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是,石家莊市機械工業學校原教師李曉英,早在二零零零年就被中共警察迫害致精神失常;她在二零零五年失蹤前,曾在石家莊監獄被不尋常的抽血檢驗。
而令人質疑的是:一個完全喪失自理能力的人,如何能成功籌劃一起在戒備森嚴的「北京南長街」上的自焚事件?而且,北京當局竟主動給了李曉英家屬五萬元補助費,還承諾等她兒子大學畢業後給他找工作?對於李曉英的親友來說,這些當局無法解答的疑問背後,存在著不可告人的罪惡。
因修煉法輪功而身心健康
石家莊市機械工業學校的李曉英老師,如果在世的話,現年應該五十七歲了。她家住在石家莊市柏林南區「石家莊機械工業學校」宿舍北樓,父母早已離休。她曾經是該校有名的模範女教師,一些校領導都曾經是她的學生。
早年的李曉英,身體虛弱腎衰嚴重,說話幾乎沒有一點氣力;再加上丈夫下崗,工作難找,下海風險又大,李曉英經常失眠,漸漸神經衰弱。後來她住進醫院,勉強出院後,渾身疼痛,不能自理。單位為她長期安排學生劉女士照顧她。家人到處為她求醫問藥,也不見好。
在李曉英及家人的痛苦與無奈中,有朋友向她介紹了法輪功。一九九六年,家屬用三輪車每天把她送到集體煉功點,開始她只能煉靜功,動功堅持不了多久就站不住了;教學之餘她學習法輪功書籍,要求自己儘量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經過一段時間學法煉功,她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健康,所有病痛不治自好;而且李曉英明白了真善忍好,脾氣也變好了,一家人生活的和睦幸福,其樂融融。
上訪遇險惡 晝夜穿梭莊稼地
然而中共主張「假、惡、鬥」,不容「真、善、忍」。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最初,許多法輪功學員曾經天真的認為:是政府不了解法輪功對個人、社會、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實,才犯下如此違背民意的大錯。所以許多人紛紛上訪,向政府講清法輪功真相。李曉英也多次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掛條幅,共計十四次進京上訪並被遣返迫害。
為阻止學員上訪,當時通往北京的所有交通要道都有防暴警察把守。李曉英在去北京路上,為躲避防暴警察的攔截,曾經隻身在莊稼地裏爬行了大約一週時間,最終昏倒在地裏。後被當地農民發現,才將其救醒,幾天後李曉英單位派人將她接回。當時她身無分文,光著腳,腳後跟流著血,精神狀態也明顯受到了刺激。從此她的思維經常停留在「上訪」上,生活都要有人安撫和照看。在那些天中,她到底遭受了怎樣的精神刺激和魔難,詳細情況一直難以調查。
李曉英多次上訪屢遭迫害
後來李曉英又去了北京,被抓後遭酷刑折磨,坐「老虎凳」,被銬在「鐵椅子」上幾天幾夜,後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她被注射不明藥物,導致了她更嚴重的精神失常。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約在二零零零年七月,她又去北京,被當地抓回,二零零一年五月遭判刑三年,被關押在石家莊市第二監獄。因堅持信仰,李曉英經常被惡警及邪惡的監控犯人毒打,推搡謾罵更是家常便飯,關禁閉、囚禁會議室、罰站,曾被關禁閉一百多天,不許她見任何人。邪惡獄醫王俊蘭及坐班頭目馮志雲受四監區指導員李紅珍指使,兇狠的抽打李曉英耳光,打的李曉英眼睛青紫紅腫,口鼻流血;甚至,邪惡還逼她向大便池裏掏屎掏尿,甚至逼迫她抓屎喝尿,在這種長期沒有人性的迫害下,李曉英被摧殘的更加痴呆失常、精神錯亂。
後來,因精神失常,李曉英終於獲准保外就醫。回家後經醫生和家人的共同調理,李曉英的情況略有好轉,但不愛跟人說話,生活需要親人照顧,並有怪異的舉動。例如:她曾在她家涼台上鋪滿玉米秸等雜物,然後光著腳在上面走,走得鮮血沾滿了玉米秸。
過去,河北女子監獄由保定太行監獄、承德監獄、石家莊監獄等各女子監區合併而成,共分九個監區,每個監區都關著至少十幾名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五年三、四月份,石家莊監獄曾強行給全體服刑人員,包括全體法輪功學員,抽血化驗,抽血者全是獄外醫務人員,每人抽血滿滿一試管,約10毫升左右,檢查項目有六、七個,寫在試管標籤上,每人必抽,抽完後帶走,不知甚麼名目,也沒有反饋化驗結果,不知是否與後來曝光的活摘器官的罪惡有關。
據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報導,李曉英在刑滿後警察仍不放過她,將她綁架到河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強行洗腦,而且被勒索上萬元。反覆出走、被抓、被非法關押的經歷,使得原本生活優越的李曉英經受了不可想像的魔難和屈辱,最後導致她的精神越來越失常。
屢受刺激, 病情加劇
備受刺激精神失常後的李曉英,因思維停留在「上訪」上,所以經常往北京跑,每次又都被抓回。二零零一年一月被單位無理開除;警察不顧她已經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總是把她送到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或監獄。每次又因精神失常被家屬保外就醫接回。這樣殘酷的過程反覆了十四次,致使她的精神失常越來越嚴重,後來又被送到精神病院。可是不僅沒治好,反而卻治的更加嚴重了。最後一次被從精神病院接回來是二零零五年秋天。此後一直由她母親看著她,不讓她出去,也不讓別人接觸。但據偶爾見過她的人講,可憐的她已經變得表情呆滯,兩眼發直。
