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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勞教迫害 親見法輪功學員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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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一日】我叫王喆,三十三歲,一九九七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去北京上訪,後被抓,被天津市北辰分局關押一個月。然後被工作單位開除。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下午四點多,我因為發放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光盤被河西區土城派出所的幾個警察在工作單位綁架,非法勞教三年。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親眼見證法輪功學員陳寶亮被活活打死。

'王喆近照'
王喆近照

一九九七年我在一家賓館裏打工,被感染了皮膚病,去了很多醫院也沒看好。年底的時候,接觸了法輪功《轉法輪》,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法輪功,和一個星期的學煉法輪功五套功法後,身體出現大小幾十個膿包,三四天後膿包就破了,流出來黑紫色的血和黃色的膿混雜在一起,一個星期後身體感到從裏到外沒有過的那種輕鬆。那麼難治的皮膚病不治而癒。之後每週六、日都去弘揚大法、交流修煉心得,現在想起來很懷念。

親身經歷天津四二五事件的前後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科痞何祚庥在中國天津教育學院《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上發表題為《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的文章,引述了一九九八年在北京電視台用過的已被證明為不實的例子批判法輪功。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名煉法輪功後的受益者。當時我通過同修知道了很多同修去了天津教育學院和出版社的主編講法輪功真相,我也去了,當時天津教育學院的大院裏站滿了前來反映情況的同修,我們站的很有秩序,大家都在靜靜的看書,等待反映情況的結果,時不時的還會有同修拿著塑料袋來收地上的垃圾。當時因為去的同修很多,我是四月二十一日去的。

轉過來一天,四月二十三日警察抓了四十五名天津的法輪功學員,而且一部份法輪功學員流血受傷。第三天同修們去了天津市政府,然後市政府的人說要去北京國務院信訪辦反映情況。然後就發生了四月二十五日上萬人去北京上訪。

之後中共作了一個調查統計,要求每個城市的每個煉功點統計所有煉法輪功學員中有多少人因煉功受益,當時我也寫了,但是沒想到這是中共在用登記具體的家庭住址、職業等信息的形式,收集有多少法輪功學員,為以後的迫害作準備。

六月份的時候,在我家附近的稅務局門口的煉功點,警察和稅務局的官員就開始驅逐我們,說是不讓煉了。之後就到了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鋪天蓋地的用媒體污衊法輪功,在全國大面積的迫害、抓捕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訪,我和一名同修到了信訪辦,各地的警察早就都在那裏了,等著抓屬於他們本地區的法輪功學員。我被抓了,登記後不一會兒天津公安局二處的把我劫持,之後直接帶回天津,當時二十、三十名同修被北辰分局關了一個月,當時北辰有線電視為了誣陷法輪功去拍我,後來在十一月北辰有線電視台播出來了。

關了半個月後又關了一個月,然後當時所在單位公司把我保出去,我出來之後就被開除了。凡各種節日、敏感日,不法人員都會到我家找我,看我幹甚麼,對我進行監視、騷擾。

三年勞教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開始構陷天安門自焚偽案誣蔑法輪功,從五月開始我和同修開始製作並發放揭露天安門自焚的真相光盤。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下午四點多,我被河西區土城派出所的幾個警察在工作單位抓走。到了派出所之後因為我不配合警察,他們對我實施酷刑「開飛機」,幾個小時一直是這個動作,不讓動。我頭昏腦脹,無法形容的難受。

酷刑演示: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晚上,派出所王姓女所長給我戴上了特殊的腳鐐和手銬,我還是不說、不配合他們。半夜十二點多,惡警把我綁在兩張床的中間,半蹲的姿勢一整夜,直到轉天早晨六、七點鐘。到了上午九、十點的時候,副所長繼續非法審問,問我一句,我不說,他就狠狠地打我左耳光;然後再問,我還不說,他就再打,直到打得我鼻子流血。當時很可能被打得左耳耳膜穿孔,到現在我左耳朵的聽力還不如右耳朵。有時候他們用手銬把我銬在床上不能走動,坐坐不下,站站不起來,然後他們用窗式空調,開強風吹我,連續吹幾個小時。最後他們用「哄騙」的方式逼迫我承認真相資料的來源。然後被河西分局勞教三年。

