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大法前,周保國曾密修了多年的奇門功法,當看到《轉法輪》這本書時,深深震撼,深知這是一部億萬年難得一遇的高德大法,有史以來還沒有誰能將修煉的法理講的如此明瞭。字字是天機,句句是真理。他毅然放棄多年修煉的東西,走進法輪功的修煉。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誣陷迫害法輪功,周子閒焦慮萬分,他深知這是一部天法,這是一部佛法啊!人這樣對待他多大的罪啊。尤其是億萬不明真相的世人,被中共鋪天蓋地的謊言欺騙,無端仇視大法多危險啊。他為講明真相制止這場浩劫,曾三次去京上訪,被非法關押拘留所、看守所兩個多月,後又被送勞教所迫害一年多,二零零三年又被非法判刑六年。期間曾遭受惡警毒打和指使的犯人毒打折磨,以及在灌食中用起子撬等,致使其牙齒脫落,右眼被打傷後至今視物不清。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當晚,周子閒就上京上訪,後被綁架回衡,被非法關在衡陽市拘留所一個月。出來後,他看到當局對法輪功的誣陷和打壓繼續升級,於十月下旬又上京上訪,十一月三日被綁架到前門派出所,同被關在此的全國各地的同修遭到酷刑折磨。後被當地公安綁架回衡陽,非法關押在市第一看守所,每天被強迫做奴工,磨蓮子等。十二月底被送市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周子閒被轉到長沙新開鋪勞教所,所警就指使幾個勞教人員,將他和王躍香、譚江元、聶飛躍、匡宗堯等四位衡陽籍法輪大法學員(聶飛躍後被新開鋪勞教所迫害致瘋),關在入教隊的一間黑屋裏,酷暑天中間放個大火爐,強迫他們圍著站立,動就打,二十四小時不讓休息睡覺,這樣被折磨了一個星期,逼著寫所謂「不煉功的保證」。因都拒絕寫,後被下到各大隊,每個法輪大法學員都被派兩個勞教人員夾控,連吃飯、上廁所都寸步不離,每天強迫做十五六個小時的奴工,有時甚至二十四個小時,使人頭昏眼花,雙眼又紅又痛。有幾次他幾乎暈倒。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晚,周子閒被衡陽市國安支隊周著文、雷振中等綁架到公安局五樓,同時被綁架的法輪大法學員還有家住動力配件廠的陳湘睿(第二天凌晨被迫害致死在公安局內,當年才二十七八歲),當晩他們分別關在一間房內被施以酷刑,用手銬吊在窗子上,雙腿被架在椅子靠背上,重量都落在被吊銬的兩手上,雙手疼痛無比。下半夜惡警周著文像發瘋的野獸,抓住他的頭髮猛往牆上撞……一直被折磨到第二天凌晨。後被非法關押在衡陽縣看守所,他絕食抵制迫害,所警指使幾個犯人拖的拖、抓的抓,強行用鐵起子撬開牙齒,插上鐵管子灌濃鹽水,使他上吐下瀉(中共的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等,用灌食來迫害虐待法輪大法學員是最邪毒的一招)。還有段時間被加戴鐐銬,被帶上二、三十斤重的直鐐一個多星期,睡覺上廁所都很困難和痛苦。後被衡陽縣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冤獄六年。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二零零四年四月四日,周子閒被送湖南津市監獄收押中心,點名時拒絕下蹲,被五、六個犯人一擁而上毆打,右眼被打傷。他覺得自己修大法是非常神聖的,所做的都是告訴人真相和破除謊言,都是在救人。沒有罪也不是犯人。所以他一直都拒絕下蹲和參加所謂的勞改(中共監獄規定:犯人見警察和排隊報數時都要蹲下)。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被送湖南常德武陵監獄四監區。五月四日因報數時不肯下蹲又受到不公正對待後,開始連續絕食九天。被幾個犯人強行插管灌食虐待,每日一次,連續五次……
酷刑演示:吊銬 |
