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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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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女子勞教所是集中迫害河北省女性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二零一二年初,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關押的人數將近三百人,其中法輪功學員佔總人數的一半,其餘的是上訪人士、宗教信仰人士、傳銷與刑事犯罪人員。

河北省女子勞教所表面上花草樹木,甚至花池裏有類似公園裏寫有愛惜花草語句的標誌牌。用眼睛能看到的一切都刻意向外人展示河北省女子勞教所是個「文明」單位,這裏的一切都是「人性化」管理,然而它的真實面目卻鮮為人知。

一、對法輪功學員的特殊迫害

河北省女子勞教所目前共有三個大隊:二大隊、三大隊和四大隊,以前最邪惡的一大隊因惡警的罪惡曝光已被解散。每個大隊大約有三十名警察,其中有人專門「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獄警大多是年輕人,有些人還有高學歷,她們一旦穿上警服,進了高牆鐵網就變了一個人,面目僵硬,表情冷漠,說起話來不是大聲訓斥就是懲罰威脅,甚至手銬電棍大打出手。這裏制定了一套所謂「百分」制度決定一個人的加期減期,而針對法輪功學員另外規定:不轉化「百分」不算滿分,連續三個月「百分」不滿分就加期五天,這就是所謂的「周延期」。教期長的加期就多,另外煉功、絕食、拒絕勞動被加的期更多。法輪功學員柴文素被加期二十多天,張國芬一個月,齊俊玲一個半月,季淑君八十四天,郝光梅二個月,霍玉平二個月,張春現二個月,馮瑞雪六天,盧荻十七天,楊志英四十一天……

這種所謂的「周延期」只是河北省女子勞教所專門針對法輪功制定的迫害政策之一,被綁架來的法輪功還會受到方方面面的特殊歧視迫害。比如剛來的法輪功學員先被隔離起來不准和其他人接觸,由已轉化的和專門的普教看著,只能在大廳、保管室或是閱覽室打地鋪睡,洗漱去廁所與其他人的時間錯開。為了給法輪功學員施加壓力睡覺時間受限制,十二點睡,五點起(正常作息時間是十點睡五點半起)。專門負責轉化的隊長會千方百計地了解你個人情況給你製造壓力。比如:威脅不轉化就加期、送監獄,或者用剝奪工作及挑撥家人折騰你。最主要的轉化方式是利用背叛的人歪曲法輪大法創始人的著作。他們從明慧網下載經文,另外編造假經文迷惑法輪功學員。對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千方百計地挑毛病,說你這兒不對,那兒不對,倒打一耙的指責甚麼修煉者太自私等等。六一零組織會組織負責轉化的隊長開會,分析法輪功國際國內的形勢制定對策。因為怕留下罪證參加會議的人不准帶紙筆,不准做任何記錄。負責轉化法輪功的隊長要定期向上交分析報告,分析法輪功學員的思想情況,轉化的機率有多少等。轉化率直接與警察的獎懲掛鉤。

