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延續了我的生命
我從小身體就非常不好,心慌氣短,走一會兒就累,得歇一會兒,兩歲多查出先天性心臟病──肺動脈導管閉鎖不全。當時沒有高科技手段治療,大夫說我只能活十一、二歲,沒有啥好辦法,不能氣著,不能累著。父母對我只能疼愛有加,事事都依著我,哥哥妹妹都讓著我,儘量讓我開開心心的多活幾年。長期的嬌慣,使我特別自私,吃的、玩兒的、用的都要尖兒,對家長、老師不知道懼怕,也敢頂嘴,媽媽常說:「要知道你這樣氣人,還不如不生你。」我就說:「我不是你生的,我是天上掉下來的。」
大家都知道我的身體狀況,也不與我計較。那時小也不懂事,只知道我想怎樣,家人儘量滿足、遷就我。這樣十二歲熬過來了。大夫又說我十八歲沒事就能闖過來。爺爺、奶奶、姥姥都信佛,我雖然貪玩、淘氣、任性、跋扈,可上哪兒旅遊時,看到佛像就知道拜,從小對神佛就有顆敬仰之心。
我又度過了十八歲,可身體依然不好,除了心臟病,腸胃也不好,大便沒成過型,有時腰、兩肋疼的晚上都翻不了身子,CT檢查,我還患有多囊肝、多囊腎疾病,囊腫密密麻麻,最大的有4.8釐米;稍微涼一點兒,泌尿系統就感染,小腹擰著劇痛;小便不好排;常年手腳冰涼,內臟沒有好地方。
我啥藥都吃,營養藥不斷,吃大丸子藥就跟別人吃棋子燒餅似的,喝湯藥就跟別人喝水一樣,甚麼苦啊、甜啊、好吃、不好吃這種概念,對我來說都沒有,為了活命,必須得吃藥,大把大把的吃藥我都習以為常了,吃藥是我生活的一部份,一些親屬看到我這樣,偷偷為我落淚。我身體瘦得可憐,結婚時體重才七十多斤,懷孕後不得不停藥。
我們家屬樓、子弟學校都在生活區,一位同事的母親是東北人,九六年在我們單位把法輪功傳開了,晚上在學校操場上放錄音,孩子、大人都在那兒圍著聽,也沒有打鬧喧嘩的,當時我並沒煉,但就感覺那氣氛特別好,非常祥和。他們學功後,變化很大,真的是人心向善、道德昇華,婆媳愛打架的不打了,路上有障礙物時主動的義務清理,上班早來晚走,小孩也越來越懂禮貌了,不罵人說髒話了……他們的事蹟在單位迅速傳開,人人稱讚法輪功。
我樓上有一位大法弟子,她勸我也去聽一聽,我說:「我現在懷孕,等生完孩子再說吧!」我後悔自己當時怎麼悟性那麼差,不知道修煉反而對胎兒更有好處。我懷孕身子不方便,丈夫又不在家,樓上的大法弟子就經常幫助我買菜打開水等,如果不是修煉,她根本就不會這樣,從她的表現我更了解了法輪大法好。
一九九八年八月,我休完產假,調到一個新的工作單位,發現一位同事經常聽錄音、看書,我一看她那翻開的書,就說:「這不是法輪功嗎?這功法可好了,煉這個,壞人都會變好!」她說:「拿去好好看看吧,真是寶書啊。」當我看到《轉法輪》十幾頁時,就開始拉肚子,半天拉了十二次。平時我拉肚子時,吃一片新諾明就管事,我想這回拉得厲害,吃兩片吧,結果吃了兩片也沒管用,接著是拉沫、拉膿、拉黑血塊,同事告訴我:「你緣份真大,師父管你了,這是在給你淨化身體!」以往這樣腹瀉早把我拉躺下了,可這回腹瀉沒啥不適的感覺,肚子也不疼,人還挺精神,上班,接送女兒啥也不耽誤,從那以後,自我記事以來從未成過型的大便正常了,我親身體會了大法的不尋常。我自己請了本《轉法輪》,開始正式學法煉功了。
我參加了集體學法煉功,當時有七八十歲的老人,也有剛上小學的孩童,大家素不相識在一塊學法都互相讓座、互相照應,那種祥和的氛圍在當今社會的其它任何場合都找不到,現在我一直懷念那時的情景。
煉功時間不長,我失眠症狀消失、氣色變好,晚上不再做噩夢,人精神了。師父不但幫我多次淨化身體,為了增強我的修煉信心,學法時讓我看到五光十色金光閃閃的字,還能看到大大小小、五顏六色飛速旋轉的法輪。當時的心情真是無以言表,煉功不久各種疾病徹底消失,從小就疾病纏身的我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兒。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中,我感覺天也晴朗了,世界也變好了,整天都樂呵呵的。從那時到現在一粒藥再也沒吃過。
得法後使我明白了,師父早就管我了,讓我等到大法洪傳之時,得法救度眾生。不然我內臟那麼多毛病,早就不在人世了。
