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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員:煉法輪功,顯著提高家庭幸福指數(上)

——對世界100戶家庭調查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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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七日】在安靜雅潔的書房裏,書桌上有一張精美的照片,照片上是「優曇婆羅花」。照片上的婆羅花,盛開在一片楓葉之上,花徑纖細如絲,花冠徑約毫米,花徑花冠通體雪白。十餘朵潔白的婆羅花,隨意而優雅,緊密而謙讓,聚成一簇,彷彿一個祥和的小「家庭」,細看這個聖潔的「家庭」,花冠周邊隱隱放射著柔和的五彩的光輝,每一朵婆羅花彷彿還在對來訪者微微的點頭致意呢。而坐在婆羅花旁邊的,就是我們熟悉的中國教育部研究員田老師(化名),田老師是今天我們專訪的對像。田老師近年來一直專注於中國家庭問題的研究,同時又是一位堅定的法輪功修煉者。那麼,法輪功與當今世界上的家庭有甚麼關係呢?田老師今天又會給我們帶來哪些有說服力的案例和數據呢?帶著這些問題,我們採訪了田老師。

記者: 田老師好,聽說您現在對家庭的研究又取得了一些新的進展?

田老師: 你好,其實談不上研究,就是我在持續的關注這個課題,積累了一些案例,形成了一些數據,根據這些案例和數據,就會自然而然的形成一些令人深思的結論吧。關於家庭幸福問題,我一直在關注,這段時間,我搜集了世界上100戶家庭的資料,專注於這些家庭的婆媳關係與家庭幸福的關係。

記者: 田老師為甚麼特別關注調查家庭的婆媳關係呢?

田老師: 我們知道,《家庭社會學》中講到,家庭的基礎是婚姻關係,研究家庭幸福問題,婚姻關係當然很重要,但是婚姻關係中往往避開不了婆媳關係。從某種意義上講,衡量一個家庭的幸福指數的高低,婆媳關係比夫妻關係,更有參考價值。因為婆媳關係緊張的問題,自古至今,從國內到國外,都是一個普遍現象。而夫妻關係緊張則不構成一個普遍現象。婆媳關係嚴重侵蝕著家庭的和諧幸福,所以,婆媳關係的狀況,是衡量家庭的幸福指數的一個重要指標。

記者:田老師您剛才說搜集了世界上100戶家庭的資料,這100戶家庭都來自哪些地區呢?

田老師:我這裏有個表格,你看看(打開筆記本電腦),來自中國大陸、台灣和海外三個地區,大陸八十三人,台灣十二人,海外五人,主要是中國大陸。

地 域

數 量(人)

百分比

中國大陸

83

83﹪

台 灣

12

12﹪

海 外

5

5﹪


表一 :世界100戶家庭世界分布狀況

記者:在搜集的時候,這100戶家庭的搜集標準是甚麼?甚麼樣的家庭取,甚麼樣的家庭不取?

田老師:首先一個標準就是這些家庭的婆媳關係一般起先都很緊張,後來卻很和諧或者比較和諧,再一個標準就是這些家庭是現時代的家庭,是修煉法輪功或與法輪功有關的家庭。

記者:你能舉幾個婆媳關係由緊張到和諧的例子嗎?

田老師:好的,你比如中國大陸現在的一個農村家庭,這個家庭婆媳關係緊張的時候,幾乎家破人亡,可是後來和諧呢,和諧到婆媳含淚和好,整個村子都交口稱讚。這個家庭在我的統計表裏是第33號家庭,媳婦名叫鳳華。我們來看看鳳華的自述(田老師筆記本電腦上呈現出文字)──

一九八六年我生大女兒時,婆婆不伺候月子,也不管孩子,我在月子裏受了風,後背像背了冰,不會出汗了。往後幾年,她不但仍不幫我,還把養老費從一百二十元漲到一百五十元,又漲到二百元。對其他兒女,她明著說要養老費,暗地裏卻不要,只管我們要。我找她評理,她脖子一歪說:「就是不管你!要錢找你,愛受不受!」這時我腦袋「嗡」一聲,憋悶多年的怨氣象火山一樣爆發,那一刻,我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脫口而出:「你這個吃人不吐骨的惡狼,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也不認識我!」婆婆看事不好,撒腿就跑,被我一把抓住脖領子,家裏人誰幫她我跟誰幹。從此我再也不忍氣吞聲了。

矛盾越積越深,丈夫和哥們之間也越打越仇……我們的矛盾由村裏鬧到鄉里,正月婆婆過生日,我丈夫去祝壽,他們不讓進屋,姐夫拉偏架抱著他,大哥和小弟把我丈夫好一頓打,氣得丈夫把他們家的玻璃全砸了,丈夫滿手是血,回家就得了肺炎,大病一場。老太太把我們告到區法院,揚言非把我們攪散不可。面對著法院的傳票,我心如刀絞,想想這些年我挨累受氣,沒享一天福,三十幾歲的人滿身是病,像個小老太太。晚上我和丈夫商量:「為了你,離婚吧,孩子和家產都歸你,我淨身出戶,活一天算一天,省得你們母子兄弟不和。」我丈夫一聽哭了,說:「那不行,我們夫妻並沒有傷感情,你到我家受委屈了,我們對不起你,你要走了我也不活了,反正他們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他們活。」聽了這話我哭著說:「你要能報仇,我保證對得起你!」我們邊哭邊說,研究著後事。就在這天晚上,村治保主任到我家說老太太撤訴不告了,才避免了一場災難。

一九九六年正月,村婦聯的一個幹部告訴我,法輪功的祛病健身效果特別好,並送給我法輪功的書。我用法輪大法的道理對照自己,改變著自己,和婆婆間的仇恨在慢慢地溶化,開始不恨了。後來,我跟丈夫說:「我學大法,懂道理了,你媽沒人要了,咱們把她接家來吧。」 丈夫不同意,說:「以前的事你都忘了?你差點兒死她手裏,你怎麼能接她呢?」我給丈夫講大法的道理,勸了三個月,丈夫終於答應了。我又和女兒說,那時小女兒已經七歲,還不知道自己有個奶奶。我把兩間房子打掃乾淨,終於把婆婆接回家了。婆婆激動地一個勁兒說:「鳳華呀,我做夢都不敢想你能接我回家,我終於有歸宿了,真是千恩萬謝。」如今,婆婆到我家十多年了,她身體、心情都好了。

記者:這個例子很真實、很典型,那麼台灣的例子呢?

