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證實法中修去人心、修出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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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九日】《明慧週刊》首頁的頭一行刊登著師尊的教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我們每週最少都要敬讀一遍,都會遵從師尊的諄諄教導去指導、激勵我們履行好助師正法的歷史責任。今將自己所經歷的幾件事和體會寫出,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大法弟子不做常人式的「英雄」

2002年,我和女兒(同修)被邪惡綁架到洗腦班。因為我被認為「頑固」,所以他們決定要派個「轉化」迫害大法弟子的「高人」來「轉化」我。這一天,陪同「高人」來了多名「幫教」。所謂的「高人」先是對我講了一番大道理,然後偽善的說:「你是個黨員幹部,為了自己的前途和家人,為甚麼不與黨和國家保持一致而非煉法輪功不可呢?」我問他:「你懂不懂法律?」他說:「當然懂呀!」我說:「作為國務院下屬的一個民政部有甚麼權力決定法輪功為非法組織?這個決定本身就是非法的!」他們都一愣,「高人」惡狠狠的說:「法輪功不僅是非法組織還是×教!」我反問道:「誰定的?文件在哪裏?」他支吾道:「報上不都登了嗎?」我說:「媒體代表不了法律!」接著,我就從江擅自對法國記者信口雌黃說起,講了他違憲、違法構陷法輪功的事實,在場的人都流露出前所未聞的驚愕。「高人」急了,說道:「不談這些!」我一下子就火了:「為甚麼不談?」他就與我唇槍舌劍的吵了一通,在眾人的勸解下,他憤憤離去,臨出門時,撂了一句:「你的心性太差!」

之後,許多「幫教」都來為我豎起拇指。從言談中得知,那位「高人」在這兒非常跋扈,大家都怕他、恨他,我今天讓「高人」出了洋相,等於替他們出了口惡氣。然而,我並沒注重他們的恭維,而「高人」的那句「你心性太差」卻令我很在意,使我聯想起了一年前的一幕。

2000年底,本地610的頭兒帶了一幫人到廠裏檢查工作時,點名要見我,我很不情願的憋著一股氣走進了會議室。當他問我還煉沒煉法輪功時,我沒好氣的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煉?從來沒停過!」這一回答讓他始料不及,他衝我發了一通火,我也毫不示弱的說道:「不管你們把我怎麼樣,我永遠是光明磊落的,而鎮壓法輪功的人下場會很可悲!」過後,保衛科長悄悄告訴我:「你要小心了,他們說你太囂張,要找個機會把你收拾了!」不久,我就被綁架。

這兩件事說明自己的心性和大法要求的標準確實差距很大。誠然,對大法堅定、對邪惡揭露都沒有錯;但自己的表現卻缺乏大法弟子應有的善和忍,而是常人那種不計後果、嫉惡如仇的「英雄氣概」。自己忘記了師尊的教導,以不理智、不慈悲的言行不自覺的激起了對方惡的一面,暴露出自己強烈的仇恨心、爭鬥心、顯示心。而「不管你們把我怎麼樣」那句話不正說明自己缺乏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正念而在求被迫害嗎?由於我修煉中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成為自己受迫害的一個重要原因。這一切都證明自己沒有學好法、沒有以法為師,給大法造成了損失,教訓是沉痛的。我愧對師尊!

原邪黨書記當眾對我擁抱

2004年初,在經受了一年多的折磨後,我回到家裏。頭一件事當然就是抓緊學法、補課。幾天之後,我想:總不能不出門、不見人吧!我認真的思考著師尊在《轉法輪》中的一段教誨:「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

我曾是一個十分風光的行政管理幹部,又是一個看重聲譽、好愛面子、追求完美的人;而今卻成了一個被開除出黨、免去職務被「勞教」過的庶民,這種丟臉、羞辱何止是兩個耳光!更令人痛心的是原本一個好端端的講真相、救人的環境由於自己沒做好而被破壞了,怎麼辦?通過學法和思考,我明確了認識、理清了思路;大法弟子證實法、講真相沒有錯,為了救人而受到迫害並不丟人;自己多年來在黨文化毒害下所形成的舊觀念和虛榮心等必須去掉,要堂堂正正的走出家門去面對,用自己的行動去彌補過失,重建證實法的環境。

就這樣,我鼓足勇氣走出了家門。在院子裏碰到了許多人,有人裝作沒看見,有人遠遠的點了點頭,也有幾個人過來寒暄幾句,但都不見了昔日的熱情。雖然這都在意料之內,但這種世態炎涼難免讓人寒心!突然,有人從背後把我擁抱,我趕緊回身一看,竟是廠黨委書記!他滿臉堆笑,顯露出久別重逢的高興。他的熱情舉動不僅讓我意外,更讓周圍所有的人感到吃驚!

很快我就明白了這一切!一方面,書記是聽過我講真相的人,記得兩年前的一天在他的辦公室裏我們談了兩個多小時。印象最深的是他問我:「你們這個案甚麼時候能翻過來?」我說:「不存在翻案的問題,因為國家沒給法輪功定過甚麼性、定過甚麼案!」然後我把從明慧網所看到的真實情況說了一遍,他「噢」的一聲表示明白了,最後叮囑我注意安全。所以他敢於當眾對我擁抱,表現了明白真相的人也是無畏的!但更重要的,我深知這是師尊的安排,用書記的行動打消廠裏人們的疑慮,幫我從新營造證實法的環境。此刻我對師尊的感激無法言表,眼淚不由得淌了下來!