在艱難的歲月中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後,黑雲壓頂,我地警察到我所在的學法點上登記,我知道邪惡已逼近,但我想大法是最正的,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是大法使我從死亡邊緣上走過來,我還怕啥?我就如實的登記了自己的姓名和工作單位(當時的想法很簡單,不知道不應該配合邪惡),沒想到這卻成為他們後來迫害我的藉口。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國保大隊兩警察到我單位騷擾,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當時單位領導很害怕,都來勸我,說:咱單位是歷年的文明單位,豎的標桿,如果受影響,從榮譽、經濟上都會損失極大,因為你一個人讓全單位人拿不到獎金,全體員工都會責罵你,你們修善的更要顧全大局等。還把我的家人接來,輪番勸說我,說寫個不煉的保證就沒事了,就可以上班,不然工作就沒了等等,從各方面給我施壓。當時我也不知道怕,只知道我是由師父管的,他們瞎咋呼誰說了也不算,我給他們講我煉功後身體的變化,講大法的美好,人心的歸正。
我不寫甚麼保證書,單位沒辦法,警察把我綁架到公安分局,關在小屋子裏。媽媽演苦肉計,知道我對女兒情重,把女兒帶來逼我,三歲多的女兒小手搖晃著鐵欄杆大聲哭喊著:「媽媽,媽媽,你出來。這是關壞人的地方,你不要在這裏,咱們回家!回家!」當時真的就像電影電視裏演的一樣,讓在場的很多警察含淚躲開了,不忍心看下去,丈夫也在一邊掉眼淚勸我,怕我受罪身體吃不消,媽媽哭喊著說:「我給你跪下了,咱別煉了,胳膊擰不過大腿!」我說:「媽,別的我都可以依你,唯獨這個不行,大法我修到底了。」旁邊兩位年輕的協警見此情景,掉著眼淚說:「趕緊寫了回去吧,看你們孩子、大人多可憐啊。又有好單位,好丈夫,寫了就可以出去啦。」我說:「錯的不是我,當時我百病纏身,師父給了我健康的身體,讓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現在讓我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絕對不可能,電視廣播宣傳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都是假的。你們不能被矇蔽呀。」晚上我在那裏打坐煉功。第二天,他們勒索了我家人五千元錢,讓我回了家。
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我常人心起來了,家人也常看著我不讓我學法煉功,以前我就愛好比較廣,跳舞、滑冰、游泳、逛街,又玩了起來,耽誤了我很多時間。慈悲的師父不忍心落下我,經常用各種方式點悟我。一次,我清晰的夢見很多同修白日飛升的情景,我因為沒修好而被落下,當時我傻了,眼睜睜的看著昔日的同修穿著漂亮的服飾飛走了,我坐在地上痛悔大哭,媽媽在隔壁屋,被我哭醒跑過來,把我叫醒,枕巾都哭濕了,我坐起來還在哭,哽噎著,媽媽問我怎麼哭成這樣,我說:「他們都修成飛走了,就把我剩下了。」媽媽噙著淚花說:「好了,今後我再也不管你了,耽誤了你修煉成神,我多大的罪過呀,難怪你小時候氣人時總說你是天上下來的,說那樣讓我不理解的話!」
在我不精進和法理不清時,師父總會安排不同的同修來提醒我,幫助我。感謝師父的慈悲看護,我不能一錯再錯,一定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正法修煉機緣,堅定走好以後的路。
面對巨額誘惑不動心
我原來雖然多病,但非常幸運,小時有父母疼愛,婚後有丈夫呵護,他雖然在外面精明能幹,可在我面前卻唯命是從。
