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全球營救平台
一個看似偶然的機緣,我為了幫助住一起的同修在電腦上安裝軟件,和一位墨爾本電話組協調人相識,她告訴我某日晚上有全球電話組的交流,一定要上去聽,第二天我接到她好幾個這樣的邀請電話,實在是盛情難卻,我就答應了。
那天全球電話組會議室來了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我是第一次參加這樣關於一線講真相的交流會,覺得很神聖。那天的交流主題就是對黑龍江迫害大法弟子地區打電話。聽了各地區同修們的發言,對我的震撼很大,我覺得自己的惰性太大了。一兩年前我就下決心,要突破自己向國內打電話,由於試了幾次,掛電話的較多就放棄了,覺得還是在退黨點面對面的跟人勸退黨比較有把握,如果別人不搭理我,我可以追著去講,如果對方掛電話,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所以一拖再拖,始終沒有認真拿起電話打。
參加了這次平台的交流後,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感到正法的進程每時每刻在突飛猛進,而我卻落在了後面,偉大慈悲的師父讓同修一遍又一遍的叫喚我,把我拉入這個平台。師尊的苦心弟子能夠真實感受到。接著這位同修還建議我擔任堪培拉電話組的協調人,負責我們地區一些信息傳遞和聯絡的事情,我覺得這是師父對弟子的鼓勵和敦促,也是弟子應盡的責任。
參加全球性大戰役
很快在聖誕節前夕我們就迎來了一次大的戰役,這次是全球電話組組織的向迫害較嚴重的也是邪惡比較集中的吉林長春地區,集中全球大法弟子力量講真相。我是第一次參與這樣大的行動,心裏沒底不免有些緊張,一邊聽平台上的同修示範撥打,一邊自己也開始撥打。沒想到一撥就通了,當我聽到對方的聲音後,我脫口而出的就是,「不要迫害法輪功」,對方非常乾脆的罵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再撥還沒等我開口就掛斷了,一個下午都是這樣的狀況。可是只要一打開平台,就能聽到示範的同修在平台上講得有條不紊,不慌不忙,還能聽到對方的回答或提問。我知道自己的心態不對,我需要改變自己的說話方式,於是我暫時離開了平台,開始靜心學法。
晚上在打電話前我對著這些電話號碼發出一念:有緣人哪,師父派我來救你們了,你要接電話啊,明白真相是得救的希望!晚上我打的是派出所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年輕的警察,我一開始就向他問候新年好,說元旦要來了,祝你元旦快樂,他說謝謝你。接著我就告訴他迫害法輪功的罪是很大的,國際上定為群體滅絕罪和反人類罪,同納粹戰犯是同罪,跟他講了共產黨卸磨殺驢和江澤民殺警撤訴的事,善惡有報是天理,到報應來臨時就來不及了。我說的時候他沒有講話,但是我能聽到電話那頭不停地在喘粗氣,他聽得很仔細非常害怕,接著我問他入過黨嗎,他說有,我就幫他起了一個名字退了,他說「好的」,一點也沒有猶豫就退了。我知道他生命中明白的一面在急迫的等待著我們去救度。接著打通的另一個電話,那個警察也挺友好的,他說我們知道法輪功好,我們沒有迫害,我已經退了。
通過晚上打電話的過程,我向內找自己,發現是我的觀念在阻礙著我和這些警察溝通,我覺得他們是迫害者,對他們就應該義正辭嚴,理直氣壯,他們和一般的民眾是不同的,所以語氣言辭就像是對著敵人一樣,好像自己是法官在對犯人進行審判。當我改變觀念後,我覺得他們比一般的民眾更可憐、更要我們加大慈悲心去救。他們有的是迫於生計在附和著幹,但內心卻是很不情願的;有的是稀裏糊塗給點獎金就參與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滑到了懸崖邊了;有的因迫害法輪功而被提拔升官,覺得很高興,沾沾自喜,根本意識不到厄運馬上就要來了,所以對他們講真相難度更大,更需要我們正念強,善的能量更大。
認清黨文化的毒害
深挖自己不善的一面,我發現自己思想中黨文化的毒素還很多。黨文化是舊勢力系統的對傳統文化的顛覆,是精心安排給正法和救度世人時增加巨難摧毀性的破壞,是阻礙大法弟子回歸、阻礙世人向善得救的變異因素。
《解體黨文化》一書中提到「鬥爭思維」是黨文化的一個典型方面。以惡制惡成了我們思維中的習慣,小時候經常在嘴邊掛著的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鬥爭理念,暴力強制的手段代替了我們的說教,我們祖先提出類似的「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道德理念被高高掛起。這些「鬥爭思維」和 「真善忍」的法理是背道而馳的,所以若不是修煉了向內找,真的意識不到自己黨文化的毒素是很深的,危害極大,必須徹底解體清除。
記得有一次聽台灣同修對大陸公安講真相的錄音時,我整個人像被怔住了,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慈悲場包圍著我,我空間場中不好的因素,包括黨文化的物質、惡的物質在迅速的解體融化,連續聽了幾遍後,我有一種被洗淨的感覺。我知道了原來講真相是可以這麼講的,可以這麼善但又是那麼威嚴,我知道了為甚麼對方感覺不到我是為他好,是因為空間場中黨文化的惡的因素在起作用,善的能量發揮不出來,在講真相的過程中起不到救人的作用。
