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日報導,重慶法輪功學員徐真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獄警指使犯人對徐真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把徐真眼睛蒙上、嘴巴用封口膠封住,手腳用繩子捆綁著,將她多次打昏,再用冷水潑醒,繼續毒打;犯人唐紅霞、周藝等還用硬紙塊塞入徐真的陰道,強迫徐真不停地下蹲,致使她大出血,生命垂危。一個月不到,徐真被折磨致死。
徐真曾於二零零六年被杭州市西湖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關押在浙江省女子監獄。以下是徐真生前寫下的揭露遭浙江省女子監獄迫害的情況。
我叫徐真,女,今年四十七歲,重慶市合川區大法弟子,原重慶合川市電力公司職工(現在供電局)。二零零六年三月五日在杭州市發放真相資料被壞人構陷,當場被杭州市西湖區文新派出所綁架。(警察)搶走了我的背包,裏面有十幾份沒發完的真相資料,把我送到西湖區公安分局後又對我強行非法搜身,搶走了我的鑰匙和一百多塊錢,還到我弟弟家裏非法強行抄家,搶走了我的電話號碼本和我原單位職工電話通訊錄一本,還有十幾個信封、郵票。在杭州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八個多月後,於同年十一月下旬被杭州市西湖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送往浙江省女監區(後來的四監)。
由於我不配合邪惡,承受著難以想像的壓力,受盡各種殘酷折磨。三次被關進牢中牢,兩次關禁閉,四次住監獄衛生科,一次住浙江省監獄總醫院即青春醫院。
一、第一次在牢中牢裏遭受的折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七年一月)
我一到女監就被獄警朱琛華關押在一個小監室裏,門窗緊閉,窗簾拉上,門上的玻璃用報紙糊上,把馬桶和小便盆拿進監室,洗漱水、飯菜都由包夾犯打進來,不許我去衛生間洗漱、上廁所,就是把我一天二十四小時封閉在這個小監室裏,不許我向其他刑事犯講真相,安排四個犯人(殺人犯:王筱影;經濟犯:沈來、陳青松、黃益敏)白天晚上輪流折磨我。這個小監室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牢中牢,是一個專門強行對我洗腦,強行「轉化」我的黑窩,她們所使用的手段都是非常邪惡的,極其下流、卑鄙的,是見不得人的,所以把我封閉起來不敢讓其他犯人看到,也更不敢讓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其他大法弟子知道。包夾犯們曾多次對我說過,如果我不「轉化」就永遠走不出這個監室的小門,更不能有減刑的機會早日走出監獄的大門。
我在這個黑窩裏遭受的迫害有如下種種:
1、剋扣飯菜。包夾打進來的飯菜,分給我的只有她們每個人的一半那麼多,菜也只有一點點,根本吃不飽,她們餐餐都倒飯,有時倒的比吃掉的還多,寧可倒掉也不讓我吃飯。
