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肖瑞林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是湖南省沅江市大法弟子,一九九八年正式修煉大法。我把自己十多年來被殘酷迫害的部份真相寫出來曝光,希望喚醒還在迷中助紂作惡的人停止迫害,停止對神佛犯罪,切莫做中共邪黨的替罪羊。
一、修大法全家受益無窮
正是我生命飽經坎坷惡疾纏身的危難之際,姐姐(同修)送我一本《轉法輪》,我一氣呵成讀完後,那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愉悅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啊!一下子解開人生許許多多久久不解的迷惑。我對著《轉法輪》中的師尊法像說:「李洪志師父,我要煉法輪功,請您收我為徒吧!」說罷當即照《大圓滿法》學會了五套功法。煉到第三天師父就給我清理身體,心裏別提有多高興,我真切感到李洪志師父真的管我了!
就這樣煉著煉著,在不知不覺中我身患的甚麼腎盂腎炎、乳腺瘤、子宮瘤、肺結核等所有惡疾全都不翼而飛,整天神清氣爽,走路生風、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真是美好!
就這樣修著煉著,不斷按照大法歸正行為,我斷掉了貪賭、不做家務、刁橫任性、妒嫉爭鬥等惡習,從此脫胎換骨做好人,敬老護幼,處處為他人著想,受到周遭人讚歎:「她煉法輪功變了,變得這麼好!法輪功真神奇!法輪功好!」
是法輪大法把我從污穢深潭中撈起、洗淨,挽救了我瀕臨死亡邊緣的生命!是法輪大法護佑我們的家庭破鏡重圓!是法輪大法呵護我們全家在修煉「真善忍」中受益無窮,更見證了許多意想不到的驚喜和神奇:
丈夫煉法輪功,心力衰竭與十二指腸潰瘍消失了;孩子煉法輪功,從四樓墜下卻安然無恙;身患高血壓的七十五歲母親一字不識,被貨車拖走七八米遠摔在地上,她一邊誠念「法輪大法好」,一邊從地上爬起,笑著對嚇的面色慘白的司機說:「別著急,我不找你麻煩,我有法輪大法保祐我!」那個司機感動得含淚跪在老媽跟前說:「感謝大娘!感謝法輪大法!」 像這類神奇故事在我兄弟姊妹與親朋好友中簡直數不勝數,太多了!
試想:一個只是誠念「法輪大法好」的不識字的普通老大娘都有如此了不起的高尚境界,那麼全國有億萬個真正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又是用何等無私無我、不求絲毫回報的超常境界去慈悲炎黃子孫、普照整個人類呢?法輪大法教人向善使人類道德回升佛光普照!法輪大法對中國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法輪大法轉動法輪乾坤正正天正地救眾生! 法輪大法是正法!