師父讓我們在講真相的過程中,看清自己黨文化的餘毒,趕快將它清除,純淨自己,歸正過來,師父是讓我們在救度眾生的同時修好自己,提高上來啊。
在做主持中修去安逸心
這次戰役結束後,全球營救排班將要運作第二營救直播室了,我榮幸地被邀請擔任了直播室的主持。聽一位同修說做主持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像是在指揮千軍萬馬作戰。記得第一天做主持的時候,是兩個直播室同時撥打,當時我還沒有進入案例平台,案例是其他同修幫著貼的,當時一看上線的同修多了,也顧不上多想,急忙分配電話號碼。我一邊分配,一邊為剛上線的同修從新貼案例,一邊記錄打電話的反饋,手忙腳亂的,後來記錄同修來了,我稍有空隙,就開始注意打電話的反饋內容。那天上線的同修很多,由於我沒有經驗,有的同修可能沒領到號碼,就去了另一直播室,而且那天我們直播室反饋也比較晚,所以交流的時間延遲了一些,但同修們非常耐心,沒有一句怨言,都在默默的配合著我這個新手。
打完電話後,有同修發來短信鼓勵我,說第一次主持就能做的這麼好,很難得了,感謝師父的安排。我知道這是師尊看弟子終於突破了自我,通過同修在激勵我,增強我的信心。師父真的太慈悲了,甚麼都不用我們去操心,甚麼都為弟子們安排好了,只要我們不打折扣的去做就行了。
在第一營救直播室熟悉了一段時間後,第二營救直播室也開始正式運作了。星期六晚上是亞洲的同修主持,由於他們新手比較多,需要一些同修去支援。排班同修給我發來短信,要求我去支援。那天我到家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撥打的時間已經近半,我也沒有做好打電話的準備,於是我就跟排班同修回覆到:自己撥打能力不強,沒有好好煉功,功力還不夠,今晚就不參與了,希望以後能早點通知我。
排班同修對我沒有一絲責備, 婉轉的說下一次吧。拒絕了同修的請求,我沒有感到有多少輕鬆,反而生出一絲內疚,我想即使不打也可以上線發正念支持啊。當我進入平台後,看到有許多同修已經在參與撥打了,特別是我們堪培拉的同修也在場,他也是剛到家不久,便馬上投入了進去。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是多麼渺小,在場的每一位同修都像是頂天獨尊、光耀寰宇的神;那一刻,我的人心、顧慮、一切私心雜念瞬間就解體了,我馬上參與了撥打。
向內找後我發現自己有一顆求安逸的心,不能圓容整體的私心。師尊要求我們的不僅僅是參與打電話救人,而是要我們在救人中修出一顆慈悲的心,成為一個能夠放下自我,圓容整體,無私無我的偉大的神。所以碰到整體需要時,我怎麼能不主動去配合圓容呢?修煉就是這麼嚴肅,每一步提高都伴隨著心性的考驗,而每一步提高後又伴隨著理性的昇華。
師尊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從現在情況看,另外空間的邪惡被大量解體了,控制人的能力不行了,整個形勢對大法弟子來說越來越寬鬆了,可是越寬鬆壓力就減小了,減小了壓力就容易產生一種安逸心哪,想舒適一點啊,想放鬆一點啊,想緩解緩解。實際上大法弟子的生活已經和修煉一環扣一環的緊緊的溶在一起了,大家對自己的放鬆,實際上就是對修煉的放鬆。」
可是人的觀念、執著一旦形成,要一下子去掉談何容易啊!最近我們地區推神韻到了比較關鍵的時刻,白天有時間就會全部投入到神韻的推廣中,為了白天能有好的狀態賣票,我就跟排班同修提出每週減去一天主持值班。短信發出去之後,一直沒有見到回應。我想可能是最近請假的人比較多,找不到人替我吧,那我就堅持一下吧。就這樣我白天打工、發神韻傳單,晚上輪到我主持照樣上線,有時是有點累,但調整一下也就過來了。
但從這件事中我發現了自己一顆求安逸的心是那麼的頑固,只要有機會它就要往出冒。安逸心是修煉人的大敵,是最危險的,有多少修煉人是被安逸心毀掉的,真的非常可怕。在這正法的最後時刻,還想修得舒舒服服,甚至多付出一點就不想幹了,這跟師尊的要求相差有多遠啊。安逸心的背後就是「私」,是舊宇宙生命為私為我的表現。因此我們在平時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中要時刻警惕安逸魔的干擾,多學法時刻保持正念和清醒的頭腦,在助師正法的今天,勇猛精進、持之以恆的講清真相,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辜負師尊的殷切期望。
在做主持的過程中,我看到了很多同修身上閃光的地方,他們有一股堅韌不拔、持之以恆、百折不撓,不達目地不罷休的決心和毅力,對比自己覺得很慚愧,這促使我不敢懈怠,要迎頭趕上大家。參與營救平台後,更能感受到師尊的洪大慈悲,常常會在心中湧起對師尊的感恩,對平台同修的感激,正是由於師尊的呵護和同修們的鼓勵,才使我堅持在營救平台這個神聖的崗位上,這個平台是師父給予我們的偏得。
謝謝大家!層次所限,請大家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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