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胎換骨 生命在法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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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回想自己走過的人生之路,感恩之心使我激動不已,是大法使我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擺脫了悲苦的人生。

我出生於上世紀六十年代初。出生時窒息,經搶救雖活了下來,卻落下了終生殘疾。一直被當小兒麻痺處理,其實是可悲的不治之症「腦癱」。母親艱難的帶著我到處去醫治,找了不少專家,都說,目前醫學對這種病毫無辦法。

到二十多歲時,好像比原來更糟了。我們還不死心,又到處去求醫,總期盼著會出現奇蹟。然而,醫生們的結論是:運動神經中樞受損,大部份腦細胞死亡,有點像小腦萎縮。我的表現是:做不了精細的動作,思維混亂,情緒波動大,做事無條理,想的很好,做出來事與願違,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三十多歲以後,走路好像隨時都會跌倒,有點頭重腳輕的樣子,步態不穩,經常無故向前衝,一不注意就跌跤。每年都會感冒幾次,咳的很厲害,有一次嚴重到幾乎喘不過氣了像要憋死似的。每次感冒都要拖很久。吃東西歷來很慢,好像很難下咽,一頓飯要許久才能吃完。說話口齒不清,視力不斷下降。先後還患過肺結核等大病……。所有這些讓我苦惱不堪,掙扎到高中畢業。

為了謀生,總想學點一技之長,但是事與願違。曾一心想學修理家電,花了一番功夫,不但修不好,反而弄壞了……。常言道:有志者事竟成,我也認為只要經過自己的努力,就一定能成。可就是甚麼都學不會、做不成。這個腦癱將使我成為一個廢物嗎?!

喜得大法,脫胎換骨

由於想治病,八十年代中葉,我買了一大堆氣功書,先後練過幾種功,我的情況似乎有點改善,因此就鑽了進去,認為氣功可能會使我出現奇蹟,卻不知都是些皮毛。

一九九七年六月,母親幸遇法輪大法,她頗有悟性,大病剛好,煉功後,身體一天一個樣,明白了許多,就想叫我也來煉。我答應下來,但卻放不下以前那些東西,直到八月初才正式修煉。現在想到這些,真是慚愧,是慈悲的師尊不願拋棄我,一再給我機會,而我當時的悟性很差,後來才明白,這是業力所致。

真修後,我的變化很明顯,「我們就要把他的身體給以淨化,使他能夠往高層次上修煉。」(《轉法輪》)煉功一、二個月後,一些症狀消失了,一改從前行走的步態。過去做事無條理,修煉後,做事時會先思考一下該如何去做。

學法使我明白了當人的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大覺者們之所以造了這個迷的空間,就是讓人在這個迷中往出悟,當時對這些好像明白了,我之所以會這樣,全都是自己的業力所致。其實人的一生只不過是導好的影片在演,自己的苦、自己的難,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大法解開了我的許多困惑。正如一首詩寫道:「人在六道苦,一入迷世忘歸途。夢知己距天鄉遠,方解降世為何哭。」

我漸漸明白了:在迷中,大法看人心,要從迷中往出悟,師父為我們開了最方便之門,把我們當弟子帶,把無比珍貴的東西給了我們,師父只要我們的一顆向善的心,給我們淨化了身體,只要求我們能從這迷中悟出去。而我們往往被觀念所困,總是用人心看待修煉。師父告訴我們:「我們真正指的悟,就是我們在煉功過程中師父講的法,道家師父講的道,在修煉過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難,能不能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煉過程中能不能遵照這個法去做。」(《轉法輪》)我慶幸自己有緣得了大法,我明白了人的生命不是為了當人,是叫我們返本歸真。我決心堅定的修下去,不錯過這萬古機緣。

師父保護我過生死關

一九九八年八月中旬的一天,當時我在教育學院學習,過兩天要考最後一門課了,想好第二天不出去了,在家準備第二天的考試。可是陰差陽錯的,那天一早我去了學院,在回家的馬路岔口,一輛拉土的大卡車,一下子把我撞倒了,當時,我覺得腦袋「嗡」的一下,睜眼一看,頭已在車輪旁了。我身後一個騎自行車的男子,約三十多歲,也被撞倒了,他已昏了過去,而我卻沒事。我想我是個煉功人,應該用高標準要求自己,我不會有事的。我就爬了起來,一看,卡車的前輪已衝上了人行道!是師父保護了我,我才躲過了這一難。我已經是師父的真修弟子了!

講法中,師父告訴我們這種事很多老學員都遇到過,真是這樣的。當時做的不夠的是沒有告訴路人自己是修了大法才會這樣的。後來認識到這是被自己固有的觀念阻礙著。那些日子思想業力總在阻擋我,使我不願主動去做洪法的事,那是非常大的一個漏。即使這樣,師父還時時呵護著我。每當想起這件事我心裏就很難過,當時的悟性怎麼那麼差!