六月中旬,老殘隊中隊長劉傑,強迫他寫所謂在監獄內不煉功的保證不成,將他每天白天吊在窗子上,晚上雙手銬在床上。一次在食堂裏他向當時主管改造的副監獄長週日華(也是周子閒的所謂幫教幹部)反映遭受的虐待時,週日華惡狠狠的說;「這還是輕的」。為抗議迫害,他又絕食十天。九月中旬,獄警從他身上搜出經文,又將其送嚴管隊嚴管。第一天就被嚴管隊隊長謝英和獄偵科副科長資岩(也是造假證致使南華大學教師張鵬被加刑一年半的主要成員)吊在門框上……因拒絕做所謂的體能訓練(實際上是虐待折磨人的),被姓黃的獄警指使幾個犯人將他背寶劍式銬上拖著走,折磨的他站立不起才罷手。一天劉傑和四監區副教導員孫海來到山上嚴管隊,拿著高壓電棍說;煉法輪功的不怕電,今天就試試。就用電棍電擊他的脖頸和手臂,很快被電的紅腫起來。臨下山時劉傑指著他說;「你們煉法輪功的多癡迷,多自私,不顧家人不要家。」當時,周子閒甚麼也沒說,他悲哀啊,這是那家的理?中共的迫害幾年來害得多少好端端的和睦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酷刑演示:背銬 |
十一月中旬,周子閒拒絕背三十八條監規,被獄警劉傑、陳剛和幾個犯人強行吊在監區大鐵門上,只能腳尖點地,獄警劉傑將大法師父的名字寫在紙上放在他腳下,周子閒勸其不要這樣,這要遭報應的。其不聽還繼續作惡。後來周就高喊,「還法輪功清白!」「還我師父清白!」後來一陣風把紙吹走……晚上又把他銬在床上。
一天周子閒被監區教導員張學標,副教導員孫海,副科長資岩,劉傑等推上山,用手銬吊在鐵門上懸空推擺二十多分鐘,鐵銬勒進手腕肉裏,他發正念後他們才住手。當時雙手已腫得像饅頭。回到監區又將他吊在大鐵門上。每天早上六點被吊起直到晚上九點,睡覺時又被銬在床上。到第七天時劉傑說:「像你說的,我遭報應了。我要住院去了,你現在由陳隊長管。」周子閒想中共宣揚的「無神論」害了多少中國人啊。不信神,不相信善惡有報,甚麼傷天害理的事都敢幹。這些人隨著中共隨著江澤民作惡,謗佛謗法,迫害善良的法輪大法學員,這是多大的罪喔,將來多悲慘啊。獄警陳剛每天還將他吊起。這樣折磨了他半個多月。
一天他們將周子閒的手拉開吊在大鐵門上,腳尖點地,值班的獄警劉正武看了笑著說:「這架勢還真象耶穌哦!」這時,一陣寒風掠過,周子閒他心裏噙著淚……當年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告訴人們他三天後會復活,人們不信。今天法輪大法學員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揭露中共邪黨的迫害,是為了讓人儘快得救……
二零零五年一月,周子閒被三中隊指導員王力平吊在車間走廊的窗子上五、六天。每晚雙手被銬床上,鑰匙被王取走,多次晚上小便在床上。一天晚上八點多鐘了,下著雪寒風瑟瑟,周子閒還被吊在車間外面的走廊上,他高喊著「法輪大法好」。監區教導員張學標過來拿著拖把道:「你還喊。」他又高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張抱著拖把後退幾步,後又衝上來舉起拖把打和堵他的嘴,前門牙皆被打鬆,血從口中流出。
後來,周子閒被送山上,在嚴管隊,他和三監區谷志慧(法輪功學員)被謝英指使犯人吊鐵門上來回搖擺摧殘。一天副監獄長週日華到嚴管隊找他談話,已是晚上八九點鐘了,他被高高吊在門窗上,已是很痛苦,週日華坐旁邊還說個不停,他就對週日華講:「你既然找我談話,就應把我放下來。」放下來後,週日華又說了一堆共產黨的假話歪理,他就說:「不管你執行誰的政策,對善良的法輪大法學員這樣迫害,對自己不好,那是要遭報應的。」(週日華和他年齡相仿,五十多歲,於二零零七年檢查出癌症,二零零八年死在湖南腫瘤醫院。在主持武陵監獄改造工作期間,給下面曾立了個規矩,發現誰煉功就吊起來。有許多法輪大法學員曾遭此吊刑。津市法輪大法學員王學軍六十多歲,也因煉功被長時間吊起來,二零零五年被迫害致死在武陵監獄。週日華曾在臨死前給周子閒和張鵬寫了封信,還是共產黨的那套理念,周子閒很為其惋惜和悲哀,被中共已經害到了如此地步,臨死了還不明白。)當晚,週日華走後,獄警又將周子閒吊起……
二零零五年農曆正月初六,劉傑就和犯人的招集講好,利用犯人來制服周子閒。在收工報數時,因他拒絕蹲下,劉傑就講:「你今天不蹲下,都不許回去休息!」這時幾個犯人圍上來,有的勸有的威脅,其中一高個犯人上來就是幾衝拳,將他胸部打傷,右眼鏡片打碎扎穿眼瞼,流了一晚上血,至今還視物不清。胸部疼痛的好幾天都不能翻身。有的獄警以及好多犯人都說「周子閒會被整死在武陵監獄。」他不管怎樣,傷的多嚴重,他都要堅持起來煉功。很快傷痛就好了,身體也恢復了。這期間夾控他的犯人經常找由頭虐待他(有三個夾控犯人),尤其一名武陵區黑社會頭子王姓犯人對他經常打罵。三月份為強迫他做奴工,三中隊中隊長陳昌卯,指導員王力平強迫他站在車間裏不許動。每天站十五個小時左右,直到收工。