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佔祿是滿城縣一名農村青年,修煉法輪大法前,他患有胃病、腰痛、偏頭痛、頸椎病等。由於病痛折磨,四處求醫,他吃不下飯、身體瘦弱、經常感冒,因而四處求醫花費了所有的積蓄,債台高築。
一個偶然的機會,韓佔祿在滿城大街上看到一位擺攤的老人正在看一本《轉法輪》。老人告訴他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並把《轉法輪》遞給他看。韓佔祿接過《轉法輪》認真看起來,頓覺頭腦清醒,心裏十分舒暢。幾天後,韓佔祿請了寶書《轉法輪》回家認真拜讀。時間不長他所有的病都不知不覺的不翼而飛,而且食慾大增,吃甚麼都香,走路一身輕。全家人都為他高興。他處處按法輪大法「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事事為別人著想,路遇石頭就搬開,還把失明的老人送回家,並化解了與本村一戶結了幾代人的冤仇。鄉親們從他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是法輪大法給韓佔祿帶來健康的身體和人生的希望,凡是和他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忠厚老實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大法無辜受到中共江氏集團的非法迫害。為給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申明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韓佔祿去了北京上訪,被便衣特務綁架,關在一間小屋子裏,不讓出去大小便。第二天又被轉到北京郊區的一個拘留所。然後被拉到保定某地,再由滿城縣國保大隊趙玉霞等人接到滿城鎮派出所非法審訊。副所長張輝等人對他推來搡去、拳打腳踢,打倒在地後用膠皮棒打他的腳心。其中一個警察用煙頭燒大法簡介,韓佔祿勸他們說:「不要損壞大法的東西,對你不好!」警察不聽,繼續燒。第二天燒書的警察就牙疼得不行,他家的水管也崩了,水流了滿地。這是上天對他的警告。第三天,張輝等人把韓佔祿非法關進滿城縣看守所。
韓佔祿在滿城縣看守所被剃成了光頭,天天點名,還被獄警非法強迫天天超負荷勞動。三個月後,滿城縣「六一零」頭子陳承德夥同縣國保大隊長趙玉霞等人將韓佔祿非法勞教三年,關進保定八里莊勞教所非法迫害。
在保定八里莊勞教所,惡警指使刑事犯對韓佔祿非法嚴加看管,強迫奴役勞動。韓佔祿不配合邪惡的要求,惡警就把他雙臂左右抻平銬在走廊窗戶的鐵欄杆上很長時間。一個嚴冬下小雪的天氣裏,惡人把他雙臂側平舉銬在車間的鐵欄杆上長達十幾個小時,造成他全身酸痛、上肢麻木。
酷刑演示:銬在鐵欄杆上 |
惡警為了逼韓佔祿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把他關在四樓嚴管隊強迫轉化。由惡警、犯人和對大法邪悟的人共十幾個人對他輪流進行非法折磨:不讓睡覺,一闔上眼就被打醒;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用歪理邪說做他的轉化工作。韓佔祿堅信法輪大法好,堅決抵制非法轉化。惡人氣急敗壞,把他綁在「死人床」上酷刑折磨:把他按倒在床上,身體成「大」字形,將雙手腕、雙腳腕分別用鐵銬子銬在床四週的欄杆上,長達一週時間。使得他全身疼痛難忍,內心發悶,感覺生不如死。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晚上(韓佔祿剛被放回家不久),滿城縣國保大隊趙玉霞、張震岳夥同滿城縣城關派出所張輝等人非法闖入韓佔祿家中,分成兩組,一組在他家院中看守,一組在張震岳:「搜!」指使下,惡警們像土匪一樣在屋裏到處亂翻,甚麼也沒找到。張振岳強行韓佔祿在一張寫著字的紙上簽字、按手印。他說:「你們上我們家不敲門就闖進來,還讓我按手印,我沒犯甚麼法。」張振岳威脅說:「跟我們去派出所一下,一會兒回來。」