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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山血淚──湖北安陸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紀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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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三日】

前言
第一部份,安陸「六一零」的罪惡
第二部份,安陸市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第三部份,安陸市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綜述
第四部份,安陸市惡人榜及惡報警示錄
結語

前言

碧山,即白兆山,位於湖北省安陸市城西約十四公里處,為大洪山餘脈。山不在高,有仙則名。美麗的碧山,山巒疊翠,鳥語花香,甘泉長流。碧山,更由於唐代大詩人李白曾棲居於此十年而聞名全國,被譽為「李白第二故鄉」。

李白隱居安陸十年,或以文會友,或讀書吟詩,留下了多少動人的傳說,千年銀杏、桃花岩、白兆寺、讀書台、太白堂、紺珠泉、洗筆池、長庚書院 …… 大詩人隱居安陸期間,留下了百餘首不朽詩篇。一首膾炙人口的《山中問答》表達出詩人對安陸的無限情懷,「問余何意棲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閒。桃花流水杳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

安陸位於美麗富饒的鄂中腹地,是楚文化的發源地,也是歷史上的鄖子國、安陸郡(安州)、德安府所在地。被古人視為「鄂北咽喉、中原門戶」的安陸,物華天寶,人傑地靈。清澈的涢水河(也稱府河)穿境而過,美麗的碧山巍然聳立。碧山涢水,鐘靈毓秀,相依相繞,養育著安陸六十三萬人口。是安陸人們心目中的一塊「平安陸地」。

一九九五年,佛家高德修煉大法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洪傳至安陸,如和煦的春風吹拂著碧山大地。人們喜得大法,修心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人傳人,心傳心,人們自發的奔走相告,將法輪功的福音播撒碧山大地。通過修煉法輪功,多少人獲得健康的身心,永離病痛的折磨;多少人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多少瀕臨破裂的家庭重又複合……安陸大地祥瑞充盈,人們道德回升,幸福安康。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黨魁江澤民公然踐踏憲法,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後,安陸這塊昔日的「平安陸地」,平安祥和不再。

十三年來,在中共邪黨的迫害政策下,安陸市邪惡組織政法委、六一零指揮安陸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原政保科)、公、檢、法、司,各鄉、鎮派出所,對安陸市修煉「真、善、忍」的善良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其手段之邪惡,令碧山失色、涢水淌淚。中共還挾持安陸市各行政、企、事業單位、街道辦、社區、村委會等人員參與迫害本地的法輪功學員,把他們拖入助紂為虐的可悲境地。

安陸不法人員對本地法輪功學員進行騷擾、恐嚇、監控、綁架、抄家、拘留、關押、洗腦、勞教、判刑、經濟勒索、開除工作等多種迫害,令眾多法輪功學員家無寧日、經濟受損、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給他們及他們的家人造成了身心上難以想像的創傷。

安陸市不法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

肉體酷刑(三十多種)

1、群毆;2、吊銬、雙手反銬;3、腳鐐手銬;4、長時間罰站、罰跪;5長時間站軍姿;6罰抱輪;7、抓頭撞牆;8、搧耳光、打嘴巴;9掐脖子;10、鐵鉗子夾嘴、用鐵器撬掉牙;11、野蠻灌食(灌濃鹽稀飯、有毒食物、糞便);12、鼻子長時間插灌食膠管;13、長期不讓睡覺;14、不讓上廁所;15、不給飯吃、水喝;16、藥物迫害(打毒針、輸毒液、輸濃鹽水);17、毒蛇咬;18、冰塊冰、冷凍;19、打火機烤、煙頭烙;20、暴曬;21、水牢;22、電棍電、打;23、狼牙棒、木棒、竹條打、抽;24、用針扎;25、皮鞋踩、踢;26、蛙跳;27、蹲姿;28、幾個犯人牽著精疲力竭地跑;29、關小號、黑屋、鐵籠子;30、約束椅;31、死人床;32、睡擔架;33、背寶劍;34、坐小板凳;35、做奴役;36、用膠布粘住嘴,強行戴口罩,不准說、喊話。

精神酷刑

1、監聽電話、監視居住、監控手機、網絡、監視生活起居
2、謾罵、威脅、恐嚇
3、精神洗腦,強迫看邪黨造謠文章和電視
4、強迫照相、威逼利誘逼迫寫「三書」、逼迫出賣學員,背叛師門、讓他們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
5、強迫背監規
6、叫男犯人看守、監視女學員、灌食後由男犯人劫持到上廁所、女學員住的監室門不讓關、男犯人監視女學員上廁所,不准關廁所門
7、二十四小時監控、吃飯、上廁所、睡覺、一舉一動、包括說夢話都要記錄、報告
8、強迫家人代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抄家、騷擾、恐嚇家人
9、把女學員的頭髮剪得亂七八糟,羞辱人格
10、破壞家庭(挑撥家人離婚、指使他人充當第三者)
11、性騷擾

經濟迫害

據不完全統計,十三年來,安陸法輪功學員遭搶劫的現金已知的達二十八萬元,被搶奪的私人物品,小到一件衣服、一口缸,大到mp3、電腦、打印機、複印機,再到門店、工廠倒閉、被單位無理開除,造成的經濟損失無法計算,這些惡警在對法輪功學員的打家劫舍中搶奪的錢財、物品,大多被惡徒們中飽私囊。

據明慧網資料顯示及不完全統計,十三年來,彈丸之地的安陸,至少有二百三十六人次(家屬六人)遭綁架、至少五十二人次遭抄家,七人被迫害致死,十五人被非法判刑,二十三人、二十五人次被勞教,三十三人(三十七人次)被洗腦迫害,六人被無理開除、多次遭恐嚇、騷擾,多人被以各種方式勒索錢財、搶劫財物,被強搶的現金至少二十八萬多,更有因迫害致門店關門、生意擱置、工廠倒閉、開除工作、失去工作、家庭破裂、孩子因無人照管而輟學等,造成的巨大損失無法估量。

第一部份,安陸「六一零」的罪惡

安陸市邪惡六一零頭目李綿楚、聶漢章、宋華明、國保大隊頭目李可國、鐘新德、唐建國、沈問波等,被中共邪黨利用著大肆迫害安陸市法輪功學員,為邪黨迫害法輪功推波助瀾。

「六一零」是中共用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邪惡組織,凌駕於憲法、公檢法之上,類似蓋世太保的怪胎,它直接受中共當局操控,肆意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中共黨魁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邪惡政策下,被中共所矇騙的安陸「六一零」、公、檢、法系統人員被中共利用的得心應手,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無法無天,根本不講法律,喪失最基本的良知。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安陸邪惡六一零組織對安陸法輪功學員實施了共六次非法大抓捕、四次辦邪惡洗腦班迫害等罪惡。

以下披露的是其中兩次有組織、有計劃的非法大抓捕與四次邪惡洗腦班內幕。

一、二零零一年非法大抓捕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上午到深夜,「六一零」頭目李綿楚、聶漢章指使邪惡之徒一夜之間就綁架了近二十位安陸法輪功學員,將他們非法關押在河西第二看守所(即第一次邪惡洗腦班)迫害,強迫他們放棄信仰。在河西邪惡洗腦班裏,整個院子、走廊、屋子裏到處掛滿了誹謗法輪功與法輪功師父的惡毒標語。

此次先後被非法抓捕的學員有,楊和平、張自正、程旭麗、張慧、李愛華、廖燄、冉新翠、石世菊、劉春燕、程平、孫靜、闞富超、余桂芝、黃志平、龍向紅、祝本明、唐翠紅、毛翠蓮等。

被非法關押在河西洗腦班的學員,遭到強制洗腦迫害。每天被強迫聽、看污衊法輪大法的廣播、錄像、文章,強迫寫背叛法輪功師父、背叛法輪功的所謂「保證書」。洗腦班惡人李綿楚、聶漢章、塗亞東、張斌、陳光德、廖志文、丁玲麗、張某等十幾人輪番上陣,圍攻、毆打、強制灌食、侮辱、謾罵,以勞教、開除工作威脅法輪功學員,並逼迫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參與迫害,煽動家屬打罵法輪功學員、威脅離婚等。洗腦班惡人非法關押迫害學員,卻反誣蔑學員不工作,不照顧家庭、不忠不孝等。

法輪功學員張慧被非法關在洗腦班,她父親在擔心、驚恐、抑鬱中病死在床上。張慧要回家給父親送葬,六一零人員逼她寫背叛大法放棄煉功的保證,張慧不寫。六一零人員就不放張慧回家給父親送葬,反罵她不忠不孝。全體學員絕食抗議,六一零人員背地裏脅迫張慧的家屬寫了保證書,才放她回家辦理喪事。

在邪惡壓力下,安陸市普愛醫院石世菊的丈夫對她大打出手,致她面部、身體都是青紫塊;冉新翠的丈夫對她拳打腳踢;她們的丈夫原本都是很溫和的好人,卻被中共邪黨六一零逼迫作惡。石世菊、冉新翠堅決要求離開洗腦班回醫院上班,六一零惡人塗亞東當場破口大罵。

唐翠紅,原是安陸市財政局府城分局的一名出納,被安陸市邪惡六一零頭目李綿楚、聶漢章勾結她單位人員,把她騙到河西邪惡洗腦班後,惡人對她軟硬兼施,之後,誣蔑她有病,將她強行送到孝感市精神病院迫害。強迫她吃毒藥、打毒針,把一個好端端的正常人當作精神病人「治療」。殘酷迫害了二十多天,使她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身體被迫害成甲狀腺(大脖子,至今脖子上還有一個大包),全身浮腫、無力,記憶力衰退,回家後整夜整夜的不能入睡,達一年多的時間。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毛翠蓮在被洗腦班迫害期間,絕食反迫害。第八天的時候,六一零惡徒李綿楚、聶漢章、塗亞東、幾個幫教及幾個獄醫,把她按倒在鋪板上,聶漢章狠狠的按著她的頭,塗亞東和幾個幫兇壓住她的腿和兩臂,兩個獄醫用橡皮插管給她灌食,橡皮插管來回兩三次從她鼻腔往胃裏插,都沒有成功,把鼻子都弄出了血,最後實在插不進才罷手。後來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六一零怕出人命擔責任才給她輸液,讓她父親和村裏人接她回家。

二、二零零二年非法大抓捕

二零零二年十月,邪黨召開「十六大」,迫害法輪功升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陰雲也籠罩著整個碧山大地,湖北省公安廳廳長趙志飛、陳訓秋,專門到安陸開會,並且從漢川調來邪惡的政法委書記胡茂書,對安陸學員進行大搜捕。安陸市邪黨六一零頭目李綿楚、聶漢章、安陸市公安局政保科(國保大隊)唐建國等惡人糾合公安局及各鄉鎮派出所集體大行動,出動大批警察,對安陸法輪功學員瘋狂抓捕,一夜之間綁架了七十多位法輪功學員,所到之處,如鬼子掃蕩!惡人們把非法抓捕來的學員關押在安陸四里第一看守所和河西第二看守所(即第二次邪惡洗腦班)迫害。據悉,當時安陸市的兩個邪惡看守所都關滿了。

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根本不講法律,在沒經過任何手續與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將二十幾個法輪功學員直接送到沙洋勞教所非法勞教,連審訊的過場都沒走。六一零不法分子塗亞東曾洋洋自得地說,「這次大行動所有名單七十多人都是由我一手擬定的,我們抓普愛醫院醫生秦明蘭時,她家在六樓,她丈夫氣暈過去了,我們照樣把人帶走不誤。」

此次遭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有,唐傳蓮、王加芬、王豔烽、盛翠蓮、楊和平、祝本明、王桂花、毛翠蓮、黃豔梅、黃莉霞、彭文明、楊翠芳、於玉清、劉順珍、秦明蘭、黃曉慧、張瑞玉、何正芬、鄧先華、李愛華、盛元生、潘德清、失業女工、孔久紅、嚴仁明、施春仙、鄒麗、嚴吉、陳少芳、徐桂雲等七十多人。直接被惡人送到沙洋非法勞教的有王豔烽、唐傳蓮、李愛華、黃豔梅、楊翠芳、余玉清、彭文明、祝本明、施春仙等二十多人。

有的學員體檢不合格,安陸惡警就強行打了甚麼針,沙洋勞教所就接收了,只有三位學員拒收,黃莉霞被劫持到往武漢湯遜湖邪惡洗腦班迫害。

被非法關押在安陸兩個看守所裏的法輪功學員受到看守所惡所長劉黎光、惡警岳中貴、張文明、惡醫楊均練、何小青等人的殘酷迫害,他們被強迫按中共的意志洗腦、遭打罵、野蠻灌食等。

安陸市第一看守所位於安陸市南城四里,故又名四里看守所,掛著全國二級看守所牌子和所謂文明管理的招牌,卻是一個十足的人間地獄,因迫害安陸法輪功學員而臭名昭著。

惡警岳中貴是安陸四里第一看守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賣力的打手,其人心狠手辣,本性凶殘。他指使外牢男犯對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用灌食這種方式變相殘酷折磨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鄧先華、唐傳蓮、張瑞玉三位老人是他的老鄉,他也不放過,將她們劫持到沙洋非法勞教。近七十歲的鄧先華老人,由於身體原因被勞教所拒收,又被送回看守所繼續迫害。老人絕食抵制,要求無條件釋放,岳中貴指使男犯用最大號的梅花起子撬開老人的牙齒野蠻灌食,鄧先華老人的牙被撬鬆動,大冬天全身被灌得透濕。

法輪功學員楊和平,修煉法輪功後,一改過去的惡習,變成了一個道德高尚、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作為老鄉的岳中貴,對楊和平的這些變化清清楚楚。但是他為了邀功,得到領導的賞識,仍昧著良心指使犯人用暴力將楊和平按倒在地,用起子撬開他的嘴野蠻灌食。楊和平的嘴被撬得鮮血直流。

法輪功學員毛翠蓮被關押期間渾身發燒,岳中貴指使醫生注射不明藥物對她進行迫害。注射藥後的當天晚上,毛翠蓮渾身燥熱加劇,受盡煎熬、翻滾一夜。看守所惡警看她出現生命危險,才將她弄到醫院檢查。安陸市普愛醫院的主治醫生嚴肅的提出需要住院治療,看守所惡警毫無人性,不僅不讓她住院治療,而且又把毛翠蓮送回看守所繼續迫害。他們對毛翠蓮的野蠻灌食,被灌進的濃鹽水全部吐出,他們就重新灌稀飯,毛翠蓮又吐,他們把吐在鋪板上的髒稀飯,叫犯人用手抓起來又灌進去,致使毛翠蓮差點窒息死亡。為了防止再次吐出,岳中貴指使兩個男犯,一邊一個抓住毛翠蓮的胳膊,強制她靠牆立著,不得動彈,不准她再吐。