勞教所還逼迫法輪功學員背勞教守則、邪黨歌曲,不配合就在大廳坐小板凳或是不准午睡等,並且隊長以此為加期的理由。

二、剝奪人的基本尊嚴、生理需求

勞教所裏布滿了監控監聽器,廁所、浴室也不放過。勞教人員二十四小時在警察的監控下,沒有絲毫的隱私空間,可是禁閉室卻意外的沒有監控設施。監視監聽不算,警察還利用傳銷與打架鬥毆人員做所謂的「值班」(也就是所謂的包夾),監視的重點是法輪功人員的一言一行。水房廁所另外按了門,必須隊長拿了鑰匙開門才能用。只要有任何行動,哪怕是上廁所、打開水,不管是任何行動必須打報告經值班的允許才能去,否則就得憋著、忍著。甚至洗漱時要一個班一起出來,等所有人都洗完才能一起回去。如果你破壞了這個規矩輕者遭到值班人員的訓斥,重者報告到隊長就不許洗漱,不許上廁所。在車間廁所水房定時開,也就是說你想去廁所或打水恰巧不是開廁所水房的時間,那麼就得讓值班的向隊長請示開門。很多人不願看隊長的臉色只好忍著。繁重的生產勞動本來就很累,連打水喝,去廁所這種起碼的生理需求都沒有自由,這種苛刻的規矩嚴重侵犯人權,踐踏人的尊嚴。去廁所水房必須貼邊走,不准並排走,不准互相交談,尤其是法輪功學員。即使住在同一宿舍的法輪功學員也不准隨便交談,隊長派班長監督,班長不管會受到懲罰。三大隊住在219房間的有四名法輪功學員,一次隊長師江霞認為她們相互說話班長不管,狠狠地訓了班長,扣了班長的百分(也就是扣了她的減期),那個班長為此痛哭了一場。

勞教所為了所謂的杜絕浪費還限制飯量。一個飯桌坐六個人菜根本不夠吃,有人向隊長反映也不起甚麼作用,菜裏本來就沒有甚麼油水還不給夠,吃不飽就得去勞教所的超市另買吃的。更過份的是一些患有肝炎等傳染疾病,按規定不應收容的人勞教所照收不誤。這些人只是用單獨的碗筷,仍與大家同吃同睡。據說每個勞教人員政府都有撥款,勞教所為了撈錢只要活著有口氣,哪怕是瘸子、拐子、心臟病、高血壓、精神病、七十歲的老人、未成年的孩子甚至坐輪椅的殘疾人都收。

三、「勞動」是奴役壓榨與迫害的手段

在勞教所幹活被美其名曰「習藝勞動」。按勞教所對外的說法是應以學習教育為主,輔以適量的勞動。但實際上利用在押人員勞動創收是勞教所日常工作的第一要務。而被勞教人員就成了地地道道的掙錢機器、廉價奴工。每天勞動時間最長可達九小時。按規定勞教所必須保證勞動教養人員每天睡眠八小時。司法部對全國勞教人員最新的要求是強制勞動不得超過六小時。這裏不管是未成年的孩子,還是七十歲的老人,不管是身患重病的,還是身有殘疾的,一律定了產量,完不成產量晚上帶回宿舍加班,有時加班加到夜裏十二點。很多時候收工後還要到地裏從事繁重的農活。並且合法的節假日休息得不到保障,規定每個大隊一星期應有一天休息,二、三、四大隊分別是週二、週三和週四,但實際只能休半天,有時甚至半天也休息不了,像二零一二年新年期間大年初四就開工了。

二、三大隊主要加工超細纖維清潔巾(河北益康棉紡織有限公司來料),四大隊加工口服液瓶蓋(河北金環包裝公司來料)。加工清潔巾鎖邊的噪音很大,燙頭的化學氣體刺激呼吸道及眼睛,包裝的很多布料的化纖纖維飄散在空氣中,對呼吸系統有很大的傷害,一天工作下來,每個人的身上、臉上都覆蓋一層「毛」。可是勞教人員僅有的防護就是一次性帽子和口罩。加工口服液瓶蓋是把橡膠瓶塞扣進金屬瓶蓋裏,這些工序本應在嚴格消毒的淨化車間由專門機械完成,但在這裏全用手工。在四大隊一個人的產量是一萬,也就是一個人一天要重複一萬次相同動作,很多人幹得手脫皮,磨出泡。而且這裏的人得甚麼病的人都有,甚至有傳染病,有的人為了趕產量直接用手指和指甲塞瓶蓋。這樣加工出來的瓶蓋用於口服液包裝不知怎樣達到衛生標準。

勞教所用產量評價一個人的好和壞。產量高的在減期等各方面都有優先權。而拒絕參加生產勞動的就成了重點打擊的對像。在押人員沒有自由,每個月只開放兩次允許購物,而常常安排不接受強制奴役的人購物排在最後,有時還會限購,只准買基本日用品(牙膏香皂衛生紙等)不准買吃的,洗澡最後洗等……不勞動就加期,更嚴重的會遭受酷刑折磨。

