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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女子監獄滅絕人性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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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九日】我叫張書俠,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見效快,受益多多,例如:耳不聾,眼不花,白髮變黑髮,煉功十六年沒生過病,六十七歲了,走起路來身體輕盈。誰看見我都誇我身體好,人也精神。

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共對法輪功迫害開始了。我堅持煉法輪功,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說真話,曾被中共多次綁架、抄家、拘留、判刑。先後被關押在黑山看守所、瀋陽看守所、遼寧女子監獄,遭到了慘無人道的迫害。

惡人舉報,五年冤獄,酷刑摧殘

零五年三月十五日,由於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被中共不法警察抓到派出所,後被劫持到看守所,之後中共法院非法對我判刑五年,把我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從此伴隨我的是非人的折磨。

一、強行洗腦

因為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監獄已被中共淪為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惡警縱容、慫恿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在所謂的「人性化管理、依法治監、以法治警」的幌子下,卑鄙、無恥的指使犯人幹了他們想幹而又不敢明目張膽親自去幹的事。他們先給犯人施壓,不按照獄警的意圖做就不給記分減刑,視為改造得不好,惡人毫不掩飾地說:「打死你,像踩死個螞蟻,你家人連屍首都看不見,只能抱著你的骨灰盒,你要明白這裏是甚麼地方,這裏沒人給你出證,你沒處講理。」

走進監獄大門,我就喊「法輪大法好」,被後邊看大門的惡人踢一腳。當時女子監獄關押三千五百多人,平均每十個人中就有一位法輪功學員,每位法輪功學員配兩名夾控犯人全天二十四小時監視。七、八個人按著我強制穿勞改服,我拼命的反抗,她們扒光了我的內衣,把內衣收走,我只好穿勞改服。夾控犯人常年脫產,都是心狠手辣的打手,她們自稱「專業戶」。「專業戶」對迫害法輪功的手段積攢了很多損招。

迫害的第一步,洗腦。放天安門自焚偽案錄像、誹謗法輪功的資料。背監規。早上六點半出工,把我關在警察更衣室或空閒的值班室。晚上九點收工,關在犯人存衣物的庫房或曬衣房或活動室,夜間12點上床睡覺。上廁所,洗漱,睡覺吃飯都是隔離狀態。出收工的路上都是走在大隊伍的後邊,因我看見人群就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堵我的嘴,打嘴巴,有時候把我打倒在地,後來就不讓跟在大隊伍的後邊,等路上沒人時,才放我出來。夜間我煉功,被惡人用手銬銬在床的鐵欄上,一夜不讓睡覺。我給夾控犯人講法輪功的好處,善惡有報的法理,她們不聽。

所謂的轉化學習持續了七十七天,不見效果,惡警把我調到了最邪惡的二小隊。調來兩個全隊最邪惡的犯人,一個叫王春嬌,是長春人,是詐騙偷盜犯,一個叫苗淑霞,是撫順人,是詐騙犯,她們心狠手辣。從第七十八天開始不再學習,以背監規為藉口,隱藏殺機,找茬動刑。我不背,她倆動手打我,惡警李影過來問我為何不背監規,我回答:「大法弟子不背監規。我們不是犯人。」

二、手腳指(趾)甲紮插針

二月二十八日夜晚大約十點來鐘,夾控犯人王春嬌和苗淑霞露出殺手兇相,向我交代說:「今晚你是死是活,我倆說了算,打死你,像踩死個螞蟻,你家人連屍首都看不見,只能抱著你的骨灰盒,你要明白這裏是甚麼地方,這裏沒人給你出證,你沒處講理,放明白點,別讓皮肉受苦,我們對付你們的招數有的是,不服從今天開始就沒有你的好日子過,給你十分鐘考慮時間。十分鐘之後,我們聽你的答覆。」

十分鐘之後,她倆回來了,問我考慮好了沒有?我堅定的回答:「沒甚麼考慮的,修大法就是心堅志不移。」這時,王春嬌喊田素梅的號子(看監舍樓道的叫號子)準備好了沒有?田號子拿來像水果大柚子一樣大小的兩團布繩子(給犯人曬衣服用的,是用布條子擰成像手指粗的繩子)把我從曬衣房帶到庫房(犯人存放衣服的屋子),夾控犯人王春嬌用這布繩子從我的肩頭一圈一圈捆綁到腳脖,把雙腳固定到貨架的下邊,把脖子固定到貨架上邊。

