,在是非善惡正邪面前,要睜大眼睛,認清中共的惡毒,雖然不能挺身而出抵擋邪惡保護親人而成為真賢內、偉丈夫,最起碼要信守正義和底線良知,更不要動不動就把親人離棄、拋棄和背棄,以至於許多年後自己捶胸頓足追悔莫及。
其實,我們最想告訴大陸同胞的是:今天的時代已經不能和以前同日而語,慈悲堅強的法輪功學員在反迫害中用巨大的付出和犧牲已經為中國人率先指明了出路,早已退出中共的一億兩千萬中華勇士更為炎黃子孫發出了強大的正義之聲:退出中共,拋棄中共,退垮中共,才能結束迫害、暴政與悲劇,才能找到善良和真誠,也才能找回民族尊嚴和新生。真相就在眼前,正道就在腳下,受盡了中共欺騙蹂躪的同胞啊,你還猶豫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