2、延遲睡覺時間。按照監獄規定的作息時間是晚上九點鐘睡覺 ,包夾犯說我沒有完成獄警朱琛華布置的作業(叫我寫所謂的「保證」)就得讓我晚點睡,甚麼時候完成了,甚麼時候睡,開始兩三天延遲到十一、二點,後來就一天比一天遲,到半夜一兩點,三四點都是常事,經常是剛剛睡下去一會就聽見外面值班犯人在喊起床了。
3、通宵不讓睡覺。有一次讓我在床邊站了一個通宵,還有一次讓我坐在凳子上坐了一個通宵,兩次都由包夾犯黃益敏盯著我,視線一直都不離開我,讓我一動不動,眼睛都不許我閉一下。
4、晚上睡覺不給我被蓋。她們要我回答她們反覆提出的問題:我叫甚麼?是哪人?來幹甚麼?我每次回答我是大法弟子時,她們就打我的嘴巴,並且兇狠狠地說,這裏沒有甚麼大法弟子,都是犯人,那天我閉口不說話,不按她們的要求回答,她們就不許我蓋被子,十二月份的天氣,寒冷的夜晚,我把身子蜷縮成一團在床板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時間。
5、不給解大便時間。由於吃不飽,睡不夠,再加上精神上承受的打擊(每天都要面對她們的惡言惡語,惡面孔)致使大便乾結,好多天沒有大便,等我想解時一下子又解不出來,剛蹲下就說時間到了,我只好等第二天,第二天又等第二天,這樣二十多天沒解大便,她們還說不是不讓我解,是我自己解不出來,不要怪她們,還罵我是個髒女人在室裏解便,弄得臭烘烘的,不替她們著想,不趕快走出這扇小門。
6、馬桶滿了不讓倒。小便盆滿了也不讓倒,迫害在逐步升級,開始幾天還讓我去廁所倒過兩次馬桶,後來眼看著馬桶滿了也不讓倒,遇到獄警朱琛華到這個黑窩裏來的時候我徵得她的同意才把馬桶倒了,但後來就只給一個小便盆用了,由於每天都吃得很少也沒喝水,每天只解兩次小便,一次解一點,那個小便盆好幾天才滿,滿了也不讓倒,又是徵得朱的同意才倒,倒時都端不起來了,一端就往外流,把它放在一個洗腳盆裏才端到廁所倒掉。
7、洗漱的髒水規定五天倒一次。包夾犯陳青松對我說,髒水五天倒一次,我洗漱的髒水是積在一個洗臉盆大小的髒水盆裏的,每天早上只能用一點點水洗漱,用多了髒水都沒處倒,晚上不許我洗腳、洗下身,後來晚上洗臉漱口也不允許了。
8、往眼睛上抹清涼油。我拒絕看誹謗大法的碟片和書,她們就往我的眼睛上塗厚厚的兩大塊清涼油,強烈的刺激難以忍受,好長時間睜不開眼睛。
9、往身上灌冷水。杭州的冬天與重慶差不多,水也是格外刺骨,包夾犯竟然把刺骨的冷水從我的脖子灌到前胸後背,水還直往下滴(冬天十二月)。
10、夾耳朵。用夾衣服的木夾子夾在我耳朵上戲弄我。
11、用衣架頂下巴。讓我端坐在電視機前看邪惡碟片,用竹衣架一頭頂住我的下巴,一頭撐在衣服的扣子處,稍微一動,衣架就會掉下來。
12、抓頭髮。有兩次包夾犯陳青松在我頭上抓起一把頭髮使勁扯,第二天早上,我梳頭時地上落一層頭髮。
13、用書砸我。包夾犯黃益敏拿著厚厚的一本誹謗大法的書給我讀,見我不聽,就把那本書使勁朝我臉上砸,然後又用書鏟我的臉。
14、反坐板凳。把凳子四腳朝天放在地上讓我坐,我不坐,包夾犯就拉著我往上按,我要去開門喊,包夾犯王筱影就趕快把背靠在門上把住門,陳青松和黃益敏就把我按在地上打。
15、毒打。有一次我被包夾犯從獄警朱琛華那裏拿來的一個甚麼東西讓我抄,我給撕了,還有一次我立掌發正念,都遭到她們的毒打,拿竹衣架打我的手背、腳背、兩腿,把我按在床上用膝蓋壓在我的大腿上,用拳頭在我的肚子上邊擰邊往下壓,連續的壓,還用手指甲在我的後頸窩上使勁掐,皮都掐破了,她們儘量不在我的臉上留下傷痕。另外,還有幾次她們在折磨我時,我反抗也招來毒打,當我喊法輪大法好時,她們就用毛巾捂我的嘴。
