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的慈悲呵護與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我第二天一早成功走脫。經歷一年多的流離失所,又在師父的慈悲呵護與同修的整體配合下,破除了流離失所的狀態,堂堂正正回單位上班。整個過程中,我體會到了師恩浩蕩,深深感受到了師父時時刻刻就在身邊呵護著弟子,同時也展現了同修們形成整體後,正念正行的強大威力。
一、師父幫我走出派出所
被綁架到派出所後,我沒有十足的正念否定它,並半遮半掩的配合了非法審訊,非法審訊結束後,更無正念否定迫害,腦中翻出的都是怎樣被迫害。
幸虧當時還有一念:「我不怕吃苦,但是我不受牢獄之苦,有苦我在救度眾生中吃」。於是琢磨著往外走,卻怎麼也打不開房門,走了兩次也沒打開門。心裏嘀咕:是不是不該走?便打消了外走的想法。
既然不走了,那就發正念吧,平時沒加強對這所派出所發正念,現在在這兒了,就近距離發正念吧,於是靜心發正念。可發著發著,突然聽到了幾聲嘆息聲,警察們都在睡覺,值班警察也在那靜悄悄的,哪來的嘆氣聲呢?難道是師父的點化?我有些疑惑,接著又聽到了嘆息聲,我明白了,是師父在點化我:應該走。
可是門打不開,怎麼辦?此時心生一念:「門啊門,你要把一大法弟子關在這裏出不去,你就造大業了」。過了一段時間,一睡覺的警察跟值班警察說,太熱了,開開窗涼快涼快吧,於是值班警察開了窗,接著把門也敞開了。
這道門打開了,可我不知道外面的門開沒開,就在這時,接連從外面進來了幾個人,於是,我看清了:外面所有的門都是開著的,便決定六點半左右從這裏走出去。恰巧在六點十幾分左右,值班警察出去了,這樣,我不費吹灰之力就走出了派出所。
跑到馬路上,看到後邊駛來一輛紅色小麵包車,就跑過去拉開車門跳上車。這一跳把車上的人嚇了一跳,他們說:「你怎麼上來了?」現在想想也感到奇怪,當時車正在運行中,我怎麼輕易就上了車?後來明白,這是師父在加持和保護啊!行駛到了岔路口前,我下了車。過了馬路,正有一男子跨在摩托車上,停在餛飩攤前,想吃早餐,我又跳上他的摩托車後坐,急切的跟他說:「把我送到有出租車的地方」。這男子二話沒說,發動摩托往前走,一直把我送到停放出租車的地方。就這樣,我搭乘一輛出租車成功出走,開始了一年多流離失所的修煉路。
後來想,自己能成功走出派出所,皆源自於師父的慈悲呵護。之前之所以打不開門,是因為那時即便能出去,也無便利的交通工具,出走也不會成功。其實,甚麼時間走、怎樣走,師父都精心作了安排。師父啊,一切都給弟子安排了最好的。每想到此,都慨嘆師恩的洪大,也愧嘆自己不爭氣,老讓師父勞心費力。
二、同修形成整體,正念正行,破除迫害
流離失所期間,我曾先後在三位同修家居住過,在每一位同修家,同修們都給了我無私的幫助。
在第一家同修那兒,同修將自己悟到的法理無私的告訴我,並從飲食起居、一點一滴中加強我的正念。譬如:吃飯時碗倒了,我習慣性的說「壞了」,同修會歸正我「沒事」。同修還提議我背法並加大力度發正念。背法過程中,一日我想:「這法這麼大,流離失所的同修這麼多,這些同修到底該怎樣走?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法中能沒有答案?」就這樣一想,我就看到了「也不能因為有蚊子,我們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轉法輪》)。在我這一境界所展示的內涵,我明白了,這就是師父給自己的答案,流離失所是不對的,自己必須正念破除,堂堂正正回家。
離開第一位同修家,我曾脫離同修很長一段時間,幸虧後來一同修隔段時間就給我送來師父新講法與《明慧週刊》,從而能了解整體的進程並盡力跟上。那段時間,我切身體會到了學法與發正念的重要,整日背法並加大力度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也希望能早日回到同修整體中去。
然而,當時的「我」,怕心、怨恨心、色心等執著非常重,在這種情況下,一同修準備讓出自己的住所給我住,另一同修則幾次三番到異地,為我聯繫回到整體的有關事宜。
在同修們無私的幫助下,我終於回到了整體當中。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到了第二戶同修家。那家同修不斷的鼓勵我,約來同修與我切磋,讓我參與學法小組學法,陪伴我走出家門,幫助我力所能及的講真相,引導我走正正法修煉路。同時他們還從法理上歸正我,讓我認識到迫害是強加的,是不該被承認的……就這樣,短時間內我的正念加強了。
後來我又到了另一同修提供的住所。在這兒,我接觸上了昔日學法小組的同修,了解到我出走後的一些情況:我走後,市「六一零」人員到我單位找A同修逼問我的下落,A同修不配合他們,還跟他們講真相,「六一零」脅迫單位開始控發A同修的工資。為破除經濟上的迫害,救度眾生,並為我堂堂正正回單位上班開創環境,A同修一次次找局負責人講真相,並給市「六一零」主任寫真相信。同時,A同修還多次協調本地同修為我發正念,希望我早日否定迫害,堂堂正正回單位上班……
了解了這些情況後,我明白自己確實應該結束流離失所的狀態回單位上班了。於是我一方面加大了通過真相信講真相的力度與廣度,另一方面,在同修的幫助下加強了與其他同修的聯繫,不斷的修心去執,純淨自己。此間通過實修我明白了:同修的大大咧咧迫害不了自己,自己的謹小慎微也保護不了自己,只有師父才能保護了自己。這段時間,自己有針對性的閱讀了明慧網上許多破除迫害同修的修煉體會,細細體會同修的心境,吸取其中精華,不斷的增強信師信法的程度,堅定正念。
同修聯繫了當地協調人,協調人請當地同修為我回單位上班提前發正念,其中一名同修還在我回單位那天,組織一些同修近距離發正念加持……在強大的正念加持下,我背著師父的法,不把自己當作流離失所的弟子,堂堂正正回到了單位。
昔日同事看到我歸來,有的高興,有的流淚,大多都很關切,說早就盼望我回來。也有個別人有點冷淡。通過他們的表現,我不斷的修自己,去除自己與同修的間隔。
幾天後,市「六一零」頭目要見我,乍聽此消息,心中還是有些許的不穩,於是,自己背著:「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發著正念清除背後一切邪惡。正在此時,A同修說要陪我一起去,頓時,我正念倍增。我與A同修一路談論著法理,談笑風生的去見「六一零」頭目。這個頭目對我說:「我保你這一次,好好工作吧。」至此,我流離失所的修煉狀態徹底破除了。
通過此事,許多常人看到了我們這個修煉團體的無私與大法的超常,許多同修堅定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還有許多同修充份認識到了整體配合的威力,讓我們當地同修在破除迫害方面士氣大增。
而我明白: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這個結果是大法威力的展現,是同修們的無私付出,整體配合到位才出現的。
從中我也更明確了正法修煉中整體配合的重要,正法修煉就是修一個整體,所有的迫害都是衝著整體來的。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放下自我,無私的配合整體,就會無堅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