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會蘭的姐姐一直在為妹妹申冤,受到重重阻力,各政府部門互相推諉,不給解決問題。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二日,姐姐去樺川縣向縣長申冤途中,被國保大隊賈友等惡人攔截。近來,樺川縣檢察院賈少先以宋會蘭的姐姐沒有身份證為由,刁難她,不給辦理宋會蘭的案件。宋會蘭的姐姐數次去橫頭山鎮派出所補辦身份證,均遭拒絕。
以下是宋會蘭的姐姐敘述部份情況。
我妹妹宋會蘭曾身患多種頑疾,患有乙型肝炎、腎盂腎炎、腎結石、子宮肌瘤經常流血、風濕性關節炎等疾病,身體弱不禁風。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上所患有的疾病不翼而飛。她是個急脾氣,和丈夫的性格合不來,經常吵架,嚴重時還動手打起來。我常常為她操心。自她修煉法輪大法後,性格也變得隨和了,能處處為他人著想,家裏少了往日的爭吵,變得祥和,寧靜了。
一、多次遭綁架,折磨至生命垂危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宋會蘭曾被多次綁架。
二零零二年三月,宋會蘭遭新華農場公安局國保大隊李勇綁架。在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她被惡警李勇騙到單位綁架,隨即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她再次被惡警李勇綁架。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她被湯原縣吉祥派出所惡警綁架。為了抵制迫害,宋會蘭絕食抗議十八天,直至她生命垂危。他們才通知家人來接宋會蘭,抬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宋會蘭在左秀文家串門,被佳木斯市樺川縣橫頭山派出所所長王訓傑,樺川縣國保大隊惡警董洪生、賈友等綁架到樺川縣國保大隊,同時被綁架的還有法輪功學員劉鳳萍和王丹母女倆。四人被違法審訊後,劫持到樺川縣看守所。
二、在湯原縣看守所,被打毒針後,致殘
十二月三十日,在冰天雪地裏,宋會蘭穿濕透的、冰冷的褲子被劫持到湯原縣看守所。
湯原縣看守所所長閆勇對宋會蘭說:「宋會蘭,你又回來了,你還想像上次那樣絕食出去,你死了這份心吧,沒門。」東北冬日的夜晚,溫度在零下二、三十度的情況下,宋會蘭睡在冰冷的地鋪上,只蓋著薄得透亮的被褥,每晚都被凍得瑟瑟發抖,後半夜,她常常抽搐,心臟異常的難受,呼吸困難,身體劇烈疼痛。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導致宋會蘭子宮脫垂,鮮紅的肉垂下來,夾在兩腿之間,非常痛苦。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湯原縣看守所所長閆勇、李管教、穆佔國、姜繼武、楊麗等人,兇狠地將宋會蘭按在鋪上,使其動彈不得,並給宋會蘭戴上手銬,強行、快速點滴一瓶不明藥物。隨即宋會蘭感到剜心地難受,滿地打滾,連話都不能說,痛苦極了,生不如死。所長喬雲亭看宋會蘭折磨得不行了,還過來威脅說:「給你銬地環!」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宋會蘭被注射不明藥物後,感覺膝蓋以下全部失去知覺,身體發硬、僵直,不能行走,吃一口飯,馬上就排泄出去,大小便失禁,身體越來越衰弱。她的大腦反應變遲鈍,記憶斷斷續續,舌頭發硬,身體不聽使喚。
二月二十八日後半夜,宋會蘭心臟異常難受,她煎熬到極點,再也承受不了了。就喊管教穆佔國,對他說:心難受,受不了了。穆佔國說:「宋會蘭,不用你裝,就是你死也給你拖監獄去。」
第二天早上三月一日,獄醫張儉紅上班來看到宋會蘭的右腿說:「這條腿廢了。」當時宋會蘭的右腿起了大紫泡。
三月一日上午,湯原縣看守所警察把宋會蘭帶到兩個醫院檢查,醫生一看腿都是大紫泡,就說人都這樣了,趕緊去佳木斯治,我們治不了。湯原縣看守所怕宋會蘭死在看守因此承擔責任,三月一日下午,看守所給我們打電話,讓接人,此時,宋會蘭已奄奄一息是被看守所裏的刑事犯抱出來的,當時整個人是僵直的狀態,神智不清。
三、右腳掉下,終身殘廢