不幾天,我又碰到一位耳聾的老同事(我也給他講過真相),他握著我的手大著嗓門說道:「你就堂堂正正的在院子裏走,怕啥?大家心裏都明白誰是誰非!放著貪污腐敗不抓、專整這些煉功的老百姓,共產黨就是這麼不講理!」我明白,這是師尊在借他的嘴鼓勵我,也用他正義的呼聲在喚醒世人!

環境變化出乎意料的快。正是由於自己通過學法堅定了為救人要從新做好的正念,師尊才為弟子改變了這一切!

老教授的震撼

2004年夏,一位在大學曾給我講《政治經濟學》課的老教授出差路過要來看我。一見面,他就笑著說:「你咋那麼傻?!」我明白他話裏「傻」字的所指,但我沒接他的話茬。在寒暄中,當得知他近期要寫一本為邪黨迫害大法塗脂抹粉的書時,我嚴肅的對他說:「你千萬別寫!」

他猛的一怔,接著我問他:「你看過『十六大』的政治報告和『十屆人大』的政府工作報告嗎?」他說:「看過!」我問:「那為甚麼都不提鎮壓法輪功的事呢?」他思索一下道:「好像沒提!」我說:「請想想看,中共把對法輪功的迫害上綱上線到你死我活的高度,動用了所有的宣傳工具和國家機器折騰了三、四年,結果在中共和國家最重大的兩次會議上卻隻字不提,這意味著甚麼?等於是無聲的宣布:第十五屆中央委員會和第九屆中央政府對迫害法輪功不承擔歷史責任!那麼該誰承擔,不就是江澤民一夥嗎?」

這席話讓他震撼了!他拍著腦袋說:「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是這個理呀!快詳細的說說情況。」我就把事實真相全面說了一遍。他感慨道:「這趟沒有白來,我明白該怎樣做了!」

送走老教授,我意識到應該加強向教師、教育工作者、出版工作者講真相,規勸他們不要在邪黨的欺騙下對大法犯罪,不要做替邪黨欺騙和毒害世人、尤其是學生的傻事。所以,我陸續寫了幾封勸善信發到了明慧網等網站上。

今年,我再次見到了老教授,他興奮的告訴我:「聽你一講我不再寫書了,而是給一些大學講專題課。」我問:「講甚麼?」他說:「講60年的現代史!」我問他怎麼講,他說:「用事實說話!簡單的說,毛時代有三個數字:抓右派五十萬,大飢荒餓死三千萬,文革死人八百萬;鄧時代,六四屠城殺學生;江時代,非法迫害法輪功。」我問他:「你不怕有人找麻煩?」他說:「找甚麼麻煩,我講的都是有據可查的事實!」我從心裏敬佩老教授敢於在大學講罈上揭露邪黨罪行的勇氣,我為他高興!為他祝福!

他們也是應被救度的生命

2007年,女兒從監獄回來。半年後的一天,廠保衛科通知說女子監獄來人要到我家「回訪」。這所監獄是本地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黑窩,我從感情上實在不想見他們的人,加上當時女兒不在家所以我就拒絕接待;但是他們還是來到我家門口。我想既然來了,那就是一個講真相、揭露迫害的機會吧!

女監管理科的科長說明來意之後問我:「你女兒回來還煉不煉功?」我說:「當然煉!」她有點不高興。我告訴她:「信仰和煉功是憲法賦予公民的自由!」她說:「那可得注意點,別出事,她有前科呀!」我說:「甚麼前科?那是誣陷!你們給大法弟子扣上『破壞法律實施罪』的罪名,我們破壞哪個法律的實施啦?你們知道嗎,真正破壞法律實施的是江澤民一夥人!」她和在場的人都吃驚的盯著我。沒等她插言,我接著把江一夥違憲、違法構陷法輪功的事實講了一遍。他們面面相覷,有點不知所措。

科長解釋說:「那可不是我們給定的罪名!」我說:「是!但是你們參與了迫害!」我把女監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訴說一番之後說道:「儘管你們是在執行命令,但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也是犯罪!」他們都低著頭不吭聲。我利用給他們添茶的機會緩和一下氣氛。話鋒一轉,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他們都認真的聽著。最後我希望他們善待大法弟子,為自己留條後路。快一個小時過去了,科長站起來說:「今天就到這兒吧,謝謝!」送走他們,我的心有點沉重,我真的為他們這樣的人的未來擔憂。

師尊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教導說:「我想,大家知道我說過這樣的話吧,我說特務我也度。今生是特務,前幾生他曾經是很了不起的,也都是為這個法來的,那我們為甚麼只看他這一生呢?就不度他了哪?他只是職業不同而已。」「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

師尊的教誨使我認識到,身處610和公檢法司機構中的許多人雖然是邪黨命令的執行者,但他們卻是被謊言欺騙的受害者,也是應被救度的生命。所以當本地派出所新任所長帶人來我家「拜訪」時,我接待了,地區610的主任率部下來「看望」時,我也接待了。雖然在談話中有過爭論,但當我有理有據的擺出事實後,他們默認了。尤其是當我平和的講大法真相時,他們都聽的很專注,我知道這是他們明白的一面對大法救度的渴望。所以,那位派出所所長在臨走時說道:「你給我們上了一堂課,謝謝!」

過後,我曾結合江澤民等五元凶被起訴、江澤民自認迫害大法後悔和江澤民之腦死等重大事件多次給610、國安、公檢法司的人員寫勸善信刊登在網上,希望他們明白真相、棄惡從善,不要再做給江澤民和中共替罪的傻事,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

十二年來,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深知自己在做好「三件事」,尤其在靜心學法方面還很不夠;但我也深切感到在證實法的過程中,修去了許多人心、添了一些正念、多了一些慈悲。

永遠感恩偉大慈悲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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