二零一一年八月份三大隊多名法輪功學員因被非法加期與要求無罪釋放拒絕勞動。她們被罰站每天八個多小時,隊長個別談話無效,隊長呂亞琴(三大隊專門負責轉化法輪功)就開始了所謂的「大整頓」。八月十五日早晨所有人不管是不是法輪功學員都站在大廳,所有警察全副武裝氣勢洶洶。一個隊長拿出電棍放電,藍色火花像毒蛇的芯子啪啪作響,一時之間三大隊氣氛恐怖,血雨腥風。先是立正拔軍姿,一動也不能動,接著搜身。然後拉出不勞動的人挨個帶到隊長的辦公室(無監控)用電棍電擊,逼迫參加勞動。動手電擊的是呂亞琴和劉子維,其中呂亞琴最賣力。藁城的張妮被在頭、臉、背上連續電擊長達20分鐘,使得她的身上起滿了黑紫泡。還逼她在所有人面前作保證參加勞動、唱邪黨歌曲。馮瑞雪被呂亞琴電擊頭部後,神智不清、語無倫次,不認識人,把熟悉的人的名字都叫錯了。盧荻被呂亞琴銬在暖氣管上用一長電棍和短電棍電胳膊、肩部,斷斷續續電了一天。呂亞琴還電擊滄州法輪功學員齊俊玲長達四十分鐘,使得齊俊玲的臉、嘴、身上都是黑紫的大泡,渾身浮腫。受迫害最嚴重的是唐山市法輪功學員趙燁,呂亞琴認為其他法輪功學員不勞動是受她影響。趙燁遭到長時間毒打與電刑,身上多處青紫,右臂被電時損傷到神經,腫痛不能抬起,用力就抖,很長時間右臂耷拉著像是沒和肩膀連著一樣。其他七十多人,被逼在大廳裏罰站軍姿,動一下惡警就要大罵,站不直惡警就用警棍打,大廳不透風,人們臉上的汗順著脖子往下流也不准擦一下。警察逼她們唱邪黨歌曲、背勞教人員守則,劉素然拒絕唱,被呂亞琴用電棍電。呂亞琴還揚言給不勞動的人加期二個月。她還當眾挑撥其他勞教人員「揭發」法輪功學員,並許諾給予減期獎勵,並且挑撥說今天你們受的罪都是法輪功造成的,誰想揍她們隊長絕不會管,文革時期的整人方式全用上了。與此同時所長馮可莊就坐鎮監控室監督。

八月十五日之後的三天,堅持不勞動不唱歌的法輪功學員被罰站,不准靠牆,不准走動,每天晚上十二點睡,早上四、五點起,許多人站得頭暈,腳、腿都腫了。呂亞琴還讓其他勞教人員作假證明,給法輪功學員加期湊材料。緊接著呂亞琴休假一連四個月沒有上班,十二月份回來上班後走路不是很利索。聽說呂亞琴出車禍撞了腿,她上班後沒有回三大隊,而是調到二大隊,可能是怕法輪功學員說她遭了報應。