宋會蘭回家後,身體僵直、眼神發呆、不會說話,手、腿直挺挺的,不能回彎,像木頭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和知覺,右腿以下,腳面、腳趾全部壞死,呈黑色,淌血水,摸上去硬邦邦的,像鐵板一樣,一敲砰砰響。她的腿一天比一天惡化,越來越黑,越來越硬。一動彈,順著腿淌血水。
我和她的女兒日夜守護著她,她不僅僅是腿疼痛,心臟還異常難受,五分鐘都躺不下,她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我和她的女兒輪流將她抱在懷中,生怕她就這樣離去。看到她分分秒秒都在巨大的痛苦中煎熬,我的心都碎了,淚水不知流了多少。
五月二十五日,妹妹宋會蘭的右腳掉下來了。看著被迫害致殘的妹妹,我真是欲哭無淚,心如刀絞。
四、為妹妹申冤,阻力重重
我妹妹宋會蘭被湯原縣樺川縣看守所迫害的失去了右腳。我們控告了湯原縣看守所、檢察院,同時也控告了樺川縣看守所。控告到了樺川檢察院,去取調查結果。樺川縣檢察院賈少先說:「必須拿身份證,否則不給辦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我的第一代身份證被當地派出所搜去了,去要幾次也沒給。無奈之下,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一日,我與朋友去橫頭山鎮派出所補辦第二代身份證,一位女士接到我們說:「電腦不好使,壞了,辦不了」。
過幾天,我們又去辦身份證,這次見到了戶籍員於沐春。我們說明來意,於沐春說:「煉法輪功的不給辦,上邊有令。」我們說:「你有文件嗎?拿出來我們看看。哪條哪款說不給辦。」於說:「文件不能拿出來。」我說:「既然有,為甚麼不能拿出來呢。」我們給他講法輪功真相,他不聽。而且他拿出手機要往縣公安局打電話,企圖對我們採取行動。於沐春還說:「你們不能告嗎?那你們願哪告就哪告吧。」並說:「你讓國保大隊的董洪生給我們打個電話,或寫個條都可以,沒有他們的令,我們是不給辦。」
過了幾天,我們又去橫頭山鎮找於沐春說明來意,還是不行。他說:「沒有國保大隊的指令,我們不敢。」又說:「你們去找所長吧。」我們又去找了所長王訓傑,說明來意。王訓傑說:「你屬於國保大隊的人,是法輪功的重要分子,沒他們指示,我們不能辦。」我們說:「國保大隊不管這事。」他當時給國保大隊打電話沒人接。並說:「你們先回去吧,有消息,告訴你們。」
就這樣我們又等了幾天,再去,沒見到所長。這時來了幾個人,於沐春立即跑過來說:「這老太太,天天來要身份證,怎麼辦。」來人說:「辦身份證上公安局。」我說:「公安局的人說不管這事,是當地派出所的事。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合法公民,法律給予我的權利,你們為甚麼不給辦身份證。現在辦房照、存錢、買火車票都要身份證,每走一步都要身份證,你們不給我辦,就是侵犯我人身權利。法輪功在全世界都是合法的。」
他們自知理虧,惡狠狠地說:「你說完沒」。轉身上車,溜走了。我問於沐春:「那兩個人是哪的?」於說:「是縣公安局的」。
現在我記不清為辦身份證的事,跑了多少次了,橫頭山鎮派出所就是不給辦。
我是一個六十五歲的老年人,本是在家裏享受兒孫之福的時候。每當看到妹妹殘疾的身體,我心如刀割,痛苦萬分。為了給她申冤,我終日奔波,我找到湯原縣看守所,所長喬雲亭心虛,威脅我們,開脫罪責。我又找到湯原縣檢察院監所科閆顯德,要求立案,他說:政法委插手這事,他沒權去調查。緊接著,我去「六一零」政法委,「六一零」的人說:我們是行政單位,不是偵查部門,你還是去監所科。他們這樣互相推諉,不給解決問題。
這期間,我找到了湯原縣人大信訪辦和婦聯、紀檢等都沒有明確答覆,他們都說我們不是辦事單位,只能給你往上反映,不能解決問題。
我又去佳市檢察院,控申科的一位華姓女士接待我們,我們把控告信遞上,她說你這事歸湯原管,我們不管,你找湯原吧。
我又將控告信遞交給樺川縣的政法委、婦聯、人大,消息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的回覆。
雖然申冤的路如此艱難,阻力重重,我仍舊不會放棄的,我一定不會讓行兇者逍遙法外,等待他們的必定是法律的嚴懲。在此,呼籲善良的人們,請給予此事多些關注,伸出您正義的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