丈夫手下的一個人知道我在家比較強勢,說了算,就借丈夫不在家之際,送來兩萬塊錢,說明來意:想提拔提拔。當時我們剛買完樓房搬進新居,還有幾萬元的外債,說實話,當時我們真的很需要錢,可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做違背大法原則的事,我真誠的對他說:「你的心意我可以轉達,常人還講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不能做這種不義之事、得這不義之財,我是有信仰的,是修法輪大法的,我師父講過失與得的關係,你趕快把錢收起來吧。」他還是推托,我給他講到法輪大法是教人修「真善忍」做好人的,對名利是不會動心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談到江澤民集團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又講到大法的美好、洪傳世界的盛況,講我修煉前後身體的變化,他很受感動,後來我們談的特別融洽。他也跟我說了很多:「我家是書香門第,信孔孟之道,但感覺現在世界上都是錢權交易,沒有清廉守節的好人了,我在你這兒見證了大法的美好。」我又給他講:「啥東西不是你強求來的,該有的自然有。」後來,他憑著工作業績得到了他應得的職務。
我又在一次晚宴上見到他,他帶著手下的多名同事來給我敬酒,他說:「廠長為啥好,口碑好,為人好,是因為有一位煉法輪功的賢德妻子。」我熱情的與他們打招呼,我想這是師父給我送來的一批有緣人,救度的對像,我從多個角度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還不時的有人問一些對大法不明白的問題,我都給一一做了解答,他們都聽的很認真,用尊敬的眼光看著我說:「謝謝,你講的太好了,這些我們都不清楚,被蒙在鼓裏,原來大法是被污衊的呀!」我說:「不是我講的好,是法輪大法好,大法改變了我,我以前雞腸小肚,非常愛佔小便宜,管庫時,庫裏有的東西只要家裏有用,我家裏就甚麼都缺不了,是大法師父告訴我業力輪報,欠債要還,失與得的關係,事情不在大小,不能做的就不做,是我師父讓我真正明白了做人的道理。」
丈夫單位的一位中層幹部想讓我丈夫幫忙升遷副廠長,讓我丈夫給出主意,不巧丈夫不在家,我接待了他們夫妻倆。當時我就想:你來的正好,聽說你當過邪黨的書記,這機會就是讓我救度你們的。我從社會的現象,人心的變異,講到大法的美好,從天安門自焚,講到《九評》、三退,氣氛非常和諧,從晚飯後我們一直談到十一點多,他夫妻倆都退出了黨、團、隊邪惡組織,有了正確的選擇。他說:「沒想到今天來著了,明白了這麼多的道理,真是受益匪淺哪。」臨走時他拱著雙手連連拜謝:「今天聽嫂子的一番話,勝讀十年書,今後知道如何做人了。」我說:「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我們大法師父吧,你們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比甚麼都好。」又有兩個生命得救了,我真為他們高興。不長時間,他得到了福報,如願晉升為副廠長,我收到他的短信:「嫂子,大恩不言謝,以後會繼續探討。」
一次,丈夫的一位同事帶一箱柿子來我家串門兒,走後他給我們打電話:「裏面有不新鮮的柿子,擺開選一選。」我們一看,裏面裝著一萬塊錢,我們一分不差原數退回。
丈夫單位一位基層幹部,送來一張農行卡,內有五萬塊錢。我說:「你掙錢多不容易,我們夫妻工資都比你高,給我們送來,你拉家帶口的怎麼生活?趕快拿回去!你工作上好好幹,多多支持我丈夫就行了,咱們的家庭不講這個,不是拿錢就能辦事兒的。」他還是不肯收回。我就告訴他:「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是按照師父的要求,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放下名利做好人,這錢我們絕對不會要!」我又給他講當今的社會讓共產黨搞得腐敗透頂、買官賣官、請客送禮、人心敗壞、親情泯滅,人與人之間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執法部門執法犯法,官匪一家,百姓有冤無處告,讓人與人之間沒有了信任,沒有了道德底線,只有大法是淨土,大法讓人心歸正,沒有警察管也知道按大法的標準約束自己、不做壞事,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只有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他聽得很入神,頻頻點頭,最後了解真相退出了邪黨組織,升起了對法輪大法敬仰之情,主動收回了農行卡說:「如果我要再把卡放這,就等於是對嫂子的不尊重,就是褻瀆大法。」