回到家,我媽看到我的嘴角在流血,半個腦袋都是泥,襯衫的角邊扎了一個洞,一瘸一拐的。問我怎麼了?我便把所發生的事描述一番,她萬分感謝師父。這時,我深感我太差,放任自己,沒有精進實修,沒有按法的要求去做。既然得了法,卻不知珍惜。許多年過去了,此事還清清楚楚的留在我的心中。是師尊把我們從地獄撈起,時時照看著我們,為我們承受了許多,我們怎麼還不精進呢?

腥風血雨路漫漫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那場邪惡的迫害開始了。以江魔頭為首的中共邪黨把上億的民眾推向對立面,迫害世界上最善良的修煉人,污衊教我們修心向善的師父。那時我的心呀,有種難以形容的滋味,邪惡的中共竟然對這樣一個群體大打出手,我們應該怎樣走好以後的修煉路呢?從九七年底,每個月我家都為周圍同修和有心修煉的人們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中共迫害後,單位邪黨書記指明要大家上繳所有有關大法的東西。當時法理不清,沒有否定這些無理非法要求,認為只要在心中堅定在法上,用人的方法敷衍一下也不算錯。現在想起這些,很後悔,為甚麼當時就不敢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呢?

接下來的日子。母親和我相互督促,經常背誦「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洪吟》〈見真性〉)。這樣確定了自己應走的路。記得七月末的一天,下班一進家門,映入眼簾是桌上的一張小紙條,上寫著:「我出去了,可能回不來了。」腦中閃出一念:現在母親不在了,我可怎麼辦?我難過地叫出聲來「怎麼會這樣了……」。母親從臥室裏走出來,告訴我所發生的一切:約二點鐘,她得知同修們在市中心有個活動,就給我留下那張字條去了。可是母親到後卻沒有找到同修們,因為就在她乘的車被堵在路上的那段時間,同修們已被惡警帶走,她未能參與那次證實法的活動。我聽後,感覺到母親雖然沒有趕上那個活動,但她做的好!在這種時候,敢於走出來,而我呢,由於怕心,總想逃避,而不敢面對,盡用人念思考。後來每當這些不好的念頭一出,我就背誦《洪吟》。

在那段腥風血雨的日子裏,保持正念是最好辦法。我真正的體會到師父說的:「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的淋漓盡致了嗎?」「 所發生的事不是在考驗大法弟子心性嗎?」(《精進要旨》〈大曝光〉)當時發生的事也使我逐漸地明白了大法修煉的嚴肅。

轉眼到了九九年歲末,同修傳來些明慧文章,讀後深受啟發。在這大法蒙難的關鍵時刻,作為真修者的我們,該做些甚麼呢?文章中的同修已經告訴我們了。於是我們幾個同修決定,我們應該去做此時該做的:走出來,證實法。當時真的是放下了生死。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在一同修家,我們開了一個小型法會。法會開了不一會兒,就闖進一夥警匪,把我們綁架到派出所。在去的路上,一同修帶領我們一遍一遍的背誦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當時正念很足,告訴自己決不妥協。惡警把我們關到晚上八、九點,才叫單位把我們領回去。其中的幾位同修被關進了看守所,遭受了嚴重的迫害。

因為此事,單位對母親和我及其他幾個同修進行了一兩年的所謂「轉化」,這成了他們的「重點」。他們用「保住單位的文明牌子」為藉口,脅迫我們。在那艱難的歲月裏,我們毫不動搖。一次次挫敗了邪惡勢力企圖「轉化」我們的伎倆。

零三年八月,邪黨又一次威脅我們,說不「轉化」就送洗腦班。一天黨辦主任找到了我,要我按照他說的寫幾句話寫,由於怕心,當時就配合了他。回家後告訴了母親。她嚴厲的指出:「你還想不想修呢!怎麼能叫你寫甚麼你就寫呢?」聽後我明白了,便大哭了起來,那一刻才真的明白了:大法已是自己的生命。我怎麼能把我的生命都丟掉不要了呢?失去了大法,我還配活在這世上嗎?因為自己的怕心,竟然把能夠使自己回歸的大法都要丟掉!這樣的生命太差勁了。接著幾天,師父用種種方法點化,給我顯示了我的執著、怕心,讓我明白了這些是我修煉中的阻礙,應該破除它們。這樣幾天後,認識到不能就這樣算了,母親啟發我應該把所寫的東西要回來。可當時心裏就是怕,翻出的盡是人的念頭。這樣整了幾天,最後決定第二天去找黨辦主任要回自己所寫的。第二天我誠懇的向他說明了我的情況,大法給我帶來的是甚麼,由於師父的加持,我所說的話打動了他,他就把我所寫的還給了我。