16、推過來推過去。有一天晚上,我不配合她們看電視,她們四個包夾犯就圍著我,這個把我推過來,那個把我推過去,最後把我按到電視機前的凳子上坐下來。
17、貼條子。包夾犯沈來用藍色軟頭筆在十六開大小的紙上寫了二十幾張誹謗大法,對大法不敬的話貼在我的床靠牆的牆上、凳子上、開水瓶上,並且讓我讀。
18、罰站。從早上起來就開始站,筆直的站,站到晚上很晚,中間只有短的幾分鐘吃飯時間可以坐一下,一連站了半個月,站的四肢都僵硬了,雙腿、兩胳膊肘打彎都很難,雙手十指彎曲困難,拿勺吃飯都很費力。
19、穿硬底皮鞋踩手。陳青松讓我拿筆寫甚麼東西,我說手痛,拿不了筆,結果她就把我按倒在冰涼的瓷磚地上把我的右手(手已經腫的很大),手心朝上放在地上,穿上鞋踩我的手,踩了兩下說這雙鞋底子太軟了,得找一雙硬底鞋,然後就換上一雙硬底皮鞋踩在我的手背上,使勁來回搓,搓兩下再踩再搓,連續不斷反覆多次。
20、學青蛙跳。讓我蹲在地上,兩手背在身後,兩腳並攏往前跳,當時我的腿腳腫的很粗很大,蹲下都困難,一動就倒在了地上,包夾犯陳青松就往地上潑冷水,另外還讓我走隊列,唱監獄的改造歌。
包夾犯黃益敏說:你不「轉化」就讓你過不好日子,這種沒完沒了,無休止的折磨,我再也承受不了了,只好違心的向邪惡妥協,妥協後心裏非常難過,悔恨不已。
二、第二次被關押在牢中牢(二零零七年八月四日至八月二十四日)
二零零七年八月四日我不再向邪惡妥協,拒絕參加誣陷大法的揭批會,再一次被關進牢中牢,加重迫害,安排了三個包夾犯(殺人犯:王筱影;經濟犯:陳青松;刑事犯:王雪蓮)。
1、不准上廁所。這一次不拿大馬桶了,只拿了一個小便盆,我堅決不在監室裏解便,不吃不喝,一泡尿憋了一整天半三十多個小時,在我的一再強烈要求下終於爭得了上廁所的權利,但是這時已很難往廁所走了,一動尿就流出來。
2、不准洗漱。我拒絕在監室裏洗漱,要求到衛生間洗漱,她們始終沒有同意,八月份正值酷暑,我一連二十天沒有洗臉漱口、洗腳,更沒有洗頭洗澡。
3、往眼睛裏噴花露水。我不看邪惡碟片,王筱影和陳青松兩個包夾犯一起扒開我的眼皮往裏噴花露水,噴了一次,接著又噴第二次,我撲向窗子,拉開窗簾衝著對面三監區的工廠喊救命,她們又把我拖到床上一頓毒打,等獄警朱琛華進來時,我正被她們毒打,包夾犯對其示意沒事,讓她離開,她隨即出去了,任憑包夾犯隨心所欲的折磨我。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4、罰坐。讓我一連半個多月端坐在凳子上,每天坐十七、八個小時,有時更長時間,要求我上身坐直,頭放正,眼睛平視正前方,雙腿並攏,雙腳平齊,兩手心向下放在兩大腿上,稍微變動一點就遭到毒打,有時說我的手動了就用一尺長的有機玻璃尺子打我的手,有時我的上身向後仰,包夾犯王雪蓮就拽著我的乳頭往前拉,有時屁股坐痛了稍微抬一下,包夾犯陳青松就用硬皮本挫我的屁股,把硬皮本子從我的屁股和板凳之間插進去拉出來一下一下的挫,天天挫,挫破了還挫,血把褲子打濕了,染紅了板凳,還不許我換褲子,晚上把血褲子脫下來,第二天又把乾硬的褲子穿上繼續坐,一天坐下來血又把褲子打濕了,晚上脫下來晾乾了,早上又穿上,血跡越來越厚。
5、控制解便時間。一天早上我上廁所解大便(二十天的時間只解了一次大便),因為解不出來我用手摳,還沒解完,包夾陳青松就將一盆髒水從我的背後往便池裏倒,弄的我後背屁股都是水,催我起來,起來後一手的糞便也不許我洗。