李曉英遭不明之難,案情疑點重重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李曉英在她的一位親戚家舉辦葬禮時,又一次出走了。四天後的十一月三日,石崗大街派出所找到李曉英原單位,單位又找到她娘家,說是十一月二日,李曉英在北京市南長街自焚而死。家人才知道李曉英已不幸遇難。北京當局竟主動給了李曉英家屬五萬元補助費,承諾等她兒子大學畢業後給他找工作。但據片警說當時北京是給了當地十七萬。
十一月十日,很多警察突然入住到李曉英的家裏,要實行非法監控,說是怕法輪功學員來採訪調查,怕海外曝光。直到其女兒忍無可忍,到處反映情況控告公安警察侵犯人權、干擾老人晝夜不得安寧,一幫土匪警察才被迫撤出。
但是為了封鎖真實消息,石家莊機械工業學校、與當地公安和家委會一起將學校宿舍的法輪功學員統統嚴密監視起來,聲稱「現在形勢很緊,你們(指法輪功學員)不能隨便走動」。此事當時的直管警察粱延貞最清楚。
直到二零零六年,當局才讓家人領了一個不知是誰的骨灰盒。
李曉英究竟是自焚還是他殺?從莊稼地裏回來後,李曉英的思想一直停留在上訪上,她十四次去北京都是為了上訪;法輪功教人不能殺生,更不能自殺。邪黨電台說「自焚者」是李曉英,那麼我們不妨要問,李曉英十月三十一日去北京上訪後經歷了甚麼,她是因上訪被北京警察綁架後洗腦迫害的喜歡自焚呢?還是因屢次上訪激怒了邪黨而遭迫害後被惡人們拖去焚燒呢?甚或是在高壓迫害中被摘取了器官後,再放一把火焚屍滅跡,然後為宣傳所用呢?在全國,已知有一些法輪功學員在臨死前器官被野蠻挖空,警方因心虛而強行禁止家屬質疑和照相。邪黨對法輪功學員一直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如果不是北京警察心虛,為甚麼這一次會主動給李曉英家屬至少五萬塊錢?並主動向家屬說好話呢?五萬元在當時可不是個小數!十幾年來,幾百萬個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被虐殺,為甚麼中共媒體從來沒有一點點的報導;為甚麼在全世界都如實報導法輪大法好的大環境下,唯獨中共獨裁的媒體報導的卻是自焚、自殺之類呢?
其實,明白法輪功真相的人們都清楚,中共媒體從沒在對法輪功的報導中有過真實和客觀,這次也一樣。李曉英被非法關押於石家莊二監獄遭受的非人迫害它們不報導,被勒索上萬元它們不報導,被非法監禁期滿後監獄仍不放人不報導,被非法送河北省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強行洗腦它們不報導,為甚麼卻偏偏報導說自焚的是李曉英呢?相信有頭腦的人不難得出結論。
官方作惡,封鎖真相
二零零一年前後,在江澤民一夥迫害法輪功最不得人心、難以為繼的時候,江澤民、曾慶紅、羅幹導演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煽動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人算不如天算,慢鏡頭播放中央電視台的自焚錄像,清清楚楚揭示出自焚騙局中的劉春玲是被公安在現場用重物擊打致死。不管江和中共在事後播出多少所謂的專訪來圓謊,對劉春玲被打致死這個鐵的事實,卻從來沒有敢辯護過。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八日,湖北省麻城白果鎮就發生過一起類似的慘案。王華君,女,36歲,湖北省麻城市馮家山人,於早晨在麻城市區講真相時不幸被抓,惡警將她毒打至深夜11時左右。當王華君奄奄一息時,她被拖到市政府門前,淋上汽油活活燒死。公安對群眾說這是「自焚」。王華君的遺體耳朵缺一隻,頭後部、後背、下半身未燒,喉管處有兩處刀傷造成的深洞。連當時送王華君火化的同村群眾看了遺體後,都十分肯定的判斷絕非自焚而死。拙劣的謊言漏洞百出,事發當時還有一女清潔工目擊此事。地方當局不准調查此案,還嚴密封鎖消息。
後來的李曉英案件,是不是當年的王華君事件的翻版?中共說要繼續調查,如果他們自己就是作案者,如何能調查出公正的結果呢?只有結束迫害,一切調查才有公正可言。
江澤民下台後,曾、羅為了堅持邪惡,也為了讓政治對手背黑鍋,繼續堅持迫害法輪功。新任領導為了在政治鬥爭中獲利,也對這場迫害採取了根本不加制止的態度。
二零零五年,中國大陸又搞起了新一輪對法輪功學員的大抓捕。迫害致死的案件持續發生,而且還出現了許多極其惡劣的案件。正是在這種在迫害升級的背景下,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三日,中共媒體報導了一則所謂「李曉英在北京南長街自焚死亡」的事件,一邊稱調查工作在繼續中,一邊卻在統一報導中馬上宣稱「自焚者」是法輪功學員,用意十分明顯。
善惡到頭終有報
對於李曉英去世的時間、地點、原因、過程,還在調查之中。但無論如何,請大家記住一個無可改變的事實:李曉英曾經是一個善良的人民教師,嚮往做一個身心健康、道德高尚的好人。就因為履行公民的義務,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就受到警方條條大路上的攔截和威脅,被逼在莊稼地裏忍飢挨餓爬行一週時間,並被邪黨多次迫害,精神和肉體上承受了巨大的刺激和折磨,導致精神越來越失常,最後不明不白的去世。這是中共江澤民、羅幹一夥的迫害政策,以及為升官撈錢而追隨江羅的石家莊各級「六一零」組織對法輪功學員欠下的又一筆血淚債。我們相信,隨著迫害的結束,事實真相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所有對這場迫害負有責任的兇手,必將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