法輪功學員孔久紅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看守所將她單獨隔離,號子裏安裝了監控,每天由七名男刑事犯分三班二十四小時監視她,連上廁所也要跟著,她絕食抗議。惡人每天用鉗子撬開她的嘴巴進行野蠻灌食,每天二次。

他們將礦泉水塑料瓶從中間割斷,然後將瓶口一端倒插入嘴巴,用瓶口壓住舌根,然後用毛巾將嘴巴和塑料瓶緊緊包住並緊緊按住,另一人用手捏緊鼻子不讓呼吸,另外幾人按住手腳、腿、身子不讓動,將放有大量鹽的稀飯倒入瓶內,不喝就不能呼吸,喝完瓶內的稀飯才能呼吸一次,然後再重複,每次灌得腹部脹鼓鼓的都溢出來了,才肯罷休。灌完之後,犯人們按住手、腳不准動,怕她吐出來。如果吐出來了,警察又命令他們重新灌,如果她喊叫,警察馬上把門關上不讓別人聽見。看守所惡所長劉黎光曾邪惡的對她說,「你不是要絕食嗎?我們陪你玩到底。」惡警岳忠貴說,「再不老實,灌辣椒水。」由於稀飯裏放了大量的鹽,每次灌食之後五臟六腑如同被鹽水浸著一般,火辣辣地痛,每灌一次如同上刑場一般,孔久紅被灌了九十多次。當時數九寒天,犯人們被勒令灌食迫害她,天太冷,就打她踢她,將沒灌完的稀飯、茶葉水都倒在她的頭髮上、脖子裏。她的頭髮有時結冰了、脖子周圍總是濕淋淋的,每天嘴裏吐著血水……。

男刑事犯說,「我們打別人不行,但是打法輪功還要受獎。」警察獎勵的方式:給他們吸煙,讓他們聽收音機、打電話、將吃剩的饅頭、稀飯、菜給他們吃。一月之後看守所將她劫持到沙洋勞教,由於她被折磨得枯瘦如柴,連路都走不穩,勞教所拒收,被拖回看守所。半月後惡人又把她劫持到沙洋勞教所,醫生檢查後說心跳太快、血壓太高,再拒收,惡人再次把她拉回四里看守所,看她仍不妥協,就背地裏指使男犯毒打她。

法輪功學員潘德清,在二零零二年十月底,中共準備開邪會「十六大」時,一天晚上,幾個惡警突然闖進家門,門外還站了好幾個,為首的楊波欺騙說叫他到公安局去說幾句話,並且承諾馬上讓他回來。潘德清信以為真,就上了車,結果被綁架到四里看守所,惡人說是等」十六大」開完了放人。

在關押期間,潘德清絕食抗議,劉黎光指使犯人對他灌食迫害,一天灌兩次。在灌食時七八條大漢一齊上,兩人踩住他的膝和腳,兩人踩他的肘和手,一人按頭,一人跨坐在他的身上,一人灌食,一人用鉗子、起子撬嘴,撬開後,把漏斗插入口中,再將大半盆稀飯全部往裏灌。粗暴的灌食,有時流入氣管嗆咳,有時灌滿口令人窒息,他的口中多處受傷,口裏往外流血。他被撬鬆了六顆牙齒,撬掉了兩顆大門牙,肘、踝、手腳被踩得血肉模糊,衣服濕透了凍得打顫。潘德清被灌食十四天,惡徒們說是江××要它們幹的,江××就是法律。

兩次邪惡大綁架的主要責任人有,安陸邪惡六一零頭目李綿楚、聶漢章;安陸公安局國保大隊頭目唐建國、塗亞東等。

三、邪惡的楚躍洗腦班

所謂的「學習班」實為對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洗腦的黑監獄,就是「六一零」用謊言、偽善、暴力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罪惡黑窩。

繼以上二零零一年三月與二零零二年十月底兩次河西洗腦班之後,安陸邪惡「六一零」又與湖北省邪惡洗腦班(又稱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湖北省法制教育洗腦班、武漢湯遜湖洗腦班、武漢市洪山區法制教育中心)惡人相勾結,分別在二零一零年七月、二零一一年九月,兩次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這兩次邪惡洗腦班都設在安陸市楚躍小區,在金秋大道正坤大酒店左側往東約一百多米處(楚強路旁),紀委的一個白色小院內,未掛任何牌子。它的右邊是安陸金秋木材場。辦洗腦班的主謀是二零一零年新上任的六一零頭目宋華明,副頭目聶漢章、毛華平等。

安陸市邪惡六一零與安陸市公安局狼狽為奸,花錢從外面保安公司雇了十多個保安人員,日夜輪班,協助迫害學員;利用猶大灌輸歪理邪說,逼寫所謂「三書」,打罵、長時間不讓睡覺等手段強迫學員「轉化」,動輒以不轉化就勞教相威脅。

二零一零年七月,有五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至該洗腦班,他們是朱大華、王亞平、王秀蘭(女)、白華平、江華。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日中午十二點左右,安陸市洑水鎮接官鄉唐畈村大法學員王秀蘭,在六一零人員的指使下,在家中被六一零指使的村支書唐克定和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帶走,欺騙她家人說是去「去住賓館」,「學習一下」,「兩三天就回」。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日上午,安陸市富麗社區主任張望舟受「六一零」指使,和社區另一人到朱大華家中,欺騙朱大華哥哥說找朱大華說幾句話,並讓朱大華哥哥等朱大華回家後打電話給他。朱大華的哥哥相信了他們的偽善,當朱大華回來後,真的給張望舟打了電話。不一會兒,張望舟和社區另一人再次來到朱大華家。當時朱大華和哥嫂正在二樓吃飯,張望舟要求朱大華單獨和他們去一樓說話,欺騙他哥嫂說只是「說幾句話,沒甚麼事的」。朱大華和他們下樓後,他哥嫂不放心,緊跟了下去,只見朱大華已被張望舟與「六一零」惡人等拖上了停在離他家不遠的警車。

朱大華在二零零二年曾被安陸六一零劫持到沙洋范家台監獄迫害了七年,二零零九年冤獄期滿後又被安陸六一零李綿楚、聶漢章劫持到湖北省所謂的法制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三十九天不許睡覺,不准坐,不准上廁所,毒打等折磨。回家後,家裏一貧如洗。

二零一零年七月七日下午三點左右,安陸六一零又夥同李店鎮十里中學等相關單位綁架了該校教師王亞平,非法關押在洗腦班內。王亞平家裏頓時失去了頂樑柱。他的妻子沒有工作,上有七十多歲的老母親,下有上中學的女兒,一家人全靠他一個人的工資養活。

二零一零年七月,該邪惡洗腦班內有猶大張海燕(安陸)、張海鳳(安陸)、丁星樵、鮑愛芳夫婦(雲夢)、何大勇(孝感)等。安陸猶大張海燕原是安陸煙店鎮煙店鎮一幼兒園的教師,現在調到安陸煙店鎮程巷小學,她多次竄到各地洗腦班所謂「轉化」學員。猶大張海鳳原在安陸市河西橋頭以理髮為生,二零零二年在沙洋勞教所被洗腦邪悟後,先後竄到湖北省洗腦班、廣東等地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

期間,湖北省洗腦班姓鄧的惡警一直參與迫害,還有惡警龔建也來過。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零一一年九月安陸邪惡六一零在楚躍小區紀委院內的邪惡洗腦班'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零一一年九月安陸邪惡六一零在楚躍小區紀委院內的邪惡洗腦班

二零一一年九月,湖北安陸市六一零再次勾結湖北省邪惡洗腦班、安陸公安局國保大隊,秘密辦所謂的「學習班」(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洗腦班仍設在安陸市楚躍小區金秋大道旁,在中共邪黨安陸市原紀委院內。

此次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在該洗腦班內遭迫害,他們是安陸鳳凰路小學教師曾昭萍、安陸棉紡廠幼兒園退休教師胡鳳英、安陸棉紡廠退休工人謝祖濤。

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五日上午十點多鐘,由安陸六一零頭目宋華明、副頭目聶漢章帶隊,安陸公安局國保大隊沈問波、府城派出所一行十多個惡警惡人,乘坐兩輛警車,鬼鬼祟祟開進安陸鳳凰小學,強行綁架該校優秀教師曾昭萍到該洗腦班,參與人員還有孝感政法委書記,安陸府城教育學區主任鄭振亞。安陸六一零指使鳳凰路小學校長每日指派兩名教師去做所謂的「陪教」,實質是脅迫她們去當幫兇。

當時惡人問曾昭萍還在煉功嗎,曾昭萍說,「煉!」惡人隨即招呼隱藏在隔壁辦公室十多個惡警,不由分說強行拉住她的手臂,往車上拉,曾昭萍用手拉住柱子不放。這時一名同事實在看不過去,擔心她的手臂被拉脫,上去阻攔惡警,惡警威脅有正義感的同事。曾昭萍在反迫害過程中高呼三聲「警察抓好人」,同事與圍觀家長,憤憤不平,議論紛紛,難怪說「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

曾昭萍沒煉功之前,有肺結核、甲狀腺肥大病等疑難病,在原來安陸四小(太和宮)學校上班時,不能幹稍重的活,學校只安排她打打字複印之類的輕活,也不能講課,只要一病就要住上幾個月的醫院,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同事說你去煉法輪功吧,自從煉了法輪功後,使她獲得了新生,成了學校的教學骨幹。後來合併到鳳凰小學時,在工作上承擔了很多重要工作,取得了一些課研論文,得到了領導同事的好評。領導同事都很器重她。領導想保護她不讓去洗腦班,六一零惡人說上面有指標。

在此之前的一兩天裏,安陸市棉紡廠退休教師胡鳳英與謝祖濤已被惡人秘密綁架至該邪惡洗腦班裏。

謝祖濤曾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沙洋范家台監獄四監區二分監區遭迫害。謝祖濤因身體不行於二零一一年三月八日,被安陸市政法委、六一零、國保大隊(黃亞軍)、司機、還有一名安陸「五•七」棉紡廠姓張的(男職工,三十來歲)一共四人,將他劫持到湖北省武漢市洪山區法制教育中心(湖北省洗腦班),企圖繼續迫害,後體檢不合格,於當日回家。

此次參與迫害的猶大有,張海燕(安陸)、彭漢澤(廣水)等。

第二部份,安陸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一、被迫害致死案例

1、安陸、廣水兩地惡警相勾結 王豔烽遭殘酷灌食致死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四日,安陸市接官鄉四十六歲的法輪功女學員王豔烽在湖北廣水市(原應山縣)第一看守所被殘酷灌食致死。晚上九點左右,當家屬趕到時,王豔烽已經被放到冰棺裏冰凍了。胳膊早已僵硬,左手對向左胸,右手對向小腹,兩手的手指都是並攏彎曲的。這充份證明休克後直接放冰棺,並沒有進行搶救,而是甦醒後,掙扎留下的姿態……在安陸、廣水兩地惡警的相互勾結下,王豔烽遭殘酷灌食致死。

修煉後的身心變化

王豔烽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法輪功。修煉前,她身患多種疑難病,求醫問藥無效,修煉法輪功後,全身的病不翼而飛。她把「真、善、忍」銘刻心中,嚴格要求自己。

以前,她脾氣不好,好勝心強。老是看不起丈夫,老想離婚,在家說一不二的,修煉後嚴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處處為丈夫著想,與丈夫和睦相處,夫妻關係好了,對老人也孝順了。她家老人是她丈夫的繼父,老了就送到福利院,不願贍養。修煉後她把老人從福利院接回家裏自己親自照顧,她對老人護理照顧周到,她的丈夫很受感動,也受到了街坊鄰居的好評。老人從兒媳婦的變化,看到了大法的美好,老人說大法也給他帶來了福氣。

走過重重魔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迫害大法,王豔烽和學員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進京依法為法輪功上訪。接官鄉派出所惡警把她綁架到派出所審問,並向她家人勒索三千元錢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一年她再次和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依法上訪,在半路被安陸六一零的人截回接官鄉派出所,安陸市六一零的人全部到接官鄉派出所來對她們進行非法刑訊逼供、打罵。到半夜又劫持到安陸四里看守所非法關押。她被迫害的很嚴重,就絕食抗議。第六天,看守所惡所長劉黎光令外牢四個刑事犯強迫給她灌食,她抵制迫害,刑事犯將她推倒,頭撞到牆上,當時就休克了,拉到醫院搶救,掛了幾個小時的氧氣才醒過來。六一零的人看她不行了,才打電話叫她丈夫把她接走。

二零零二年八月中秋節,王豔烽帶著小女兒回娘家與家人團聚,娘家的幾個法輪功學員來看她。她娘家的村幹部惡意舉報說法輪功聚會,接官鄉派出所來人把她與另幾個法輪功學員都綁架到拘留所關押。六一零惡警天天非法審訊是誰叫聚會的,王豔烽不配合也不寫保證。被非法關押三天後,安陸市六一零、公安局又把她劫持到沙洋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期間被關小號、嚴管,日夜做奴役受盡折磨。

二零零三年王豔烽從沙洋回來,十月的一天與一學員到應山(現在的廣水市)洛店講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遭不法分子惡意舉報,廣水市洛店派出所將她綁架到廣水看守所關押,迫害二十天生命垂危才放人。

用生命喚醒世人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王豔烽、盛翠蓮等,來到與安陸市接官鄉接壤的廣水市陳巷鄉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陳巷鄉派出所惡警綁架,所長余炳榮強行把她們劫持到市國保大隊,後將她們投入廣水市看守所非法關押。王豔烽、盛翠蓮絕食抗議迫害,生命垂危後,惡警們怕承擔責任才釋放她們回家。

僅僅過了四個多月的一天──九月四日下午三點左右,安陸市國保大隊與廣水市六一零、國保大隊、安陸市接官鄉派出所的惡警們合謀,再次將王豔烽等人綁架。

王豔烽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被廣水市國保大隊惡徒方宏毒打。非法關押在廣水市看守所。二人絕食抗議迫害,每絕食一餐就被毒打一次,被折磨的身體極度虛弱。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四日,廣水第一看守所所長付小東等把王豔烽拖去野蠻灌食,造成食管、氣管被麵糊堵塞,休克。晚上九點,家屬趕到時,王豔烽已被放到冰棺裏冰凍,身體呈現掙扎的姿勢,王豔烽被迫害致死。

安陸市惡黨六一零人員害怕法輪功學員揭露迫害真相,謊說有法輪功學員要上訪,指使安陸各社區、單位人員監控當地法輪功學員,不准隨便走動,不准上訪。

王豔烽的遺體被廣水國保大隊強行火化,骨灰被送到她家中;安陸市國保大隊不准法輪功學員去悼念死者,派人把守;監控法輪功學員電話;劫持王豔烽的家人,不准與外界接觸不准透漏迫害消息。

