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點化去救人
今年正月初六午飯後,我忽然想打一個電話給小時候一起玩的好姐妹。只聽電話那邊的她說:「我的姊妹今天在我家聚會呢!」其實我也正在想她家姊妹的事:她的姊妹多,可只有她家「三退」了,其他幾家找個甚麼時機去勸退。我立刻悟到:這個電話是師父叫我打的!我馬上說:「太好了!我可不可以去呀?」她說:可以。我高興的帶上禮物騎上自行車便出發了,心裏對師父說:請師父加持!
二十分鐘後就到了她家。呵!滿滿一屋子人:在外地工作的大姐、弟弟、妹妹幾家全來了。聊過一會兒後,得知她的大姐夫是一個派出所副所長。於是我對她姐夫說:我管她倆叫姐姐,當然您也就是我的親人。您是副所長,一定知道法輪功的事。他立即嚴肅的對我說:你還沒到她們就跟我說了,我勸你趕快遠離法輪功。我說:為甚麼?他說:法輪功是×教。我說:你太不了解法輪功了!那我今天就把法輪功的真相跟您說清楚!我就從一九九二年法輪功的傳出,國內外有多少人煉,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是違憲的,他和他的幫兇在國外遭到多少國家法輪功學員的控告,有的國家的最高法院已正式起訴要他們出庭;有的國家還給國際刑警發出逮捕令要抓捕他和羅幹,也講了中共邪黨怎麼邪惡,現在多麼腐敗,及迫害法輪功的種種罪行。講著講著,他突然插話說:「《九評共產黨》我看過。」我說:「你看過《九評》,就應該知道中共邪黨是個甚麼東西啊!」他說:「××黨是要滅亡的,只是不知甚麼時候。」我說:「快了,貴州的藏字石你知道嗎?那是天要滅中共的預告,如果你是黨員,就用化名或小名退出來,大難來時才能保命。」他不願正面回答我,只是含糊的說:「好了,好了,我們要打麻將了,你們上那邊去。」
我把帶去的資料給大姐看,大姐說:「這不是好事嗎!」我說:「是呀!如果你和他們都同意就用化名或小名退出來,大難來時好保命。」說著大姐就拿了紙和筆去徵求她弟妹們的意見。只聽客廳裏傳來她的小妹和弟媳的亢奮的喊聲:「我同意!我同意!」最後她大姐夫也化名退了黨。大姐數了一下,一共退了十二人。
在師父的點化和加持下,這一大家子得救了。
形勢嚴峻中更要多學法,多救人
二零一一年五、六月間,舊勢力利用邪惡黑手爛鬼,陸續非法抓捕關押我市的大法弟子三十多人。一時間,環境顯的很緊張,同修間的配合與交流都似乎受到了影響。我也覺的被壓的透不過來氣,甚至在家裏學法、發正念都靜不下心來。
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反問自己:「你這樣下去怎麼行,這不等於向邪惡妥協了嗎?」從法中知道:舊勢力的因素在另外空間都已經少之又少了,世間被邪惡操控的壞人只是最後的瘋狂,他們甚麼都不是。我必須靜下來心來學法、學法、多學法,通過學法,清醒、理智的對待目前的形勢。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想:在家裏走不出去不是中了邪惡的詭計了嗎?它們這樣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不就是要間隔我們嗎?「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宇宙中的「第一稱號」(《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就該決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就該馬上把這種形勢扭轉過來!
通過學法,我增強了正念。我對師父說:師父放心,弟子不會被邪惡嚇倒的,有師在有法在,弟子就一定能戰勝邪惡。想到這,我不把邪惡的瘋狂放在心上,在六月份裏,我三次去了原單位講真相救人,利用原來的工作關係,共勸退了二十六人,他們中有廠辦主任、科長、車間主任等。我知道這都是來自於大法的威力。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我悟到:無論在看似多麼艱難的情況下,只要學法、學法、多學法,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車胎沒氣了,自行車照樣載我去救人
夏日的暴雨昨晚下個不停。晨煉後,我還是想去八年前與一律師事務所主任打過交道的地方講真相。我推自行車時,發現兩個車胎幾乎都沒氣了,怎麼辦?坐公交車轉車還要步行許多路,下雨天又沒人出來給修車。正常情況下,騎車也得騎四十五分鐘,這車就難說了,還能騎嗎?可馬上覺的:這不是人念嗎?大法弟子應該是無所不能的!於是我對自行車說:你也是為大法而來的生命,那請你好好配合我,去完成這歷史使命吧。我心裏求著師父給我加持,躍上車就拼命的蹬。大約十幾分鐘後,雨越下越大,大的好像路面都起霧似的。凹凸不平的路面,有的地方積水到膝蓋深,有的路面還感覺到自行車的內鋼圈被顛。我只是低著頭一個勁的往前騎,不時的背著《洪吟》:「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在師父的加持下,八十分鐘後順利到達目地地。