那個時候我和其它地區來的法輪功同修關在一起。我們一起背法,互相鼓勵。

見證勞教所警察活活打死法輪功學員陳寶亮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我被關押到青泊窪勞教所,一個多月之後,二零零一年十月底的時候把我又送到天津市雙口勞教所三中隊,在這裏每天要勞動至少十五個小時,經常從早上六點工作到半夜十一點。由於我是新去的,又沒有轉化,完工後還要進行反思幾個小時這樣每天只能睡兩三個小時。這樣持續了一個多月。二零零二年七月份,因為我不轉化,用他們的話講叫:反改造又比較活躍、不老實,把我轉到了雙口勞教所二中隊。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這一天我們全體法輪功學員集體罷工,這些獄教指使犯人用棍棒打我們,把我們趕到工廠,其中兩名法輪功學員被打得很嚴重,我扶著其中一名同修,另一名跟我在同一個煉功點。打人者是吳國亮、李文紅,還有一個,惡警隊長分別是鄭俊洪、孟昭升、王馗、李華。到了車間,他們繼續打人,這時一位叫陳寶亮的老年同修出來制止打人,惡警隊長鄭俊洪、孟昭升、王馗、李華指示勞教犯吳國亮、李文紅手拿大木棍毆打陳寶亮,把陳寶亮反背手捆著,嘴用塑料透明膠帶封住。

陳寶亮被打倒在地上,吳國亮等人蹦起來,兩腳狠狠的踹陳寶亮的胸口,陳寶亮被打得奄奄一息,這時老人家的臉色慘白,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這時有人要過去扶,結果被那些暴徒推搡著,不讓人靠近老人並叫喊著:「我看誰扶,不想活了是不是?……」老人家艱難的走了幾步,支撐不住倒了下去,這時惡警們慌了,打電話叫救護車同時把我們趕入車間,下午的時候又叫我們回宿舍,回宿舍不長時間就下起了瓢潑大雨,冤啊!

我每每想起這些的時候都禁不住淚流滿面,晚上的時候我到辦公室詢問陳寶亮的情況,姓孟的管教對我說:「陳寶亮心臟病突發已經死亡,我們已經通知家屬了,你們別鬧了。」我聽完非常氣憤,說:「你們撒謊,我看到的不是這樣,他是被打死的,我要報警,你們這是謀殺!」我清楚的記得那個姓孟的管教斜著眼睛對我說:「小伙子,好自為之吧。」

第二天早上,宿舍的樓道裏站滿了警察分別喊我及另外三名同修的名字。等我到辦公室後還假惺惺的問我:「你手好了嗎?給我看看。」因為這裏的衛生條件極差,我的手生了疥瘡,手爛的很厲害。我剛一把手伸出來,他們就給我反銬上了,並把我押到了車上,這時另外一名同修已經在車上了,我倆背靠背坐著,警察對我說:「老實點,別喊別鬧,要不然用膠帶封你的嘴。」

在青泊窪勞教所遭酷刑

就這樣,中共惡警把我轉到了青泊窪勞教所七大隊,這裏全部都是吸毒犯,只有幾個法輪功學員關押在這裏。到了這裏才知道這裏的醜惡,這裏的毒品根本就沒有斷過,而且這些警察都幫著往裏運毒品,賺黑錢。因為我不配合他們,例如不喊報告,不報數等等,惡警說我是「反改造」,停了我每個月的家人探視權利。這裏吃的饅頭上都爬滿了老鼠的腳印,吃的白菜湯上飄著蟲子。

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前後莫名其妙的給我驗血,現在想起來,這時候是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的高峰期。

通過「大班」(領頭的犯人)得知,在強行轉化之前他們用豬來做實驗,四根電棍可以使一隻豬被電死。最後用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是六到八根電棍。


因為長期被六、七根電棍電擊,後背出現膿包。背上的膿包長到前胸。然後膿包又從身體裏面長到脖子,把一節脊椎骨和一根肋骨化沒。(後來做手術把盆骨的骨頭補在脊椎骨上,最後兩肩不一樣高,所以他不能做力氣活兒,背部和肩會經常感覺很累。)脖子的膿包最後導致從脖子往下全身高位截癱。在做脖子的手術的時候,是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把脖子的皮整個掀起來。整個疼痛的過程,王喆都是一分一秒,一針一針清清楚楚的承受過來的。

