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僅將自己多年來在四川德陽監獄親見親聞的惡警言行點滴,憶錄於此,曝光於世間,以益世人認識邪黨醜惡面目、邪惡本質,早日覺醒。
四川德陽監獄惡警狂言錄
監獄教育科科長、「610」頭目吳仰山說:「只要不把你弄死,都叫『學習'」。
惡警吳庭海曾多次在大會上公開表示:對待法輪功學員就是要比對任何一個殺人犯還要壞。
曾經有位法輪功學員質問一名惡警:「你們為甚麼要派這些殺人犯、重刑犯來監視我們!」那惡警回答:「他們雖然罪大惡極,但跟你們不同,因為他們能與共產(邪)黨保持一致。」
五監區惡警李衛東對法輪功學員謝吉甫說:「整死你是為共產黨除害。」
惡警說:「弄死你們不犯法,上邊讓這樣幹的」。
監獄惡首劉遠航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說:「違點法算不了甚麼,只要能夠轉化,採用甚麼手段都可以。」
惡警邱慎對法輪功學員王曉松說:「你受不了啦吧?受不了你可以自殺,你撞死了我們馬上向全世界公布,又一個法輪功自殺了」。
惡警邱慎對法輪功學員說:「你們不是要忍嗎?受不了嗎?就撞牆自殺吧!我們舉雙手歡迎,死了我們就把錄像拿到電視台、聯合國說你們法輪功又自殺了。」
二監區惡首曾惡狠狠地對法輪功學員曾世華說:「我可以一句話發動三、四百名犯人來攻擊你們。」
被嚴管、關禁閉的大法學員,只能吃少許飯菜,惡警說: 「不能給他們多吃,吃飽了不利改造」。
惡警吳庭海說:「不能讓你們吃飽,吃飽了人民不答應。」
長期用各種卑鄙、惡劣、歹毒的方式來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惡犯辛華曾恬不知恥的說:「警官是這個國家機器上的一顆釘,我是這個國家機器上的一顆鏽釘。」
惡犯楊廣川公開說:「打死算自殺,手腳弄斷算自殘,弄出問題了叫幾個人寫一份材料證明就可以了。」
惡犯文彩兵公開說:「幹部說了,不管採取甚麼手段,只要能讓你們寫下『三書』,我們就可以記功、減刑」。
四川德陽監獄惡警醜聞錄
偷東西。德監有卒,腦滿腸肥,嗜錢如命,喜貪小利。一日,眾犯出工,斯卒例行巡監。巡至一舍,見一上鋪席下凸起,似有隱物。揭開一睹,乃花生、糖果、香煙、乾果一堆。心自竊喜,隨手抄起拎將去也。物主「報警」,答曰:「在值班室牆邊。」尋不見,乾笑曰:「又為此君『吃』也!」
竊財物。勞役產品,德監多多。從穿到戴,精工細作。值班獄卒,見利眼開,順手牽羊,誰人敢言?初為竊行,心尚忐忑,無奈心癢,欲不可遏。於是,再三連再四,習竊以為常。有服刑「生產大組長」,主動「服務」,精裝打包,送到嘴邊,卒大喜曰:「懂得起,懂得起!」
做私活。服刑人眾,巧匠時有,能工更多,所涉百業。德監獄卒,嗜利多貪,大錢撈不著,小利豈可讓。於是,使犯為奴,餌犯為僕,司空見慣,亦敗亦腐。奴工產品,有「公」有私,「公」自不言,私則難數:小到鞋墊、煙嘴、棉手套,大到成衣、箱包、泡腳桶。奴工勞務,細小多多:理髮洗腳帶按摩,擦鞋洗衣帶熨燙,做了張三忙李四,一月下來肚空空。更有甚者,居然叫服刑能工裁剪、縫紉寵物狗的「狗衣服」!