說著就將韓佔祿強行綁架。他妻子和孩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場面嚇得渾身直打哆嗦,哭喊著不知如何是好。可這幫被共產惡黨利用的警察不顧韓佔祿妻子、孩子的哭泣,將韓佔祿推進警車非法劫持到城關派出所。在派出所,惡警們又逼他按手印,他不配合併質問他們:「我沒犯法,你們無理闖進我家,把我家人嚇得渾身哆嗦,我不按。」一會兒,國保大隊長趙玉霞編造說辭:「你給學生發法輪功傳單了。」韓佔祿說:「沒有,發誰了?你把他叫來對一下」。趙玉霞就佯裝打電話,過一會兒說:「來不了了。」就讓四個人看著他,不讓他回家。到了凌晨四點左右,韓佔祿從城關派出所走脫,但不敢回家。他投親靠友,親友們被共產黨的政治運動、株連政策搞怕了,都不敢收留他。他被迫流離失所三個月。在共產惡黨的紅色恐怖下,韓佔祿吃了上頓沒下頓,夜裏不知何處安身。他挨餓、受凍,不知吃了多少苦,飽嘗了難挨的寂寞。他的孩子在學校裏受人歧視,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傷害。期間,趙玉霞、張震岳派人到處找他。找他們村幹部,村幹部就找他妻子,找韓佔祿的父親。
一天韓佔祿在流離失所的路上給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定州派出所警察綁架。這幫警察兇狠的對他連打帶踢,將他按倒在地上亂打一頓,逼他說出姓名、住址。他抵制非法迫害,幾個惡警把他綁在床上,將他十指接在手搖電話機上,用手搖話機給他通電折磨他。十指連心哪!他被電的痛苦難忍,渾身直打哆嗦。這樣連續被電擊兩次。那天下午,電他的一個惡警就被釘子扎在手上,現世現報了。後來,惡警們從韓佔祿的手機上查出了他的住址。
第二天,韓佔祿被滿城縣趙玉霞帶領十幾個警察用繩子捆綁著劫持回滿城縣城關派出所,進行非法審訊。趙玉霞得意地說:「可抓住你了!」趙玉霞、張震岳指使十幾個惡警把韓佔祿雙手背到身後,反銬在椅子上,椅背從韓佔祿的脊背和雙臂中間穿過去。惡警拽住韓佔祿的雙腳游來盪去,韓佔祿的胳膊、脊背疼痛難忍。這幫警察還不罷休,又用木棒打,往死裏打。邊打邊吼叫:「叫你跑!叫你跑!」打得他撕心裂肺的疼,他忍不住大聲哭喊。哭喊聲引來前去派出所辦事的人們圍觀,惡警才住手。韓佔祿在這裏一連幾天遭毒打,被打的面目皆非。一位熟人聽說是韓佔祿被打時,上前問了一句:「你就是韓佔祿嗎?我都認不出來了。唉!------」打他的惡人聽到這話,趕緊躲開了。一會兒又來兩個惡人對他變換方式非法折磨,將韓佔祿一隻手銬在椅子上,一個惡人把他一條腿用繩子綁上,使勁向外拽,目的是劈壞他的腿,不讓他再次走脫。韓佔祿一連幾天都沒怎麼進食。
這一天,惡人又把連遭酷刑折磨的韓佔祿按倒在地,一個惡人坐在他身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感覺快要被憋死了。在韓佔祿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情況下,惡警趙玉霞又把他轉到滿城鎮東馬洗腦班繼續非法迫害。
在東馬洗腦班,由穿便衣的刑警非法審訊,韓佔祿不配合,他們就把韓佔祿兩隻胳膊用鉄銬子緊緊地銬住吊在鉄床上,兩腳不讓著地。這時,韓佔祿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惡人又用細繩子使勁上下刮韓佔祿的小腿樑子、後脖子等處,把肉皮全刮爛了,露出鮮紅的肉,再撒上食鹽。大家想一想,這時他疼到甚麼程度?而且兩隻手還被吊銬著,同時,別的惡人還用木棍打他兩隻胳膊。一位被非法關押在韓佔祿隔壁的大法學員,對韓佔祿被酷刑折磨時發出的慘叫聲聽得一清二楚。這位學員回家後對韓佔祿的家人說:「你們趕快去救救韓佔祿吧!」韓佔祿遭到如此嚴重的折磨,不但不怨恨對他施暴者,還勸趙玉霞他們不要迫害好人,否則,對他們自己沒有好處。趙玉霞不理智地說:「共產黨給我錢,就得給它幹!」三天後,趙玉霞、張震岳等人把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韓佔祿拉到滿城縣看守所,這裏的值班人員見韓佔祿被打成這樣,不敢收留。張震岳草菅人命,放下韓佔祿,開車就走。看守所人員又把他叫回來,讓他簽字。當時韓佔祿全身腫的老高,沒有一塊好肉皮,有的地方還流著血。腿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到現在七、八年了,韓佔祿的手腕一活動就疼。)
