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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廣東非法勞教期滿 楊梅被劫持到湖北女子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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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省黃岡市浠水縣三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楊梅女士,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走出邪惡的黑窩湖北省女子勞教所後,被迫流離失所。當時,勞教所一片恐慌,更加殘酷地監控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零年,楊梅到廣州市,在廣州伊曼寧製衣廠打工。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五日,楊梅被廣州海珠區康樂村風陽派出所綁架,非法勞教一年九個月。同年十月四日,被劫持到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迫害,受盡折磨,原今年六月底非法刑期到期出獄。

湖北省「六一零」找到楊梅後,二零一二年五月底、六月初,從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將她劫持到湖北省女子勞教所繼續非法關押迫害。

湖北省女子勞教所是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此次楊梅再次被抓,可以想像她可能遭到的迫害。請關注楊梅的情況。

在湖北女子勞教所遭受的種種摧殘

楊梅女士於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中共邪黨舉辦奧運前夕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下面是楊梅二零零九年七月自述在湖北省女子勞教所遭受的種種慘無人道的摧殘,其中包括性侵害的經過:

在黑窩裏,惡徒每天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手段有:腳踢、劈頭蓋臉的毒打、髒抹布塞嘴巴不准喊、用手揪住頭髮、用膝蓋頂胸部、手肘搗背部、巴掌搧臉、劈前頸部、剁後頸部、兩手狠拽耳朵往下按、彈眼皮、用凳子角砸頭、砸腳趾、打腳背,等等等等。我經常被打的滿頭是包,疼的不敢洗頭、梳頭,一摸頭髮就大把的往下掉。更下流的是,惡徒經常用拳頭打乳房、狠揪乳頭,痛得鑽心。

九月中旬的一個晚上,惡徒又逼我寫放棄修煉的「三書」,我不理會,惡徒一陣拳打腳踢,把我按坐在地板上,「包夾」王芳從我的後背把我的左手擰到右肩上,高林揪住我的頭髮,吳娜軍坐在我大腿上,李容坐在我小腿上,把筆夾在我的食指和中指之間,然後強行捏著寫「三書」、蓋手印,一遍又一遍(我不承認這一切,不是我寫的),致使我右手兩指紅腫疼痛的不能並攏,近半月吃飯,洗衣服都只能用左手,整個大小腿,膝蓋都痛的鑽心,行走,上樓梯都要人攙扶。

九月十三日晚上,「包夾」李容、高林把我打翻在地,一個人按住一隻手,吳娜軍就朝我的肚子上、胸脯上猛踢,猛踩,痛得我差點昏死過去。有幾次還被強行脫光衣服在額頭上、大腿內側、內褲上、腳板上寫滿誹謗、辱罵大法和師父的話。

九月二十日,惡徒們見我不背書,又瘋狂地毒打我,額頭被打起一個大包,鼻子直流血,用腳把我踢的騰空起來又落到地上,致使尾椎骨嚴重損傷,幾個月落座都困難,睡覺翻身都疼,全身上上下下、前後左右到處都是整片整片的瘀傷,就連一同洗澡的其他勞教人員看見後都大哭一場,罵這伙「包夾」不是人。

當我向惡警反映被打時,惡警黃漢華、張曉燕卻毫無人性地說,我又沒叫人打你,又不是我打的。當我質問歹毒的「包夾」憑甚麼打人、不讓人睡覺時。「包夾」我的犯人吳娜軍說:「這裏的幹部是不會親手打你的,但是他們會叫我們動手,他們給我們權利,我們是這裏的骨幹,你想告狀都告不開。」這就是中共邪黨勞教所的執法者唆使、縱容惡人行兇的暴行。

十一月九日開始,因我堅決不做廣播體操、工間操,「包夾」高林、吳娜軍、應玉容三人又開始新一輪的施暴,她們把我兩隻手綁在窗框上吊了兩天一夜,脫光衣服用針在我身上到處扎,把熱水袋灌滿開水打臉、打頭,脫光鞋襪站在小凳的檔子上跺腳、打眼睛、拔頭髮,致使我視力嚴重受損,至今看東西都模糊不清。

更下流的是邪惡的「包夾」還用牙刷刷陰部、捅陰道,穿皮鞋猛踢陰部,致使陰部內外、大腿內側全部青瘀紅腫,解小便都極其困難,疼痛難忍。

有一次「包夾」居然把撿來的兩隻還沒滿月的小貓,放在我身上滿身爬,把小貓的頭按在乳房上,那毛茸茸的噁心感覺,至今回想起來還令人毛骨悚然。

在惡警程瑜的指使下,三個惡徒曾用手銬把我反銬在椅子背上灌食,牙齒都打鬆了,上門牙之間被撬開一條很寬的裂縫。這裏的惡警和「包夾」狼狽為奸,全是一群沒有人性、下三濫的地痞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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