現在回過頭去想想,那時真如師父所說的「念一正 惡就垮」這一難過去了,我也提高了一大步。這件事的前前後後,對我真是刻骨銘心。

在那段艱難的歲月裏,總希望能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因為只有經常學法才不會迷失,因而動了一念,何不把所得到的經文抄在筆記本上呢(因為當時的經文都是傳著看的,抄下來便於隨時看),於是便抄了起來。在隨後幾年的抄法中,師父幫我消掉了許多業力,消掉了一些隱藏很深的執著,樹立了對法的正信,逐步認識到甚麼才是堅定在法上,以及「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 「邪惡已經再也沒有任何辦法改變大法弟子通過修煉對法真正認識與實修中本體昇華後佛性體現出來的堅定的心。」(《精進要旨》〈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排除干擾〉)。

這幾年的抄法使我擺脫了自修煉以來不精進的狀態,從而嚴肅對待自己的修煉,衝破了一些阻礙我精進的關。如打坐中痛得死去活來,總是達不到要求,心性從新歸正後,漸漸的也能做好了。真正體悟到了只有這宇宙的根本大法才能使我們從最邪惡的迫害中走出來。大法弟子所承受的是歷史上任何修煉者都無法承受的。師父在經文《路》中告訴我們:「目前大法弟子正處在正法時期,舊勢力的表現構成了對大法弟子最根本最嚴厲的考驗,行與不行,是對大法與每個大法弟子能否對自己負責的實踐,能不能在破除邪惡中走出來證實大法成了生與死的見證,成了能否圓滿正法弟子的驗證,也成了人與神的區別。」讀了這些經文,我漸漸的明白了許多。每當看到《我們告訴未來》光盤中所反映出來的大法弟子所做的那些壯舉,一群手無寸鐵、最善良的民眾,能夠頂住邪惡政權利用整部國家機器,長達十二年的迫害,並得到了全世界正義的聲援……都會深深的觸動我。只有經常學法,才能在魔難中不迷失。其實在法中師父甚麼都告訴我們了,就是我們在迷中迷的太深了,總是用人的觀念衡量法,脫不了人的這層殼。用人的觀念思考自己所過的關、難。記憶猶深的是第一次讀到「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 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洪吟二》〈神路難〉)當時感到師父是多麼的珍惜我們了呀。

修去自卑心

回想走過的路,還是值得珍惜的,但我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太遠了。怕心是我生命中最大的一個關。由於殘疾,總是怕這怕那,人的觀念很重,總是覺的自己不如人,完全站在人的觀念上想問題,遇到一些關鍵問題時常不會站在法上思考。

這個自卑心也是我生命的一個弱點,因為有殘疾,加上學生時代又趕上了動盪時代,中學畢業後,就沒有繼續升學的機會,就為這自卑心提供了「滋生的土壤」,從人的觀念中,派生出種種不好的念頭,會走極端。現在我主動用法歸正這顆心。法中告訴我們:在高層次上看,人的生命不是為了當人,當人不是目地,是叫你返本歸真,返回去。我發現這自卑心是我的一個死結,經常受它干擾。我看到它埋的很深,看不起自己。從法中我知道了:人生生世世會造下許多業力,現在我得法了,舊勢力就用這種業力造成的自卑心對我進行干擾。我對它說:我是宇宙中眾生羨慕的生命,主佛的弟子,你不要干擾我了,如果我能圓滿,將來我會給你一個好的歸宿。這樣做過幾回,現在很少受它的干擾了。

但我還是時時警醒它。因為一旦某些念頭符合了它,它還會冒出來的。我悟到:身帶殘疾的人,在輪迴中,業力都很大,它造成了我得法初期悟性差,根本不知道師父為我承受了甚麼,總好以人的狹隘的思想去想問題。是大法使我徹底改變了。「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圓滿。天要變,誰能擋的住!」(《問候》)。師父把我們比做濁世的金光,助師的法徒,我們處在新舊宇宙更新的時代,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我們決不能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一定努力去圓容師父所要的!

明白了這些以後,我看淡了人間的執著,努力使自己做好三件事。學法,修心,煉功,十四年從未間斷過。有時我也和同修出去發資料、講真相。為了走出我的修煉路,從二零零六年開始,能夠配合資料點做一些事,碰到困難也不怕了。

修煉以來,我的腦癱症狀基本消失,認識我的人都說:「法輪功好不好,你們只要看看某某(我的名字)就知道了!」我為我也能證實大法的神聖感到無比榮耀。但我還很慚愧,必須加倍努力,繼續破除舊觀念,多去救人。我一定跟著師父,走完我幸福的大法修煉之路。

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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