然後拿出縫衣服的針,往我手腳趾(趾)甲裏插針,都說十指連心,我嘗到了扎心的痛!把針扎進去搖晃,等血漿凝固再找原針眼重複紮,惡人一遍一遍的紮,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勞改服的褲子上,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磚上,屋裏就我們三個人,沒有一點聲音,好像屋子裏沒有人一樣空蕩蕩的,田號子推開房門說,「到點了,都十二點過五分了。」這時我就不省人事了,暈了過去,有人大聲說,送醫院吧,沒有擔架啊,看我不行了,才把繩子解開了。後來我又明白過來了。這次紮了足有兩個小時。再後來,只要不聽她倆的就是隨時紮。

在身上亂扎,當時新年剛過,人們還都穿過冬的衣服,惡犯人為了扎針方便,沒收我的棉衣,只讓穿毛衣套單囚服,惡人苗淑霞說紮腦袋吧,看不出來針眼,她倆就在長頭髮的地方亂扎起來,我就覺得涼颼颼的血在往下淌,用手一摸頭髮濕了,血止不住的流到脖子上,衣服上,她倆用手紙按淌血的血管,按了一陣,不流血了。我用手一摸,有個硬包。(據說大連莊河法輪功輔導員劉麗華死於這個王春嬌的手上,她用錐子扎劉麗華的手指甲扎死的。)她倆連續扎了我一個月左右,又用防寒用的脖套,勒我的大脖子,拖著滿地走,不一會就不省人事了,像被勒死了似的。過了多久我不知道,當睜開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也不認識人,過了好長時間,才明白過來。

灌辣椒水

這兩個惡人一早上就用我的洗臉盆打來半盆開水泡紅色的小朝天椒,又加了些鹽,到晚上十點多鐘犯人睡著了的時候,就在這個庫房用泡好的辣椒水往我嘴裏灌。我小時候聽老人講,日本進東北,用辣椒水灌東北人,灌的七竅流血而死。我緊緊的閉上嘴,她倆就拳打腳踢,把我打倒在地,惡人一隻腳踩著左臉,右臉貼在地上,我的嘴巴踩開了個縫,另一個惡人趁機往嘴裏灌,我在地上連滾帶踹不停的掙扎著,一下就把盆打翻了,她倆氣急敗壞的說:撒啦再泡,再灌。繼續灌還是灌不進去多少。

惡人王春嬌出了損招,用辣椒水洗臀部,再把洗臀部水讓喝二十湯匙,把打撒在地上的辣椒皮塞進陰道,再後來打來盆涼水,從脖領灌涼水,直到棉襖棉褲灌濕,再用手拍打拍打棉衣,灌到往下淌水了為止。光著腳丫穿拖鞋罰站在一塊長寬三十公分的地板磚上,不許動,再把北窗南門打開讓北風吹著我,兩個惡人折騰累了,進屋睡覺去了。把我交給一個姓李的號子,看著我,李號子進來了,當著兩個惡人的面打我六個大脖溜子,一直站到犯人五點半起床才離開庫房,

接著兩個惡人每天都是在犯人收工前或收工後把棉衣灌濕,在庫房通宵罰站,門窗對流,再讓我凍著,連續五晝夜之後停半宿,接著又持續兩天,晝夜穿著濕衣服,又不讓睡覺,當到第五天的夜晚十點前,我趁犯人還沒睡覺,就衝出庫房的門跑了出來,大呼「救命」,有的犯人嚇的扔下盆往監舍躲我,我被兩個惡人拖了回來。關上房門一頓暴打,這次肋骨打折了,不敢大出氣,嗓子眼有粘痰,咳嗽,大小便肋疼,不敢邁大步。

警察上班把我帶到監外醫院拍片子,確診軟骨大面積損傷,我問為甚麼這根肋骨一按就咯登咯登的響,他們誰也不回答我。管福利的大牌牢頭,拿來護腰脫病的人東西給我纏腰,把肋纏住,這樣可以坐著躺著休息,過兩個星期,惡人把保護肋的東西搶走,白天讓我在監舍站著,夜間可以睡覺,當到半個月後,惡人王春嬌趁我沒有防備,猛抓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我口吐白沫頭昏迷,我知道這是輕微腦震盪,這意味著有計劃的新的一輪迫害又要開始了。