'王豔烽'
王豔烽

相關信息,安陸郵編;432600 電話區號;0712
相關責任人,
安陸六一零頭目,李綿楚13971945556、聶漢章13871856881
安陸國保大隊頭目,唐建國13871904898 宅5228335 5222525─3737辦
安陸市府城派出所所長,張武
安陸市接官派出所所長,盛勇
廣水電話區號,0722 廣水郵編,432700
廣水市六一零頭目曹超群,6233802(宅)6243233和6232221(辦),手機,13972986355
廣水市公安局副局長,吝福銘,手機,13997892519 辦公6232334轉3405 宅6248108
廣水市國保大隊長章華洲,6248158(宅)6232334轉5226(辦),手機,13396170532
廣水看守所所長,付小東

2、退休教師孫賢芬被迫害致死

安陸市退休女教師孫賢芬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獲得了健康。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當局迫害法輪功後,她受到安陸公安局等單位人員的多次騷擾、迫害,身心受到極度的摧殘,在承受近十一年的身心迫害後,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含冤離世。

煉功受益

孫賢芬,女,一九四五年生,是安陸市實驗初中的一名退休教師。她一生未婚,潔身自好,自尊自重,為人真誠,善良。任教期間工作兢兢業業,對學生關心、愛護,學生家長也喜歡到她家與她交流、談心。

四十五歲那年,她因患腰椎間盤突出,骨質增生等疾病,生活不能自理,病休了將近一年,多方醫治無效。醫生說她的病無特效藥,建議她練氣功輔助治療。從此她就苦苦尋找,相繼學過幾種氣功,花了不少錢不說,也沒見有多大作用,直到一九九六年六月底,才有幸尋得法輪大法。

修煉法輪大法的每一天都是充實幸福的,她按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心靈得到昇華,身上的疾病也在不知不覺中不翼而飛。從而更加堅定了她修煉大法的信心。

被迫害離世

然而好景不長,九九年七月,法輪功無端遭迫害,然而她修煉法輪功的心始終未變,也由此開始了安陸惡人惡警對她無休止的干擾迫害。每到邪黨的所謂「敏感日」,總有人去她家干擾、威脅、恐嚇,去的最多的是政保科的陳新運。府城辦事處、派出所及她單位領導經常以開會等名義把她騙去,逼迫她寫「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還時常打電話到她家,所謂「點名」,查看她是否在家。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晚,政保科惡警陳新運、李凌等三人以查戶口為名騙開門,一進門就到家裏翻東西,被孫賢芬阻攔,陳新運惡狠狠的說,「我總要把你抓去關起來,叫你知道厲害」。當晚他們搶走了一些大法真相資料。五月九日陳新運等人及她單位領導,又闖進她家,非法搜查、抄家,拿走大法書籍等,之後又去騷擾了幾次,逼迫她在筆錄裏簽字,他們經常在她家附近監視她,他們每去一次,孫賢芬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自己親身受益的經歷,極力的勸善,可是沒有人理會。

二零零三年五月,她學校的領導打電話說找她有事,一開門進來的又是陳新運、李凌、陳旭東(女),他們一進門就開始亂翻東西。可憐的老人,一生安分守己,只想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卻如此備受欺凌,面對他們多次無恥欺騙,無理騷擾、迫害,孫賢芬高聲喊出「法輪大法好!」。

惡警們把她綁架到安陸四里看守所,與殺人犯關在一起,不准她煉功,她的左臂被陳新運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右腳也被踩青了。在看守所裏面對迫害,她絕食抗議,看守所惡警岳中貴就打她耳光。

在四里看守所這個人間地獄裏,她的身心受到極度的摧殘,看守所裏設置了監控裝置,監控著人的一舉一動,在那裏,近十個月的時間,日夜不能睡覺,大腦得不到片刻寧靜,晚上聽到的是各種陰森恐怖的聲音,還有從審訊室裏傳來的淒慘叫聲,那時她的精神極度緊張。

這期間,她還曾被帶到府城教育站,陳新運、李凌、陳旭東、沈超、還有府城辦事處的陳卉等人,他們三班倒,輪流審問,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不准坐有靠背的凳,她的腰疼痛難忍,身心極度疲憊,在這樣的情況下,惡警們逼迫她寫保證,被她再次拒絕。他們將她帶回看守所,把她單獨關進號子裏,號子的門日夜不許關,每天由外牢的男犯輪流看守她,大熱天,上廁所,洗澡,換衣都極不方便。她本來就緊張的神經就更緊張了,她哪敢躺下睡覺,幾乎夜夜和衣坐著。

從看守所出來回到家,她的精神一直處於極度緊張、恐懼的狀態,神情恍惚,不能正常生活,害怕別人監控,說話都怕被別人聽見。就在她處於這種狀態期間,惡警們還不放過她,上門騷擾她,脅迫她簽字,被孫賢芬拒絕。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孫賢芬含冤離世。

孫賢芬修大法獲得了新生,中共邪黨的迫害卻使她失去了生命。但願世人能從她的遭遇中認清惡黨的流氓本質,遠離邪黨,重獲新生。

'孫賢芬'
孫賢芬

3、黃曉慧被打毒針致死

黃曉慧是安陸市原「五七」棉紡廠子弟學校的一名職工。她於一九九六年開始學煉法輪功。學功後,她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多種疾病奇蹟般康復。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黃曉慧曾五次上訪,五次被非法關押,一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加期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黃曉慧到北京依法上訪,在北京被警察非法抓捕,後被劫持回安陸,非法關押到安陸四里看守所半年之久。期間她多次絕食抗議,被惡所長劉黎光、公安局副局長柯繼承、惡警陳新運、外牢刑事犯等人野蠻灌食。外牢犯人撬不開黃曉慧的嘴,劉黎光用鉗子上去就把黃曉慧的門牙齒撬掉一顆,鮮血伴著鹹稀飯被灌進了黃曉慧的肚子裏,渾身是血。將她非法關押半年後,被安陸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上訴後改為一年勞教,非法關押在沙洋勞教所。

在沙洋邪惡勞教所,惡警給黃曉慧吃的飯菜是專人送的,她吃過後,身體極其難受,頭暈燥熱、滿臉通紅、煩躁不安。她拒絕吃這種專為她做的有毒的飯,沙洋勞教所惡人將她綁架到醫院,說她有病需要住院治療,指使惡醫對她強行打毒針迫害,每次打針過後她都心慌氣短、發熱發暈、煩躁不安,惡醫究竟給她用了甚麼藥,我們不得而知。

黃曉慧從沙洋勞教所回家後,安陸六一零、國保惡人數次去她家騷擾、企圖綁架她,使得她與家人居無寧日。

二零零一年末,黃曉慧再次進京上訪,被關押在北京某處遭受殘酷迫害,後被劫持回安陸,因抵制惡人惡行獲釋。

二零零二年元月的一天,黃曉慧做家務時,被惡警陳新運等綁架到四里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年後,身上長了一身的疥瘡,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才被釋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邪黨」十六大」期間,黃曉慧去看一位法輪功學員時,碰到安陸北城派出所惡警吳自祥帶著四、五個惡警開著警車到學員家騷擾。惡警見到黃曉慧就對她拳打腳踢,把她打得臉上、嘴上到處流血,最後惡警強行把她拖上了警車,並將她劫持到沙洋勞教所非法勞教。

二零零六年十月,黃曉慧在火車上給世人傳播法輪功福音時,被未明真相的人誣告,遭乘警綁架,非法關押在安徽阜陽看守所(已被非法枉判兩年勞教),她的家人到阜陽看守所據理要人,看守所只得放人。黃曉慧當時人雖回來了,但是她的身體每況愈下,急速病變,她的口腔嚴重潰瘍,外嘴唇腐爛,牙齒蛻變成土黃色,感覺人頭重腳輕,心慌氣短,身體不能平衡,時有摔跤,於二零零七年三月含冤離世。安徽阜陽惡警到底對黃曉慧做了甚麼手腳致死黃曉慧,我們暫時不得而知,但是神目如電,真相總會大白於天下,惡人必將被繩之以法。

'黃曉慧'
黃曉慧

相關責任單位,安陸市公安局、安陸市四里看守所、湖北沙洋勞教所、安徽阜陽看守所

4、法輪功學員徐祥珍,女、六十多歲,湖北省安陸市雷公鎮雙河人,曾是被醫生判了死刑的癌症患者,一九九七年通過學法輪功,白血病和其他多種疾病奇蹟般的消失了,人也年輕了,簡直換了一個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警察不斷的到老人家裏騷擾,強行按手印、簽字,給老人造成極大的傷害,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零四年九月含冤離世。

5、董修珍,女,六十多歲,修煉大法後,三十多年的腰傷腿痛好了,走路比年輕人還快,多年的高血壓心臟病也好了。但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安陸不法人員經常上門騷擾和恐嚇,二零零二年十月在惡警再次上門抄家恐嚇後,舊病復發,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含冤去世。

6、卓華祖,男,五十多歲,家住湖北安陸南大街,以理髮為業。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修煉前因偏癱中風行走困難,自修煉後,全身疾病病癒。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被迫害後,曾兩次上訪證實大法,遭安陸北城派出所惡警騷擾,卓華祖於二零零三年黃曆五月十二日含冤而死。

二、嚴重迫害案例

1、潘菊英手腳被塞進裝著毒蛇的袋子

潘菊英曾遭安陸不法人員十五次綁架、酷刑迫害,手腳曾被塞進裝著毒蛇的袋子裏。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九日,曾發表潘菊英自述遭迫害文章,「手腳被塞進裝著毒蛇的袋子──安陸大法弟子遭迫害經歷」,

我叫潘菊英,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原湖北安陸市華容商場的一名職工,擁有一個平凡、普通卻和睦的家庭。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功,有人揚言要整我,把我逼瘋,然後嫁禍於法輪功,說是煉法輪功煉的。為了讓家人能過上安靜的生活,為了不受到進一步地迫害,如今我被迫離家在外,過著漂泊不定的生活。

以前我是渾身上下一身病,頸椎痛、腰痛、胃疼、婦科病、風濕病、頭昏眼花渾身疼,四方求醫,不見好轉,幾乎癱瘓,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一九九六年,我有緣得到《轉法輪》寶書,看了三天書,知道了這書不一般,就按書上的要求從做一個好人做起,開始了修煉。不久,奇蹟發生了,我嘗到了一個人真正沒有病的滋味,知道了生命存在的真正價值和意義,心裏明白李洪志師父是我最親的親人。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報紙、電台、電視台輪番對法輪功進行造謠、誣蔑,我的心在流血。作為修煉法輪功的直接受益者,我要告訴人們法輪功的事實真相,我去北京上訪,行使我作為公民的合法權利,卻遭到非法抓捕,並被劫持回安陸,被非法關押在安陸市四里看守所,時間長達五十天,被非法罰款二千元,未給發票。

為了給法輪功討回公道,二零零零年我想再次去北京上訪,安陸公安局惡警在孝感火車站非法抓捕我,這一次又非法關押了我一個多月,並罰款四千元。

二零零零年四月,惡徒又一次非法抓捕我。安陸市公安局局長楊少榮、副局長柯繼承、政保科唐建國、鐘新德、陳新運、陳憶東等十幾人三班倒地輪番折磨我,時間長達五天四夜,我的精神和肉體都受到了極大的摧殘。他們誹謗、謾罵大法師父,當面燒師父的像,不准睡覺,雙手被反銬、斜銬、反銬後被蹬倒在地,用報紙捲成尖刺我的嘴……在安陸市看守所,我絕食抗議他們的非法行為,被強行灌食、輸液,到第九天輸液時,我的雙腿都已經僵硬了,脈搏也快停了。六一零、公安局、檢察院、衛生局等都來了人,為推卸責任才叫我家人把我抬回去。

到了二零零零年八月九日,政保科惡警陳新運、沈超、李凌、陳憶東等人又將我從家中強行綁架到安陸市公安局,又是六天五夜不讓我睡覺,還是這一夥人,折磨我的手段更加凶殘。我雙手被銬,雙腳被用繩子捆住,惡警用冰塊冰我、打火機烤我的臉;李凌、陳新運二人把我打倒在地,用腳踩我的腳趾、腳踝骨;柯繼承用繩子把我吊在屋頂的電扇鉤子上,只有一隻腳落地……。八月十一日下午,陳新運用兩條蛇水淋淋地往我身上提,並強行把我的左手塞進裝有毒蛇的編織袋,再強行把我的腳塞進裝有毒蛇的編織袋,毒蛇爬到了我的腳背,冰冰涼的……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安陸市公安局將我非法勞教二年,強行送到湖北沙洋勞教所,因檢查身體不合格,惡人未能得逞。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日,安陸市公安局又一次到我家中強行抓人,連守院門的老太太都說,人家在家甚麼也沒做,也沒出去,你們幹嘛抓人。但惡徒還是強行綁架我到安陸市四里看守所,我強烈抗議他們這幾年來對我的非法無理迫害。三月四日我回到家。但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李綿楚揚言,再抓住就判刑,死了就算白死了。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日,政保科惡警陳新運、李凌、塗亞東等人到我家說是孝感地區來人找我到公安局去,我拒絕,還是被強行綁架到安陸市看守所,惡徒當面念逮捕證,說我被逮捕了,看守所的惡警張文明動手打我。我一個弱女子,按照師父要求的做一個好人,時刻用真、善、忍來衡量自己的言行,做一個更好的好人,他們卻想抓就抓,想關就關。我再次絕食抗議,被強行灌食、打針,直到後來灌食灌不進,針也打不進了,他們怕出人命擔責任才放我出去。

這還沒完,到了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八日,新任的政法委書記胡茂書又派人到我家抓我。

我一次次地被抓、被關押,給我的家人、孩子帶來了巨大的痛苦,為了讓他們過上平靜的生活,為了我不再無休止地被抓、被關押,遭受進一步的迫害,我被迫離開了我生活了幾十年的家,離開了我至親至愛的親人們,流落他鄉,四處漂泊……

我真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惡夢,都沒有發生過……

這都是我這幾年來的親身經歷,而且仍在經歷著,承受著。我只是想告訴我的父老鄉親們,你們有權了解法輪功的事實真相,這是你們的權利,不要被謊言蒙住了眼睛,明白了事實真相,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會給您帶來美好的未來。

我還想勸告那些迫害過我的人,不要再迫害好人了。我也要正告那些還在追隨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人,請你們趕快清醒過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歷史的經驗教訓不少了,當你們不相信的一切發生的時候,後悔可就晚了。

當潘菊英以真實姓名向當地民眾揭露安陸惡人的惡行後,惡徒動用了大量人力、物力對她進行圍捕、綁架。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惡徒第十五次綁架了潘菊英。潘菊英被邪惡之徒迫害致生命垂危,被劫持到安陸市二醫院搶救,其間她從醫院跑出來了,在車站再次被惡警綁架,被送到到二醫院繼續迫害,二十四小時被銬在病床上。之後,在安陸邪惡六一零頭目李綿楚、聶漢章等人的操作下,孝感市孝南區法院誣判潘菊英七年,送到武漢女子監獄迫害。