二、進京護法遭綁架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羅流氓集團與中共邪黨狼狽為奸,對法輪功與大法弟子開始了慘絕人寰的血腥迫害,霎時間,誹謗大法師父與栽贓大法弟子的邪惡謊言席捲全球籠罩中華大地,惡毒侵蝕矇蔽著每一個無辜眾生。面對嚴酷的壓力與考驗,我心急如焚,師父遭謗大法蒙冤眾生被毒害,大法弟子豈能畏縮旁觀?!古語說:「慈父遭謗子不在,世人也會罵不仁」。為了堅修大法,為了維護大法,我和全國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一樣,毅然決然的踏上進京上訪、反迫害、救度眾生的護法征程。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六日上午八點多,我等一群沅江大法弟子來到天安門廣場,我們目睹了來自全國各地大法弟子進京護法的偉大壯舉,有的高舉「法輪大法輪!」「真善忍好!」標語,有的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有的打坐、煉功,等等等等。而惡警、便衣到處都是,像惡魔瘋狗般的狂抓大法弟子,我是所在群中最後一個被綁架上車的,我迅速打開車窗,頭伸向窗外發出強大正念,連聲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只見地上人流一齊朝我喊聲湧來,我也聽見自己的喊聲在天安門上空迴盪!車上惡警鐵青著臉惡狠狠的說:「打死你!」惡警使勁猛搧我數個耳光。
惡警把我關在北京海澱看守所。那裏充滿陰森詭秘,一個個揮舞鐵銬的惡警,對凡是被綁架進去的大法弟子都要強行拍照,強行脫光衣服驗身,拷問住處、身份,然後再強行關押到北京海定看守所各個監房。那裏每個監房都關滿了大法弟子,每餐吃一個窩窩頭,一碗淡鹽水。同修們堅強不屈的護法意志驚天動地。七天時間惡警把我換了三個監房,七天後,沅江市警察派專人專車要把我非法押回沅江,在離開看守所黑窩之際,我一躍爬上四、五米高處的窗口跳下,正念闖出魔窟,踏上了又一程護法路。
三、被迫流離失所九個多月 遭非法判勞改五年
在遠方親戚家,聽到湖南省公安廳發了懸賞五萬元的所謂通緝令抓捕我的消息;沅江市警察、國保大隊、610等在我家、婆家、娘家兄弟姊妹各家附近布下層層便衣控守,還組織了以惡警何夢鸞為首的專門抓捕我的十多人非法「綁架隊」,這個「綁架隊」先後幾次坐飛機往返北京、廣州等地妄圖綁架我。大約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天,他們得知我到了廣東保安朋友家時,立刻出動所謂「綁架隊」去那裏試圖非法抓捕我,記得那次我是在與「綁架隊」近在咫尺的眼皮底下走脫的。
他們抓我不成,便綁架我姐姐肖貴玲和我丈夫李建堯做人質,並對他們刑訊逼供我的去向。姐姐的孩子當時一歲,全靠餵養,我孩子尚小,還患有癲癇,他們根本不管兩家幼小孩子無人照顧,三個警察突然闖入我姐姐家非法抄家,逼問我的去處一無所獲,他們就以包庇我的罪名綁架姐姐,撂下她一歲幼子,把她關押在沅江拘留所一個月進行軟硬兼施的迫害(姐絕食反迫害,一個月後回家)。
我流離失所九個多月,期間沅江市國保大隊、610辦、南大鄉派出所,北大鄉派出所多次橫行霸道騷擾我家並恐嚇我丈夫,先後幾次突然襲擊闖入我家一頓亂抄亂搜,抄得天翻地覆滿屋淒涼,搶走《轉法輪》和相關大法書籍。他們又在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三日晚上夜闖我家抄家,這是第三次翻天覆地抄我家,他們抄到了我寫給丈夫的家信後,其中一個警察猛一砍腳打跪丈夫,左一拳右一腳地毒打丈夫,他們逼迫丈夫說出我的去向不成,又綁架丈夫到北大鄉派出所刑訊逼供並戴銬關押三十六個小時,逼迫丈夫寫所謂 「轉化書」,勒索所謂保證不煉法輪功的「罰金」五千元。
