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農曆正月的一個傍晚,我突然感覺眼睛看東西模糊,有重影(醫學上稱為「復視」)並且行走不便,頭部脹痛,之後日益加劇。無奈只好上醫院診治。接診的醫生聽說上述症狀立感無能為力,建議轉院到市級醫院診療。於是我們立即趕往市中醫院,在那裏治了近一個月,打針、針灸、按摩等等,各種滋味嘗了個遍,進院時的症狀不見好轉不說,某些方面還有所加重。至此,主治醫生經與其他同行會診懷疑上述症狀不是眼病,可能是腦病,決定先做「磁共振」檢查再說。(本來當時的「磁共振」設備是非常先進的醫療檢查儀器,可它竟沒有查出我的病因,後來才從知情人那裏得知,那架「磁共振」是國家斥巨資由該院領導從國外採購的人家醫院退役準備丟棄的破爛貨。經我的家人找其院長投訴後才予以關閉,否則還不知要坑害多少患者。)由於沒查出病因,又讓我往省級醫院轉。緊接著,我和丈夫又徑直往南昌奔,在南昌一家知名大醫院住下,連續折騰了一星期,終於查出了病因──腦膜瘤。
當時我們的願望是徹底鏟除病根,隨後過上健康人的生活。哪知美好的願望很快成了泡影:我在南昌大醫院呆了半個多月,期間也對症做了切除手術,然而手術並不成功,只取下一塊頭殼,切除了一小部份腫瘤,而大部份未切除。那些所謂的專家、學者在中止手術後才大言不慚的宣稱:這種病灶太古怪、太罕見了,它是爬行的、粘連著視覺、肢體、語言、吞咽等諸多神經,若繼續手術,極可能導致患者死亡或成植物人。
結果我老病沒去又添新病,那就是手術後遺症,腦壓增強,導致長時間整日嘔吐不止,劇痛不止,呻吟不止,吃不下東西,睡不了覺,其間發了兩次病危通知單,停了四天藥,最終他們踢皮球似的打發我們回家休養。
省級醫院都對付不了的病魔,回家休養能管用嗎,豈不是笑話?笑話又如何?從南昌回到老家,我暈頭轉向的躺在病榻上連續近百天,吐、痛、叫、餓全部襲來,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除了還剩一口氣,簡直就是一具木乃伊。
儘管如此,我的丈夫在他人的幫助下,還想盡可能的挽救我危重的生命,時不時的請來一些「土郎中」、「小神仙」治療,巴望能有奇蹟再現。然而,奇蹟是再現不了的。雖然這樣,但卻激發了我與命運抗爭的勇氣與信心。當身體稍有好轉時,我還執意要去解放軍某醫院做放療,到上海某大醫院去重做手術,清除病灶,希冀重獲新生,可惜目前的醫院華佗不在,最終都是無功而返。
常言道: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我面臨絕境之時,一位「天使」從我家門縫塞進一張紙牌,我丈夫小心翼翼的拾起來,原來是法輪功的「護身符」(當時是中共迫害法輪功非常厲害的時期,大多數人怕迫害,談「功」色變)。我得知後,瞬間精神為之一振,似乎看到了希望。
盼來了救星,牌子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映入我的腦海,隨即我暗下決心豁出去修煉法輪功。為了不連累丈夫,乘他外出辦事之機,我隻身爬出家門,躲入離家十多里路遠的鄉間庵堂中修煉法輪功,這一去就是四個月。在那裏,一位老師太悉心照料我的飲食起居,為我提供了一個安靜、寬鬆的修煉環境,通過專心讀書、刻苦煉功,沒打針、沒吃藥、更沒花錢,奇蹟真的發生了──身體的各種功能一一得到恢復,頭痛的程度一天比一天輕,次數一天比一天少;眼睛一天比一天亮,胳膊腿一天比一天靈活,由爬行到站立,由扶著走再到獨立行走,接著不僅能生活自理,還可幫助師太做些力所能及的體力活。
如今十多年過去了,我經常喜不自禁的獨自感慨:若不是有幸修煉上法輪大法,我這把老骨頭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法輪功太神奇了,我感恩法輪功、讚頌法輪功、洪傳法輪功。願天下有緣人都來修煉法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