6、強行灌食。我絕食抗議她們對我的折磨,她們就強行給我灌食,並逼我回答她們一再提出的那個問題,問我是甚麼人,我一直說我是大法弟子,她們已把我折磨的不像樣子,但仍然還是「轉化」不了我,就把我送進了監獄衛生科,這是我第一次住衛生科。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三、第三次被關進牢中牢(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至二零零八年新年前)
不許我和大法弟子接觸,我看到又是一個監室的門緊閉起來,玻璃用報紙糊上,知道又有大法弟子被關在裏面受折磨,就趁包夾我的兩個犯人(任麗、盧黎紅)沒注意,趁那門沒關嚴時走進去和那位大法弟子交流,但是剛一進去就被七八個人七手八腳的拖了出來,從此又被關進了牢中牢,每天讓我坐在凳子上,直到晚上就寢時間過後才讓我上床。
四、第四次被關進牢中牢(二零零八年新年後至二零零八年九月)
二零零八年新年過後正月初四,讓我出工參加奴役勞動,我不接受勞動改造,就把我關進了牢中牢,每個星期 上午、下午都讓我坐在外面走廊上由包夾犯陪同,包夾犯怨氣連連向我發來。
五、關禁閉。
這是第一次關禁閉,二零零九年五月的一天,因為我聲援在我後面來的一位被關在牢中牢強行「轉化」的大法弟子,我在門外喊她的名字,喊法輪大法好,被包夾犯和幾個骨幹犯七手八腳捂嘴的捂嘴,拉的拉,拖的拖,把我弄到獄警辦公室,然後又到禁閉室,當晚在禁閉室發燒、血壓升高,被送到監獄衛生科,這是我第二次住進衛生科。
六、再次關禁閉(二零零九年五月至六月,約半個月)
在衛生科呆了兩三天身體剛有好轉,又被關進禁閉室,我在裏面煉功被獄警制止,一次次的把我盤著的腿拉下來,把褲腳縫都拉開了,人也拉到地上,後來就通知監區警察帶著四五個骨幹犯用束縛帶把我捆綁起來,我開始絕食,她們又強行灌食,半個月血壓不正常,又把我送進監獄衛生科,這是我第三次住進衛生科。
七、在衛生科(二零零九年端午節前後一個月)
在衛生科我繼續絕食,監區長陳軍帶著幾個骨幹犯到衛生科強行灌食,並說我再不吃飯就用管子插進鼻子往裏灌,我實在受不了了,為了不讓她插管子,我就每餐吃一點點,變相絕食,一個月後回到監區仍然這樣直到中秋節前。
八、在監獄總醫院,青春醫院(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至十月下旬)
由於長達四個月的變相絕食,身體出現了發高燒、咳嗽的現象,她們又把我送進監獄衛生科,這是我第四次住衛生科,兩三天後高燒不退,又把我轉入浙江省監獄總醫院,檢查後說我得了肺結核,打吊針,十幾天後出現了四肢麻木疼痛,特別是雙腳,整個腳底板痛的不能走路、記憶力衰退,並且出現兩次病危,不省人事。
九、踐踏通信權
二零零八年十月初我給兒子寫了一封信,姓何的獄警檢查後說,不能寄,我問她為甚麼,她說我不知道為甚麼,說明我還沒有改變,讓我自己檢查,我想趁弟弟接見我時把這封信帶出去寄,也被另一獄警制止。
在浙江省女監這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裏,所有的大法弟子周圍都有包夾犯,都被封閉在無形的牢中牢裏,每個大法弟子的言行都被包夾犯控制著,一次我和一位大法弟子交流了一個眼神竟被包夾犯盧黎紅怒沖沖的責訓一頓,還有一次和那位大法弟子說了一句話也被她吵一頓。
大法弟子:徐真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