二零零一年九月六日的上午,我回沅江到同修家辦事,一時疏忽被人跟蹤,當我在同修家打坐時,二十來個警察便衣團團包圍她家樓上樓下,曹建華等一堆惡警破門而入,將我綁架到沅江市公安局,剛走進大門,只見公安局大院、走廊、樓道人流密布,我當即看破他們早就擺好的拍電視的陰謀陣勢,高喊正法口訣,兩個警察使勁揪住我左右手強按我拍照,錄像機在特意安排的中間道對著我攝像,我反抗拍照,絕不拍照,搗毀「提審」拍照。後來聽說沅江市晚間電視誹謗大法弟子的邪惡新聞播報漏洞百出。下午五點左右他們把我關押在沅江市拘留所。
三天後的晚上,沅江610辦與國保大隊把我搞到沅江公安局進行所謂「提審」。「提審」門邊柵著一條猛型警犬恐嚇,曹建華等十多個警察、惡人對我兩天兩夜輪番刑訊逼供:日夜罰站戴銬、不准睡覺打盹,稍有閤眼就毒打我。第三天他們又把我關在臭氣霉爛伸手不見五指約三平方左右窄小黑間整整七天七夜,每天只從牆壁小洞塞二兩左右米飯給我,不給水喝,不給出去上廁所,他們看我決不出賣任何同修,無油水可撈,就把我關押進沅江市公安局看守所。
一個月後他們拿來所謂「逮捕通知」到看守所叫我簽字,我拒簽。之後,沅江國保、檢察院對我相繼搞了三番五次的所謂「提審」都是零口供零簽字。
大約五個月後,沅江法院對我與同修錢英姿進行秘密開庭(不通知家屬和任何親朋好友)在庭上我用自己當時所在層次悟到的法理與真相將庭審通通駁回,他們只好宣布休庭。可是個把月後,沅江法院卻拿來非法判我五年勞改的「通知書」到看守所又叫我簽字,我拒簽。
人在做,天在看!修真善忍做好人被判刑坐牢天理不容啊!我在看守所絕食反迫害,要求無條件放我回家照顧小孩與二老。其中有同情我的警察說我們也沒辦法是上面的命令。從我被綁架直到被誣判五年,全過程參與迫害者有:李來群、曹建華、何夢鸞(女)、羅平強等國保大隊十多個惡警。
我被沅江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後,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二日,被劫持到湖南省長沙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四、在長沙女子監獄遭迫害
我被關押在長沙女子監獄四年裏,全靠不停的背師父經文咬牙熬過一天又一天的一關又一難。那時雖然不懂得怎樣才是真正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但我知道大法弟子必須用生命捍衛大法,我從不叫聲苦,從不喊聲痛,從不流滴淚,不是強為,就那樣坦然。「大法弟子堅不可摧」九個字時時寫在臉上、刻在心裏!決不消極承受牢裏長期被監控、被超強度幹奴工、逼看邪惡洗腦電視、不准說大法真相等等魔窟邪規,所以在黑窩裏我和長沙縣的言紅、桃源縣的何麗佳、邵東縣的陳楚君、武臨縣的宣荷花等幾位被所謂「嚴管」的同修,日日夜夜、時時刻刻都處在反迫害狀態。列舉其中幾點曝光邪惡:
(一)那時監獄黑窩裏慘無人道的體罰、酷刑迫害天天時有進行。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左右,我因與同修何麗佳切磋並吟誦師父經文,被惡警折磨的死去活來。在和隊長辦公室相通的後間設有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密室,教育科惡警敖春玲坐鎮指揮,中隊長李春暉參與、劉某(男)、李玲、羅堅直接動刑行惡,先後兩次把我強按地上,用酷刑「背寶劍」折磨近兩小時。首先三個惡警在密室使勁按住我戴反銬,「背寶劍」(雙手反到身後,一手從腰側往上另一手從肩頭反下,然後雙手斜拉緊銬),一個多小時她們看我並沒有被迫害倒下時,又把我用腳鏈、手銬固定關進寒風刺骨的禁閉室十五天,頭幾天惡警包夾警匪一家聯手迫害我,每餐只給比雞蛋還小的飯吃,晚上睡在冰冷的水泥床板上,一床薄薄的被子全靠嘴咬著蓋上一點,雙腳被銬得腫的大到鐵銬子卡在肉裏流膿流血,扣處布滿了血泡膿包,整個人瘦得皮包骨。
(二)二零零四年九月左右,獄警對堅定的大法弟子玩新花招,在教育堂搞甚麼隊列訓練,我們五人等十九個同修因不抱頭蹲下或不喊「報告,某某罪犯到」,教育科惡警卓端秀、敖春玲,中隊長李春暉等操縱十多個特警(劉某為主)對我們施行強迫體能折磨:三十天從早到晚循環往復的體罰、酷刑相加的殘酷迫害。
這十九名法輪功學員多數是年過半百的老人,但是,特警命令我們走正步,隨著特警時快時慢的口令,走著走著,口令嘎然而止,突然停止的姿勢不符合口令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被罰做俯臥撐二十個、五十個,甚至一百個不等。每天上午八點開始,下午五點結束,繞跑道跑步十個來回(約五里路長)、蛙跳一百米來回,平地俯臥撐、高處俯臥撐(雙腳由夾控犯緊按在高桌上,雙手撐地)、面壁俯臥撐各一百下,平地壓腿一百下(雙腿前後趴著)、站立(連)跳一百下等系列體罰迫害,環環緊扣,所有體罰項目不間斷地進行,蹲、跳、立、跑、轉、撐,等等,連續幾天之後,有的法輪功學員雙腳腫痛,實在跑不動了,立即被兩個監控的犯人在獄警指使下拖著跑,甚至用手銬銬上被拖著跑,被拖得鞋子掉了,褲子磨破了,雙腳在地上磨得血肉模糊。如有稍息者再加電觸或吊扣。晚上、中午罰站背監規,晚上從七點半面壁站到十點,反抗的就吊銬、電擊、關禁閉。腳腿腫痛到寸步難行的,兩個夾控犯就往地上倒拖或弄去醫院打毒針吃藥,就是往死裏逼「轉化」。但我們個個堅不可摧,決不「轉化」。邪惡妖戲失敗,隊列體罰解體!
(三)惡警操控經濟犯劉勤一直在教育堂搞邪惡轉化洗腦課,天天放誹謗誣蔑大法的邪惡電視,讀栽贓陷害大法的文章,強迫大法弟子寫所謂課後「作業」。我們五個大法弟子正念配合,用大法法理與真相駁斥電視邪說,揭穿中共謊言,我們講大法,背大法,喊大法口訣除邪惡制壞人。每節洗腦課上我都這樣做了。每次「作業」本上專寫大法真相,簽名就寫「大法弟子」。大約在二零零五年三月左右在一次洗腦課上,我指著劉勤義正辭嚴的說:「你知道你身後趴個甚麼東西嗎?你身後有附體,那個附體天天操縱你的嘴破壞大法,它會很快吞噬你,那就意味著你要大難臨頭了!你趕快覺醒吧,別做替死鬼!我們大法弟子與你相處這麼久了,你看哪個不是心善言正品質優秀:哪個不是謙和智慧儀表端莊。你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你明明知道大法是最正的,大法弟子是最好的,你卻為了自己減刑早回家去泯滅人性與邪惡為伍迫害大法弟子,你知道『善惡必報』是天理嗎?不管是誰破壞天法一定會遭惡報。如果你不聽大法弟子的真言相勸繼續幹壞事,說不定哪一天你突然遭惡報一命嗚乎了,那你還回甚麼家呢?你不危險嗎!」那節洗腦課後劉勤真怕自己遭惡報向獄警提出她不想搞轉化課了。不久洗腦班解體,劉勤後來也被」貶」為普通犯人。