相關責任人,

安陸市公安局局長楊少榮、副局長柯繼承、政保科唐建國、鐘新德、陳新運、陳憶東、塗亞東、政法委書記胡茂書

2、前銀行副行長程家貴全家遭迫害

今年七十六歲的程家貴老人,退休前是湖北省安陸市建設銀行副行長。他家五名成員,都曾經身患重症,是法輪大法救了他全家人的命。他們立志要永遠遵照「真、善、忍」的原則做好人,卻遭到中共的殘酷迫害。

一家五口曾患不治之症

十六年前,程家貴一家人,可以說是人人患絕症,個個病危,程家貴本人是安陸市有名的大胖子,身患冠狀動脈硬化、心肌梗塞,血壓非常高,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妻子嚴瓊博,患有胃癌晚期、心力衰竭,醫院已下了病危通知書,宣布無治;女兒程旭麗,患氣胸、肺氣管破裂,是一種死亡率極高的疑難病,做了兩次手術也沒做好;兒子程子鵬,腎出血達十三年之久,結婚多年沒有生育能力,花光了他們家十多萬元錢也沒能治好程子鵬的病;兒媳黃鐵娥,患有肝炎、心臟病;一家人在死亡線上苦苦掙扎,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作為一家之主的程家貴,身上的擔子是多麼的沉重,他不甘心命運的捉弄,出於求生的本能,山南海北到處求醫問藥,西醫不行找中醫,中醫不行找氣功,最後乾脆辭掉工作,跟老伴一起在鄂州市蓮花山上學氣功,打算用氣功治好自己的病,再治家人的病。可是在蓮花山上住了四年多,錢花了幾萬元也沒治了他們的病。老倆口不得不拖著病痛的身軀回到安陸。

修煉大法全家獲新生

一九九六年,法輪大法(也叫法輪功)洪傳到了安陸,女兒程旭麗最先修煉法輪功,經過短短幾個星期的學法煉功,程旭麗的病神奇般的好了。老伴嚴瓊博當時正在安陸「五七」棉紡廠醫院住院,見女兒煉法輪功病好了,也想試試。結果一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星期,嚴瓊博的晚期胃癌不可思議的完全好了。程家貴見老伴的胃癌好了,也走進了大法修煉中,他煉功不到一個星期,折磨他十幾年的所有疾病也全部不翼而飛。兒子、兒媳見法輪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也都走進了修煉法輪功的行列中來了。一家人通過修煉法輪功,全部脫胎換骨,變成了無病一身輕的健康人,法輪大法救了程家貴一家人的命。

修煉後的程家貴,明白了做人的根本目的是返本歸真,他非常珍惜這萬古不遇的佛法修煉機緣,嚴格按照《轉法輪》書上要求的「真、善、忍」法理做好人,努力實踐著做一個無私無我、為他人著想的更好的人。有一次建行分給他老倆口一套房子,他們正準備搬家時,突然有一職工提出要那套房子,程家貴夫婦毫無怨言地將那套房子讓給了那位職工。至今老倆口仍住在十分簡陋的小房子裏,廁所跟住房分開,很不方便。

程家貴老人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十幾年如一日,樓道內的公用廁所和樓梯都是程家貴老人默默地打掃衛生的。因為他嚴格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所以在修煉法輪功後較短的兩三個月內,就由原來的大胖子,變成了精神十足的瘦子,走路生風,騎自行車就像有人推一樣,年輕人幹不動的活,他都能輕鬆的幹完,下雪天光著腳也不覺得冷,禿了頂的頭上又長出了青絲,紅光滿面。街坊、鄰居、老熟人,凡是認識他的人都說他變了一個人,脾氣變溫和了,身體變健康了,人變年輕了。

當人們了解到程家貴一家人是因為煉法輪功獲得了新生後,都奔走相告,都說這法輪功能使人起死回生,真是神功!短短三年之內,人傳人心傳心,安陸相繼有兩千多人得法修煉,各行各業都有修心向善、淡泊名利的法輪功學員,使古城安陸煥發出了勃勃生機。

程家貴全家人沐浴在法輪大法浩蕩的佛恩之中,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大法、李洪志師父的感恩之情。

迫害開始了

江氏流氓集團懼怕煉法輪功的好人太多了,出於小人妒嫉心理,成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六一零」,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利用中共發起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用掌握的國家宣傳機器報紙、電台、電視台造謠、栽贓、誣陷法輪功,顛倒黑白,欺騙民眾,煽動民眾仇恨法輪佛法。

眼看民眾被惡毒的謊言深深的毒害著,程家貴老人的心在流淚,在流血。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程家貴一家五口人依法到北京上訪,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想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卻發現信訪部門成了抓捕法輪功上訪學員的專職機構。於是他們一家人走向了天安門廣場,在遊人如織的天安門廣場上,他們家四個人在廣場上煉功,女兒程旭麗代表全家講述他們一家人得法的經歷,現代科學無法治癒他們一家人的疑難絕症,而大法師父無條件的治好了他們一家人的病,師父沒有收他們一分錢,甚至連師父的面都沒有見過,修大法使他們變成了健康的人。如此超常的高德大法,如此偉大的師父,卻遭到了千古奇冤!「還我師父清白!」他們喊出了發自肺腑的心聲,廣場上的遊人聽了他們一家人的故事,明白了原來法輪功有這麼好,感動得紛紛鼓掌、落淚、叫好!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惡警、便衣回過神來便一擁而上,將程家貴一家人強行綁架上車,其中一惡警用皮鞋踢兒媳黃鐵娥,一惡警用狼牙棒打程家貴老人。他們一家人被北京惡警關在天安門公安分局的鐵籠子裏。

安陸市當時的公安局局長楊少榮,得知程家貴全家去北京上訪的消息後,即乘飛機趕到北京,還有湖北孝感地區公安處派了一個姓陳的科長也趕到北京。當程家貴一家人被送到安陸駐京辦時,他們早已等在那裏。

楊少榮和陳姓科長質問程家貴一家人:你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為甚麼要上北京?程家貴老人答道:我一家人處在死亡的邊緣,煉法輪功後都奇蹟般的好了,法輪功救了我全家人的命,事實勝於雄辯。所以我們要煉。那個陳科長說,人死一包灰,人死如燈滅。可見其受邪黨文化毒害之深。程家貴老人一再說:這麼好的功法,我們就是要煉,我們不煉就沒有命了。

後來安陸市六一零、公安局政保科、府城派出所、安陸建行等聯合派人(相關人有警察塗亞東、警察楊琴、公安局局長楊少榮和建行副行長吳海明等)用手銬將他們一家人押回安陸,非法關押在安陸四里第一看守所裏。程家貴被非法關押了四十五天,妻子嚴瓊博被非法關押了三十九天,女兒程旭麗和兒子程子鵬被非法關押了二十五天,兒媳黃鐵娥被非法關押了五十天;安陸公安局勒索他們一家五口一萬二千元才放人。

自此之後,程家貴全家多次遭受安陸邪惡六一零、公安局不法人員的迫害。

程家貴老人遭受的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安陸建行、孝感建行的領導積極配合邪黨六一零的迫害政策,逼迫已經退休的程家貴每天上午八點上班,到保衛科簽名報到,然後訓斥,達三年以上。程家貴被安陸建行扣發八個月工資、工資被無理下降兩級至今未補。兒子程子鵬被安陸建行無理開除,全家靠程家貴老倆口的退休金生活。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日,安陸市政法委書記胡茂書帶領四個惡人惡警到程家貴家,威脅不准煉法輪功。程家貴當場表示:「這麼好的法輪功,使我由死變生,由疾病纏身變成一身輕,我就是要煉。」胡茂書當場暴跳如雷,大吼大叫,威脅要對老人嚴加看管,並派惡警陳新運、曾敬朝、黃建新長期監視程家貴一家人。有一段時間他們每天在程家貴家按時上下班,抄家搶書(法輪功的書),不准煉功,不准與外面法輪功學員來往,監視他們全家,使得程家貴老倆口每天生活在恐怖和壓抑之中,不得安寧。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安陸市六一零李綿楚、聶漢章、安陸建行副行長王洪勝等惡人,用欺騙手段將程家貴老人劫持到湖北省洗腦班迫害。

當日上午八點半,安陸建行王洪勝派保衛科兩個人,到程家謊稱孝感地區建行有事要面談為由,將程家貴騙上車,車到達孝感後,地區建行派一幹部上車隨同王洪勝及兩名保衛科人員一起將程家貴劫持到省洗腦班(就是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法制學習班,這裏是全國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陰毒、最凶殘的地方之一,打傷,打殘,逼瘋,打死過法輪功學員,當時在湯遜湖,即武漢湯遜湖邪惡洗腦班)。

一進洗腦班的大門後,突然竄出兩個武警惡人,氣勢洶洶,像綁犯人赴刑場一樣,連拖帶拽帶跑地架著程家貴老人往洗腦班裏拽。

程家貴堅決制止惡人行惡,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迫害。程家貴的血壓被迫害的非常高,洗腦班的惡人害怕承擔責任,只好當天叫單位將他送回去。

老伴嚴瓊博遭受的迫害

程家貴的老伴嚴瓊博,今年七十八歲,退休前是安陸市醫藥公司職工,她以前在安陸王義貞醫院藥房上班時,被稱為「神手」,抓中藥時從來就是一手準,分毫不差,是受人們愛戴的好醫生,也多次遭到迫害。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日,安陸公安局惡警陳憶東,陳旭東(女)到程家貴家裏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將嚴瓊博老人綁架到安陸拘留所非法關押,揚言要關她十五天,嚴博瓊老人堅決抵制惡人迫害,絕食抗議,口吐鮮血,五天後,惡人只好將她放回家。

女兒程旭麗遭受的迫害

程家貴的女兒程旭麗是安陸「五七」棉紡廠的職工,在電話班工作。她修煉前妒嫉心很強,脾氣不好,人很清高,因為身體有病,幹工作總想偷懶,跟有的同事關係搞得很僵。自從她修煉法輪功後,完全變了一個人,脾氣變好了,身體好了,對誰都非常和善友好,同事有事時,她就一個人幹幾個人的活,從不叫苦叫累,爬電線桿、檢查線路、修電話以前都是男人幹的活,修煉後她總是主動做這些重活、危險活,而且是樂呵呵的做,沒有一句怨言。

在法輪功被迫害得最嚴重的時候,她的一位同事在班上大聲地宣布,「將來允許煉法輪功後,我第一個要修煉,只看程旭麗修煉前後的身心變化,就知道這法輪功太好了!」

可是這樣的好人卻多次被邪黨安陸六一零、惡警、棉紡廠多次迫害。二零零一年,程旭麗被非法關押在安陸市河西洗腦班迫害兩個多月,二零零四年曾流離失所達八個月之久,二零零八年到杭州看望女兒,在杭州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救度那一方百姓,被安陸六一零、國保大隊、杭州六一零、公檢法非法判刑七年半,現在仍被非法關押在杭州女子監獄六監區迫害(明慧網報導過)。

程旭麗的丈夫秦金平,在邪惡的高壓恐怖迫害下,承受不住重壓,於二零一一年八月去世。在邪黨迫害法輪功前,秦金平親眼看到妻子煉法輪功後,絕症病好了,就很支持妻子修煉,但是在邪惡六一零、國保多次迫害程旭麗後,他承受不了精神壓力,在恐怖株連高壓下,把仇恨發洩到家中修煉人的身上,多次用惡毒的語言謾罵程家貴老人,甚至幾次帶人到程家貴家裏威逼、叫罵,程家貴老人從來都沒有還一句嘴,總是用修煉人大善大忍的胸懷承受著,直到秦金平臨死之前,老人還在向秦金平勸善,但是可憐的秦金平臨死都不肯懺悔自己的罪過,成了中共謊言欺騙下被毒害的犧牲品。

今年程旭麗的女兒結婚時,沒有爸爸的祝福,也看不到媽媽的笑容,知道真相的人們都氣憤地說,這中共是真正禍國殃民的大邪教!別人一家人是因為煉法輪功才保住了性命的,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搞得別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真是無法無天!

兒子程子鵬夫婦遭受的迫害

程家貴的兒子程子鵬、兒媳黃鐵娥都是人們公認的善良誠實的人,也是多次被安陸市六一零、國保大隊迫害。

兒子程子鵬,今年五十歲,是原安陸市建行職工,於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惡黨迫害法輪功後,二零零零年底,程子鵬被單位無理開除,多次遭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被非法關押在四里看守所時,他的生活用品被犯人瓜分,被強迫洗冷水澡、手洗馬桶、與死刑犯同被睡覺。回家後被單位無理開除,電話被監聽,監視居住,邪黨「敏感日」惡警上門騷擾不斷。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日晚,安陸公安局政保科陳新運等五人,強行破門而入,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籍及物品,綁架程子鵬到四里看守所關押。遭牢頭、犯人拳打胸部,致使程子鵬說話、呼吸胸部就痛。陳新運等三惡警逼供他二天二夜。程子鵬被非法關押五個月後,被惡警送到沙洋勞教一年半。

沙洋勞教所三大隊,這個披著文明外衣的人間地獄,是吸毒犯、刑事犯、惡警迫害善良的場所,惡警李隊長強迫程子鵬面牆站八小時,在雪地裏只准單腿站立,上午蹲軍姿,下午坐小板凳,不准說話,不准上廁所,強迫勞役,被吸毒犯拖到廁所拳打腳踢。由於遭受長期迫害,致使程子鵬神志不清、便血,才被保外就醫。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晚十時,安陸國保大隊惡警陳旭東(女)、黃亞軍、府城派出所惡警陳新運等一行人,在街上再次綁架了程子鵬,並將他的衣服撕破。程子鵬被非法關押在四里看守所迫害八個月後,二零零九年二月十日,安陸市法院在沒有通知任何家人的情況下,秘密開庭非法審判程子鵬,枉判他四年刑期。至今被非法關押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四監區。今年七月一日將冤獄期滿,望正義之士伸出援手,幫助善良的程子鵬順利回家。

兒媳黃鐵娥,從小體弱多病,於九九年七月十六日修煉法輪功,所有的病痛不治而癒,瀕臨破碎的家庭也變的和睦了。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黃鐵娥共被非法關押四次。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日,黃鐵娥貼不乾膠真相,在安陸河西街上被蹲坑的惡警跟蹤。政保科特務陳新運等指使「110」惡警數人,二輛警車綁架了黃鐵娥與另兩位學員,到公安局政保科非法逼供後劫持到看守所關押。並且當晚破門而入抄了黃鐵娥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等物品,同時將她的丈夫程子鵬綁架到看守所關押,後來劫持到沙洋勞教所勞教。四里看守所這個人間地獄,在這裏黃鐵娥遭到了非人的迫害與折磨,被惡警、勞改犯、刑事犯、流氓犯強行灌食、輸毒液、野蠻插鼻管,胃壁被戳破直吐血。政保科惡警逼供她二天一夜不讓睡覺,人被迫害成皮包骨,一百一十天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日,政保科惡警陳旭東(女)、李凌、沈超、陳新運、梅德安、黃亞軍五男一女早上九點闖入黃鐵娥家,未出示任何證件抄家,把大法書籍和其它一些物品抄走,把她與公婆嚴瓊博,綁架到公安局三樓政保科非法審問,下午五點把黃鐵娥關押在四里看守所。黃鐵娥被迫害十二天,五次遭插鼻管灌食、輸毒藥水,迫害得人不行了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九日下午二點半,安陸六一零、政保科、府城派出所等十幾個惡警闖入黃鐵娥家再次綁架她,他們強行把她從她家三樓綁架到警車上,關押在四里看守所,六一零頭目李綿楚、聶漢章還叫嚷要非法勞教她,她絕食抗議才被放回家。由於惡警經常上門騷擾、監視,無法正常生活。二零零二年八月,黃鐵娥被迫流離失所十七個月,有家不能歸。

程子鵬因腎出血達十三年之久,無法生育,煉功後身體健康了。二零零五年,妻子生下了一個胖小子。如今他們的兒子程法度今年已經上小學一年級了,爸爸卻被惡人關在監獄裏,近四年都沒見著爸爸了。可愛的小法度每當看到別的孩子和爸爸一起玩耍、撒嬌時,就會呆呆地望著,天天在盼望著爸爸能早日回家!