四、「教育」就是強制洗腦

勞動一天後不管有多累回到宿舍一律坐小板凳,不准躺床上。所有人屁股上都磨出了繭子。繁重的勞動已使人透不過氣來,晚上還要接受所謂「教育」(實際是邪黨洗腦)一個半小時。七點看新聞聯播灌輸虛假信息,隊長作點評無非是讓人感恩黨的「好政策」。勞教人員中擁護中共的發言才被允許,如涉及到法輪功真相就會被立即制止,甚至遭到訓斥詆毀。看完新聞緊接著上課,學習內容有:法律知識、愛國(黨)主義教育、心理知識、《論語》、《弟子規》、看紅色經典電影或學唱中共邪黨歌曲等。但聽了課後,人們在私下紛紛議論最應該學習的是這些所謂的執法人員,她們說一套做一套,執法犯法,從她們身上看不到女性應有的溫良賢淑的中華傳統美德。二零一二年快過年時,三大隊一個新來的隊長為了進行所謂的親情教育,當眾念了一封家書。這封信是唐山市法輪功學員王淑蓮的女兒寫給她的,寫的是母親被抓後給她造成的生活上與精神上的痛苦。信是隊長無故扣下的,王淑蓮根本不知情。沒得到本人同意就私拆他人信件,還當眾宣讀這已經是沒有素養的表現了,當王淑蓮問隊長念的是否是她的家信,隊長師江霞矢口否認,還諷刺王淑蓮說甚麼就你有女兒?就你有外孫呀?由於信寫得情真意切叫人心酸,很多人聽了掉淚。新來的隊長趁機說,你們家人的痛苦是你們違法造成的,要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回家與家人團聚。有兩名上訪人員受不了,站起來哭喊「冤枉!」。隊長師江霞與張寧立即制止,說她們擾亂課堂紀律,挑釁所規隊紀要扣百分,師江霞還拿出手銬威脅。後來張寧轉移話題給自己打了圓場。

五、文革式的人整人手段

每個大隊警察都要培養自己的親信,讓她們充當耳目、打手,監管其他人,特別是針對法輪功學員。那些心狠手辣、好勇鬥狠的人往往隊長利用起來得心應手。趙縣十九歲的張琪因打架鬥毆被勞教,剛到三大隊就有法輪功學員給她講真相,她表現比較理解。後來隊長讓她當「值班」的,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從唐山開平勞教所轉過來的王淑蓮被她打過多次。王淑蓮一煉功,張琪就搧耳光、掐脖子,又踢又打。王淑蓮的臉上三天兩頭有傷,尤其眼睛周圍青一塊紫一塊的。五十七歲的王淑蓮年齡超過張琪的母親了,但張琪打王淑蓮就像打順手一樣。一次報數時王淑蓮不報數不蹲下,張琪走過去很熟練的一手按著王淑蓮的脖子,用膝蓋往王淑蓮的膝蓋內側一頂,王淑蓮就坐到了地上。法輪功學員齊俊玲絕食抗議加期持續一個多月,每次灌食都有張琪。齊俊玲拒絕出屋,張琪就拽著齊俊玲的脖領子或頭髮在地上拖。有一次新來的隊長都看不過去了讓張琪住手,張琪竟不聽。法輪功學員多次給她講真相,講善惡有報,可為了減期甚麼都不顧。八月份「大整頓」她還在隊長的授意下當眾「揭批」大法和法輪功學員,那次給她減了十五天。其實張琪的家人早就通過關係花錢保她出去,各個關節都疏通好了,就因為她太「能幹」,勞教所拖著不放人,張琪的家人為此跟勞教所吵了一架,張琪知道後很是憋火。

朱媛俐,二十四歲,江蘇揚州人,因傳銷被勞教。她心甘情願受「重用」。八月份三大隊「大整頓」期間,她作假證明為呂亞琴給法輪功學員加期湊材料。後來遭惡報,有人和她開玩笑把她的手甩了一下碰到了腿上,沒想到她的整個手掌變成紫色。法輪功學員多次給她講真相,她根本不聽還氣恨得不行,好像法輪功與她有甚麼仇似的。法輪功學員告訴她善惡有報,做事要給自己留後路,她卻說法輪功學員詛咒她。後來她和法輪功學員王淑蓮住一個屋,王淑蓮又瘦又小,朱媛俐又高又胖,王淑蓮煉功,她把王淑蓮一下子從床上拽下來摔到地上,譏諷嘲笑,又打又罵。一天晚上王淑蓮煉功,朱媛俐又打罵她聲音很大,對面屋的人被吵得睡不著和朱媛俐吵了起來。朱媛俐竟生氣地闖進各個屋要把法輪功學員都叫醒示威。後來法輪功學員把她打人的事向大隊長王炘、劉子維和王維衛反映。她們怕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訓了她,從此她收斂了許多。這樣的打手在過年時竟被評為「優秀學員」減期十五天。