卑鄙下流的迫害慘無人道

掐,擰,拽乳房或乳頭,掐大腿內側,踢大小便,乳頭被揪擰掉了皮,冒出了黃油,粘在襯衣上,一遍又一遍,是人難以想像的痛苦,我掙扎著,大聲喊救命,兩個惡人用膠帶十字形粘我的嘴,封上嘴不讓喊,用寬膠帶把雙手背銬的姿勢綁上,把窗簾拉上,掐兩大腿內側也是非常痛的部位,皮膚呈黑紫色,如同大荷花的葉子,肛門、小便被踢的也是呈黑紫色,小便腫的和肚子一樣高,撒尿和大便都困難,大小便一用力,肋骨也痛,這樣極其慘烈毫無人性的折磨是持續的重複著,折磨的叫你再痛上加痛中煎熬著。搧嘴巴更是家常便飯,打得臉變形了,青紫色,暗紫色,像老松樹的皮,兩個惡人說不敢看,說像鬼一樣嚇人。把我打成這樣子,惡警小隊長李影和惡副區長董芳(專管迫害法輪功的)迴避我不讓看見她們,我要求見她們,兩個惡人阻擋。

有一天惡警小隊長李影拿著本子來了,客氣的讓我坐下,問我還好嗎?她覺得到火候,可以做轉化談話記錄了。我向她訴說兩個惡人的暴行,她漫不經心的說:「你說這個打你了,那個打你了,誰看見了?你找個證人吧。」說著我把褲子脫到膝蓋上,讓她看,我說:「這就是證據,不用找人。」接著我就給她背零六年二月十四日司法部對監獄,勞教所,看守所下發的對警察六條禁令,第一條:禁止毆打或指使他人毆打,根據情節要給警察處分,惡警李影小隊長氣急敗壞的說:「你還配談六條禁令,」夾著本子摔著門走了。

由暴力酷刑轉入漫長無休止的體罰

從五月十七日起晝夜罰站,連續四十一天,不讓上床睡覺,罰站時不許身體靠著甚麼,不許走動,不許洗漱,洗衣,吃飯時只能蹲著吃,吃飯時間十分鐘,房間沒有表,她倆隨意說幾分鐘就幾分鐘,我沒吃完或剛端起飯碗還沒吃一口呢,就說時間到,菜湯,米粥就被踢飛了。不許洗碗,不許自己打飯,兩個惡人換班打飯。不能正常上廁所,三天五天不讓上廁所,最長十三天不讓上廁所,大小便只好憋著,每天只好不吃不喝,惡人告我絕食了。到六月二十三日,家人來探監,前一天晚上才讓上床睡覺,洗漱一次。

六,人格侮辱,精神摧殘

延續文化大革命時的一套整人侮辱人格的伎倆,拿記號筆在臉上寫字,用紙殼寫××罪掛上牌子,讓我光著腳站著,把我的兩隻鞋又掛在我脖子上。掛完鞋之後,罵髒話,罵個沒完,罵累了,然後又往臉上寫出了花花樣的字句來,兩個惡人笑個不停,笑彎了腰,捂著肚子笑。惡人苗淑霞說:「老太太的腳丫子長的挺好看。」說著惡人伸出一隻腳踩在我的右腳趾上,使勁的踩,後來苗淑霞兩隻腳上來擰著踩,大腳趾甲踩瘀血了,半年後,脫落下來,變成了灰指甲。

兩個惡人在惡警的策劃下,在施暴的時候,最讓人難以承受的人格侮辱,把你打倒在地,痛的起不來時,逼著罵著打著讓起來,勉強站起來,還沒站穩,又一腳踹過去再爬起來,再踢,羞辱難耐的精神傷害超過法西斯,惡人王春嬌往我的水杯裏吐痰,往菜湯裏吐唾沫,罵我本人連我的家人也挨個罵,咒罵性的罵人真是惡極了。這兩個惡人就是這樣不斷的折磨我一百八十八天。

到了零六年的八月二十九日,換了位副監區長叫郭曉銳,新換了兩個夾控犯人,一個叫張愛紅(瀋陽市人),另一個叫崔靜(撫順人)。開始時裝偽善。九月初的一天,帶我去獄裏610辦公室,這時我臉上的青紫斑痕,還掛在臉上呢,去見一位被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她也一口一個師父的叫著挺親切,透露出了她的無奈,不得不低頭的表情,勸我暫時忍屈辱過這關,我聽不下去,大聲對她說,住嘴,你不配叫師父,師父沒教你這樣委曲求全,三個警察有意安排的我倆在屋隨便說話,她們在走廊遛呢,三個警察一聽話不投機,慌忙進來,就把我帶回監區。