3、煉法輪功身心受益 女廠長多年遭中共迫害

陳愛芳修煉法輪功以後,她擁有了健康的身心、幸福和睦的家庭。陳愛芳也曾是一位遠近聞名的銀杏枕加工廠女廠長,她的產品曾經遠銷香港、新加坡等地,事業曾經興旺發達。然而,多年來由於中共對法輪功的非法打壓,陳愛芳多次遭受中共當局的殘酷迫害,致使她家庭破裂,事業中落。

在修煉法輪功之前,陳愛芳患有胃病、類風濕、神經衰弱、右手關節炎等,特別是胃病和類風濕關節炎經常折磨的她吃不好睡不好。她的脾氣也變得火爆,經常為一點小事與丈夫爭吵,有時急了還動手打人。一九九八年,她煉法輪功後,身體無病一身輕,脾氣變好了,人變得開朗熱情了,家庭幸福和睦了。

以下是她十二年來遭受迫害的事實:

依法上訪遭非法拘留、勒索錢財、家人被騷擾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鎮壓法輪功後,陳愛芳到北京上訪,被安陸駐京辦事處拘留,被政保科科長鐘新德、塗亞東等人搶走了身份證和二百六十多元錢,至今未還。陳愛芳被惡人們劫持到四里看守所迫害四十多天,被勒索錢財五千元。

那時,陳愛芳夫婦與其兄弟夫婦合夥經營著一家銀杏枕加工廠。陳愛芳因上訪遭關押後,二零零零年十月,安陸國保大隊和雙河鎮政府人員不斷的給她丈夫(公司法人)施壓,威脅。他說,如果做不好陳愛芳的所謂「轉化工作」,就讓他們家的生意做不成。並長期受到安陸公安局府城派出所人員的騷擾。陳愛芳丈夫的兄弟們當時也被邪黨鎮壓的氣勢所嚇,和被邪黨謊言的毒害,也加緊讓她丈夫逼迫陳愛芳放棄信仰。陳愛芳丈夫的心理與精神上造成很大傷害與壓力,按她丈夫當時的話說,「把我差點也逼瘋了!」

安陸國保人員還指使當時被邪黨毒害的陳愛芳的三妯娌楊亞琴,協同惡人監視陳愛芳的日常生活及她與人交往的一切情況,並向惡人們彙報。陳愛芳不肯妥協。陳愛芳丈夫的兄弟們害怕受到株連,公司利益受損,就不讓她去公司上班,不許她插手公司的任何事情。給陳愛芳的生活造成很大干擾和困難。

第二次依法上訪遭非法勞教

陳愛芳生活困難,再次依法去北京上訪,又被劫持到四里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百天後,把她送到至沙洋七里湖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由於她堅持不放棄信仰又被惡警肆意加期八個月。

在非法勞教期間受到非人的折磨,陳愛芳險些喪命,如暴打、辱罵、坐板凳、罰站、暴曬、蹲軍姿、嚴管、強迫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被強制洗腦、關小號、不讓睡覺、不許與其他學員講話、不許家人接見、超強度的勞動、被打成心臟病不給醫治等各種手段進行迫害。

邪黨迫害不斷幸福家庭破裂

陳愛芳為了給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而遭非法關押、勞教,給她丈夫的身心造成很大傷害。加上不法人員的不斷騷擾、株連迫害,使陳愛芳丈夫公司的經濟受到了巨大損失。工廠被迫關門。二零零四年,陳愛芳夫婦只得從新謀求生路,來到孝昌縣小悟鄉開展他們的事業,重新開辦銀杏枕加工廠。不久,陳愛芳給世人講述法輪功真相,遭到當地派出所和小悟鄉政府人員多次到工廠騷擾。陳愛芳丈夫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壓力,於二零零五年三月與陳愛芳離了婚。就這樣一個幸福和睦的家庭在中共邪黨的迫害下破裂了。

在孝昌縣多次遭受騷擾、迫害,事業中落

陳愛芳被迫離婚後,獨自一人打理在孝昌縣小悟鄉開辦的銀杏枕加工廠。她的產品曾多次參加由湖北省主辦的大型國際展銷會,她的產品也曾遠銷香港、新加坡等地,為孝昌縣民營企業出口創匯開創了先例。

據悉,陳愛芳的銀杏枕加工項目在國際上極具發展前途。陳愛芳在孝昌縣受到孝昌不法人員的多次騷擾和種種方式的迫害,致使陳愛芳和她的工廠在孝昌無法生存,工廠關閉。

二零零五年八月,小悟鄉派出所所長程志勇等人在她工作場所搜出一本《轉法輪》,隨後她的工作場所及居住地被監視、監聽。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的一天,陳愛芳外出辦事了,突然四名便衣以買枕頭為名闖進陳愛芳的門市部裏(也是她的住處)中,翻箱倒櫃,搶走師父法像。十三歲的孩子大聲抗議,惡人害怕開車跑了。當時街坊們證實惡人們是開著一輛白色的印有「公安」字樣的小車過來的。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孝昌公安局國保大隊一姓張的為首一行四人,開車到陳愛芳的工廠(孝昌縣原棉花採購站)進行騷擾。以接到舉報為名,揚言要帶走陳愛芳,被陳愛芳義正詞嚴的拒絕,加上公司員工正義阻止,才免遭迫害。

二零零八年三月,孝昌縣花園鎮派出所教導員何四華找上門,說這是他們的管轄區,無理要求陳愛芳去派出所登記、要求她保證不去北京、不與法輪功學員接觸,並向她索要手機號碼,被陳愛芳拒絕。

從這次之後的幾年裏,陳愛芳的住所長期受到監控,她的生意受到極大影響,由政府組織的大型外出展銷會再也不通知她參加了。邪黨人員對陳愛芳的工廠在政策上更是進行打壓迫害,不給貸款、不給市場、指使人員不租給她廠房、強行逼她搬走等迫害手段。陳愛芳求助無門,二零一一年五月,陳愛芳的工廠不得不關閉。

在南京鐵路看守所遭受「約束椅」非人酷刑、暴力灌食迫害

二零一一年四月六日,陳愛芳去武漢辦事,在火車上乘警以查身份證為名強行翻包,搶走一本《轉法輪》和一些護身符,把她關押在南京鐵路看守所。陳愛芳一直抵制對她的非法拘禁和審問,並且絕食抗議,惡人對她進行多種酷刑迫害,給她戴手銬、腳鐐,把她帶到醫院進行暴力灌食。陳愛芳當場向圍觀的世人講述她因修煉法輪功做好人被迫害。惡警害怕曝光,強行拖拽戴著手銬腳鐐的陳愛芳跑,致使她腳脖子被鐵鏈緊緊卡住,腳踝處紫黑一圈,鑽心地疼痛。他們把陳愛芳拖到一個小醫務室,把其他醫務人員趕出去,只留一個惡醫負責灌食。

陳愛芳被四個惡警按在床上,他們分別按住陳愛芳的雙手和雙腳,還有一個女警察殷珺用身體壓在陳愛芳的腿上。惡醫一邊灌食,還一邊惡狠狠地說,「你明天再不吃飯就給你插鋼管。」灌完食後也不把鼻管拔下來,就插著管子把她帶回看守所。惡警把陳愛芳關進「約束椅」中,她的手、腳都被固定的銬在鐵椅子上,上身被用膠帶捆綁在椅子上。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一個被關在一起的女孩說,「我看你坐在『約束椅』中,我的眼淚都出來了。我那時坐了半天,渾身疼痛,後來躺了一個星期。」陳愛芳被關進「約束椅」中坐了一天,鼻子裏一直插著膠管,可以想像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第二天陳愛芳又被他們拖到醫院灌食,惡人們怕她喊「法輪大法好」就給她戴上口罩,陳愛芳照樣喊。灌食時,惡醫開始用粗管子插進去,再拔出來又用細管子灌。惡警自己都說陳愛芳不能再坐「約束椅」了,那樣人會全身癱瘓的,又改用睡擔架,仍然銬著手銬,上半身被膠帶捆綁著不能動,鼻子裏的膠管仍然插著。

在一次上廁所時,陳愛芳趁惡人們不注意拔掉了鼻管,女惡警徐蘭發現後把陳愛芳逼到牆角一頓暴打,並用身子擋住攝像頭,然後親自帶領在押女犯整陳愛芳,捏鼻子、掐脖子、掰下巴,給陳愛芳灌菜湯飯,灌菜湯飯時灌到氣管了,陳愛芳用盡全身力氣喊,「灌到氣管裏了。」並不斷咳嗽,差點窒息過去。當時,由於拉扯,陳愛芳的左手大拇指差點被惡人弄斷,劇痛難忍,她的臉上、脖子上都被抓傷。之後陳愛芳被惡人們以這種方式灌食了幾天。醫生說她的胃黏膜已經壞了,拔管子時帶血,不能再灌食了,吃飯時她的胃裏疼痛難忍。惡警還天天強迫她穿號衣。

在安陸第一看守所遭受藥物灌食迫害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八日,安陸市公安局國保人員陳旭東(女)、周洪海(中隊長)、樊建、顧雲(女)等人到了南京鐵路看守所。陳愛芳向他們講述了自己被迫害的經過她希望家鄉警察能幫她上訴。但是陳旭東說,「哪個叫你不聽話不吃飯的?這事我們管不了。」正義得不到伸張,陳愛芳就拒絕回答他們的任何問話。安陸國保中隊長周洪海破口大罵她,「關死你。」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九日,周洪海等一行人把陳愛芳劫持回安陸,再次把她關進安陸四里第一看守所,對她進行野蠻灌食,並偷偷在食物中加進不明藥物。三天後,安陸市六一零頭目宋華明、聶漢章一行人到看守所與陳愛芳談話,企圖讓她放棄信仰。遭到陳愛芳的拒絕,惡人們就肆意給她加了三天關押期。

'酷刑演示,強行灌食不明藥物(繪畫)'
酷刑演示,強行灌食不明藥物(繪畫)

陳愛芳再次被拉出去灌食後,一直發睏,頭腦出現幻覺。第二天別人穿毛衣還覺得冷,她才穿一件短袖還覺得發熱、發躁,有想狂跳的興奮感。她吐出來的食物中有一股很濃的刺鼻藥味,同監室的人都聞到了。當再次被拉去灌食時,陳愛芳當眾指著被他們請來的姓莫的男醫生(臉微黑,稍胖,四十來歲,安陸口音)問,「你給我灌的食物中加了甚麼藥?!」他驚得後退一步,慌忙說,「我不曉得,是她叫搞的。」他手指著站在一邊的看守所女惡醫何小青說。何小青沒有了退路,咬牙兇巴巴地說,「你再不吃飯,你連路都走不了了。」又威脅說,「你再頑固不化就給你下逮捕令。」(看守所的一個小獄醫張口就能吐出這樣大口氣的話,可見邪黨對法輪功迫害的邪惡至極)由於陰謀被揭穿,灌完食後他們把陳愛芳關在一個監控室裏,並派外牢男犯看管。陳愛芳例假來了堅持要上廁所,何小青逼男犯將廁所門打開,不許關,連最基本的人性道德都沒有。送她回監室時,一個瘦高個的惡警,滿臉兇相地罵道,「躺下來不准動,起來老子就打死你。」

在湖北省邪惡洗腦班的高壓迫害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上午,陳愛芳被灌完食後不到一個小時,國保大隊惡警陳旭東、周洪海把陳愛芳帶出看守所。陳旭東給陳愛芳看的是釋放證明,可是在大門口卻逼她上早已等候在那裏的一輛公安車,開車的是國保惡警樊健。他們把她強行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湖北省洗腦班),強制洗腦進行轉化迫害。在這裏,陳愛芳看到了安陸市六一零副頭目聶漢章和她村裏的主任等人。這時的陳愛芳被迫害的沒有講話的力氣,走路歪歪倒倒的,瘦的皮包骨,連她們村主任都不敢認了,一個大男人見狀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在「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這個邪惡黑窩裏,陳愛芳遭受了更殘酷的精神和肉體上的迫害。於謙(音)、戴建春(女)、劉春嬌(女)、李輝(女)、鄒紅平、包愛華、老胡(黃石人)幾個猶大對她採取車輪戰術,整天給她灌輸邪悟的東西。一天下來,陳愛芳的頭昏昏的,伴隨著噁心,雙腿腫的老粗。她上廁所,惡人都不讓關門。晚上睡覺也不得安寧,陪教一個睡上半夜,一個睡下半夜,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包括晚上說夢話都要去彙報,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邪惡的包圍監視下。一個鄧姓惡警說,「法輪功在中國不合法,在國外是合法的,你去外國煉沒人管,我們這裏是法制教育中心,我們不要你的良心,不要你的真心,就要你按照我們這裏的規矩做……判刑七、八年的服完刑也得到我們這轉化了才能出去。」一個姓胡的惡警說,「你就是人的肉身,你又能承受多久?」陪教也幫腔說,「人家都轉化了,你怎麼這麼倔,你比別人聰明些?你額外特殊些?非要用鞭子抽你才走?」陳愛芳就是在這種邪惡環境中被折磨的神智不清。在高壓迫害下,在神智不清的狀態下妥協了。當她發現自己走錯了路時,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更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後來安陸六一零副頭目聶漢章去看她時說,「你怎麼現在才轉化?我們算你最多三天就轉化的。」