我在門外把濕透的衣服擠過水,進屋受到一位年輕姑娘的接待。她問我有甚麼事?我說:我找你們主任。她說:主任在他自己辦公室,正在接待客戶。我便問她:你們接過法輪功的案子嗎?她說:好像沒有。我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以及法輪功的真相。看她正在上網,我說:你現在就可以打開藏字石的網頁,看看老天爺告訴人們:天要滅中共了。你參加過的黨、團、隊都要用化名或小名退出來,大難來時才能保命!她笑笑沒作表示。這時主任的客戶走了,她招呼我進去。
主任見到我笑著說:我對你還有印象哎!我說:是啊!我今天就是衝著你這名人、名所來的呀!他問:你今天來有甚麼事?我問他:你接過法輪功的案子嗎?他說沒有。我又跟他講起法輪功的真相。他聽後說:「『上面』有指示:法輪功的案子不能接,誰接就把誰的營業執照和律師資格證吊銷。」我說:「其它地區就有接的。就算你今天不接,將來還得接。那我今天就跟你講講真相,為你進一步了解法輪功先打個基礎,為將來接法輪功的案子做個準備。法輪功的案子對你們來說表面看,就是個有經濟效益的好機會,實質你們收穫更多。但對我們修煉人來說可是萬古奇冤啊!你們律師就該維護法律的尊嚴,為弱勢群體申冤作主,履行你們當律師的職責。」我講的聲音很大,站在門外的幾個律師都在聽。最後主任站起身來說:「法輪功的案子我們還是不能接。」說完就急匆匆的出去辦事了。
我為他懼怕邪黨的專政且被邪黨無神論洗腦而不敢維護、伸張正義有些遺憾。但又想:雖然他們今天沒有一個「三退」的,但都知道了法輪功的真相,為他們下面能明更多真相、繼而「三退」打下了一個鋪墊。這個惡黨不許律師為法輪功辯護,實際是害了他們。救他們難啊。
回來的時候雨還是那麼大,但是我覺得兩隻沒氣的輪胎跑的更快了,就好像有人推我一樣。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我的淚水和雨水交織在一起,流啊!流……!
明真相的親人獲得福報
今年三月的一天,我到結婚剛幾個月的小弟弟家。弟媳說她懷孕了,到醫院去檢查時發現子宮裏面長了一個「小肌瘤」,帶來身體不乾淨。醫生對她說:你三個月後再來檢查時,我們把它當作小手術做了。弟媳說著眼淚掉下來了,心裏有點害怕。我聽了就安慰她說:沒關係,你就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時候肯定甚麼事都不會有的。
弟媳和她的母親都已明真相並「三退」了。她說:「好,那我就天天誠心誠意的念。」
三個月後去檢查時,「小肌瘤」不見了。我再去她家時,弟媳開心的對我說:「姐呀!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靈驗哎」!我說:「你相信『法輪大法好』又『三退』了,就得福報了。」弟媳說:「謝謝大法師父!我要一直念下去。」
小弟媳的母親和弟媳一起生活。老人今年七十歲。從十幾年前拍的雙腿膝蓋的片子上能看到,骨頭縫裏像魚的脊背一樣長滿了一條骨刺。她說她的父親原來就得這樣的病,屬遺傳病,是治不好的。最近幾年越來越嚴重,雙腿腫的又粗又壯,一點六米的身高體重有一百八十斤,在家裏走動都很困難,更談不上下樓了。有時疼的直哭。不但雙腿長滿了骨刺,還有高血壓、冠心病、頭痛、關節痛、牙周炎等等。冠心病嚴重的時候人事不知,深夜都得上醫院。前年五月份的一天我去她家,見她冠心病正在發作,牙齦腫的張不開嘴。哭喊著叫我弟媳帶她去看病。弟媳看她這樣難過的跟我說:姐姐呀!你看怎麼辦?看到這種情況我心裏也不好受。
但我自信的對弟媳的母親說:「阿姨啊!我想目前你這病到醫院去看,一天兩天是看不好的。我看你還是跟我修煉法輪功吧!」阿姨說:「你看我走路都困難,腰也不能彎,還有這個病那個病的,咋修啊!」我說阿姨:「只要你想煉,一切都會有好轉的。」第二天我就給阿姨送去一本《轉法輪》。我問阿姨甚麼文化?阿姨說:「我是高中生,我大姐、小弟都是大學生。」她的小弟一家也都「三退」了。我說:「太好了!阿姨您就先看《轉法輪》吧!」
又過了幾天,我給阿姨送去煉功光盤。我連續去了幾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給阿姨教會。中途有時去看看。到了九月三號我再去看望她時,阿姨滿臉堆笑,對我說:「他姐姐啊!我現在每天都幫他們燒飯做家務,你看我腿腫也消下去了,長骨刺的地方也不疼了,腰也能彎了。」當時就做第四套功法給我看,還說有幾種藥已經不吃了,最後一種藥已經減半了,現在每天上下五樓一遍。「還有不知怎麼回事?看我花白的頭髮從髮根長出一公分多的黑髮啦」!我說:阿姨啊!你心性到位加上煉功,師父就管你了!阿姨說:我謝師父!我一定要跟師父修煉到底!
現在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等待著小生命的到來!
我知道,今天正法已經到了最後階段,我們不能停下救人的腳步。我會牢記師父的「意思是從頭到尾都像開始一樣,你一定圓滿。」(《甚麼是大法弟子》)我要在今後有限的日子裏,做好師父想要的,救更多的人,兌現史前誓約!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