揩犯油。在德監,早有一個「潛規則」,即各監區的「積委會」主任這一服刑人員中的最高「職務」,一般都選擇所謂「經濟犯」來充任,因為,如果這個角色的人經濟條件不寬裕,則很難滿足惡獄惡警細水長流般的「揩油」式盤剝和侵佔,也就根本無法在這個崗位上立足。比如:在監舍區(與生產區分開的)值班室值班的獄警們,早已習慣於叫「積委會」主任或留監事務犯提供一些需要錢做基礎的「私人」服務,像隨時聽獄警高聲叫喚而馬上遞上其所需的牙膏、香皂、肥皂、方便麵、手紙等物品;等他們進了監舍,還要馬上用紙杯給泡茶、遞香煙。一月下來,總得有四、五百塊錢甚至更多。
裙帶網。德陽監獄獄警來源複雜,大體上是原有監管國民黨「偽舊」人員的獄警、加上原九五廠子弟校的全部「教轉警」的教師,加上九五廠的「工轉警」的工人和子女頂替的九五廠子弟,再加上近幾年分配來的大學生和「考公務員」考進來大學生而組成。所以,道德、業務素質普遍低下,風氣很差。尤其是其「裙帶網」甚密,裙帶關係普遍,使其邪祟之氣濃盛,腐敗之風蔚然。
索賄賂。在德陽監獄,獄警們「靠人吃人」、「管犯吃犯」、「恃警無恐」的索賄、受賄之貪腐行為,早已不是甚麼新聞,誠如筆者在本系列文第二篇中揭露的那樣,早已是其監獄文化的「第一潛規則」。
找「錢托兒」。在「第一潛規則」的極大誘惑下,一些平日裏冠冕堂皇、故做公清狀的「領導」忍不住了,現成的「人力資源」和「權力資源」,怎能白白浪費?於是,他們豢養和指使走狗,叫他們在犯群中私下活動,打探哪些人有「靠警掙分」、「求警得利」的願望和經濟條件,一旦發現,立即報告主子,主子便安排「談話」等機會有意接觸此犯人,讓人對他抱有希望,剩下的事則交由他的「錢托兒」去完成。
炒股票。德陽監獄的獄警有很多在炒股,經常向犯人裏的「高手」諮詢討教,甚至委託其幫著炒。形成了一道奇怪而醜惡的「警犯聯合經營」的「風景線」。
稱「老大」。德陽監獄的獄警中,有很多骨子裏就崇尚黑社會文化,十分喜歡同這些犯人交往並建立利益關係,甚至公開稱兄道弟;也十分喜歡服刑人員叫他們作「×老大」,叫職務還不樂意。
造假「星」。2011年,德陽監獄參與評選全省監獄系統的所謂「忠誠衛士」,五監區有個獄警被提名。監區頭目文遠長名利心切,竟然指使手下和拍攝人員公然造假,硬把其人在08年的5.12地震中的平平表現,「塑造」成「臨危不亂、恪盡職守、珍惜服刑人員生命」的「英雄」形像,讓在場的所有服刑人員都竊笑鄙視,其本人也十分尷尬。
窮擺譜。惡警邱慎的邪惡、變態和愛「窮擺譜」,在德陽監獄是出了名的。他為了享受服刑人員的特殊伺候,很少在家洗漱,每天早上都到原二監區嚴管隊的二樓洗漱,並有很多講究:牙刷、毛巾每月一換,擠出的牙膏要剛好覆蓋整個毛刷。只要他一進廁所,值班老犯人便要很快地為他點上一支煙,遞上一疊手紙,準備好洗手水、香皂和毛巾,然後侍立一旁,等待為他沖廁。當然,購買洗漱用品的費用,邱是不會自己掏一分錢的。老犯們不僅要承受經濟上的負擔,還要時時小心,謹防挨罵,雖內心怨恨,卻不敢言表,真是苦不堪言。
流氓像。惡警羅光倫(後來當了一監區頭目),在法輪功學員面前,經常擺出一副流裏流氣、兇神惡煞的樣子,自以為很得計。一次,他酒喝得醉醺醺的、暢胸露懷、言語錯亂,當眾叫來一位法輪功學員,兇神惡煞的大叫大嚷,威脅這位學員。這位法輪功學員平靜的對他說:「你喝醉了,我不和醉漢說話。」弄得他灰頭土臉的走了。
四川德陽監獄惡警腐敗錄
(一)「靠人吃人」──德陽監獄的貪腐化
高度貪腐,這已是中共惡黨惡政機體的一個不爭事實。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那麼,「靠人吃人」,恰是德陽監獄貪腐化的一個真實寫照。僅舉幾例:
例一:2003年,我在成都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時,聽老犯講看守所要「賣犯人」。怎麼「賣」呢? 因為看守所是個中轉站,他會根據每個關押人員判刑情況和上級的綜合調配,將已判刑的服刑人員分配到全省40多個不同的監獄。這種「分配」,對送犯的看守所和接犯的監獄來說,就是一種買賣關係。一般是:據關押時間長短和接犯監獄的「檔次」情況,雙方議定一個價格,每犯約兩千至三四千不等,在看守所呆的越久、去的監獄越好,看守所「賣」的價格越高。「賣方」的理由是:看守所付出了「關押成本」,需要補償。
例二:2012年2月底,四川德陽監獄因要整體重建,故整體搬遷入隔壁剛完工的四川阿壩監獄。聽老犯講,德陽監獄也要向阿壩監獄收錢,即將2400多名服刑人員「賣」給阿壩監獄。理由除了上例的同樣外,還有就是:德陽監獄培養了許多「熟練勞動力」,如果生產加工項目不變的話,那麼這些「熟練勞動力」,將為阿壩監獄帶來可觀效益,故「賣價」中含有勞動力價格因素。我知此情後,眼鏡大跌!沒想到,中共監獄的腐敗竟到了如此組織化、市場化、公開化的程度。
例三:人都有避苦求逸的人性弱點,而服刑人員也大都染有好逸惡勞的惡習,這就為德陽監獄惡警的貪腐行為提供了土壤和機會。他們通常的方式是:
摸底子:每新來一服刑人員,惡警們無不公開或暗地裏打聽情況,暗中掂量此人的背景、文化、工作、家庭、任職、社會關係等情況,尤其在意摸背景、經濟和社會關係底。
套近乎:一旦判定此人「有搞頭」,則判若兩人似的同其友好交談,言語中,開始逐漸做些暗示。筆者親歷:剛被非法關押到德陽監獄不到一週,一惡警入「學習室」並屛開其他人同我單獨「談話」。言語中,向我大倒其「收入低」、「養家難」的「苦水」,並大吐其對監獄工資福利政策的不滿。我大惑不解:何以對我如此「信任」?多年後,與獄友談及此事,友大笑一語:「他是向你暗示:他想要錢!」我終於才豁然明白。德陽監獄惡警之貪竟到了敢向修「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伸手的地步!
