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母親非要帶著我去學法,我不幹,可父親上夜班了,家裏就剩下我和母親,我自己害怕一個人呆在家,逼不得已跟著母親去了學法點,剛一進屋,就看到有一個老奶奶坐在炕上,滿面紅光的笑著,她一看到我笑得更深了「小魯(指的是我母親)把小同修帶來啦!來來,坐奶奶旁邊來!」我被她的熱情嚇到了,連忙貼在母親的身後。引以為傲的「社交能力」在那一刻似乎消失得無影無蹤,還有許多阿姨看到這樣都笑了。晚上夜深回家,那天的我感到無比的輕鬆和快樂。
就這樣,我認認真真的學了一個暑假的法。
那時,小小的我總是困惑,我所看到的法輪功他們都是善良的人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在欺騙著誰?難道是從小就「教育」我們的黨麼?我不敢想……
後來,因為家庭的變故,我對人生失去了追求,整個人都垮掉了。
母親為了更好的教學質量,把我送到了離家很遠的學校,我開始了住校。接觸法的機會便少之又少了。
小學時,我還可以在星期天和大家一起學,但隨著年齡的增長,面對社會上的誘惑越來越多,我學會了好多不好的事情,罵人甚麼的甚至是習以為常,不罵人倒是覺得不對勁。同時,表面上是因為我要去樂隊訓練,實際上那是不想學法而找的藉口,我寧可在樂隊荒廢一下午的時間,也不肯回家學一個多小時的法。
就這樣我在學校待了四年,甚麼惡習都沾染了,甚至我不再聽關於大法的任何事,也不願意去看書,為了一些事,就以大法為藉口。媽媽對我也無可奈何。
後來我又拼了命的要來家附近的中學上學,這個則是遠近聞名的「問題學校」,學生打架、罵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母親一開始極力反對,但我就是不聽,一句「我要回來學法」,母親就不再堅持。
來到了這兒,我憑借好的成績和在學校養成的種種不良的習慣,取得了老師和同學的「雙重認定」,在學校待了三個月,處過對像,打過架,罵過人,幾乎甚麼壞事我都做盡了,平常跟我一起混的人更加的認為我是一個「不錯的人」,只要有敢說我的半點不是,不用多說,朝著「朋友」那裏丟一個眼神過去,我的「鐵哥們」就會衝上去給他們一頓罵。
待了三個月,我又不想上學了,那時似乎特別嚮往不上學的日子,沒有作業,想幹甚麼就幹甚麼。母親都哭了,可是我還是不肯去上學,固執的不肯去轉變,最後母親無奈,給我辦理了掛學籍。
我回學校拿書,班裏的同學一聽學習好的不念了,有的吹起了口哨,有的鼓起掌,有的則小聲議論著我如何如何,當時,我特自豪的背著書包離開了教室…
因為年齡小,打工人家也不要,我就一直閒待在家。
每天不是看小說,就是玩手機,花了很多的錢,可還是不肯看大法書,認為和我沒關係,不看他,我跟他不熟。
有一天,跟母親學法從阿姨家拿回來三張光盤,母親說我倆先看看,於是我便坐下瞅了上一眼,沒了下一眼地看著。
在看的時候,我心裏還在想:切,不就是起死回生麼,有啥了不起的?誰不死啊?早死晚死都是死,再說法輪功就是再神奇,跟我也沒關係。我一邊想著,一邊在下面玩著手指頭。
一個不經意地抬頭,我看到了一大片的雲海,流動著,浩瀚而又純潔。
我愣住了,連忙回頭問母親:「媽,你剛剛看到那片雲海是啥感覺?」母親瞥了我一眼「沒啥感覺。」
我繼續盯著屏幕,可是思緒卻一直停留在那片雲海上面。
我從遙遠的天國世界,層層下走,吃盡了苦,受盡了折磨,來到人世間這個骯髒的世界,生生世世的輪迴,這麼苦,為的是甚麼?我似乎記起了下走的零星片段:腳踏著祥雲,穿梭在雲海之間,看到人世間險惡,雖然害怕,但是心裏卻被一種莫名的使命感充實著,這是來自內心深處的聲音震撼著我的胸膛:我要得正法,助師正法!
光盤放映完了,我放聲大哭,這幾年我從來沒這麼哭過,這幾年我都在做些甚麼!師父,我對不起你,這麼多年,讓您操心了!弟子知錯了。學法這麼多年,那天,才得法。
如今,我的生活已經完全被法包圍了,言情小說也都燒了,手機幾乎不玩了,每天就是學法煉功,修心性。
各位在看到這篇文章的小同修,我與你們年齡相仿,如果你們還有在常人中放不下的、捨不得的,請看看我的例子,聽我一句話:常人世界中的東西那都是假的,都是迷,我們離開了自己的天國世界層層下走,來到了這裏,不是來享福的,不要在這個層次中迷失了自己忘記了自己的本願,人類世界的誘惑是有很多,「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師父珍惜每一個大法弟子,現在回頭不算晚!
謝謝慈悲的師父,合十
語言稚嫩,望同修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