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了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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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九日】我丈夫是個吃喝玩樂之人,家只是他的客棧。他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搞家庭暴力。在這種環境中生活,我每天擔驚受怕生悶氣,有時挨罵都不知道為甚麼。時間長了,自然就得了一身病:神經官能症、美尼爾氏綜合症、心衰、婦女病等等。家務活幹不了,活得十分艱難,還輕生過。

九五年八月的一天,遇到了一位市裏的大法弟子,他見我病病歪歪的,就說:你煉法輪功吧,這個功可好了,祛病健身有奇效。我聽他這麼一講,心情就非常激動,像遇到了救星一樣,高興的說:我煉。

不久,他給我捎來了一本《轉法輪》和一本《中國法輪功》(修訂本)。當時村裏沒有同修,我一個人學法,照著書煉功。雖然動作還不準確,可不到二十天一身病全消失了,走路輕飄飄的,幹多少活都不累。我按照法的要求做,對人對事的看法、做法都變了。丈夫看在眼裏,感動在心裏。他對人說:法輪功太好了,你們也煉吧!

我從內心深處無比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這功法這麼好,我很自然的就想要把這大法告訴給周圍的人。後來縣裏的同修也到我們鄉洪法,我們村陸續有十來個人走進大法。我們經常騎著自行車到外村洪法、教功。我每天沉浸在學法、煉功、洪法的愉悅中,真是變成了另一個我。

九九年邪黨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後,真是天塌一般,氣氛很緊張。二零零二年我到一個小城市給女兒看孩子。初來乍到的,一個人也不認識,更別說同修了。大法弟子無論到哪裏都要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學法、煉功、發正念能在家裏做,講真相、救人就得出去做了。當時邪惡的迫害還很嚴重。我去天安門證實法被迫害過,所以聽到警車鳴叫心裏就害怕,和同修又聯繫不上,甚麼資料也看不到,我心裏著急,大法弟子不做大法弟子的事,能是大法弟子嗎?怎麼辦?心想那就寫信講真相吧!我買了信紙、複寫紙、油筆開始寫起來。一次印兩張複寫紙,可出三份真相信。先給相識的人寄,給機關單位寄,給縣委書記寄。又想自己周圍的人也該讓他們知道真相,就給他們寫,寫好裝在買好的紅包裏,往樓房送,平房送。

在自己村裏、家鄉送真相資料,人地熟悉,怕心小;在外地,人生地不熟,有點膽膽突突。天很晚了,人們還走來走去,我也就只好轉來轉去的,有了機會就送一份。後來發現,天熱時,樓上的人愛下來到平房院子裏聊天,或到大馬路上散步、乘涼,這正是往樓房送真相資料的好機會,於是就利用這個時候去樓房送。時間長了,和人們接觸多了,也可以和人們講真相了。一次碰到了以前學過大法的老倆口,給他們講了真相,幫助他們從新走回修煉中來。我們一塊切磋,共同提高。後來又認識了一位殘疾大法弟子,我能從他那兒看到《明慧週刊》了。

一次,女兒、女婿都不在,家裏就剩我一人,睡到凌晨快四點了,突然醒來,悟到是師父點化我應該起來把真相資料貼出去救人。我立即下樓走到路邊的電線桿,掏出膠水,把寫好的真相資料鋪在地上刷膠。這時一個騎自行車的人到了我身後,問我幹甚麼的?我站起來,兩手鬆鬆的捂著資料,怕膠粘住撕不開浪費掉,心裏默默的發正念:我是貼真相資料救人的,你不要干擾,走開。心很穩,背對著他,天還不亮,他也沒看見甚麼,騎上車走了。那條小道是人們散步的好去處,每天早上、傍晚,有不少人駐足觀看。那張資料貼了很長時間也沒人撕。

我對法理的認識與理解較差,但有一點,那就是相信師父,相信師父所講的一切都是對的,就照師父說的做一定對。師父說:「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要在最後的助師正法中做到更好,修去安逸心、爭鬥心、怕心、自卑心,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弟子感謝師尊的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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