索受賄:惡警們抓住服刑人員中普遍的上述心理特點和惡習,利用手中的各種權力(如:安排工種崗位、申報減刑、審批行政獎勵等)、或明或暗的來索賄。但也有許多情況是屬於服刑人員看準了惡警的貪婪本性而主動向惡警行賄,幾無空手而返的,「成功率」極高。
交割方式:服刑人員是絕無可能擁有現金的。所以,行索雙方一旦口頭「成交」,則往往是通過服刑人員家屬或朋友來進行獄外交割,即:由惡警安排時間讓對方打個封閉式的電話,電話中將惡警的銀行或信用卡賬號告訴其親友,其親友按指定賬號存入即可。
一年一續:一次賄金可不是一勞永逸的,而是一賄一年,一年一存。中途如遇意外情況發生(如惡警擔心對方露底,或對方犯了難以曲宥遮掩的大錯等),此交易則可能終止。
普遍情況:據知內裏詳情的服刑人員透露和自爆內情:筆者所在的監區,幾乎無警不貪。一個監區三、四十個稍微輕好一點的勞動崗位,幾乎無一不是行賄得來的。一個監區尚如此,一個監獄呢?整個惡黨呢?難怪我問服刑人員:你們最希望曝光的是甚麼?他們十分肯定而憤慨的說:「曝光貪腐!」
(二)「蛇鼠一窩」──德陽監獄的黑社會化
中共國黑社會勢力向政府部門、經濟領域、社會各領域深入滲透,警匪一家、政匪一氣,已是不爭的事實。德陽監獄也一樣,且更顯赤裸。主要表現在:
特務政治漫延。「特務」是人類最下賤、最卑劣、最陰毒的職業或行為。德陽監獄一秉惡黨特務政治的惡性,尤其在迫害法輪功問題上,特務政治大行其道,德陽監獄已呈「蛇鼠化」。(參見上文)
黑社會人員「呼風喚雨」。據筆者所知,德陽監獄中的許多黑社會組織犯罪人員,或具有黑社會意識的犯人,都被安排做了「幫教人員」、「監督崗」等相對最為輕閒且「實惠大」的職位。在腐權尋租、怕苦求逸的雙向作用下,這些人往往如豢養的鷹犬般的「忠實」和「勇猛」,對迫害法輪功學員鮮有手軟。惡警惡獄也通過這些人和這種機制,「輕鬆悠閒」的迫害著法輪功學員。
黑社會價值觀深入惡警和一大部份服刑人員。深究監獄中罪犯的犯罪思想根源,其實很多都帶有明顯的黑社會犯罪性質,只是組織化程度低一些。因此,黑社會那種以暴力脅迫、從事非法經營、非法職業、尋求國家權力保護、並豐厚回饋保護者的敗惡觀念和價值觀在犯群和惡警中時越來越有市場,有些惡警還往往「禮下於犯」的討好、示好這些黑社會罪犯(尤其是即將出獄的),寄望於他們回到社會上後,能繼續倚重於己,自己也能沾光得利。甚至有惡警公開與一些惡犯、慣犯、黑社會犯稱兄道弟、哥來弟去的,公開或半公開幫助這些人「違規」甚至「獄中再犯罪」。
(三)「代警司職」──德陽監獄的權力出租
在德陽監獄,一些犯人是擁有一定的司法權的,這是中共國所謂「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一大「創造」!這裏涉及三個方面的問題:一是誰在「代司」?從前文我們清楚的看到,那往往是一些罪大惡極、道德敗壞、甚至是被剝奪了「政治權利」的重刑犯和死刑犯,他們居然可以堂而皇之的代警司職、代警司權,對法輪功學員甚至其他服刑世人行使中共國的「司法權」,只是不著警服、不拿工資而已。二是「所司何權」?就是對被關押人員的偵察、搜查、審問、拘押、剝奪權利等司法權,更包括毫無法律依據的非法辱罵、毆打、凌辱、體罰、群暴、禁閉等專制強權。三是 「如何實現的『代』」? 這是問題的關鍵。從前文我們已看到,「腐權尋租」、「出租腐權」、「靠人吃人」的貪腐之毒,早已深深浸入監獄及獄警的每一個細胞。一個偌大的黨國和黨府,怎麼就墮落到了要(而且是必須「要」)「緊緊依靠」大惡暴徒、大罪囚犯來操作監獄「國家機器」、來行使「治理和監管」的「國家權力」呢?只有唯一的一個解釋,那就是:這部「國家機器」以及掌握、管理、運作這部「機器」的「人民公僕」們,同代其司職的暴徒流氓們,原本就是「同性同惡」、「蛇鼠一窩」的,故謂之「順理成章」。