家人遭迫害

陳愛芳被非法關押在省洗腦班期間,安陸公安局對她家人也進行了毫無人性的迫害。陳旭東、周洪海在陳愛芳的大女兒和親戚去安陸公安局國保大隊要人時,他們把隨行的親戚全部趕出去,只把一個女孩子留在室內進行威逼利誘,欺騙她說拿衣服給她媽媽。女孩子在那種孤立無援的情況下任由他們擺布,帶他們去了陳愛芳的娘家,他們一進屋就抄家,給陳愛芳七十歲的老父親又一次打擊,(她母親由於陳愛芳多次被邪黨迫害憂鬱而死)自此嚇的陳愛芳的大女兒不敢在親友家呆,只好外出謀生。

二零一一年在五月的一天,深夜三點多鐘,七個惡警帶著電棍、鐵棒等來到陳愛芳二女兒的臨時住處,非法抄家未果,就威脅十九歲的孩子說他們接到舉報,這兒有吸毒的,要帶她走。女孩氣憤地說,你們去調查,看我是不是吸毒的壞女孩。他們找不到「證據」就把女孩的身份證搶走了。

4、安陸財政職工唐翠紅被劫持到精神病院迫害

唐翠紅,女,今年四十五歲,原是湖北省安陸市財政局府城分局的一名出納。在修煉法輪功前,她的眼睛高度近視,帶四百五十度的眼鏡。多年來靠戴眼鏡生活,離開眼鏡寸步難行,給生活帶來很多不便。由於當前社會道德的敗壞,她也染上了打麻將的惡習,日子過得渾渾噩噩,麻木不仁,不知道為甚麼活著。

幸遇法輪大法

一九九九年元月的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唐翠紅幸運的走進法輪大法修煉中。當她看了法輪大法師父幾次講法錄像後,她的近視眼真的神奇般的康復了!她帶了十八年的眼鏡就這樣一下子摘掉了,愛打麻將的惡習也一下子戒掉了。家裏人看到她的變化,非常高興。

依法上訪遭關押、勒索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三日,下午下班後,她與一位學員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第二天中午,她們到達北京,剛到天安門廣場還不到十分鐘,就被北京惡警們綁架了,把她們非法關押在天安門廣場附近的派出所裏。當天晚上,她們被安陸公安局政保科惡警塗亞東、女惡警楊琴(已遭惡報燒死)等人劫持到安陸駐京辦,一個姓羅的女的(當時大概四十多歲)對她們非法搜身,他們搶走了唐翠紅的身份證,和另一位學員的三百多元錢。第二天早上,塗亞東用手銬將她們兩人銬在一起,還有女惡警楊琴、公安局局長楊少榮等人將她們帶回安陸。但是,惡人搶走了錢,卻不給她們買火車票,是素不相識的法輪功學員給買的票。

到了安陸後,惡警塗亞東等人直接把她們關進四里第一看守所,唐翠紅被非法關押了十七天。她家人被政保科、府城派出所非法勒索了八千多元錢才放她回家。

唐翠紅修煉法輪功後,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準則做人、行事,管理著各個單位財經共二百多萬元,從來沒出過差錯。她從不私自貪用公款一分錢,也從不接受任何單位一分錢的禮。有一次,一個單位的人到她單位給她送禮,她拒收,那人就送到她家裏,她也拒收了,因為她時刻牢記自己是一個法輪功修煉者,注重品行修為,不貪不佔、不行賄受賄。她的品行,得到單位所有人的認可。然而,中共對法輪功的造謠誣蔑,也毒害了無辜的世人,包括她單位裏的人。她從看守所回家後,安陸市財政局在安陸邪惡六一零的脅迫下,剋扣了她半年的工資,共三千多元錢,每月只發給她一百八十元生活費。

遭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晚上九點多鐘,安陸市財政局局長余小林、安陸府城辦事處邪黨書記陳三保、副書記丁明謙、府城財政分局局長冉祥武、李平等人把她騙到安陸市河西洗腦班迫害。他們還無恥的說,「學習好了再回來」。

一到那個陰森的地方,她一眼看到惡警塗亞東,就向他索要被他搶去的身份證,他不還給她,多次威脅她。期間,公安局副局長柯繼承到了河西邪惡洗腦班,他搶走了她的大法書。

河西邪惡洗腦班內,滿院子掛著誹謗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的邪惡標語,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看到這些可憐的世人被邪黨謊言毒害,她和一位學員一起把邪惡標語扯了下來。

塗亞東手拿著搶來的師父經文,問是誰的,唐翠紅讓他給她。塗亞東不給,一把將經文撕得粉碎。她告訴他善惡必報的天理,善待大法有福報,迫害大法要遭惡報的。他不相信,還哈哈大笑。之後,惡警塗亞東等人找來一個男惡醫,他從那惡醫那拿來一些藥,有兩粒黃色的和兩粒白色的。塗亞東問她要吃哪種顏色的,她回答他說,她哪種都不吃。

大約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四日,在安陸邪惡六一零頭目李綿楚、聶漢章的指使下,謊稱唐翠紅有病,由塗亞東、府城財政分局局長冉祥武、李平、安陸府城辦事處邪黨副書記丁明謙等一群人把她綁架到孝感市精神病院迫害。

強迫吃毒藥、打毒針

在孝感精神病院,唐翠紅被惡人們殘酷的迫害,他們把一個好端端的正常人當作精神病人「治療」。有一個惡醫叫李明,還有一個戴眼鏡的惡醫。安陸邪惡六一零指使她單位指派人輪番去到孝感精神病院「轉化」她。

第二天(或第三天),惡醫給她「檢查身體」後,就開始給她打毒針、輸毒液。她強烈抵制,不允許惡人行惡。她說她修煉法輪功,身體好得很,身心健康,沒有病。惡人不但不聽,反而加重迫害她,強行給她打毒針、輸毒液,還天天強迫她喝毒藥。唐翠紅質問惡醫給她開的是甚麼藥,有甚麼病。惡醫不回答。她不喝,惡醫就偽善的欺騙她的家人,說是為她好。她家人被惡人們矇騙,要她喝。但是惡人心虛,每次都把藥上面的標籤撕了。她的身心遭到嚴重的摧殘。

唐翠紅的家人在此期間也承受了難以想像的痛苦,他們日日夜夜為她擔心,身心承受著痛苦煎熬,每星期都帶著孩子遠道去看她。特別是她的孩子,幼小的心靈受到沉重的打擊。他孤獨、害怕,每天都期盼著媽媽回家。

有一次,家人帶兒子去看她,兒子看到她不願吃藥,可憐的孩子天真的以為媽媽吃了藥,就可以和他一起回家了,他根本想不到惡人給媽媽吃的是毒藥,他就忙搶過去自己吃了……惡人們慌忙把她孩子弄去洗胃。

四月十日,在唐翠紅的一再強烈要求下,惡醫才讓她出院。

在孝感精神病院,唐翠紅被殘酷迫害了二十多天,她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身體被迫害成甲狀腺(大脖子,至今脖子上還有一個大包),全身浮腫、無力,記憶力衰退,回家後整夜整夜的不能入睡,達一年多的時間。

受單位迫害

唐翠紅回家後,聶漢章、安陸財政局吳建國(六一零成員)偽善的到她家「看望」,過後又讓單位人員到她家逼迫寫「不煉功」保證。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五日,安陸市財政局再次配合李綿楚、聶漢章迫害她,把她貶到安陸李店鎮財政所上班至今。

每逢節假日,李店鎮政府人員李昶就在夜間到她家騷擾,威脅不准去北京上訪。

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期間,六一零惡人李綿楚、聶漢章和李店鎮政府人員高小平等一群人,又到李店財政所騷擾,並逼問有沒有法輪功的人來找過她。

二零零八年初,安陸市財政局紀檢組長王開成、監察科長李炬光,以有人惡告唐翠紅髮放法輪功真相傳單為由,到李店財政所惡狠狠的逼她辭職。她義正詞嚴的對他們說,我工作勤勤懇懇的,任勞任怨,沒出一點紕漏,你們沒有理由要我辭職。他們無話可說,沒趣的走了。

5、安陸市藥劑師黃學軍多次遭綁架迫害

黃學軍是安陸市普愛醫院一名藥劑師,他於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明白生活的真正意義就在於按「真、善、忍」做一個更好的人,提高道德修養與思想境界。從此,他努力按法輪功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在家庭中,工作中處處做好人,活得充實而有意義。過去折磨黃學軍十幾年,中西藥都未治好的慢性鼻炎、咽喉炎,不到半年不翼而飛;家庭和睦了;工作中任勞任怨,做藥管時巨額回扣很多,他一分錢都不要。

但這十一年來,黃學軍多次遭中共邪黨非人迫害,給其本人與家人造成了很大傷害。他曾遭安陸市六一零、公安局、國保大隊、孝昌六一零等單位綁架,曾被非法關押在孝感勞教所、沙洋勞教所、孝昌看守所、湖北省洗腦班、安陸市看守所、雲夢看守所等邪惡黑窩遭非人迫害。還曾一度被迫害的全家衣食無著。

遭安陸市國保惡警非法審訊、監視居住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對法輪功非法打壓,黃學軍與家人從此家無寧日,全家人再沒過幾天清靜日子。同年七月二十二日晚,黃學軍被安陸市政保科塗亞東、梅德安、陳新運非法帶到公安局審訊,並要求黃學軍寫「不修煉的保證」。惡警搶走大半箱大法書籍與大法錄音、錄像帶、師父法像等私有財物。陳新運對黃學軍進行非法監視居住。

九九年十月份,黃學軍和學員到北京依法上訪,被塗亞東與陳新運綁架到公安局非法審訊,黃學軍義正詞嚴,惡人只得讓他回家。三日後,黃學軍在單位上班時,陳新運、黃亞軍將他再次綁架。國保隊長李可國將黃學軍劫持到孝感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被關押孝感勞教所,遭毒打酷刑

在孝感勞教所,惡警唆使犯人隨意打罵他、用種種方式折磨他。比如,頭呈九十度「挖牆」、「貼牆」、罰跪;用笤帚抽打的全身是血印;用碗口粗行軍床的方形棒子打後背;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冬天在雪地裏凍,直至嘔吐近休克;夏天在太陽下曝曬做奴役,死皮一層層往下掉;不准睡覺,逼著看誹謗大法的書、錄像;洗腦、精神折磨,要他寫所謂的「保證」,包「轉化」的惡警好領效益工資。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黃學軍回單位後,三個月單位不給他安排工作,被非法勞教期間的所有工資都被單位非法剝奪。

遭孝昌六一零綁架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九日,黃學軍向世人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被人構陷。在單位上班時,被孝昌六一零三個警察與安陸公安局陳新運綁架至孝昌,陳新運拳擊黃學軍。

在審訊室裏,黃學軍聲明,「我沒犯法,你們不配審問我。」並拒絕回答任何問題。一司機進來對黃學軍拳打腳踢;另一惡警進來,把黃學軍雙肩架起,用膝撞黃學軍前胸,用手臂上肘猛力撞黃學軍,又把黃學軍頭往牆上撞,邊撞邊叫,撞死算自殺。

之後,該惡警又用電棍威脅黃學軍,還拿來一把鐵絲準備抽打黃學軍,被另一警察擋住。就這樣黃學軍兩天兩夜未閤眼,沒吃一口飯,沒喝一滴水,頭部是傷痕累累,腿上是血痕斑斑。一科長惡狠狠地將黃學軍劫持到孝昌看守所,口裏不停發狠,「看我怎麼收拾你。」

遭沙洋勞教所迫害

在孝昌看守所,黃學軍絕食六天抵制迫害。非法關押一個月後,惡警把黃學軍劫持到沙洋勞教所。在沙洋勞教所第一天,惡警強迫黃學軍蹲在地上,不讓上廁所,並強迫黃學軍寫「保證書」。黃學軍不答應,兩惡警把黃學軍雙手反銬,按在地上,用電棍電黃學軍後背、臉。

在沙洋勞教所前半年,惡警為強迫黃學軍放棄信仰,強迫黃學軍背監規。每天晚上只睡幾小時,採取各種體罰。如用兩刑事犯把他牽著跑,累得他精疲力竭,半死不活;「蛙跳」,幾小時蹲在地上來回跳,跳完後,第二天走路都困難;連續做上下蹲、俯臥撐;再就是所謂的「蹲姿」,一隻腳一蹲就是幾個小時,蹲得他眼花。一群群猶大來對他進行斷章取義、歪曲事實的說教,威逼利誘地勸他寫「保證書」。再接著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帶、洗腦。

遭安陸國保大隊多次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黃學軍回單位後,被非法勞教期間的所有工資又都被非法剝奪。上班後三個月的效益工資被單位邪黨書記施發斌全部取消,並要黃學軍寫「保證不煉」。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安陸國保隊長唐建國帶領女惡警陳旭東、惡警黃亞軍等在黃學軍上班時,把黃學軍從工作單位抓走,並非法抄家。惡警柯繼承、陳旭東、陳新運、梅德安、李凌對黃學軍非法審訊。

兩天後,安陸六一零惡人聶漢章,將黃學軍劫持至武漢湯遜湖邪惡洗腦班迫害一個月,還逼迫他家人承擔全部費用。在武漢湯遜湖邪惡洗腦班,不讓睡覺,每天逼迫他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由兩人二十四小時監控,還威脅黃學軍說要判刑。

二零零四年九月份,黃學軍在告訴世人真相時,被安陸煙店派出所綁架。惡警用手銬銬著他,惡警黃亞軍一邊搧黃學軍的耳光,一邊非法審問。之後黃學軍被送到市看守所,他煉功、學法、講大法真相,喊「法輪大法好」,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二日,上午八點多,黃學軍正在上班。安陸國保隊長唐建國、惡警黃亞軍帶領雲夢國保隊長張黎明,惡警喻猛、阮運平和另一名惡警,再次非法將黃學軍抓捕。當天,安陸國保女惡警陳旭東夥同雲夢國保隊長張黎明非法抄了黃學軍家,把黃學軍的家用電腦搶走,也沒有任何手續。之後,黃學軍多次向安陸國保大隊索要私人財產,唐建國以電腦有法輪功信息為由不予歸還。雲夢四惡警將黃學軍帶到雲夢國保辦公室非法審訊。張黎明搶走黃學軍現金二百多元,價值一百多元的手錶,沒有任何手續。黃學軍講真相,惡警喻猛對黃學軍行兇。

當天,黃學軍被關進雲夢看守所。在看守所,黃學軍繼續煉功,惡警(音邱姓)唆使一個殺人犯、一個吸毒犯、一個盜竊犯把黃學軍往死裏打,打得黃學軍半月不能動彈,胸骨幾乎骨折。惡警喻猛到看守所非法提審黃學軍時,黃學軍要其歸還錢物,他對惡警阮運平講,說是充作了油費,至今不歸還。

黃學軍被非法關押近四個月後,雲夢法院才以取保候審讓黃學軍回家。回單位工作不到兩月,雲夢法院企圖對黃學軍進行非法開庭審判,黃學軍被迫流離失所在外。二零零八年四月份黃學軍回到單位要求上班。院長趙國升,副院長鄧友法、劉駿積極配合六一零惡人聶漢章,不予安排,使黃學軍全家生活沒有來源。

