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天地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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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六日】「七•二零」迫害發生後,在我決定去北京上訪前的一個晚上,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坐在一列向前飛馳的火車裏,火車一側是深不見底的懸崖。火車車廂是露天的,上面和兩側沒有遮擋,突然火車前面出現一些樹枝馬上就要抽到我的臉上,我本能的捂著臉。「不要怕,它傷不到你的,車上面有罩……。」一個聲音在我前面響起,我意識中明白火車最前面坐的是師父,剛才是師父在安慰我。我伸出手,試探的摸了摸,不由得叫到「真的呀,原來火車真的是有罩的呀」,火車的外面原來有一個透明的玻璃罩……。

夢中醒來,我明白了師父是在點化我,不管修煉的路上有多險惡,師父都在我們身邊,不會讓我們出現真正的危險。

歷經十多年的風雨錘煉,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如今的我穩健的走在修煉路上,做著一個大法弟子此時應該做的事情,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今天和同修交流一下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在修煉路上化險為夷的幾件事。

失而復得的電話機

一天傍晚,我坐公交車去給同修送打印好的真相資料,我拉著一個小推車,小車上裝的滿滿一大袋子資料,手裏拎著一個包,肩上還挎著一個包。上車後我就隨手把手裏拎的那個包放在靠我裏面的座位上。在離公交總站還有一個站的地方我下了車,又轉了一趟車才到了同修家。放下手裏的東西,我突然想起:糟了,我放在旁邊位置上的那個包下車時忘記拿了!包裏除了神韻晚會光盤,還有一部電話機,這部電話是我專用來聯繫家人的,裏面儲存的都是我家人和親友的電話!如果被不明真相的人拿去,後果不堪設想!

同修聽了很鎮定,對我說:不怕,有師父在,沒事的。我們求師父幫忙,又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因素。同修推出摩托車,載我去公交車總站找。一路上問了幾個地方,才找到公交車總站,此時已晚上八點多了,到了公交車調度室問有沒有人在車上撿到一個包交來,調度員回答沒有。問我們甚麼時候丟的,我說是兩個小時之前,調度員說肯定找不到啦,你是在中途下車,車上那麼多人上下車,而且現在公交車可能已經跑了一個來回了。

我無奈的向門外走。忽然心中動了一個念頭,去看看旁邊停著的那輛緊閉著門也沒開燈的公交車上有沒有。我問調度員,可不可以讓我到那輛車上看看,調度員說那輛公交車的司機今天調休,提前下班走了,車上已經搞過衛生了,根本不可能會有甚麼包的,但你要看就看吧。她打開了車門,我上去一眼看到我的包正靜靜在座位上放著!

輾轉回來的真相信

一次我去A市出差,剛好我以前同事甲也去A地出差,我們相約住在同一家酒店。去時我帶了一些真相資料和真相信,晚上吃過晚飯我出去把幾十封真相資料派發到酒店附近的居民樓後,又去附近郵筒寄了幾封真相信,還餘下十幾封我準備明天去B市再寄。回到酒店,我把裝著真相信的小袋子小心放在另一張床的枕頭下面,就去洗漱了。

第二天一早退房趕往B市,同事甲則退房去另外一個城市辦事。快到B市時,我突然想起,我放在枕頭下面的真相信忘記拿了,如果被不明真相常人拿去,邪惡很容易通過我在酒店住宿登記的個人資料找到我。我馬上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因素,不許任何因素以此為藉口對我進行干擾迫害,同時求師父幫我化解危機。

一到達B市,我打開行李檢查,確信真相信真的忘記在酒店了,我打電話給酒店前台,告訴他們我有東西遺忘在房間了,問有沒有人交上來,對方答覆沒有,而且他們已搞好房間衛生,重新換了床單被套,客房服務員根本沒有見到甚麼東西。事已至此,我把心一放,不管它了,生死交給師父吧。放下電話,就坐下來開始學法,整點發正念,慢慢我的心靜下來,感覺一切都恢復正常,不會發生甚麼事。

晚上,我接到同事甲的電話,問我是不是有東西忘記在酒店房間了,我很奇怪問他怎麼知道的。他講他今天出去辦事很順利,看時間還早就又趕回A市我們昨天住宿那家酒店入住,碰巧住回我昨晚那個房間,他一拿開枕頭就見到一個包,裏面裝著十幾封信,就想可能是我落下的,所以就打電話問我……,謝謝師父!一切化險為夷!