偽善到十月十六日,夾控犯人張愛紅說;「對你好也不行,對你不好也不行,你是軟硬不吃,你想咋的。」說著腳就踢過來了,張愛紅吼著說:「站著」,鞋和襪子被扒下來了,在警察更衣室站著,後來就在監舍三樓東側的曬衣房,搬來帶上下鋪的兩張單人床。又一次單獨監禁我了。開始讓我畫押簽字,她倆握著我的手強行簽字,我不配合,把她倆準備好了的「轉化書」劃破,惡人張愛紅氣急敗壞的抓起圓珠筆就往我的大腿內側一氣扎了七個窟窿,血止不住的流下來,從夜間的十點多鐘流到天快亮了,這一夜只穿褲頭,而且上身用浸濕了的內衣圍著乳房站著,窗戶門開著,把她們寫好的轉化書放在窗台上,說簽了就可以解除懲罰,我光著腳面朝東站著,南窗東窗,北門大開著,這時已是十二月的下旬,兩個惡人屁股靠著暖氣,隔著玻璃窗監視著我。一會進屋來摸摸我露在外面的肩膀說,凍出字畫來,嘴唇也紫了,一會又嘲笑的說怎麼又凍紅了呢。

在十二月六日到十二月二十二日期間罰蹲三天三夜;不讓大小便持續十三天;用夾胸牌的鋼夾,夾兩個乳頭;不讓洗漱;兩個惡人把我帶到廁所,她倆一人尿一泡尿,不讓我尿,然後拿掃地笤帚,蘸她倆尿的尿往我的頭髮、臉、內衣刷尿,刷的尿從頭髮上又滴到了身上,皮膚也是尿的騷臭味,然後再回房罰站,等衣服乾,再重複,就這樣一共四次,從早上一直到晚上吃飯。我向別的犯人要口水喝,惡人把我弄到水房,把門一關,她倆暴打我,被路過門外的一位老年人聽見打我的聲音,開門進了水房,怒視兩個惡人,她倆住手了。

零七年三月末的一天,我要去洗漱,被惡人張愛紅搧嘴巴,雙手掐嘴巴,狠狠的抓左右臉,把我的右臉劃開兩條深淺不一的大口子,血止不住流下來了,半個多月了,傷疤還是沒癒合好。副獄長,人稱房政委來監區,我高喊冤枉,她把我叫到辦公室,我就跟她進了辦公室,她說你就這樣進來了,為甚麼不說報告詞呢?我說我沒罪,我歷來都不說報告詞,我進來了就是冤枉的,你看我的臉,被她們撓的傷疤還在。我說:我提兩條要求:一,調換小隊。二,要求給違紀犯人處分,向她反映了一大堆迫害我的事實,她說她先回去調查了解一下。

接著我寫了一份控告信,控告五個惡犯人,一是把腿打瘸了;二是肋打折了;三是臉上撓出傷疤,貼好了郵票準備寄出去。小隊長李影說:「這類信她沒有權利寄郵,只能轉給監獄長。」當我碰到副獄長時問:控告信寄沒寄?她說:這類信不給寄,就這樣給壓下啦。

零七年四月末,家人來見我。這次孩子們見了老娘的樣子都哭成淚人了,我已經沒有眼淚了。我跟孩子們講了在監獄中受到的各種酷刑及迫害我惡人的名字、家庭住址。孩子們傷心極了。

接見結束後上至監區長,下到小隊長,五、六個惡警對我進行輪番轟炸四個多小時。問我為甚麼告訴家人,問我想幹甚麼?我說:「這些都是事實,不是我說出來的,是你們做出來的,我說出來了,是怕你們殺我滅口,以後就是我死了,家人心裏也明白,他們的娘是冤死的,被打死的。」

我作為大法弟子,知道行惡者的下場,她們是在中共的唆使下無知的幹著害人害己的勾當,她們才是最可悲可憐的。也使我感到了救人的難度和緊迫感。

我經歷人生的風風雨雨,最剜心透骨的經歷是:如今的社會為甚麼做好人這麼難?好人為甚麼要坐牢房,好人為甚麼沒有生的權利,沒有了信仰、言論自由。例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老百姓說法輪功好,政府也說法輪功好。我也學了,我也煉了,真的是好。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老百姓說好,中共就是開始打壓,再說好就犯罪了。這就是中國人的悲哀,中國的現實社會,身為中國人,就沒有生命的選擇了嗎?法輪功強身健體、教人向善,是東西方人所共知的。中共邪教不會長久,對法輪大法普天同慶、同頌、同祝的日子會很快到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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