田老師:在我的統計表裏面第53號家庭也很典型,台灣的,這個家庭的媳婦叫廖秀貞,你看看她家婆媳關係的演變,也很能說明問題,這裏是台灣記者採訪報導的片段(田老師筆記本電腦上呈現出文字)──

廖秀貞的婆婆脾氣火暴、作風極為強勢霸道,凡事必須以她的意見為主,沒有任何溝通的空間,加上好強愛面子的矜持,婆婆的憂鬱症傾向日益加重,後來必須靠醫藥來控制。 表面上,婆媳從未有過衝突或白熱化的矛盾,但生活上點點滴滴的摩擦沒少過,尤其婆婆憂鬱症較嚴重時,動不動就揚言要跳樓自殺,廖秀貞心驚膽顫,隱藏在內心的壓力也越發沉重,背地裏;有時情緒嚴重到歇斯底里。六年過去了,廖秀貞一直沒懷孕,夫妻倆暫時遠赴他鄉生活,半年左右便即順利懷孕。

廖秀貞(右)與妹妹
廖秀貞(右)與妹妹

二零零三年,妹妹從網上下載《轉法輪》寄給廖秀貞,接獲《轉法輪》的廖秀貞如獲至寶,二天時間就把整本《轉法輪》看完;之後,再也沒有放下這部法。面對嚴重憂鬱症的婆婆,秀貞從生活中力行法輪功「遇事向內找」的法理,體諒婆婆的不安與委屈,真心將婆婆視同自己的母親一樣看待。後來婆婆紅著眼眶,含淚緊握廖秀貞的雙手說:「你知道嗎?都沒有人真心對我,就只有你這個大媳婦是真心誠意的在對我好!」婆媳從貌合神離的表面親和,到傾聽心事,無所不談,倆人打從內心成為了一對真正的母女。

記者:在你的統計表裏,我看到有五個家庭是來自海外的,對於海外家庭的婆媳關係情況,你是否可以舉一個例子呢?

田老師:好的,其實婆媳關係是個世界性難題,不僅僅是中國。這裏第61號家庭是個歐洲家庭,媳婦的名字叫珍妮。她的朋友曾寫過一篇文章在網上發表,講述她家婆媳關係的演變,我們來看一看(田老師筆記本電腦上呈現出文字)──

在沒有走入大法修煉之前,珍妮最發怵的就是晚上六點以後,和早上十點之前。因為這段時間,是婆婆回來在家的時段。而且在這段時間,她不知道應該和婆婆說甚麼,除了簡單的問候,便再沒有其它多餘的語言。加上婆婆是研究太陽系的,這麼嚴肅的課題,使得珍妮內心很懼怕和婆婆單獨相處。即使偶爾坐在一起,感覺渾身不自在,唯一想著怎麼趕快溜掉。婆婆在家時,珍妮的情緒就總起伏不定,滿腦子想著怎麼應付老人。她說,那幾年感覺真是苦,很累。心總是被甚麼東西牽扯著,防備著。用她的話說,那不是正常的人與人之間,和諧生活的關係,而是敵對的關係,只不過是在表面客氣的冷戰下,掩蓋著隨時要爆發的熱戰。而且婆婆很喜歡地毯的清潔,而珍妮卻很不喜歡,認為地毯是專門用來搜集灰塵的,還曾經多次說服丈夫,把地毯抽掉。但每抽掉一次,婆婆就怨怒一次。為此,婆媳之間,經常為了一塊地毯,內心互不相容,互有怨詞。

後來,好友推薦珍妮煉習法輪功,讀完《轉法輪》後,萌發出一切要從新做好的願望。珍妮冰冷的心,在修煉後漸漸的溶化,改變的平和,善良,體貼。現在會主動的幫助婆婆洗衣服,大件的衣物,洗衣機洗好後,不等婆婆動手,珍妮就已經悄悄的拿出來晾曬了。如果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珍妮從來不碰婆婆的衣物,以及任何的東西,包括婆婆的房間,都不會邁進一步。婆婆看到她的改變,回到家便不再有緊張的情緒,也不再因不順的心情,經常「嘀嘀嘀」的測量血壓,臉上的笑容,隨著心情的開釋,舒展起來。婆婆現在有時,會給珍妮買首飾,買睡衣、拖鞋等等,對待珍妮像親生女兒一樣,打電話時,總是女兒長女兒短的稱呼,(在歐洲的一些國家,兒媳婦和女兒的叫法是同一個詞)。

記者:這三個家庭的婆媳關係的共同點,除了由緊張到和諧之外,我還看到她們婆媳關係的轉機,是婆媳中有一人開始修煉了法輪功,因為修煉了法輪功,看問題就不一樣了,是這樣的嗎?

田老師:是這樣的。她們婆媳和睦的直接原因,是修煉的一方對待矛盾有了全新的看法,從而帶來全新的言行,最後形成了全新的局面。總體來講,應歸因於修煉者的心理動機得到優化,具體而言,又至少有六個方面的心理動機的優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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