二零一零年七月,安陸市邪惡六一零在楚躍小區辦邪惡洗腦班,黃學軍在家休息時,被藥劑科主任張萬智、組長鐘洪帶領六一零聶漢章等不法之徒,強行闖入。不法之徒對黃學軍野蠻綁架未遂,黃學軍智慧走脫。

僅隔四個月,十一月三日上午,黃學軍正在上班,突然被安陸市六一零頭目宋華明、副頭目聶漢章、國保大隊隊長唐建國、惡警梅德安等不法人員穿便衣綁架,劫持至省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四十多天。洗腦班有雲夢猶大丁星樵、鮑愛芳等。

安陸惡人對黃學軍的多次迫害,給他和家人在精神上造成嚴重的傷害。

6、安陸市善良婦女祝本明的遭遇

祝本明是一個平平常常的婦女,修煉法輪功之前,由於生活的壓力大,她得了一種頭疼病,吃藥也不好使,發病時痛的要命,每次都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真是痛苦不堪。一九九九年二月,她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多方醫治無效的頭疼病很快就好了,從此無病一身輕;身心愉快,心胸也變得寬廣,做事先考慮別人。並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主動善解了與幾個鄉親過去的恩怨。鄉親們親眼看到她的身心改變,都由衷的說,「法輪功真好!」

祝本明為了堅持信仰「真、善、忍」,多次受到安陸市六一零、公安局、國保大隊、安陸李店鎮派出所等殘酷迫害,幾次險些失去生命。她曾先後遭受安陸六一零河西洗腦班迫害一次、沙洋勞教所迫害一次、安陸四里看守所迫害四次,給她與她的家人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與痛苦。

上訪遭綁架、家人遭恐嚇

二零零零年十月,她去北京上訪,在河北邯鄲火車站遭到邯鄲警察的綁架。邯鄲警察與安陸市警察相互勾結將祝本明劫持到安陸四里看守所迫害。劉黎光強迫她照相,不照像動手就打,三天兩頭對她非法提審。她每頓吃的飯裏都有灰,有時菜裏也很髒,土、灰都能看的見。

這期間李店派出所的蔣文斌,胡明武經常到她家威脅她家人,並揚言要把她家的樓房踏平,給她的丈夫和孩子心靈深處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精神遭到嚴重的摧殘。那時一家人好像天塌了一樣,度日如年,有時孩子嚇得半夜一驚一驚的哭,丈夫嚇得半個月都不敢出門。直到五十八天後,蔣文斌向她家人勒索了一千元錢,並強行逼她家人寫了所謂的「保證書」才放她回家。

強制洗腦、精神折磨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早晨,安陸六一零幾個警察與李店派出所的胡明武、李店街道書記、李店鎮政府鄭享林、計生辦的兩個女孩等一群人闖進祝本明家,胡明武、鄭享林欺騙她丈夫,說讓她去「學習學習」,學習好了就回來。當天夜裏,她正煉功,洗腦班六一零四人大聲罵她,其中一人對她拳打腳踢,威脅她,「再煉打死你」。第二天這夥人逼她去看誹謗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帶。她堅決不去看,用手緊抓住門,這些人強行把她往外拖,公安局的塗亞東蠻橫地把她的手抓出了血。

在河西邪惡洗腦班裏,她看到整個院子、走廊、電視屋裏到處掛滿了誹謗大法與大法師父的惡毒標語,這些無知而又愚蠢的人做出這些惡毒的事,她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讓人道德回升,對社會對家庭有百利無一害,這不是顛倒黑白是非,善惡不分嗎?她開始給六一零頭目李綿楚講真相,勸他趕快把這些東西撤下來,告訴他善惡有報是天理,這是謗天法,誰做這樣的事誰要遭報的。李綿楚不但不聽,還繼續逼她看邪黨電視,還找來甚麼佛教的人向她灌輸亂七八糟的東西,誹謗大法。她不聽,就把她關小號,唆使六一零幫兇迫害她,對她強行灌食,並揚言把她送到沙洋勞教,企圖對她做所謂的「轉化」。她說,這麼好的大法往哪轉啊,那不是毀人嗎?她堅決不簽字。兩個多月的精神折磨,身體折磨,最後在她第二次絕食的第八天,身體已經不行了,惡人才放她回家。

非法關押、撬掉三顆門牙

二零零一年五、六月份,剛回家一兩個月的時間,有一天,李店派出所一惡警突然闖進祝本明家無故搜查,搶走了真相標語。她直接到派出所去要標語,善意講真相,惡警不僅不聽,反而還打電話給安陸公安局,夥同警察把她劫持到安陸公安局,後又把她綁架到四里看守所。

在看守所的第四天,所長劉黎光陰笑著把她騙出去關進了一個小黑屋裏,她大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劉黎光瞪著雙眼唆使兩個二十歲左右的男犯人狠毒地把她推倒在地上,用鉗子撬掉了她三顆門牙,吐了一地鮮血,接著又把她關進小號,唆使六七個男犯人監控她。

幾天後在惡醫楊均練的帶領下,一群惡警、犯人闖了進來,像要吃人一樣的架勢,兇狠的把她推倒在木板上,一群人對她蠻橫的灌食,嗆的她上氣不接下氣,痛苦不堪。這些邪惡的壞人還不罷休,接著抓起她的頭髮,提著她的頭狠毒的往木板上撞,將她的頭髮都扯掉了一把。

在四里看守所這個邪惡黑窩裏,惡人們二十天把她折磨得不像人樣。回到家裏,鄉親們看了心裏都很難過。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八日,李店派出所原所長段紅偉、胡明武,無故闖進她家,對她拳打腳踢,嘴裏罵個不停,再次將她綁架到四里看守所迫害。寒冷的冬天,洗的是涼水,蓋的是單薄被。九天的煎熬,她的身體、精神遭到了非人的摧殘。惡人們看到她身體已經完全不行了,人已經站不住了,才讓她回家。

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晚上八點鐘,公安局十幾個惡警闖入她家,一直沖到二樓,像土匪一樣瘋狂的踢門,瘋狂的罵人。他們連打帶踢強行將她再次綁架到四里看守所。在無任何法律程序和手續的情況下,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她與十幾個學員被安陸六一零等直接劫持到沙洋勞教所非法勞教。

沙洋勞教所是個邪惡的黑窩,十足的人間地獄,邪惡的壞人們為達到所謂轉化學員的目的,利用種種卑鄙下流的手段對祝本明的肉體、精神進行摧殘:

1、綁架她到沙洋七里湖醫院打毒針。很多學員被打毒針後,精神恍惚,痛苦不堪。

2、惡警小劉唆使女犯把她的頭髮剪的亂七八糟,以此羞辱她。並用白膠布貼住她的嘴,不准她說話。

3、精神折磨。先問她家裏幾個人,都幹甚麼。然後陰險地欺騙她說,她到這一來,她丈夫就不會要她了。妄圖摧毀她的精神意志。

4、不准睡覺、毒打。惡警汪琴唆使兩個犯人日夜盯著不准她睡覺,不准坐。犯人陳有章對她打罵不停,逼她站著,還把她的頭往下用力按,另一猶大用手狠毒打她的臉和嘴,還罵髒話。

5、利用猶大迫害她。惡警小劉唆使猶大不停地在她耳邊灌輸邪悟的東西,她根本不聽,猶大們氣急敗壞的辱罵她罵大法。一次下流的把她推到一個小屋,逼她掛牌子(牌子上都是誹謗大法的),逼她踩地上寫的她師父的名字。她死活不從,犯人、猶大、惡警們就對她打罵個不停。女犯人陳有章狠毒的把她的手反倒後背使勁往上提。

6、多次殘酷灌食迫害。惡警汪琴幾次把她綁架到七里湖醫院強行灌食,管子插到胃底,一口氣上不來,隨時就有生命危險,幾次差點灌死在醫院裏。有一次,惡警汪琴勾結孝感十幾個男惡警,對她灌食。一男惡警揚言,「祝本明你白天死白死,晚上死瞎死,到時我們就說你是自殺身亡!」多惡毒呀,這幫拿著百姓的血汗錢,反過來坑害百姓的惡警甚麼惡毒的事都做得出來,甚麼惡毒的話也說的出來。還有一次,惡警小劉唆使兩個女犯人用繩子把她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她的手腳、全身不能動。一女犯人用一把鐵湯匙橫插在她嘴裏,又用另一把鐵湯匙使勁的在她嘴裏絞動,疼得她當時就暈過去了。那天晚上惡警和犯人們拿出一個塑料瓶,強行塞在她嘴裏,四個人把她按在鐵床邊,另兩個人不停從瓶口往她嘴裏塞髒東西,嗆的她當時就口腔出血。僅僅七個日日夜夜,沙洋勞教所就把她迫害得全身浮腫,雙腳腫得走路都沒有知覺,隨時都會倒地。

7、用卑鄙手段逼她轉化。有一天十幾個犯人與猶大把她手按在桌子上,逼她寫甚麼所謂的與大法「決裂書」,她把紙用手全部頂破也沒寫。後來一個黃石的叫袁怡珍(音)的猶大用偽善的手段欺騙她,一群人強行逼她簽字。

8、做奴役。強迫做外勞,在車間做手工,每天到深夜。

在沙洋勞教所這個人間地獄裏,十個月殘酷的迫害,令她至今不堪回首。

二零零六年大約五、六月份,祝本明和一學員在小賣部說話,陳新運等三個惡警強行綁架她們到府城派出所,後又將她們劫持到四里看守所。惡警梅德安非法審問她還煉不煉功,她理直氣壯的告訴他們說「當然要煉」。她當面指控他們二零零二年勾結沙洋勞教所把她差點迫害死了,還是法輪功救了她,法輪功是好的,當然要煉。他們這樣做是錯的。看守所警察時不時威脅她:「你這樣說,這樣做不可能放你回去。」又經過了三十多天的身心折磨。最後她家裏的親朋好友多次到公安局、看守所要人,才把她要回家的。

三、安陸市遭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

1)朱大華,二零零二年被安陸市法院枉判七年刑,非法關押地點,沙洋范家台監獄。
2)程平,二零零二年被安陸市法院枉判七年刑,非法關押地點,武漢女子監獄。
3)雷大英,二零零二年被安陸市法院非法判七年刑,非法關押地點,武漢女子監獄。
4)程旭麗,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九日被杭州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半,非法關押地點,浙江女子監獄。
5)程子鵬,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九日被安陸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非法關押地點,沙洋范家台監獄四監區二分監區。
6)潘菊英,二零零四年被孝感市孝南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非法關押地點,湖北省女子監獄。
7)劉春燕,二零一零年五月被如皋市法院冤判八年刑,非法關押地點,江蘇省南通市女子監獄五監區。
8)謝祖濤,二零零八年三月九被安陸法院冤判四年刑,非法關押地點,沙洋范家台監獄四監區二分監區。零一一年三月八日,他被安陸市政法委,六一零國保大隊,安棉紡織廠,把他綁架到湖北省武漢市洪山區法制教育中心,洗腦迫害未遂。
9)欒建軍,二零零八年被冤判四年刑,非法關押地點,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監獄四監區(磚瓦廠)。
10)吳學斌,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被廣東東莞市第三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六月。非法關押在廣東省陽江市陽東縣那龍鎮陽江監獄。
11)曾慧, 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被廣東東莞市第三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六月。
12)楊庸(楊和平),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被廣東東莞市第三法院非法判刑八年九月,非法關押在廣東省陽江市陽東縣那龍鎮陽江監獄。
13)夏海,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被廣東東莞市第三法院非法判刑,被非法判九年刑,關在廣東省陽江市陽東縣那龍鎮陽江監獄(十四監區,四管區)。
14)陳永俊,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關押地點,沙洋范家台監獄。
15)劉陽,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關押在武漢女子監獄。

四、安陸市遭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

1)黃曉慧,二零零零年四月被沙洋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沙洋勞教所非法勞教。
2)朱大華,一九九九年在孝感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
3)黃學軍,一九九九年十月被安陸國保大隊劫持到孝感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九月在沙洋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
4)盛元生,二零零一年元月,被枉判勞教一年,非法關押在沙洋勞教所。
5)王豔烽,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六一零非法勞教一年,非法關押在沙洋勞教所。
6)程子鵬,二零零二年一月被非法勞教一年,非法關押在沙洋勞教所三大隊。
7)余桂芝,二零一零年十二月被江蘇無錫市公安非法勞教一年,非法關押在鎮江市句容市女子勞教所。
8)張雪芹,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勞教她二年,非法關押在沙洋女子勞教所二大隊。
9)祝本明,二零零二十月被安陸公安局綁架到沙洋勞教迫害十個月。
10)江華,二零零四年五在廣東南海打工被不明真相人構陷,被非法關在廣東三水勞教所勞教二年。
11)陳愛芳,二零零零年在沙洋勞教所勞教一年,加期八個月。
12楊翠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在沙洋勞教所二大隊迫害一年。
13)孫臨,約二零零零年,在沙洋勞教所被勞教七個月。
14)唐傳蓮,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在沙洋勞教所迫害一年。
15)張瑞玉,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在沙洋勞教所迫害一年。
16)施禮英,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在沙洋勞教所迫害一年。
17)楊和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在徐州勞教所迫害一年。
18)范金禾,二零零零年十月,在沙洋遭勞教二年。
19)王剛,二零零九年被判勞教一年,監外執行。
20)劉陽,二零零零年在沙洋勞教所遭非法勞教一年。
21)盛永清,大約二零零五年,非法關押在沙洋勞教所。
22)余玉清,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劫持到沙洋勞教。
23)施春仙,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劫持到沙洋勞教。

五、安陸市遭非法洗腦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1)唐翠紅,二零零一年被安陸六一零、公安局綁架到河西「洗腦班」迫害。

2)黃莉霞,二零零二年被安陸六一零劫持到湖北洗腦班(武漢湯遜湖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

3)盛翠蓮,二零零二年邪惡」十六大」前被安陸六一零、公安局綁架到河西洗腦班迫害。

4)毛翠蓮,二零零一年四月,安陸六一零、公安局把她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三個多月。

5)張慧,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被安陸六一零綁架到河西第二看守所洗腦迫害。

6)程旭麗,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被安陸六一零、公安局非法抓進第二看守所洗腦班迫害。

7)程家貴,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安陸六一零、單位人員把他騙到武漢湯遜湖洗腦班。

8)龍向紅,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安陸六一零、李店派出所八人劫持到河西第二看守所洗腦班非法關押十多天。

9)徐桂雲,邪惡」十六大」,被李店派出所段紅偉、胡明武等一夥五人綁架到洗腦班關押十三天。

10)余桂芝,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被惡警綁架到河西洗腦班關押七十一天。

11)廖燄, 二零零一年,安陸財政局人員配合六一零把她綁架到安陸河西洗腦班迫害二個月;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安陸六一零、安陸財政局局長高清平指使下屬綁架她到湖北省法制洗腦班迫害。