四川德陽監獄奇聞錄
惡犯學黨章。2002年6月,德陽監獄用盡了招數,都不能使二大隊的40多名大法學員改變信仰,於是採用兩名罪犯看管一人的辦法將大法學員陳開祥,鄧小明,鐘啟儒三人隔離起來,企圖用體罰、暴力等手段強迫他們放棄信仰。當惡警邱慎、陳翼文、張俊、吳仰山等人得知陳開祥曾是中共黨員時,便指使罪犯文科(貪污犯,一審死刑,二審時家裏花了數十萬元使其改判為15年),莫曉華(貪污犯,十幾年),鐘家兵(搶劫犯,黑社會小頭目)三人(均被剝奪政治權利)組織陳開祥等人學習黨章,文科說:「陳開祥,你是黨員,怎麼現在要反黨,反政府?」陳開祥說:「我沒有反黨,反政府。1999年7月22日,電視上說中共中央不准黨員修煉法輪功,但我覺得法輪功不僅使我有了健康的身體,還教人做好人,是宇宙真理,既然不准黨員煉功,那我就寫申請退黨,總可以吧。黨章上講,入黨自願,退黨自由,你一個被剝奪政治權利的貪污犯,有甚麼資格組織我學習黨章?」後來,陳開祥又多次向獄警們指出,這種由被剝奪政治權利的罪犯組織大法學員學習黨章的做法是荒唐可笑的,他們才不得不取消了這種學習。
監獄種鴉片。2006年夏,關押在德陽監獄原二監區的人都見到過一幅難忘的景象:整個監區的綠化帶上,長滿了正盛開著紅花、白花的罌粟。我大吃一驚,心想:「監獄要幹甚麼?」後來聽說,是他們為了「觀賞」。天下的花卉多的是,怎麼就看中了鴉片花呢?可能是同氣相引、惡性相吸、偶然之中有必然吧。
以犯為師。惡警邱慎從學校畢業後分到德陽監獄,因工作方法簡單,態度粗暴,經常打罵、體罰被關押人員,遭到服刑人員的廣泛痛恨。一名姓謝的犯人在多次遭到邱慎的無端打罵後,忍無可忍,趁邱慎不注意,一把卡住邱的脖子,邱大呼「救命」,才被他人解救。此後,邱慎的靈魂更加扭曲變態。他經常「不恥下問」,向一些老犯和牢頭獄霸討教管理之道和整人之術,培植打手並與之狼狽為奸,以分配工種和記功減刑為誘餌,敲詐勒索新犯錢財,唆使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但對於貪污犯和黑老大,邱慎卻又表現出了「自知之明」:噓寒問暖,稱兄道弟,一幅奴顏媚骨狀。
犯人充書吏。書吏、錄事是古時衙門裏的低級官吏,專事筆墨者,今世叫文員、秘書或辦公室主任。德陽監獄的獄警們異常的懶惰,自己的甚麼私事幾乎都叫服刑人員幫著做,自己的職事也盡可能讓有這方面能力的服刑人員代為做,這似乎已成為他們的「工作習慣」。一次,某監區領導叫來某服刑人員說:「監區今年的年終總結你來寫。」該犯惶恐、連聲求免。領導不悅,厲聲說:「這就是你的改造任務!」該犯吞聲離去。路遇筆者,詢作文法,猶自竊語:「監區年度工作總結,咋就成了我的改造任務?我看共產黨也差不多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