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無絕人之路,冥冥中有定數。經歷了這段不為世容、舉目無親的逃難生涯之後,父親頑強的活了下來,憑借靈活的頭腦和一雙勤勞的雙手,白手起家,在無依無靠、極端困難的夾縫中生存,並成家立業,有了自己的一群兒女。
但對中共刻骨銘心的恐懼及艱苦生活磨礪,造成父親的既倔強又怯弱、既孤傲又怕事的性格。他平時對家人也很少說話,也不讓人說話,常常拿著不是當理說,也不許人反駁。真有甚麼事時,又會六神無主、束手無策,有點風吹草動就認為又要變天了,快來甚麼運動了,心裏總不踏實,一輩子他老是搬家,我記憶裏就搬了七次的家。
父親不相信氣功,認為是迷信,我們出去煉功,他覺得顏面無存,無法接受。邪黨迫害法輪功後,我們堅定修煉,更讓他感到像天塌般的絕望,經常發呆,或是暴跳如雷、口不擇言。父親身體更瘦了,頭髮全白了,我們知道他很苦。
幾年來,我們堅持給家人講真相,真誠與善良感動了家人,使他們都陸續的從中共的謊言迷惑中解脫出來。對父親,我們持續的為他提供認識真相的各種機會,用各種方法解開他對中共恐懼的心結。在大法美好、神奇的事實面前,鐵石般頑固的父親慢慢的對大法有了正的認識,他從極力反對,到觀望,至默許,終於在二零一零年十月,父親決定學功。
就在這時,父親突患「瀰漫性腦梗」,臥床不起,滴水不進,近一個月身體僵硬,不能動。但這次父親堅信大法,沒有花一分錢醫藥費,很快就恢復生活自理。這在他本人看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卻真真實實的發生在他身上了。
父親說:「以前害怕共產黨,說了不少不該說的話,給自己造了不少的業,早認識大法這麼好,可能就不這樣了,這樣也是報應吧。現在的人真是死都不知咋死的,共產黨實在太壞了。」
父親原來受黨文化毒害至深,不信神佛,從小到大,家裏連祖宗板都未曾供過。現在父親每天早上三點二十分就起床,學法煉功,雷打不動。今年年後,我們回了一趟家,突然看到家裏供了師父的法像,原來是父親供奉的,他每天恭恭敬敬的向師父敬上香和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