(四)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五年,所有被非法關押在此的堅定大法弟子長期承受超過包夾犯二、三、四倍的奴工迫害,有的甚至二十小時強迫奴工,包夾兩個小時輪換監控同修做奴工不讓睡覺。二零零五年三月的一天我們五個大法弟子不服從長期日夜苦工就罷工反迫害,我們連續兩個多小時大聲齊背師父經文,背《洪吟》,包夾犯向獄警說我是罷工頭,獄方就拿我「開刀」,我高喊正法口訣,惡警李林氣勢洶洶手持電棍電我的嘴,我仍然高喊,我一直喊到監獄中心過道,恰好碰上一群搞檢查參觀的人,我就喊的更大更響亮,抓住機會喊出大法弟子臨危不懼的金剛威嚴,震懾邪惡鏟除迫害!獄方出動一幫惡警與一群包夾犯,兇神惡煞一哄而上,其中有敖春玲、李玲、羅堅、姓劉的男警等,惡警用刑具對我們五人施行密室隔離的酷刑迫害:電擊、腳尖沾地雙手吊銬: 吊起後,(「男人婆」)包夾犯張根林亂摸我們身體搞性虐待,侮辱人格;吊暈了放下,緩過氣來再坐獨腳凳再吊銬。一個星期後又秘密將我們轉到另一棟樓的密室進行又一輪隔離迫害,如電棍抽打,各種銬刑,坐獨腳凳,面壁罰站,歹毒灌食,關禁閉等多個交叉循環迫害,除早中晚三次廁所外,從早上七點至晚上十一點從不間斷迫害,連吃飯都強制坐獨腳凳上,每天十六個小時不間斷的輪換酷刑折磨。
那場長達四十來天滅盡人性的殘酷迫害,惡警李玲是主兇。三十多天後我們一個個被迫害的只剩皮包骨。同修陳楚君在絕食反迫害一個月期間,惡警李玲對陳楚君進行歹毒灌食,一個月後惡警李玲操控兩個包夾犯將她從五樓倒拖到一樓,再倒拖到禁閉室關禁閉,她也決不妥協!最終獄方下了台階:解散嚴管房,解體日夜殘酷奴工迫害。(每天上午做兩個來小時輕活)
(五)那幾年凡是拒絕配合的法輪功學員,獄方都不准接見親人,不給家人寄來的包裹,不讓購物,不讓打親情電話等等。但是無論惡警對我怎麼酷刑迫害,我也決不改變每天在黑窩必須做的正事:1、講大法好背大法經文,(那時我能背三個多小時師父經文和兩篇《各地講法》)2、在所謂作業本上,專寫大法真相,堂堂正正簽名──大法弟子。3、不配合邪惡命令指使,反抗配包夾犯。平時甚麼驗血、軍訓、廣播操、唱歌、打球、跳繩等麻痺大法弟子思想的伎倆我概不參加。我就是用背法警醒自己,惡警拿我沒招可使就說:「讓她講讓她寫,就是不准她接見親人。」整整四年我沒一次親人接見,將我長期關在所謂嚴管房,連買自己衛生用品的權利都被剝奪,四年只花了自己原帶的三百多元,將近三年被惡警罰做超出包夾犯三、四、五倍不等的奴工。
有一次我不背監規、不做獄操,惡警就對我進行體罰迫害,從早到晚面壁站立不動三十天,我就不背,惡警就把我關進密室,唆使包夾犯肖佳華穿著皮鞋在密室拳腳相加一邊毒打我一邊辱罵我,打的渾身上下青紫腫痛到處都是。
還有很多很多。整整五年身臥牢籠。二零零六年九月五日,我帶著皮包骨的身軀出獄回家。
五、又流離失所九個月 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七年八月九日,大通湖區國保大隊、610辦惡警懷疑他們地區大量真相資料與我有關,他們脅迫沅江國保大隊必須抓到我。沅江國保大隊惡警李來群、羅平強等四人早上四點開警車去發,五點多突然闖進我家抄家,抄走兩本《轉法輪》、一尊師父法像和幾十個平安符。他們強行綁架我到沅江國保大隊黑窩,我給他們慈悲講真相整整兩個小時,趁吃中餐只剩兩人對我所謂看守時,我正念智慧走脫。又一次被迫踏上了有家不能歸的漂泊征程。
