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內找自己,肯定是我自己沒有學好法,沒有做好,所以才沒解開她的心結,對她有怨恨心,恨她以前對我母親不孝,所以以後也就很少來往了。去年過年她帶兒子來看我,正月初三,我們又在飯館聚了一次,她提出來買房向我們姐弟借四十萬元錢。我想,你不退將來死了誰還?她又拒絕我給她講三退,我想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你愛退不退,我要不是學大法,我才不管你呢。
我忽然悟到了,這是怨恨哪!這顆心也得去掉。
我感到自己還是不夠慈悲,別的人都救,何況嫂子又不是惡人,她只不過是被邪黨的謊言灌輸、欺騙的一個迷中的眾生,她其實挺可憐的,三十幾歲我哥就死了,她改嫁了,沒幾年又離婚了,自己一直守寡也不容易。心裏沒有了怨恨,只想有機會我還會幫她的,每天正念清她的場。
這一念一出,事情也真的來了。上個月她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她家一趟,兒女說準是借錢的事。我說:「你大舅媽也確實不容易,人家有難處,咱們又有條件,幫她一把吧。」放下電話,我就請師父加持弟子,幫助我清除她背後的阻礙她聽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與共產邪靈,讓她把明白的一面展現出來。我一路不斷的發著正念,把嫂子當作眾生對待、慈悲對待她。
到了嫂子家,她對我說:「你倆個弟弟說好了借我三十萬,你借我十萬,我自己湊幾萬。沒想到他倆給我來電話,一個說孩子要結婚,一個要換車,讓我另想辦法,我太寒心了,我以前當幹部沒少為他倆謀福利,沒少幫他倆,他們不是沒有錢,拆遷費每人都有一、二百萬,卻連十萬都不願意借給我,我沒轍了,只好找你救我這一步,我知道你賣了一套樓房,手裏有錢,我實在不好意思開口,以前對你太不好了……」。我說:「沒關係,不就是錢嗎?那都是身外之物,生帶不來,死帶不去,你能嫁到我們家也不是一般的緣份,你也實在不容易。」她說你給我準備二、三十萬,我自己再想想辦法吧,反正現在借錢實在難,好像怎麼都六親不認了!我說:「你也別為難了,沒處借就別借了,我全借給你。」「那我給你打欠條,利息按國家銀行記。」我說:「我也不在乎那點錢,……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嫂子好感動。說完話我想起身走了,她按住我說:「別著急,吃完飯走吧,我跟你說實話,我手下管著四、五十個黨員,等明年我就任職合同到期,就不幹了。有甚麼話明年再說吧。」我一聽,這不是她把話題轉過來了嘛?我沒想乘她借錢我給她三退當交換條件,讓她心裏不理解,現在正好她求救了,那我就給她講真相,勸三退吧。
我說別等了,你已經錯過七、八年的時間了,你知道明年會有甚麼事嗎?誰也預料不到的,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和藏字石的事情嗎?她說不知道。我說天滅中共誰也擋不住,咱們老百姓不就圖個平平安安嗎?你退出了抹去了它給你打在手上和額頭上的印記,你的命都能保住了。她說,那你對誰都別說,我湊合每月要掙下兩千多元錢,共產黨要是知道我不就掙不到錢了嗎?我知道她不敢退是對共產黨的恐懼和對利益的擔心。我說,也不是讓你去跟惡黨公開說,你現在點頭同意了,三尺頭上有神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就叫老王退了吧。她還是擔心被惡黨查到不好辦。我說姓王的多了,現在中國有一億多人已經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共產邪黨的日子不會長久了,它的根都爛了,就等時辰一到,它立即完蛋。嫂子說,那好吧,就姓我媽的姓,叫葉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