信師信法 干擾煙消雲散

二零一零年九月隨著廣州亞運會臨近,不時聽聞周圍同修被非法抓捕,許多同修被片警或居委會騷擾,逼迫簽署所謂的「保證書」,邪惡叫囂要人人過關。

一天,我正在外地出差,接到轄區片警電話,要我去派出所談談,我講在外地出差就推了。事隔兩天,片警又打電話問我甚麼時候回來,讓我去派出所一趟,他一定要見我,如果我再推,將交由他們所長親自找我。我知道逃避不是辦法,始終要去面對,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和他講:談可以,但我不去派出所,這個週末我出差回來後,週六下午三點左右找個地方聊聊。他同意了。

離週六只有兩天了,下班後我就學法,發正念,向內找自己有甚麼執著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並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漸漸感覺自己的怕心越來越弱,正念越來越強。一個熟悉的同修知道情況後,決定週六陪我一起去,她在旁邊發正念。

我的婆婆和小姑知道此事後也決定週六陪我一起去見片警。我和孩子爸爸在我修煉前就已離婚,但我和他家人一直相處不錯,特別我修煉後與她們的關係更溶洽。迫害發生後這十幾年來她們也一直為我擔驚受怕,雖然未修煉,但她們一直尊重我的選擇。這次她們能無所畏懼,站出來,和我一起去面對警察,也為她們自己選擇了好的未來。

週六上午,同修早早趕到我的住處,我們一起學法,發正念,清理下午要去的地方的空間場,並把那個地方下上罩,讓外面的邪惡進不來。發正念不允許片警提簽保證書甚麼的,也不允許他說法輪功不好的話,不許他對大法犯罪。我們兩個都感覺正念很足,力可劈山。

下午兩點多,我打電話約片警在一家西餐廳見。我和同修、孩子奶奶、姑姑到了一會兒,片警就到了,還帶著一個人,說是街道辦的。我注意到他們手裏拿幾張卷著的白色紙張,大概就是所謂的保證書了。同修和我交換一下眼色,一邊和他們寒暄一邊在心裏發正念。

我和孩子的奶奶、姑姑與片警和街道辦的人閒聊,同修在一旁發正念。一會兒功夫,他們臉上就輕鬆下來,語氣也緩和了好多。聊到將要召開的亞運會,他們滿腹怨言,向我們訴起苦來:整天加班,人都累的受不了了。我開玩笑說,那你們豈不是有好多的加班費可以拿了嗎?他們苦笑說,哪有甚麼加班費呀,最多也只是調休,現在也不管它甚麼加班費不加班費的啦,能讓我們休息兩天,回去好好睡一覺就謝天謝地啦。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故意和孩子奶奶說,晚上不要煮飯了,我們就在這兒吃算了。片警抬起手腕看看了手錶,和街道辦的人說:「好啦,我們也該走了。」

孩子姑姑挽留他們一起吃晚飯,他們站起來就走,說你們吃吧,我們還有事要做。我和同修相視而笑,原來氣勢洶洶的干擾變成了警察的訴苦會了!整個過程片警和街道辦的人思想好像被抑制住,隻字未提所謂「保證書」的事,也未提法輪功一個字,避免了他們對大法犯罪。事後,我把片警的電話發到明慧網,請海外同修配合講真相。直至今日,他再沒來騷擾。

一切就像師父說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一路走來,雖然幾經坎坷,但我深深知道師父始終在身邊看護著我,心中時常想起那句話「不要怕,它傷不到你的……」儘管我自身還有許多不足,但這些已阻擋不了我修煉路上前行的步伐。無論修煉的路上有多難,有多險,我都不會放棄!無論修煉的路還有多長,還有多遠,我都會追隨師父,堅定的走下去,進一步去除後天形成的怕心和常人執著心,盡力做好三件事,更有效的救度眾生,不負眾生的期盼,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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