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歷代皇帝登基後大赦天下不同的是,中共甫一上台就舉起屠刀。毛在一份文件中說,『很多地方畏首畏尾,不敢大張旗鼓地殺反革命』。一九五一年二月,中共中央又指示說除掉浙江和皖南外,『其它殺得少的地區,特別是大、中城市,應當繼續放手抓一批,殺一批,不可停得太早。』毛甚至批示說『在農村,殺反革命,一般應超過人口比例千分之一……在城市一般應少於千分之一。』以當時中國六億人口計算,毛一道批示就有至少六十萬人頭落地。至於這『千分之一』的比例是怎麼計算出來的無人能知,大概毛拍拍腦袋,認為有這六十萬人命墊底,人民的恐懼也就初具規模了,於是就下達了這個指標。」
這是毛澤東時代殺人的一個片斷。在隨後的「三反」、「五反」、「鎮壓胡風反革命集團」、「反右」以及「文革」中,根據毛澤東指示殺害的中國人可謂不計其數。
毛澤東死掉後,鄧小平搞改革開放。以前在獨裁的王國裏面殺人無所顧忌,現在國門打開了,殺人總該有所避諱了吧。然而八九年「六﹒四」中共對大學生的屠殺讓中國人再一次刷新了恐怖的記憶。鄧小平在屠殺學生前有句臭名昭著的話,叫作「殺二十萬,換二十年穩定」。這二十萬指的是為民族未來進行請願的大學生,以及支持大學生的北京各界群眾;而那二十年穩定,並不是指社會的穩定,而是中共政權的穩定。
中共第三代頭目江澤民對群眾的虐殺,並不像毛澤東那樣按比例殺人,也不像鄧小平那樣在天安門廣場上速戰速決,他採取的是將人綁架進監獄後的虐殺。這集中體現在他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殺害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虐殺,「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另一種更令人髮指的罪惡,就是將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活體摘取,販賣牟利。
從二零零六年起,已經有海內外的證人向媒體指證中共在這方面的罪行。而且加拿大的人權律師經過審慎的調查和考證,已經得出令人信服的結論,明確指出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摘取是「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
曾被《發現》(Discover)雜誌譽為科技界最有影響力的十大人物之一的國際知名專家、美國賓夕法利亞大學生物倫理學中心主任卡普蘭教授,三月十三日在美國費城醫學院發表了「使用囚犯遺體做器官來源的道德倫理問題」的學術演講:「特別是對器官移植旅遊者,如果你到中國去,要在你停留的三週內完成肝移植手術,這就意味著得安排殺掉一個人,要通過血液和組織配型來找到一個合適的器官供體,然後在你要離開之前殺掉他們。如果你只是乾等有人在監獄裏死去,你不可能在三週內就等到一個肝;而且這個肝還要配得上你的血型和體質。你只能去找合適的供體,然後在器官移植旅客還在的時候把他們殺掉。這就是根據需求來殺人。」
卡普蘭教授對新唐人記者表示,能夠許諾在三週內替你找到一個肝,只有「按需殺人」才能做到,而中國許多家醫院,特別是軍用醫院,一度就是這樣公開招攬顧客的。在美國或澳洲等國,一般需要好幾年、甚至十來年才能等到一個器官。
這位美國的生物倫理學教授所說的「按需殺人」,印證了《九評共產黨》對中共屠殺民眾的本質的揭露。《九評共產黨》這樣說:
「共產黨殺人是有其理論根據和現實需要的。
「從理論上說,共產黨信奉『無產階級專政』和『無產階級專政下不斷革命』的理論。因此在建政後,它採取『殺地主』的辦法解決農村的生產關係;『殺資產階級』完成工商改造,解決城市的生產關係。這兩個階級殺完,經濟基礎的問題就基本解決了。上層建築的問題也要靠殺人來解決,包括鎮壓『胡風反黨集團』和『反右』以整肅知識份子;『殺會道門』解決宗教問題;『文革殺人』解決文化上和政治上黨的絕對領導權問題;『六四』殺人逃避政治危機,解決民主訴求問題;『迫害法輪功』解決信仰和健身運動的問題等等。這都是中共在強化其地位,維護其統治的過程中,不斷處理經濟危機、政治危機、信仰危機的過程中,採取的必然反應……
「同時共產黨殺人也是出於現實的需要。共產黨當年靠流氓無賴殺人起家。既然殺開了頭兒,中間就絕不能停手,而必須不斷製造恐怖,使人民在顫慄中接受對手過於強大而只能俯首稱臣的現實……殺人是中共維繫統治最必要的手段之一。在血債越欠越多的情況下,放下屠刀就等於把自己交給民眾清算。因此,中共不但要殺人殺得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而且要使用十分殘忍的手段……」
《九評共產黨》發表於二零零四年底。當時,關於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還沒有報導出來,所以書中也無法對這一慘絕人寰的罪惡進行揭露。今天,一位美國生物倫理學家對中共「按需殺人」的痛斥與《九評》觀點的吻合,讓世人得以更清楚地認識中共的罪惡。
毛與鄧的殺人有一共同點,都是為了所謂的政權而給人民製造恐怖,這可視其為穩定邪惡政權的需要而殺人。江澤民的殺人與其相比則更邪惡與無恥,江澤民一夥對法輪功學員的屠殺完全是出於其變態的嫉妒,而且活摘器官牟取暴利。為了將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賣出一個好價錢而根據需求進行屠殺,江澤民的罪惡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