這裏的隊長看哪個法輪功學員不順眼有時甚至利用精神病或智障的人折磨法輪功學員。宗東榮在勞教所是出了名的腦子和思維不正常,隊長王維衛把她和法輪功學員胡苗苗關在一起。宗東榮把胡苗苗拖到牆角,用膝蓋猛頂下體,導致胡苗苗長時間行走困難。宗東榮解教後不過二十多天又因偷盜抓進勞教所。在四大隊她又被警察重用,經常看見她拖著法輪功學員走。

劉豔霞,四十九歲,保定市定興縣固城鎮人,有大腦炎後遺症,一米七五的個,穿四十二號鞋,駝背,走路不穩像螃蟹一樣。她理智不健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翻臉比翻書還快,甚麼難聽,甚麼惡毒罵甚麼。三大隊裏的人都躲著她,如果她犯病大吵大嚷就把她拽到沒人的屋裏揍一頓,她立刻老實了,馬上給人賠笑臉。快50歲的人在隊長面前像見了媽的小孩一樣,說話嬌聲嬌氣極力討好獻媚,有的隊長的年齡和她兒子差不多。她還經常對別人說:某某隊長可喜歡我了!隊長交待的事她一絲不差嚴格執行。三大隊隊長呂亞琴最欣賞她的「才能」,用她折磨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陳改茹、盧荻、郭美英等都被她包夾過。呂亞琴認為盧荻影響了三大隊的轉化率,就特意派劉豔霞包夾盧荻,並親自吩咐好如何刁難盧荻:劉豔霞走到哪,盧荻必須跟到哪,就是去廁所也要寸步不離。不准任何人和盧荻說話,也不許盧荻和任何人說話,盧荻的一切行動必須得到劉豔霞的批准。盧荻稍微走快些或離遠些,劉豔霞就破口大罵。如果盧荻要喝水劉豔霞就說等十分鐘,要去廁所劉豔霞就說等會兒再去。劉豔霞高興時對盧荻勾肩搭背、摟摟抱抱。不知哪句話不合心意了就破口大罵。當時盧荻母親出車禍成植物人狀態生死不明,盧荻牽掛母親憂心如焚,但劉豔霞專門提及盧荻的母親罵盧荻,盧荻的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而呂亞琴卻在一邊看好戲。後來一個普教實在看不下去了揍了劉豔霞一頓,劉豔霞哭著到呂亞琴那裏告狀,呂亞琴說她再打你,你就打盧荻!劉豔霞本來膽小不敢打人,在呂亞琴的唆使下她就有了膽量。一次在與盧荻的爭吵中她拿起包好的清潔巾打向盧荻的後腦勺。後來在8月份「大整頓」迫害時,呂亞琴電擊盧荻時還說:可惜劉豔霞解教走了,沒有這樣的人「照顧」你了。

勞教所對外標榜是教育人改邪歸正、棄惡從善的地方。實際上恰恰相反,這裏的黑暗與壓榨充份激發了人性中惡的一面,扼殺人性中善的一面。很多人在進勞教所之前都以為警察、執法機關都是懲惡揚善的人民衛士,進來之後才知道這裏真黑!許多人本不惡,也不想惡,但這種環境下被逼得惡起來。一個普教曾對法輪功學員說,大姐,我是不是變成壞人了,隊長讓我幹的事我一點也不想幹,但我沒辦法呀!在這地獄一般的環境裏也有堅持做人原則,堅守善良的人。隊長曾叫一個普教給法輪功學員作假證給法輪功學員加期,那人堅決不幹,說我沒看見怎麼作證?這樣被罰站了一宿沒睡覺。還有的人不配合警察幹壞事,對法輪功學員說,我要做蓮花,出污泥而不染!

