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八年,一個以前病友的丈夫對我說:「去煉法輪功吧!我老伴兒煉了法輪功腰早好了,在家正伺候月子呢!」開始我不相信,因為我也求過神拜過佛,但我病就沒好。有一天在床上躺著,心裏想:「甚麼辦法也試過了,但病就是好不了,要不就煉煉法輪功吧!」病友的丈夫就給我送來了李洪志老師講法磁帶,我靜靜的聽著,聽了一盤又一盤,怎麼說的和我的人生觀不一樣呢?
我是一名國家稅務幹部,沒生病以前爭強好勝,因手中有權,真是雁過拔毛,有時對丈夫說:「記著,單位的紙箱子也得給我拿家來,還能賣兩毛錢呢!」對我手下的納稅戶就更不客氣了,我一個弱女子,到麵粉廠馱麵粉(因不掏錢),一輛小自行車馱兩大袋,走在坑坑窪窪的土路上也不覺得沉,一天好幾趟,吃不了就賣掉。一到年啊節的就睡不好覺,挖空心思想到哪個納稅戶那裏再多撈點兒。納稅戶給我送禮更是理所當然的收下,從不推辭,有時還嫌送的少,沒事兒也找納稅戶點兒事兒,在納稅戶用的發票上下功夫:這樣開的不符合規定,那樣不符合政策,不給簽字,雞蛋裏挑骨頭,這樣他們就能給我多送點兒禮、送的更多點兒。到納稅人開的飯館裏吃飯從不掏錢,有時還經常往家叫幾個菜。有權不使白不使,沒權了誰還肯給我送呀!到大企業去檢查,吃飽喝足還往家拿,直到拿不動為止。有時到商店買東西讓納稅人結帳,他們樂意給我結帳,我的筆桿兒一動,他們會少納稅,多沾國家點兒光。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又一天,爭呀鬥的落了渾身病。
我一邊聽李洪志老師的講法磁帶,一邊自責。從那以後,我的人生觀徹底改變了。通過煉功,我無病一身輕。有一次中秋節前夕單位要檢查發票,很多納稅人為了少納稅和在發票上做手腳,給我送來了購物卡,我都一一拒絕。有的納稅人請我吃飯,我說:「你一家五元錢能吃飽,但如果你請我吃飯,八十五元也吃不飽,飯館飯太貴啦!」從此以後,我從不吃納稅人的飯。有一次一個納稅人的發票出了問題,晚上到我家送禮,我說甚麼也不收,他怎麼也不走,我指著我家會客室牆上掛的「德」字說:「我煉法輪功講真善忍,你看我家牆上寫的『德』字,人要重德呀!我收了你的禮,會失去德。只要不違反國家政策,我會在政策範圍之內照顧你。」他笑著把禮品拿走了。後來他對我說,他有個本家叔叔也煉法輪功,知道你們是好人。有的納稅人想和我套近乎,問我手機號和家中的電話,我說:「要打就打辦公室電話。」
同事們都有好幾套房子和高級小轎車,我不眼紅,我就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有一次過年,一個納稅人想給我送禮,問我家住哪兒,我不告訴他,他說:「咱們是親戚,你婆家姑姑二閨女的女婿的二爺爺(二爺爺從小隨母改嫁)的孫子叫我叫姑父。這不是親戚嘛!」我笑了,我知道他是看重了我手中的權力,和我手中的「權」是親戚。這個權可不是私人的。儘管中共政府一個勁兒的迫害法輪功,一個勁兒的腐敗,利用手中的權力去坑國家,損公肥私,可我還要為國家著想,「臣若不私而國不腐」(《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李洪志老師的話響在我耳邊。
以前有個同事掌管著大家的福利錢,但他總是用這些錢來報銷自己的支出,大家都很有意見。而我每天第一個上班,最後一個下班,打掃衛生兢兢業業,不計工作多少,也不佔別人一分便宜,他們就把錢讓我保管,我把錢的數額一星期一公布,就是剩一毛錢也讓大家心裏明白,他們笑著說:「我們信任你,一年不公布對你也不懷疑。」上級單位來檢查,我的工作崗位每年都是第一名,局長在大會上多次表揚我:「我們單位如果都像某某某一樣,單位早就搞好了。」
我自從煉了法輪功,就再也不從納稅戶手中撈油水了,被稱為「清水衙門」。真是「前後兩重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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