這樣被折磨了兩個多月。雙腳水腫。四月初的一個晚上,又以報數不下蹲為由,被一姓潘和姓高的獄警暴打二十多分鐘,從車間直打到監區宿舍,身上多處受傷。特別是雙眼紅腫,面部腫得都變了形。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武陵監獄搞所謂的「省級文明監獄」達標錄像,周子閒拒穿囚服,姓黃的監區長等指使犯人強行給他穿,並吩咐犯人:用甚麼辦法都行,只要不弄死人。幾個犯人強行撕爛了他的衣服,反銬著他的雙手,他高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善良的法輪大法學員!」昔日說話聲音很小的他此時的聲音驚天動地。出工時,他被吊銬在車間走廊的防盜網上,打手們還把上面寫著誹謗大法,辱罵師父的牌子掛在他的脖子上,他善意的勸告他們,「不要這樣做,是會遭天譴的。」(在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等地中共利用罪犯夾控、迫害和虐待法輪大法學員是極其陰毒的一招。也顯露出中共的邪惡本性。用加減刑期來刺激罪犯瘋狂的迫害法輪大法學員。周子閒曾被殺人犯、黑社會頭子及打手、搶劫犯、毒販、詐騙犯等罪犯夾控和虐待。)
第二天中午吃飯時,幾個犯人打手又強行給他穿囚服,並反銬著他的雙手拉上食堂。他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以在公共場所喊「法輪大法好!」為由,把他關禁閉,甚至還威脅要加刑。這一關就是二個多月。期間,天寒了沒有及時拿到墊被和棉鞋,腳被凍傷了。他女兒千里迢迢從太原趕來看他,也不讓接見,孩子流著淚返回。禁閉室陰暗潮濕寒冷,幾個月下來,他頭髮白了不少,眼睛視力也下降了很多。
二零零六年新到任的四監區監區長張先國,四十多歲,此人個子不高,但心狠手辣,動手就打人,多次對周子閒行惡。
五月一日上午,周子閒抗議惡警無理扣押法輪大法學員親人的匯款和信件,向張先國反映夾控犯人虐待他的情況,他不但不管,反而借周子閒見他不蹲下為由,對周子閒大打出手,並和兩個獄警將周子閒拖、打、摁在地上。
五、六月間的一天,張安排人強制將周子閒弄到山上參加所謂的軍訓,就是利用武警採用暴力整治犯人,那是非常的殘酷、殘暴,連武陵監獄的老犯人聽到「軍訓」二字都膽戰心驚。上的山上,軍訓已開始,滿地是滾得滾爬的爬的犯人,八、九個武警追著犯人拳打腳踢,有的簡直是拿犯人當活靶子在練拳腳。他一到那裏,幾個武警就圍上來,他拒絕搞所謂的訓練,並告訴他們:「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武警講我們不管你是甚麼人,就拖的拖打的打把他整倒在地,接著又踢又打,直到獄政科副科長嚴小松將他帶走才免遭暴行。
八月初的一天,監區長張先國到三中隊車間,指責周子閒洩露了他的電話號碼,說西班牙法輪大法學員打電話給他,然後對周子閒大打出手。後來又叫犯人將周子閒推到辦公室,用警棒擊打週的肩膀,臂部、又一棒擊中週的後腦部,當時他頭暈眼花倒在地上。周子閒起來後說:你不能這樣對待法輪大法學員。張先國惡狠狠地說:「我就這樣對待你了,」還說:「沒有好日子給你過。」就在周子閒快出獄的二零零八年底,張先國又以他排隊不下蹲,和姓劉的獄警對他又踢又打,致使他腿部和肋骨部位被打傷,很長一段時間行走坐臥都很痛苦。
八月底,周子閒與五監區法輪大法學員張鵬傳遞有關揭露武陵監獄迫害虐待法輪大法學員的信件時,被夾控犯人發現搶走。
後來將他和張鵬關在山上嚴管室,這一關就關了一年半多。一人關一間不准與人接觸。每天播放污衊誹謗法輪功的錄音強迫他們聽,在山上冬天冷的要命,夏天熱的要死。夏天的蚊蟲特別多,蚊蟲叮的人無法入睡。嚴管隊隊長謝英吩咐值班犯人「發現煉功就給我沖水。」一姓周的犯人差不多每天凌晨都將他和張鵬衝得渾身濕透,棉被也被衝濕,有時被衝的地上水都很深,簡直成了水牢。特別入冬後又濕又冷,又無門只是個鐵欄框,晚上寒風直往裏灌,冷的人很難入睡。
尤其是零八年初湖南冰凍期間,外面多冷裏面多冷,連洗臉毛巾都凍得梆硬,洗臉都割人。他和張鵬抗議迫害,曾絕食二十三天,獄警指使犯人用生面灰加鹽兌上自來水給他兩強行灌食,灌食後經常造成腹瀉。有時值班的犯人幾天都不給開門,使他倆無法洗漱,大小便都在室內。值班犯人想進來打人就打人,一次值班犯人組長張琳,衝進嚴管室將周子閒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