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開放的「一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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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三十日】每一個大法弟子身後都有許多看似平凡卻不平凡的故事。我自小對於飛碟、氣功、傳統文化,就有著濃厚興趣。在一九九三年,從家鄉來到了北京,從一個文弱書生,幹起來了「推銷員」的工作,幾乎吃了我出生以來從沒有吃過的苦。在數年之後,我在北京找到了與專業對口的工作,待遇優厚,時間寬裕,並置業成家。

對於人生真諦的追求,對於神秘現象的興趣,使我生活中相識的人,有不少是有同樣志趣的。在二零零五年,一位平常喜歡談玄論道的朋友說,行業內有一個知名人士,好像在修煉,你應該去和他學佛。他說的這個知名人物,曾經是一個城市的佛教協會負責人,我心想有機會去找他學習修煉吧!

我很快有機會見到了這位知名人士,並向他請教修煉的事情,他說:「人類的歷史其實就是修煉的歷史。」我說認識一位修道的朋友,說現在另外空間正發生著正邪大戰,人要修煉才能有希望。這位知名人士靜靜的聽著,當我問到,「您現在正看甚麼書呢?」他說:「有機會給你看吧。」我連連答應。

在近半年的時間裏,這位知名人士似乎很忙,儘管我非常渴望他馬上能傳給我修煉之道,但似乎他總是不怎麼著急。有一段時間,我幾乎絕望了,看來他也許認為我不太適合修佛吧。我下決心再試一次,打電話問他是不是有空聊一聊,他說:「明天吧!」見到我後,他說看來你得法之心很強啊!他說了一個條件:「我們這種修煉,要脫產的,你看行不行?」

回到家之後,我這心裏翻江倒海,想到來北京拼搏的數年,已經可以獨當一面,小有成就,在行業裏可以算上一個權威了,這一下子「脫產」,那不就是把現在的事業都扔了嗎?一天早晨,剛上小學的孩子在床上躺著問我:「爸爸,是不是神仙不讓您上班啊?」我心頭凜然一震,他怎麼知道啊?再三思忖之後,我把心一橫,把家裏的房產證、銀行存摺、密碼等要件一一標記清楚,裝在一個袋子裏,準備交給妻子。然後,我又找到了那位知名人士,他把從國外帶回來的《轉法輪》給了我。當然,我也並沒有脫產。多年之後,我問他為甚麼當年要說「脫產」才能修煉?他居然記不起來了。

第一次完整的讀完《轉法輪》之後,當天晚上在似睡非睡中,就見到了師父,師父穿著黃色煉功服,與教功錄像上的形像一模一樣,師父甚麼也沒有說,而是像放電影一樣,讓我在很短的時間內,像看電影一樣,看到了許多景象,當時印象中真是非常清晰,比DVD還清晰,但過後卻只記得很少一部份。

從二零一零年開始,我左眼的左下方,出現了一個轉動的法輪,一會兒左轉、一會兒右轉,在興奮了一段時間之後,我明白這是師父在鼓勵自己完成史前的誓約,人生的一切經歷都是為了修煉、為了救度眾生,最終跟師父回家。

自二零零五年得法以來,我家也成了一個「遍地開花」的一朵。從只會買打印墨盒,到學會「連供」,從只會用一個刻錄機刻盤,到學會用光盤塔刻錄,從只發簡單的真相資料,到神韻光盤、真相幣、明慧傳單,數管齊下,我家成了一個默默無聞,但是卻很忙碌的家庭資料點。

平常我們都是去居民小區裏發真相資料,從剛開始膽膽突突,到最後堂堂正正,經過了一個看似平常卻一波三折的修心過程。發真相資料,最大的問題是就是以甚麼的心態去做,師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明示:「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有時在家,腦海裏會偶然出現邪黨所宣傳的「地下工作者」的念頭,抱著這種心態去發光盤時,表情上一定是緊張、不自然的,稍一發生甚麼動靜,自己就非常緊張。後來一出現這個念頭,首先想師父所講的這段法。真正這樣堅持時,「地下工作者」的念頭就無存身之處了。

從取材、製作、發放時的取位、心態等,當每一個環節都真正帶著「為了他人、救度眾生」的正念時,師父就會讓神跡出現,就會幫助弟子度過險關。有一次我去了北京北部的一個大型居住區,這裏的樓門幾乎都是開著的,在一個樓門裏還看到了其他同修發的資料,後來我們沒有再去那個小區,既然有同修來過,而且這裏的樓門沒有電子門,那這裏的眾生就一定不會被落下。我們就儘量去新一點兒的小區、其他老年同修不好覆蓋的地方。遇到有電子門禁的情況時,有時上下班人多,進入樓內要容易些,但是在週末時,有些小區空曠無人,等在樓門前好長時間沒有人,這時我就發正念:「清除這個空間場所有的黑手、爛鬼,一切的共產邪靈,清除所有的邪惡因素,所有的眾生都不會干擾我們救度眾生,讓樓內出來人把樓門打開,我數五個數,超過五下不來,我就到別的樓門。」不知有多少次奇蹟發生了,「銧當」一聲,門慢慢開開了,他往外走,我往裏走,那時心裏真是一股熱流,沒有別的,就是對師父的感恩,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做真相越多,這個體會就越深。

還有一次,去一個高檔社區發真相資料,上樓時電梯裏有幾人,到某一層停下了,電梯打開時,一個人下去了,電梯外的樓道裏,放著一張躺椅,一個年輕警察躺在椅子上,這時電梯裏一個老太太說:「嘿,又療養來了!」我問道:「阿姨,這兒有人療養?」老太太解釋道:「唉,這層有一個煉法輪功的,一到有甚麼事的時候,警察就看著來了!」原來是這樣,師父讓我看到了這個場景,從而讓我避免了不必要的干擾,我巧妙地的繞過這一層,依然把真相發到每一層的有緣人家裏。

與剛剛開始修煉時,每天都能感到層次的提升不同,隨著時間的推移,往往很長時間才能感到層次有了新的提升。越到最後,越能感到人的「觀念」,時時在意識裏發生作用,在人念與神念的較量中,這個最表層的外殼,也在被大法的力量溶解著。甚麼是苦,甚麼是不苦?按理說,修煉這麼多年,這是最淺顯的一個道理,世間是反理,世人認為的舒服,在修煉人看來就是不好;而修煉人做的事,一定是最神聖的。在理上,這個認識是達到了,但是,身處現實中時,人的「觀念」卻會無形中,讓人陷在其中。「觀念」處於最表層,讓人覺得這就是自己的想法。我越來越感覺到人的「觀念」,是應當去除了。

以往我很少感覺到師父的直接點化,而最近一個聲音打入我的腦海,久久縈迴:「不要想帶著任何一個心回去。」是真我還是假我,是正念還是觀念,在這值千金、萬金的最後一段時間,已經不允許再有回旋的餘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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