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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稿選登】兩個監獄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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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三十日】

故事一:了解真相 獄警變了

那是二零零二年,我因製作法輪功真相資料遭中共迫害,被非法判刑關入省城監獄。那時的獄警根本不了解大法的真相,完全被中共謊言灌輸洗腦,他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都十分仇視和敵對。

陳仁(化名)是我接觸的第一個管教獄警。他三十出頭,當獄警已十多年。我們有一年多的交往。第一面的場景我還記得很清晰:在辦公室,他傲慢的靠在轉椅上,一副盛氣凌人的姿態,手裏拿著我的所謂檔案,愣愣的瞅著我(我也正視著他),足足有三、四分鐘,像要看出些甚麼似的。

「大學本科,少校軍官,三十歲,你也煉法輪功?奇了怪了!煉幾年了?學的知識哪去了?看來得好好開導開導你。」他邊說邊搖頭,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

後來與他的幾次接觸中才知道,獄警們都是中毒於中共詆毀大法的宣傳,誤以為大法學員要麼精神不正常,要麼是沒文化,上當受騙。經過與我半年的接觸和了解,他發覺大法學員不但思維清晰、理性,而且樸實,善良,完全不是中共宣傳的那樣。再與我交談時,他沒有了當初的敵意和傲慢,他的認識也在改變。其實,在現實面前,中共的宣傳越邪乎,越容易被破除。

一次,他讓我寫寫對大法的認識和感受。這是講真相的好機會,我用心的寫了三天,以破除他腦中中共宣傳灌輸的「中共政府永遠是正確」的荒謬。首先我糾正中共長期灌輸給他的歪理,告訴他坐牢的未必都是壞人,好人也可能遭冤獄。大法學員是按宇宙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根本無罪,正在受冤獄的迫害。其次再說明法輪功到底是甚麼。然後從自己學大法後身心健康、道德昇華、家庭和睦說起;到大法遭江氏妒忌,無端被構陷遭打壓;大法學員抱著對政府的信任,進京上訪(向政府講明真相中共當局非但不聽,反而動用警察和監獄迫害大法學員,並罔顧大法洪傳短短的七年間,修煉者身心受益、普遍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的事實,一再昧心的用謊言抹黑誣蔑大法,甚至不惜導演天安門「自焚」偽案栽贓,陷害法輪功,大法學員是無辜的,真善忍沒有錯;是中共政府在作惡,在犯罪。在我這樣年齡的人的記憶裏,荒唐的文革、血腥的六四,哪一次不是中共和其操控的政府在向人民,在向歷史犯罪。大法學員對大法的認知是在實踐中理性的昇華,是真正懂得生命意義的修煉人,為真理捨命而不足惜。這也正是為甚麼千千萬萬的大法學員在面對殘酷的鎮壓,坐牢,甚至失去生命的威脅,依然能義無反顧的向民眾講真相的原因。再精緻的謊言終究是謊言,總要穿幫的。紙包不住火,真相遲早會大白於天下。能為大法獻身是自己生命的榮耀,所以自己雖然受到今天這樣的迫害,可從沒有後悔過。

看完我的這份認識後,他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找我。但我明顯感到他在變化。後來,一個和他關係很近的犯人告訴我說,他私下說:「法輪功不簡單,很有才,文章寫的好。」

那時我的身體在看守所被迫害的很嚴重,我基本上是留在號室裏的,他一直默認,從不責令我出工,只是勸我多到車間活動活動,保護好身體。天冷後,他安排我轉到陽面號室的一張下鋪。這對剛入監的人來說很難有此條件。後來,監區每次改善伙食或分發食物(不出工的人是不給的),他都讓其他犯人給我留一份。我知道他在生活上悄悄關心我。

一次,他對我說,「原本還想找你家人一起來做『轉化』,看來也沒必要。」我說:「別瞎折騰,沒用。」他說:「其它監區一些人(被)『轉化』了,別的管教給我傳授經驗說:『講道理咱們講不過法輪功,對待法輪功就是要用棍棒和械具,手段越狠越管用。』這只是土匪的做法,人心不服有甚麼用?」我說:「是呀,我師父說了:『強制改變不了人心。』誰正誰邪,豈不一目了然?」他看著我,好一陣子默不作聲。

「轉化」法輪功是監獄管教獄警的硬任務,而他一年多一直「無所作為」。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他會受到「上面」的壓力,至於多少,我不得而知。一年後,他調走了,脫離了管教工作。

故事二:維護大法弟子的犯人

他叫羊娃(小名),西北漢子,黝黑的臉膛,壯實的身材,一臉的質樸。二零零六年在省城監獄,因偶然的機會我結識了他。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他顯的很高興,於是羊娃給我講述了一段他終生難忘的經歷:

我家住在西北偏遠山區的貧困農村。家中很貧,全家人就指望著幾畝靠天吃飯的山地過活。我們這,山高皇帝遠,(中共)村支書就是這兒沒人敢碰的「土皇帝」、「土霸王」。那是九九年初夏,父親因為驅趕糟蹋我家地裏莊稼的幾隻村支書家的山羊,得罪了村支書。支書竟然拿著凶器闖到我家裏,追打我的父親。在保護父親時,我失手打死了支書。我知道自己闖了禍,安慰了父母,我就投案自首了。可村支書家有錢有勢,上下疏通關係,非要我命不可。我家窮,哪有錢請律師打官司,年邁可憐的父母只有無助的眼淚。

關進看守所,我只當自己已經死了。也許命不該絕,二零零零年初的一天,我在的監號突然關進來一名法輪功(學員),是我們縣某局的李局長。我們認識後,從他那我才知道了許多有關法輪功的事情。李局長非常善良,知道我的案情後,很同情我。他願意掏錢幫我請律師打這場官司。那可是五、六千塊錢,對我那樣的家庭來說,就是個天文數字。有了李局長的幫助,我才有了生的希望。否則,我只有等死的份。

律師請來了,雖然盡了力,可村支書家勢力大,我還是被判了死緩。律師說法院判的不公,我屬防衛過當,罪根本不至此。我倒挺知足,這條命總是撿回來了。判決下來那天,看守所的警察都衝我喊:「你小子命大,要不是法輪功,你的小命還能留的住?!」誰都知道我的命是怎麼保下來的。我們一家人也從心裏感激法輪功,感激李局長。多虧了你們法輪功,要不,我還哪有機會活到現在認識你呀?

那陣子,號子的人都愛和李局長相處,聽他講法輪功的事,講做人的道理。大家也都明白了法輪功究竟是怎麼回事,電視上天天演的都是騙人的鬼話。如果世上的人都能像法輪功一樣,照真善忍做人,那多好!哪還有我今天這樣的遭遇,哪還有法輪功這樣做好人還要坐牢的?這世道真讓人想不通。

很可惜,我和李局長相處的日子太短。半年後我離開了看守所,去了監獄。

說來我和法輪功真是有緣。沒想到,到了監獄又和幾位被冤判的法輪功(學員)
在一個監區。但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監管的可嚴了,根本就不讓我們接觸。警察專門想著法子折磨他們,專門挑一些監區裏最壞的犯人包夾法輪功(學員)。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視,不讓法輪功(學員)與任何人說話、接觸。更可惡的是,那些包夾犯人可以隨便辱罵、毆打法輪功(學員)。一看就知道警察在背後給他們撐腰。其他犯人看不慣,但也沒辦法,為了減刑,誰也不敢說甚麼。看著這些壞傢伙隨意欺負法輪功(學員),我心裏一直憋著一股氣。

一次,在車間裏,三個「包夾」把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老劉擠在牆角,拳打腳踢。正好讓我看見,我跑過去朝這幾個壞傢伙就是幾巴掌,憤怒的責問他們:「法輪功和你們有甚麼仇?你們這些吃軟怕硬的傢伙,就會欺負好人。」他們愣愣的瞅著我,誰也沒敢吱聲。

當時,我真還沒怎麼用勁,一個傢伙的鼻子就流血了。三個都是「大煙鬼」(吸毒者),不禁碰!還沒等我把老劉扶起來,這幾個壞傢伙就跑了。我知道他們告狀去了。果然,沒等下午收工,管教獄警就把我叫到了「談話室」(專門刑訊犯人的地方),氣勢洶洶的拍著桌子衝我喊道:「我看你小子是活夠了,袒護法輪功,跟政府對著幹?我可提醒你,你還在死緩期呢!別找不自在。以後給我小心點!先扣你半年的生活零花錢(監獄每月支給每個服刑人員唯一的工錢,僅五元)作醫療費……」嚇唬我的話說了一大堆,反正我也沒害怕,也沒聽進去。後來那些醫療費還是老劉幫我支付的。

我的這條命是法輪功救的。我就知道法輪功(學員)是好人,禍害法輪功的肯定不是甚麼好東西。不過,從那以後還挺管用,那幾個壞傢伙再沒敢明目張膽的欺負法輪功(學員)。監區其他犯人都佩服我,說我膽正,死緩期還敢打「(中共)政府的」人。說也奇,後來,獄警也再沒找過我的事。

(明慧網法輪大法洪傳二十週年徵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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