六、紀檢與管理警察沆瀣一氣

勞教所有一個紀檢監察部門,主要職責是監督警察在管理中是否有違規行為。每個將要解教的勞教人員紀檢監察部門都會找她進行「出所談話」,問一些問題。比如隊長對你有沒有打罵現象;勞動時間是否過長;勞動強度是否太大;能不能吃飽;有沒有牢頭獄霸欺負人的現象;加期減期是否公平;你對勞教所的管理有甚麼建議等。但這一工作純粹走形式,根本不給勞教人員解決實際問題。當有人向他們反映勞動時間過長,產量過高,吃不飽,警察打罵、虐待學員等現象時,他們會找各種理由推諉,說甚麼勞教所有勞教所的規矩,或是說你說的都是小事情,甚至反過來挑學員的毛病。有人給所長、紀檢監察或檢察院投信,信件往往會被返回到隊長手裏,隊長很容易就能查出是誰寫的。勞教人員的信件或包裹經常被無故扣壓,或是不給郵寄。在勞教所接見的屋子裏的牆上掛著勞教警察六條禁令,第一條就是嚴禁警察毆打、虐待或指使他人毆打、虐待勞教人員。而打罵、虐待、體罰現象已成了各個大隊主要的管理方式,沒見紀檢部門對哪個施暴的警察或是被指使施暴的勞教人員調查處罰的。

河北省女子勞教所只是在全世界早已臭名昭著的中國300個勞教所中的一個。那裏踐踏人權、泯滅人性的黑暗是中國勞教所裏的普遍現象。而違反中國憲法的勞教制度之所以能存在到今天,是因為它為中共邪黨迫害信仰人士、壓制信訪民眾所起的獨一無二的作用。中共邪黨為了迫害法輪功形成了網絡式的組織體系,這個體系從中央到地方,從地方到單位,從單位直至個人,一層壓一層,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為甚麼呂亞琴非要置趙燁於死地,因為在她背後坐著所長馮可莊,而馮可莊為甚麼要坐鎮監督,因為她背後還有上一級在監督,依此類推……可現在的情況可不像當初1999年,江××拍著桌子喊「三個月消滅法輪功」時烏鴉遮太陽的形勢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及海外的法輪功團體受到來自世界各地上千的褒獎,今年的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暨李洪志先生六十一華誕)來自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與民眾對李洪志先生的問候不計其數。而在中國大陸,現在的江澤民即便有口氣也已然是一具活殭屍,前一陣鬧得沸沸揚揚的「王立軍、薄熙來」事件直接波及了積極執行迫害法輪功政策的政法委書記周永康。周永康是迫害法輪功這套多米諾骨牌的頭牌,他被扳倒必然導致整套體系坍塌至盡。

記得在電影《耶穌受難記》中有這樣一個場景:耶穌被鞭撻得遍體鱗傷,頭帶荊棘編成的頭冠,釘在十字架上血如柱湧。突然狂風大作,大地顫動,日月無光。那個栽贓耶穌是傳播「邪」教,硬要把耶穌置於死地的大祭司看到房屋的地面裂開一條大縫隙時,內心的驚悔無以言表。三天後耶穌復活……歷史就是這麼驚人地相似,兩千多年後,同樣的情景發生了,只不過地點是中國。假設歷史給那個大祭司和鞭撻耶穌的獄卒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他們定會選擇放下屠刀!可這只是2000年後我們以史為鑑的一個假設,歷史不會讓大祭司從墳墓裏爬出來再選擇一次。

那些參與迫害信仰「真、善、忍」修煉者的各級執法人員、政府官員們,無論在其中你是積極參與也好,麻木執行也好,或是被逼無奈也好,不要把法輪功學員抗議迫害的行為當作是與你的敵對,他們在用自己的承受喚醒你內心的良知,因為在這場對法輪佛法的鎮壓中迫害者同樣是被害者。

法輪功學員最想對你們說的是:一定要從新選擇!擺脫中共邪靈的控制,退出中共的邪教組織,別辜負上天留給你逃生的唯一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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