12)黃學軍,二零零四年三月,六一零惡人聶漢章將他綁架到武漢湯遜湖洗腦班迫害一個月;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日,安陸六一零、國保大隊把他綁架到湖北省洗腦班迫害四十多天。

13)陳愛芳,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聶漢章,陳旭東,周洪海劫持她到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迫害。

14)李愛華,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六日六一零聶漢章、片警胡顯峰、安棉保衛盧雲民等從家中強行把她綁架到湖北省洗腦班迫害。

15)蔡青蘋,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被安陸國稅局胡承亮帶走後,四月二十三被劫持到武漢湯遜湖洗腦班一個多月。

16)朱大華,二零零九年七年冤獄期滿後又被安陸六一零惡人李綿楚、聶漢章強行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日,安陸六一零、社區人員張望舟等人把他騙到楚躍小區紀委院內的洗腦班迫害。

17)王秀蘭,二零一零年七月二日被安陸六一零、村支書唐克定等人從家中騙到安陸楚躍小區紀委院內的洗腦班迫害。

18)王亞平,二零一零年七月七日,安陸六一零惡人、李店十里中學人員綁架他到安陸楚躍小區紀委院內洗腦班迫害。

19)祝本明,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安陸六一零、李店派出所胡明武、李店街道書記、李店鎮政府鄭享林、計生辦二個女孩一群人綁架了她,劫持到河西第二看守所洗腦班迫害。

20)江華,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七日被安陸六一零、木梓派出所彭軍華等人綁架到楚躍小區紀委院內的洗腦班迫害。

21)謝祖濤,二零一一年九月被安陸六一零等綁架到楚躍小區洗腦班迫害。

22)曾昭萍,二零一一年九十五日被安陸六一零、公安局、府城派出所、教育站七八個人在上班時綁架到楚躍小區洗腦班迫害。

23)胡鳳英,二零一一年九月被安陸六一零、公安人員在街上綁架到楚躍小區內的洗腦班迫害。

24)周大慶,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安陸六一零、公安局三個惡警和安陸普愛醫院書記施發斌、主任聶元柏等強行劫持到湖北省洗腦班迫害。

25石世菊,二零零一年被安陸六一零等綁架到河西流腦班迫害。

26)冉新翠,二零零一年被安陸六一零等綁架到河西洗腦班。

27)楊翠芳,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上午,被安陸六一零、公安局政保科劫持到安陸河西洗腦班迫害一星期。

28)孫靜,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孫靜正在上班,受安陸邪惡六一零的操控,她所在單位的領導、府城醫院副院長郭韋玲,與安陸府城辦事處的一個男的等人將她綁架到河西洗腦班迫害兩個多月。

29)孔鶯鶯,二零一二年五月七日,被安陸市六一零頭目宋華明等綁架至湖北洗腦班。

30)嚴吉,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安陸六一零綁架到安陸河西洗腦班。

31)李洪,二零零七年三月,被安陸市六一零綁架後,被劫持到湖北省洗腦班強迫洗腦。

32)雷大英,二零零七年九月,雷大英冤獄期滿。安陸六一零、公安局、解放社區的四惡人欺騙家人,提前到武漢女子監獄把雷大英劫持到湖北省洗腦班,又迫害了一個多星期。

33)施春仙,約二零零三年,被安陸六一零劫持到武漢湯遜湖洗腦班迫害三個多月。

六、安陸市遭非法剝奪工作的法輪功學員

1)孔久紅,二零零零年七月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安陸第一看守所,回家後被安棉解除勞動合同。

2)潘德清,被非法勞教一年後回來單位不安排工作。

3)程子鵬,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在第一看守所,出來後被建行開除了工作。

4)失業女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惡警多次到她上班地方騷擾,單位領導怕受牽連,就辭退了她,使她失業。

5)蔡青華,二零零一年六月向單位領導陳順清講真相,遭國稅局開除工作。

6)孔鶯鶯,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後被非法關押在四里看守所,回來後被安陸公安局無理開除。

七、安陸市遭迫害致家破人亡的法輪功學員

1、毛翠蓮,二零零零年,丈夫在邪黨惡警的壓力下被迫與她離了婚。

2、陳愛芳,二零零五年三月丈夫因她多次遭迫害而承受不住壓力同她離了婚。

3、高繼紅,在大法遭受迫害時,高繼紅前夫受到邪黨對大法污衊、造謠的欺騙。因承受不住邪惡勢力的壓力,與她離了婚。

4、劉陽,二零零一年前,丈夫因承受不了她多次遭迫害和不法人員不斷上門騷擾,給他精神上帶來壓力和經濟損失,同她離婚。

5、王豔烽,女,二零零八年九月四日下午三點左右被安陸市國保大隊和廣水市六一零、國保大隊、安陸市接官派出所警察綁架到廣水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九月二十四日,她被廣水市第一看守所所長付小東等人野蠻灌食,麵糊堵住氣管休克,九點鐘家人去時已放入冰棺。

6、孫賢芬,女,她在四里看守所遭受十個月迫害後回家,精神極度緊張、恐懼、神情恍惚,不能正常生活,惡人經常上門騷擾,逼迫簽字,她拒絕。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離世。

7、黃曉慧,女,二零零六年十月在火車上講真相被不明人誣告,遭乘警綁架,關在安徽阜陽看守所。家人據理要回她後,她身體快速病變,於二零零七年三月離世。

8、徐祥珍,女,六十多歲,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警察經常到她家騷擾,強行按手印,簽字,使她身體每況愈下,二零零四年九月離世。

9、董修珍,女,二零零二年十月警察恐嚇、非法抄家,舊病復發,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離世。

10、卓華祖,男,以理髮為業,遭安陸市北城派出所警察騷擾,於二零零三年黃曆五月十二離世。

11、徐祥玲,女,七十多歲,是劉春燕的母親,女兒劉春燕被迫害後,千里迢迢到江蘇如皋相關單位,要求釋放劉春燕。遭到當地不法人員無理拒絕、推諉、被拍照、恐嚇。無奈之下劉祥玲給如皋市各級執法機關,寫了一封公開信,要求無條件釋放女兒。二零一二年二月悲憤含冤去世。死前都未見到女兒一眼。

八、安陸市遭迫害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

1)潘菊英,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八日以後,為了免遭迫害她流離失所。

2)李先容,二零零二年三月底,因惡警陳新運去抄家,被迫離家,流離失所。

3)張艾英,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在學員家被綁架後遭關押半月,家人受邪黨謊言毒害不讓她回家,流離失所。

4)孔久紅,二零零二年邪黨」十六大」期間安陸邪惡六一零、公安局惡警非法大抓捕,她撬開後窗從家裏走脫,在外流離失所。

5)程平,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日被非法關在第一看守所迫害,絕食生命垂危出來後被迫流離失所。

6)程旭麗,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被迫流離失所八個月。

7)黃鐵娥,由於惡警經常上門騷擾,監視,無法正常生活,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迫流離失所十七個月。

8)黃學軍,二零零七年七月他從雲夢看守所回來後,雲夢法院想對他進行非法開庭審判,他被迫流離失所。

9)劉陽,曾被安陸六一零迫害,流離失所到廣水市。

10)張建英,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楊春橋、周洪海、梅德安非法抄了她家,又到她上班處搶走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迫流離失所十多天。

九、安陸市遭精神迫害、致傷致殘的法輪功學員

1)唐翠紅,被安陸六一零、公安局綁架到安陸河西洗腦班迫害,後被劫持到孝感精神病院迫害,被強迫打毒針、吃毒藥,精神嚴重受創傷。

2)黃莉霞,邪黨」十六大」被單位惡人夥同政保科惡警陳新運綁架到看守所關押一個多月。後,被六一零惡人偷偷劫持到武漢湯遜湖洗腦班迫害,回家後曾一度神志不清,大腦出現幻覺。

3)孫賢芬,在四里看守所被迫害後,常年被惡警陳新運等騷擾、恐嚇。出現幻覺幻聽,緊張、驚恐,吃不好,睡不安穩。全身疼痛,身心嚴重受損。

4)盛元生,二零零一年八月在沙洋勞教所被整昏死一次,十月至十一月雙腳被他們整殘廢了,不能行走,雙腳不腫不紅非常疼痛,經醫生抽血,血液帶紫色,醫生認為這人快完了

5)潘德清,二零零零年一月,在沙洋勞教所抄寫經文,被犯人踢斷左側第五根肋骨,又用肘部搗折他的胸骨。

6)吳祖定,二零零一年無故被關在四里看守所,流氓犯王斌用拳猛擊他胸部,打的他胸部骨折,不能平臥,痛苦達四十多天。

十、安陸市遭野蠻灌食、輸毒液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1)王加芬,二零零一年,在安陸第一看守所絕食二十天反迫害,被注射藥物至吐血,奄奄一息才放人。

2)祝本明,二零零一年在安陸第一看守所絕食反迫害,遭灌食,用生鏽鋼筋撬斷三顆牙。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天晚上公安局十幾名惡警綁架了她,非法關押在四里第一看守所,後劫持到沙洋勞教迫害,在沙洋七里湖醫院遭打毒針,絕食遭灌食。

3)吳祖定,二零零一年在安陸第一看守所被灌食迫害,用鐵鉗、鐵起子撬得口中吐血。

4)王桂花,二零零一年在安陸第一看守所絕食反迫害被灌食,注射藥物。

5)潘菊英,二零零零年四月,在安陸第一看守所,絕食反迫害,遭灌食、輸液,第九天輸液時,雙腿僵硬,脈搏快停了,六一零公安局,檢察院,衛生局等人推卸責任叫家人抬回去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日遭安陸四里看守所惡警野蠻灌食、打針,生命垂危才放人,有一次被六一零惡人聶漢章等野蠻灌食二個月。

6)黃曉慧,一九九九年十月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安陸第一看守所,絕食反迫害,遭灌食,撬掉一顆門牙。

7)盛翠蓮,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前夕,被綁架至安陸第一看守所,關了三十五天不放人,絕食反迫害,第一次五天,第二次七天,第三次十天,每次到第四五天就灌食迫害。

8)劉順珍,邪黨」十六大」,被拘留所關押八天,絕食反迫害,遭灌食。

9)毛翠蓮,二零零一年四月被綁架到邪惡洗腦班迫害三個多月,絕食反迫害,六一零惡人聶漢章、塗亞東、李綿楚和幾個幫教,幾個醫生野蠻灌食,最後脈息微弱,輸液叫家人接回去。

二零零一年被非法抓捕關在第一看守所,遭野蠻灌食,摧殘身體,參與人員有柯繼承、府城派出所副所長彭本明、劉黎光、楊均練、男犯人、貪利的私人醫生輸液。

10)孔久紅,被劫持回安陸第一看守所,絕食二個月左右,生命中垂危才放回。

二零零二年上北京依法上訪,被劫持回安陸第一看守所,遭看守所惡警劉黎光和岳中貴致使惡人野蠻灌食九十多次。

11)盛元生,二零零零年,在第一看守所絕食反迫害六天,遭灌食。

二零零一年元月在沙洋勞教所絕食抗議,遭灌食迫害。

12)張雪芹,二零零一年四月和學員去北京依法上訪被劫回第一看守所,遭灌食、打毒針,人失去知覺才讓家人接回去。

13)張艾英,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安陸第一看守所,被打毒針,打針後渾身顫抖,惡警把她扔到街上溜之大吉。

二零零一年六月,被無理關押在第一看守所一個月,絕食抗議遭野蠻灌食,直到生命垂危才放出。

14)李愛華,二零零二年三月進京上訪被惡警劫持回安陸第一看守所八十多天,絕食反迫害,遭灌食險些喪命,惡醫楊均練向注射液中加了甚麼毒藥,使她小便失禁幾天。

15)唐傳蓮,王加芬,鄧先華,唐心華,張瑞玉,楊光秀,楊和平,王豔烽八人於二零零一年七月去北京上訪,半路被劫回,關在第一看守所,絕食反迫害遭殘酷灌食,王豔烽抗議灌食,被犯人推倒頭撞牆,休克送到醫院搶救後讓家人接走,楊光秀生命垂危才放人,其餘人一直灌到灌不進去時,就強行輸液,到奄奄一息才放回。

16)潘德清,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被劫持至第一看守所,絕食反迫害,被灌食十四天。

17)程平,二零零一年四月在第一看守所遭迫害,絕食九天才放回。二零零二年三月二日絕食,生命垂危才放回。

18)黃鐵娥,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日,被綁架到第一看守所,野蠻灌食、打毒針。二零零二年一月十日,被綁架到四里看守所十二天,五次遭插鼻管灌食,輸毒藥水,人不行了才放人。

19)施春仙,二零零二年十月進京上訪,遭北京警察綁架,遭毒打、上死人床、野蠻灌食等迫害。

20)陳琳,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七日,安陸政保科梅德安,陳憶東等人闖入她單位綁架了她,柯繼承、唐建國非法將她關在四里第一看守所,絕食反迫害,遭灌食。

21)陳愛芳,二零一一年四月六日,在火車上被乘警搜包而遭綁架,關在南京鐵路看守所絕食遭野蠻灌食。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九日被安陸國保大隊惡警陳旭東、周洪海、樊建、顧雲綁架回安陸第一看守所,絕食遭野蠻灌食,並且他們在食物中放毒藥。

22)秦明蘭,二零零二年邪黨」十六大」被綁架到安陸四里看守所,惡所長劉黎光指使犯人對她野蠻灌食。

23)楊翠芳,二零零一年七月,在安陸四里看守所遭野蠻灌食。二零零二年十月,她在四里看守所被獄醫楊均練指使犯人對她灌食;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她被非法判勞教,在沙洋勞教所二大隊遭灌食。

24)高繼紅,二零零一年七月在安陸四里看守所,惡警劉黎光、獄醫楊均練(女)等人指使四、五名惡人(被關押人員)給她灌食,女惡醫何小青給她們打小針(打破壞中樞神經的針,紅顏色的)、打點滴(輸液)。

25)張慧,二零零一年十月的一天,張慧在安陸棉紡廠內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惡人跟蹤,陳新運帶惡警數人到家中把張慧公然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第一看守所十三天,張慧絕食反迫害,被野蠻灌食迫害兩次。

26)劉陽,二零零二年在安陸第一看守所絕食反迫害三十多天,所裏每天強行野蠻插管灌食,食物中有時放濃鹽和藥,直到她一次次吐血,所裏怕出事承擔責任,命家人把她接回家。二零零五年劉陽再次遭迫害時,她又絕食抵制迫害三十二天,所裏天天強行灌食,請私人醫生注射不明藥物兩瓶(輸液),天天量血壓。有兩次還用車把她弄到安陸市二醫院灌食、量血壓、抽血,做過一次心電圖檢測。

27)張建英,一九九九年十月進京上訪被綁架到安陸第一看守所,遭柯繼承、犯人窒息式灌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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