像這樣的例子很多很多。我通過這種方式讓很多人明白了大法真相。
女兒一位同學的父母離異,她受打擊很大,心靈、性格扭曲,常誤解別人。一次女兒把這位同學帶家來,囑咐我:「不能給這位同學講真相,她做事偏激!」我想:來了就是有緣人,不能錯過機會。我熱情招待她,順著她的執著和心結給她講做人的道理,從邪黨的歷次整人運動講到江氏流氓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從貴州藏字石的出現講到天滅中共是歷史的必然。她深有感觸地說:「沒想到像玲子(我女兒)這樣的家庭能有這樣好的家教,我相信阿姨說的,因為我的爺爺也曾經被冤枉、挨過整。」她退出了少先隊組織,知道了大法的美好。後來老師讓她入團,她堅定的說:「我不入!」老師問她:「為甚麼?」她說:「不為甚麼,不是自願嗎?不想入就不入!」我為她的正確選擇而高興。通過這件事我更堅定了救度這些年輕人的信心。
學生課本上有污衊大法的內容,毒害了不少不明真相的學生,學生放學時,我在校門口不遠處把真相資料、精美真相掛曆遞到他們手中。一次我女兒發現了,她向我豎起大拇指,我知道這是師父借女兒鼓勵我。有時也返出怕心,我就想:「有師在、有法在,怕啥?我這是在救他們呀!」
越做正念越強,我把對聯拿到菜市場發放,神韻光盤送到飯店吃飯的、等車的、過路的人群中,並送上一句:「祝你好運!」很多人都高興的說謝謝。也有不聽真相拒絕的,我也不起任何心,就想是為以後同修給他們講真相做鋪墊吧。
一人煉功 全家受益
那時女兒上三年級,放學回家路上被一輛疾駛的摩托車撞飛出去三四米遠,女兒本來就很瘦小,一下子就休克過去了,當時現場也沒有大人,只有我們住一個院的放學結伴回家的幾個小夥伴,黑心的司機,摩托車都沒停就一溜煙跑了,小同學傻了眼,不停的呼喊她,女兒一會醒來睜開眼,看見周圍都是小夥伴就說:「你們怎麼都在我家呀?」「你不知道剛才你被摩托車給撞了?」女兒坐起來揉揉眼睛:「我只覺得好像有人抱著我睡了一會兒。」這時圍了不少人,說趕緊給家大人打電話吧,去醫院仔細檢查檢查。女兒若無其事的起來說:「我沒事。」然後背著書包回家了,大家都不可思議,這麼小的孩子撞出這麼遠,只有小手擦破點皮。我接到電話趕回家,大家與我講事情的經過,我真有些後怕,要沒有師父保護,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我的姨妹來我家,牙痛了很長時間了,吃飯只能用一面嚼,上下牙齒不敢碰,臉腫的老高。我給她講大法真相,退了團隊,讓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她起床高興的講,昨晚她念著大法好就睡著了,做夢就感覺有一個像輸液管一樣的東西給她往出吸膿,像真的一樣,她醒來摸摸臉不腫了,上下對對,牙齒不疼了,落實了,只覺得有股膿血的味道,到洗手間漱漱嘴,吐出不少髒東西。她興奮的說:「大姐,你們這大法真靈,我都跟著沾光受益了。」
七十多歲的父母總裝著真相護身符,身體健健康康的,丈夫、女兒都知大法好,支持我學法煉功,到點提醒我發正念,有時來客人還幫我講真相。我們夫妻工資收入都比較高,這是師父賜予的福份,給予我的一切,讓我有精力和資金證實法救度眾生。
我從百病纏身到無病一身輕,從雞腸小肚、視財如命到面對鉅款的誘惑而不動心,是法輪大法使我發生了這樣脫胎換骨的變化,使我明白了做人的真諦──返本歸真,正如師父所說「直指人心法上修 俗世淨蓮惡不沾」(《洪吟三》<修煉形式>)。願世人通過我的真實經歷能明真相、得救度,再次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明慧網法輪大法洪傳二十週年徵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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