二零零八年五月三日上午,我在益陽市7路公交車上講真相,遭益陽赫山區邪黨政法委惡人(身高一米七左右,年齡五十歲上下,不胖不瘦)構陷跟蹤,這個惡人打電話叫來赫山區兩個惡警開警車,將我綁架到該派出所刑訊逼供兩個多小時,其中一個惡警(身高一米六左右,體胖頭圓,三十三歲上下)對我幾次拳腳相加狠狠打我逼口供未成。下午惡警把我關押到資陽區國保大隊審訊室,由國保大隊長丁劍平,惡警盛正興對我進行所謂軟化盤查,得到零口供。(他們沒收了我包裏的兩個雙卡手機。)第二天將我非法關押在益陽市第二看守所。
一個月後寧鄉縣國保大隊曾漢寧等一群惡警,他們妄圖追蹤迫害寧鄉縣兩個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對我再度搞所外陰謀「提審」,地點是資陽區國保大隊黑窩,那次參與提審的團夥可多了:寧鄉縣國保大隊長惡警曾寧漢等七個警察,湖南省610辦頭子,益陽地區610辦頭子秦某、李某等三人,益陽赫山區國保一人,益陽市資陽區國保大隊長丁劍平、惡警盛正興等幾個。寧鄉國保惡警曾漢寧歇斯底里的對我說:「這次『動你』我們上報了湖南省警察廳,國安局,610辦,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在你這找到寧鄉法輪功某某與某某。」我心裏說:我一定要保護同修!
我在被他們「提審」的中途逃出黑窩一次,可剛跑出去約一千米左後,被惡警盛正興追上劫持到提審黑窩,盛正興一邊用皮鞋使勁踢我數下一邊惡狠狠的說:「叫你跑、叫你跑、叫你跑、差點飯碗都被你砸了,打死你!」盛正興用鐵鏈將我緊銬,這群惡人三天三夜不准我睡覺打盹,日夜罰站戴銬,他們每兩小時一次換班換人換花招折磨我,誘騙我講話妄想在我疲倦至極時乘虛而入找漏洞打開綁架那兩個流離失所同修的去向。我絕不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我就是閉口不講話。
「提審」黑窩每天從早到晚都有曾漢寧等十多個惡人到場坐鎮,他們在黑窩用「車輪」戰術刑訊逼供迫害我,外圍惡警安竊聽布陷阱。他們以為從我家人那可得兩個流離失所同修甚麼別的情況,就派四人路遙迢迢開專車直奔我家非法抄家,抄走一本《轉法輪》和相關法書。不知他們又用甚麼毒辣手段通過外線查到我在益陽的臨時居住地就破門而入抄我的租房,劫走一套已安裝好的《新唐人》電視設備、二十多個短信手機等等。他們還在我和另一同修共同建立的資料點(租房)抄走了價值二萬多元的資料器材與現金。
也就是在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八日晚上十點鐘,益陽市國保大隊、寧鄉國保大隊一群穿著便衣的惡警偷偷包圍了益陽市城區的一名法輪功學員的租住房,並破門而入,留住租房的法輪功學員不在家。第二天,惡警將租房洗劫一空,偷劫兩萬多元的物品和六百元的現金,惡警用汽車裝了兩大車,這些惡警偷劫後,反想構陷迫害法輪功學員,還躲藏在租房裏幾天,想綁架該法輪功學員,它們的陰謀沒有得逞。該法輪功學員早就安全離開了。
這群惡警偷劫的物品有:一百套七十五釐米的小鍋電視天線(其中包括剛購進的八十套),每套八十元,小鍋天線共八千元:四十台電視接收機,每個接收機八十五元,接收機共三千四百元:五十個KU高頻頭,每個高頻頭二十元,高頻頭共一千元:價值二千元的筆記本電腦:八百多元的打印機:三百多元的厚層大切紙器:二百多元的塑封機:二百多元的液化器灶及液化罐:近一百元的電飯煲:一台價值三千多元的錢江鈴木王摩托車:價值一千多元的耗材:還有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等。(外圍情況是後來知道的)