韓佔祿在滿城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個月。滿城縣「六一零」梁民、張雪冰夥同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趙玉霞、張震岳、趙洪祥給韓佔祿羅織罪名,把他非法勞教三年,送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繼續非法關押迫害。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臭名昭著的保定八里莊勞教所人員為逼迫韓佔祿放棄信仰「真、善、忍」,對他進行酷刑折磨:不讓睡覺、用電棍電、強迫做奴工、困死人床;讓最邪惡的犯人及吸毒犯看管、毒打等手段迫害,強迫他轉化。一天,惡警宋亞鶴、劉越勝逼他寫所謂的不煉功「保證書」被韓佔祿拒絕。劉越勝叫一個惡警把電棍伸進韓佔祿衣服裏電他後背,電的他鑽心的疼,全身顫抖。連續打他三天三夜,用電棍電,皮鞭抽,用鐵棍打踝骨,用手銬銬手勒進到肉裏去,用燒紅的鐵棍燙後背,燙出一道道溝,把他打得臉都變形了,慘不忍睹。就是讓韓佔祿說出「不練了」三個字。惡人還時時逼他罵師父、罵大法。韓佔祿不配合他們的要求。惡警劉越勝、王磊把韓佔祿按倒並捆綁在床上,用兩根電棍同時電他。韓佔祿疼得大聲慘叫,最後全身不能動彈。那滋味一般人想像不到,真覺得生不如死。
八里莊勞教所的惡人惡警有的禽獸不如,為了自己的權、錢不管他人死活。為了轉化大法弟子,強迫他們超強度勞動。甚麼時候來活甚麼時候幹,加班加點,有時候通宵幹活,不讓大法弟子休息。上面來人檢查時,惡人惡警們就讓趕快把幹的活收起來藏好,讓學員們假裝學習;還把打傷的大法學員弄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去;讓其他學員撒謊說這裏怎麼好,怎麼對學員「春風化雨」。檢查那天的飯菜也好了。等檢查的人走後,勞教所一切又恢復原樣。韓佔祿在保定八里莊勞教所被非人折磨不到一年,身體變得異常虛弱,體重不到一百斤。家人去看望他時,大吃一驚。怎麼也想不到平時身強力壯的韓佔祿被迫害成了這樣!家人厲聲質問惡警李大勇:「你們為甚麼把他整成這樣?」李大勇不但不知錯,還惡狠狠的抓住家人的衣領往外拽,一下把家人拽倒在地。圍觀的人(包括有的警察)都對李大勇的惡行反感。
韓佔祿在八里莊勞教所被非法折磨的舊病復發,胃疼難忍,疼得他滿地打滾。勞教所惡人不放他回家,就給他在這裏輸液兩週,並非法勒索了韓佔祿家屬好多錢。韓佔祿的身體每況愈下,但警察還強迫他出工。韓佔祿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迫害,惡人們就給他打吊針。二十多天後的一天,惡警指使一個原來煉法輪功的人偽善地給了韓佔祿一杯牛奶讓他喝。喝下後,覺得頭痛、嘔吐。從那時起到現在,韓佔祿一直精神萎靡,記憶力差,目光發呆,有許多當時被殘酷迫害的經歷想不起來。後來,韓佔祿才明白:那是一杯有不明藥物的牛奶。
勞教所真是個害人的大魔窟!多少真誠、善良的大法學員在這裏被非法迫害的失去記憶,有的得了精神病,有的被迫害致殘,還有的被強制灌食灌死了。
善良的人們請想一想:韓佔祿原來體弱多病,是法輪大法給了他新生。他到底犯了甚麼罪?只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就要受到趙玉霞、張震岳等人的綁架嗎?只因為反迫害、不告知他們離開派出所,就要被他們抓回任意打罵、酷刑折磨嗎?又只因為不配合惡人惡警的無理要求,就要被任意電擊、強迫奴役勞動、騙喝不明藥物嗎?公民有信仰自由嗎?公民的人權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