'前胸和後背的膿包。'
前胸和後背的膿包。

'從背部長到前胸的膿包。正好附著在一根肋骨上,最後膿把這段肋骨化沒了。'
從背部長到前胸的膿包。正好附著在一根肋骨上,最後膿把這段肋骨化沒了。

'保外就醫後,身體越來越差,高位截癱後,兩隻手不會動,只能一直保持一個姿勢,最後生命垂危。'
保外就醫後,身體越來越差,高位截癱後,兩隻手不會動,只能一直保持一個姿勢,最後生命垂危。

'癱瘓在床,大小便都在床上,黃色的塑料管是「尿管」。'
癱瘓在床,大小便都在床上,黃色的塑料管是「尿管」。

二零零三年一月份,勞教所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轉化,我絕食抗議了一個月後,他們把我送進了洗腦班,他們專門騰出一層樓來,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轉化。每一批四名法輪功學員。我進去之後先遭一頓毒打,我被打倒在地上,六個人分別站在我的四肢及身上,並用六、七根電棍對我用刑,都是電在敏感部位。如:手心,腳心,腦頂,脖子,嘴。由於我絕食了一個多月,身體很虛弱,他們看我身體沒了動靜才停手。當時我的意識有點模糊了,很痛苦,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這樣折騰了幾天,我後背出現了一個大膿包。整個樓道裏,瀰漫著被電棍電焦了的人肉的氣味和劈劈啪啪電棍的聲音。這時我的精神和肉體上已經到了極限了,在晚上的時候我用一根釘子劃開了胳膊的動脈,當時是想用這種方式制止他們的迫害,其實是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在醫院住了幾天後,不法人員又給我送回洗腦班,當時我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必須得有人扶著才能走路。

二零零三年六月,我又被查出肺結核,後來保外就醫。回家後身體越來越差,後背的膿包也越來越大,最後直到我的一段肋骨被膿泡化沒了,醫院大夫診斷是椎管狹窄,最後膿包長到脖子,導致了二零零五年七月我高位截癱。由於這幾年的迫害,家裏已經沒錢了,最後不得不把我的房子賣了,用於做手術。

天津幾乎所有的大醫院都不收了,說隨時都有死的可能,最後還是在我父母的堅持下才在一家醫院住了下來並作出保證:如果了死了醫院不承擔責任。我前後做了兩次手術,第一次的手術部位是在脖子,整個的手術過程都是在我明明白白的情況下進行的,因為手術的部位非常危險,如果全麻的話有可能下不了手術台,手術開始,每一刀都非常的疼,疼到痙攣的時候,才打麻藥,當時心裏就想著,求師父幫我、加持我,邊發著正念,當時的疼痛感在一分一分的減少(我清楚的知道是師父在為我承受),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脖子被切開了三分之一,醫生從切口出用一把像鉤子的手術器材,伸到我的病灶部位,清理被腐蝕掉的脊椎骨,手術持續了四個小時左右。

第二次手術是在後背上開刀做植骨手術(就是從胯上取一塊骨頭移植到被腐蝕掉的脊椎骨的位置)過程和第一次差不多,位置不同,就是比第一次多了在胯上取骨頭,當時就感覺那個醫生就像個木匠,那個鏨子向下剃。兩次手術後我奇蹟般的恢復,醫生每星期為我檢查的時候,我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到我出院的時候,我已經能下地了,回家後又通過學法、煉功恢復了一個月,我已經能到樓下掃雪了,當時有兩個想法,一,幾次病危的時候樓裏的鄰居沒少幫忙從樓上往下抬我。二,我是想讓他們看看修煉大法的奇蹟,鄰居們背地裏都在說,當時都快死了,現在恢復得這麼好,神了!

流亡海外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八日到達法國。當我在警察局辦理身份的過程中,幫我辦理身份的官員看到我的照片的時候說了一句話:「看來這些迫害是真的!」我當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理很難受,原來還有很多人不相信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是真的!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八日,我參加了法國南部城市波爾多的人權聯盟組織的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會議,講述的這些經歷,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撼,對法輪功表示很支持,並邀請我再次去波爾多。

回想起過去十幾年的經歷,百感交集。我要繼續揭露這些殘酷的迫害,直到迫害停止那一天。

'人權聯盟會議上揭露中共種種殘酷迫害,現身說法。'
人權聯盟會議上揭露中共種種殘酷迫害,現身說法。

'與女議員Véronique
與女議員Véronique FAYET女士合影。

'與人權聯盟主席Guichenet先生合影。'
與人權聯盟主席Guichenet先生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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