最後惡警從他們非法給益陽市聯繫人手機安裝的竊聽中知道,是我叫妹妹幾次間接通知租房同修火速離開了益陽時,就氣急敗壞的誣判我一年勞教。於二零零八年七月中旬把我非法劫持到湖南省株洲白馬壟黑窩迫害。
六、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遭迫害經歷
株洲白馬壟勞教所有三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第一區為奴工隊(醫務室附近),每個監房關押五六個大法弟子,每人強行配個包夾,每天長時間超負荷做奴工,(早上八點開始到晚上十點半止)不准講大法說真相,違者加罰奴工、日夜罰站、加刑延期或轉到二區隔離關押遭升級迫害:
第二區為嚴管隊,全是單間隔離關押迫害,也就是我被關押的那個黑窩。大法弟子陳楚君就是在這個嚴管隊黑窩絕食反迫害八十天左右生命垂危時,(她被關押在我的隔壁監房)有天晚上九點左右,不知白馬壟偷偷把陳楚君弄哪去了,一直下落不明。後來才聽說陳楚君被迫害致死。
第三區是密室魔窟,就是用滅絕人性的酷刑秘密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明慧網登出許多曝光株洲白馬壟黑窩迫害大法弟子大都是在密室魔窟幹的。
獄警把我囚禁在詭秘陰森的嚴管隊搞獨間隔離迫害。我被關在二號房(有三四個包夾同住)。白馬壟知道我在長沙女子監獄反迫害的情況,她們弄幾個搞轉化的小丑來到我面前試探深淺, 「一正壓百邪」!我從容鎮定用大法法理撕破一個個「猶大」嘴臉,通通灰溜溜膽怯而逃。這之後,白馬壟獄警沒給我本人搞過轉化洗腦程序,但不讓我接觸別的同修。這個嚴管隊被關押著三十多個堅定的大法弟子,我們彼此都看不見聽不見。每個號房早中晚輪著打飯上廁所洗涮。不到該號房間時,由包夾頭擋住號門,如果包夾稍有閃失讓大法弟子見面了,這個包夾立即遭處罰延期。
有一次我聽到隔壁房間有異動響聲像是包夾在打大法弟子,我不顧一切衝出房門,凜然高聲喝止:「不准打大法弟子!」喊的各監房的大法弟子同時神起來喊起來。
那年大年三十晚,白馬壟破例每個監房只留一個包夾其餘都去教室看電視。我想著:用甚麼辦法聯上我的同修呢?我立刻靈機一動:唱歌吧。於是便放開歌喉高唱《為你而來》《天安門廣場,請你告訴我》等大法歌曲與《三國演義》「滾滾長江東似水,浪花淘盡英雄」 開頭的主題曲,唱出神的慈悲擁抱我同修整體!唱出大法弟子的金剛威嚴掃除白馬壟魔窟餘惡!
那年我被關押的監房來來去去換了幾十個包夾,那年我每時每刻都能感受慈悲師尊一直呵護弟子,在不斷講真相寫真相救眾生中闖過了三百多個有驚無險的日日夜夜。最後被延期三天。於二零零九年五月五日離開白馬壟黑窩回到家中。
七、再次被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四下午三點多,我在陽羅鎮大橋講真相,遭人構陷被陽羅鄉派出所員警綁架到陽羅派出所,大約四個多小時後,陽羅派出所按照他們收到的電話命令將我送入沅江市楊泗橋看守所非法關押。
一個月後陽羅派出所、沅江市國保大隊、610三級邪惡機構,以所謂一貫 「頑固」為藉口,非法誣判我一年零三個月株洲白馬壟勞教。
親人到看守所看我說:家中七十六歲老母因我又遭迫害心痛難當不思茶飯終日以淚洗面:身體日趨見好的兒子因承受不住母親又遭綁架關押的沉重打擊,導致口鼻噴血暈倒在地送去醫院搶救。我被非法關押七十多天後從沅江看守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